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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赶回来睡吗?”临分开时哈利声音嘶哑地问,他在看比赛时欢呼的太厉害了,现在喉咙都在痛。
“当然。”休拽下自己胸前的红色徽章扔到地上,“如果你回得早,帮我掩饰一下。我会尽量赶在睡觉前回去的。”
“知道了。”哈利点点头,最后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
……
……
卢修斯·马尔福跟他的儿子德拉科一样,有着铂金色的头发,淡灰色的双眼,苍白的尖形的脸,总是高昂着下巴,半垂着眼睑俯视别人。
但不同的是,德拉科的眼中没有他的冰冷和傲慢自大。或许曾经有过,但现在,他的眼中总是闪耀着灿烂夺目的光辉,整个人都像沐浴在阳光中的高贵王子。而卢修斯·马尔福更像是暗夜月下的卓尔*。
休手里拿着酒杯,但他当然不会傻到喝下去。他只是微微歪着脑袋,打量着对面沙发上的中年人,神情冷漠。
他永远都无法欣赏这个马尔福!在他眼中,这仅仅只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罢了。如果不是因为德拉科,他还真想就这么看着他自己跳进坟墓里去。
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另一边,黑色的头发还是像以往一样油腻腻的,像帘子一样挂在脸两边,乌黑的眼睛空洞冰冷,正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
休觉得,自从这个教授知道他的身世以后,他就没有见过对方不使用大脑封闭术的时候。
西弗勒斯·斯内普出现在这里,就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变数了。
有些事情,即使卢修斯·马尔福知道了,他也不会往某个方面联想;即使他联想并且想到了,他也只会漠不关心的在远处看笑话。这样休就有足够的余暇来周转回旋。
但是斯内普不一样。
于是休足足坐了五分钟,盘算该怎么开口,怎么收尾。
最后他慢慢摩挲着青瓷茶杯光滑的边缘,缓缓说:“德拉科活不了两年了,你知道吗?”
……
……
卢修斯·马尔福脸上的假笑消失了,眼神愈发冰冷。
“这是什么意思?”
在马尔福开口之前,斯内普抢先问道。
休装作没有看见马尔福的手指握紧手杖的动作,扬起眉毛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您的那本日记……”休斜靠在扶手上,语调微微上扬,“是属于伏地魔的吧?”
“不许叫黑魔王的名字!”
马尔福低低的说,魔杖已经抽了出来,之所以没有指着休,是因为斯内普站在了他们中间。
“出去!”斯内普低沉的说。
“你以为——那本日记是什么东西?伏地魔把它交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把它送进霍格沃兹,然后放出蛇怪?”休一字一顿的说,语气中带着隐晦的恶意和快感,“卢修斯·马尔福先生?”
在他这种口气中,马尔福的脸上迅速掠过一抹怒色,然后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
“像你这种混血统,怎么能了解黑魔王的伟大之处?”
“我的确不了解他有什么伟大之处。”休说,“但我知道那本日记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对于你我就足够了,马尔福先生。”
“在此之前,”马尔福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似乎忘记了你我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
“如果你愿意那德拉科的命来赌,你可以试试。”休有恃无恐的说。
马尔福眯起了眼睛。
“一本日记,为什么能迷惑人的心智?”休轻声诱导,“千年蛇怪是魔法界最危险的动物之一。一本日记,即使伏地魔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黑魔王,他十六岁前的日记凭什么能用如此大的力量,可以操纵一条千年蛇怪?”
“黑魔王的魔法,不是你这种程度就能了解的。”马尔福俯视着悠然坐在沙发上的休,高傲的说,“你还太嫩了,男孩。”
虽然他这么说,但休知道其实这个男人已经在动摇了。
“你跟他交流过吗?”他轻笑着低声问。
马尔福的右手狠狠攥紧。
“你说什么?”
“我对那本日记的了解在你想象之上,马尔福先生。”休懒洋洋的说:“他自称汤姆·里德尔或者伏地魔,十六岁前的伏地魔,写在上面的字迹会消失——当然也许您出于对伏地魔的敬重或者说畏惧没有尝试过这一点——”马尔福的表情在说他已经尝试过了。“——里面的里德尔会通过书写和你交流,甚至如果双方都有这个意愿的话,”他看着已经无法从容掩饰情绪的马尔福,说:“它能把你拉进日记中的世界里,灵魂和鲜血可以滋养他,但是伏地魔不允许你这么做,更可能的是不许你和它有任何交流,是不是?把它放进霍格沃兹陷害韦斯莱家,是它自己提出的,对不对?”
休知道,在伏地魔本身残弱至此的情况下,他的魂器是能够吸取灵魂自我壮大——日记本的那一个曾经是最接近成功的,在就在最后一刻他愚蠢的把自己暴露在哈利面前,更重要的是自以为安全的他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蛇怪仆从,或者说它自己给了哈利毁灭他的武器。休觉得如果伏地魔知道魂器可以做到这一点的话,就绝不会允许它们这样壮大,即使它们也是他的一部分也不会允许,既然有个“器”字,就只是工具而已。因此他把大多数魂器都放在了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马尔福家的这一个是个例外。不管那时候伏地魔灵魂被撕裂的多么残破、使得他自己有多么脑残,都不可能不防备这一点。
因此,休认为日记被马尔福送到霍格沃兹,只是他们私下达成的一个协议:日记本里德尔替他除掉邓布利多抹黑韦斯莱,而马尔福所有需要做的就是把它神不知鬼不觉的塞给对头的女儿,多么简单!于是日记本里的残魂也得到机会复活了(当然马尔福不清楚这一点),马尔福可以预见自己一直讨厌的对手终于可以在巫师界身败名裂了。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还自以为很换算。
马尔福的反应告诉他,他的猜测即使不完全正确,也对了八九分。
“你到底是谁?”马尔福霍地推开斯内普,魔杖指在休的心脏部位。“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大吼道。
“因为我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休略薄的嘴唇勾起一个讥讽的微笑,“而一直保管它的您却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责编青羽去新疆支教去了
很突兀的,一下就走了
责编也换人了……
与沫卡了一天,也没写出几个字来
答应的两更没有了,今天暂且先更这些吧!
