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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斯飞出去,啄瞎了蛇怪,黑色的血流的蛇怪脸上到处都是;
几位教授的魔法很灿烂很厉害,有的在蛇怪身上滑出去,有的让蛇怪痛苦地嘶吼;
斯内普教授被蛇怪的尾巴打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根石柱上,软绵绵地落在地上,哈利忍不住惊呼出声;
蛇怪听到了,不知为什么竟然放弃了攻击教授们,转而一心一意地来找他们。
“然后你把我们推开,弄断了蛇怪的蛇信,但是胳膊却被划破了;就在蛇怪的头要砸到你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对一只公鸡用了【荧光闪烁】,那只公鸡就啼叫起来,蛇怪听到以后就死了。”哈利愧疚地看着莫延,“幸好凤凰的眼泪可以治疗,不然你就要死了。这都是我的错,莫延。如果不是我突然发出声音……”
“那斯内普教授就要死了。”晃晃头甩开不断加深的晕眩感,莫延反手抓住哈利不停颤抖地手,笑着说:“可是现在,我们都活着。”
公共休息室的通知
“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最多不过两分钟。”
“庞弗雷夫人,这句话您已经说过十二次了。”
“不,事实上是五次,还有两次是说五分钟,四次是说十分钟,一次说半小时。”
“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格兰杰小姐。”
莫延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哈利、罗恩和赫敏都围在他的身边,庞弗雷夫人也在,德拉科坐在房间的另一头,翘着腿,翻看一份预言家日报。
“莫延!”看到他醒来,哈利率先扑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发生了什么事?”莫延揉揉额头,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躺在医务室。
“你还记得你最后做了什么吗?”庞弗雷夫人问。
“唔……”莫延想了想,耸耸肩。“和哈利在说话,他提议要到密室去看看,就这样。”然后他转向哈利,“后来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昏倒了,莫延。”哈利说:“毫无预兆的晕倒,邓不利多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把你送回来后你就一直在昏睡,这都睡了三天了。”
“三天?”莫延心说:难怪我觉得这么饿。
“是的,三天。”罗恩凑过来说,“学期都结束了,大家都已经回家了,我们在密室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莫延,你出名了。”
“出名?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莫延冷笑一声,推开罗恩凑近的脸,勉强坐起来。“还有,我什么时候允许你靠近我了?韦斯莱。”
他以为这个一向冲动没脑子的韦斯莱会立刻暴跳如雷,哪知他竟然笑起来。
“莫延。”罗恩忽然严肃的说:“我要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当然,还有哈利和赫敏的——不过他们的可以自己算。我是说,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他伸出手来。
莫延嘲笑地看着那只看似稳定实则颤抖的手,在看罗恩的鼻尖上都有一层薄薄的汗,眼神虽然做出严肃的样子,但莫延一看就知道其中有多少忐忑不安和抗拒,看来,他八成是被哈利和赫敏逼过来的。
“因为我救了你的命,所以你要成为我的朋友?”莫延嗤笑一声,“罗恩·韦斯莱,你这到底是在感谢我,还是在报复我……”
“莫延!”莫延还没有说完,哈利就大叫一声。
罗恩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但赫敏紧紧贴在他身后,小声说着什么,他的手还伸在半空中。
“好吧。”莫延看看哈利期待的神色,只得伸出手和罗恩指尖轻轻一触就立刻收回来,仿佛那是什么致命的病毒。
罗恩嘴角下撇了些,似乎要冷哼一声,但还是忍住了。赫敏一把推开他,刚要说话,就被庞弗雷夫人打断了。她端着一杯冒着腥臭味的药剂走过来,莫延瑟缩了一下。
“好了,他现在应该喝药。”庞弗雷夫人把哈利和赫敏都赶到一边,然后以不容抗拒的眼神让莫延把那杯味道像未经处理的海鱼与羊毛的混合味道的东西喝下去。有过相同经历的哈利同情地看看他,然后看看坚定不移的庞弗雷夫人,很没义气地缩了缩脖子,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莫延知道跟这位夫人讲道理和求情一样都毫无作用,只得苦着脸接过去,闭上眼睛一口灌下,捂住嘴等这味儿过去。
庞弗雷夫人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笑了笑,掏出一颗橘子味的硬糖,莫延连忙接过去含在嘴里,皱成一团的脸稍微舒解了一点。
“哈利,罗恩,赫敏,还有你,德拉科,你们已经待够了。现在他已经醒了,都回去吧。”
“庞弗雷夫人,再让我们待一会儿吧。”哈利恳求,“他才刚醒来。我们才说了两句话……”
“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聊天。”庞弗雷夫人不为所动。“现在快走吧,孩子们。也许下午他就会回到你们中间了。”
于是其余几个人就只好出去。
“莫延,下午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见。”临出门时,德拉科回头对他说。然后不等莫延回答就转身走了,连罗恩的挑衅也置之不理。
“好了,莫延。”庞弗雷夫人对他说:“再过五分钟药效就会发作,仔细的感受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对,然后都告诉我,知道吗?我们还需要对你做一次全身检查,来确定你昏迷三天的真正原因。”
“不必这样吧,庞弗雷夫人?”莫延无奈地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昏迷,但也猜得出是内力被蛇毒,也许还有凤凰眼泪的协助给废掉的后遗症。郁闷地是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却不能说明,还要协助别人为了查出原因而忍受各种麻烦的检查和难喝的魔药。
“当然不行!”庞弗雷夫人斩钉截铁的说。“以前有个叫马埃尔·罗扎特的巫师在一次无缘无故的昏迷后没有进行完全的检查,两个月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长出了一个幼生魔鬼网,差点儿把他自己勒死……”
莫延叹了口气,看着庞弗雷夫人身边刷刷记录的羽毛笔,衷心期望庞弗雷夫人的魔药配置技术能突飞猛进,在一瞬间忽然完成从鼻涕虫到火蜥蜴的突变,至少味道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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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但他刚走进门就看到德拉科正坐在壁炉前位置最好的沙发上喝着一杯黄油啤酒,他面前摆着一个空瓶子和一个只剩一半酒的瓶子。德拉科浑身都是酒气。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莫延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杯。
德拉科任由他拿走手里的杯子,怔怔地看着莫延。
“怎么了?”莫延皱眉,德拉科的样子很不对劲。
“莫延。”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你……你去看看通知吧!”
莫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休息室最东边的一个角落,淡淡的血腥气让莫延忍不住掩住了