唉……郁闷滴……
PS:卓尔:黑暗精灵
*有说法是伏地魔为了惩罚卢修斯在神秘事物司夺取预言球的失败才让德拉科去送死,但我以为他是在卢修斯失败后要讨回自己的魂器,结果发现已经损坏,才这么做的。因为神秘事物司他本人亲自去还不是失败了?而且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逼迫马尔福一家?所以魂器才是关键。
魂器揭秘
马尔福脸色变幻了几次,最后冷笑着坐下。“我的时间不多。你胡编乱造的东西最好不要太长。”
“你似乎以为……”休笑着说,“怎么说呢?我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把秘密双手奉上?”
“你想怎么样?”马尔福冷着脸说。
“冷静,马尔福先生。请相信我是来帮助您的。”休说,“毕竟,这对您来说是性命攸关的事,不是我的——我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牢不可破誓言,保证我们今晚的的谈话绝不会对外泄露半分。”
“牢不可破誓言?”马尔福微微眯起眼睛,“仅仅保证谈话的保密?”
“没错。”休点点头。
“可以。”马尔福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亲爱的西弗勒斯可以做我们的见证人。”
他们一起看向斯内普,黑袍魔药教授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休那双银色的眼睛,然后仿佛被自己所见到的东西灼痛了视神经似的迅速移开了目光。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低声嘶嘶的问。
“如您所见,”休回答,“做我应该做的。”
良久,斯内普僵硬的点了点头。
“你们需要握手。”他干涩的说。
休和马尔福身体前倾,互相握住了对方的右手。两人都为这种类似协议的亲密接触瑟缩了一下。
斯内普抽出魔杖走上前,把魔杖头点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卢修斯·马尔福,在我们的谈话结束后,你能保证不以任何方式向其他对象,不论人还是动物或者魔法物品,透漏或者暗示谈话的内容吗?”休问。
“是的,我保证。”马尔福回答。
一道细细的、耀眼的火舌从魔杖里喷了出来,就像一根又红又热的金属丝,缠绕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当火舌从皮肤表面渗进去后,两人抽回手坐正,都有一种玄妙的亲密感。
分享一个秘密和把别人拖下水成为共犯一样,都是极快的拉进关系的良方。
“那么好吧,波特,现在你可以把那些所谓的秘密放心告诉我们了?”马尔福冷淡的说,修长的手指摸着嘴巴,“不过我怀疑那只是一些小孩子把戏罢了。”
“的确,关乎着伏地魔永生之秘的小孩子把戏。”
一阵漫长的沉默。
“什么意思?”最后是斯内普嘶哑的说。
“我们都知道,十二年前伏地魔想要杀死哈利,结果咒语反弹到他自己的身上。他的尸体留在废墟中,但是十年后灵魂却附着在废物奇洛的背后返回霍格沃兹,试图偷取魔法石。”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背景,“但是伏地魔在被死咒击中以后,为什么没有完全死去?他怎么还能保留自己的魔力和生命,没有变成幽灵,还在尝试复活?”
“你知道原因?”斯内普说。
马尔福犹豫了一下,这种内容的谈话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应该继续听下去。
但是在他犹豫的时间里,休就掐死了他后退的路。
“是魂器。”休说,“伏地魔使用了这种邪恶而古老的魔法,通过杀戮分裂自己的灵魂,制作魂器来获得永生。很幸运——”他看着马尔福亲切微笑,“其中一个借你的手摧毁了。”
马尔福和斯内普呼吸同时一滞。
马尔福对那本日记的了解甚至在休的想象之上,他对一本日记所表现出来的魔力和智慧已经怀疑很久了。结合马尔福家族藏书中的一些隐秘记载,在休说完后,他立刻就相信了这种说法。
而斯内普则是想到关于魂器的制作方法和那除了本人没有人清楚的具体数目,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个杀死了莉莉的凶手都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还有一片肮脏的灵魂藏在某个隐秘的角落?
“不是我,是你。”马尔福怒视着休,苍白的脸上清晰的显露出恐惧。“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你把它送进霍格沃兹,我怎么有机会接触到它?”休冷笑道,“更何况,把它放在邓布利多眼皮子底下,你还指望着会安全无恙?”
马尔福的鬓角渗出冷汗。
“黑魔王的心胸是你想象不到的宽大,”他勉强做出强硬的样子说,“如果我向他解释……如果我能说明前因后果……他或许会原谅我……马尔福家从来都是黑魔王大人最忠诚的支持者……”
“是啊,在你摧毁了他的一个永生可能后。”休掰着指头开始算,“如果黑魔王制作了三个魂器,那就是你杀死了他的四分之一;如果是两个,那就是三分之一;如果是一个……”他抬起头纯真的笑,“那我们只需要杀死那个至今游荡在外的残魂就可以了。说起来,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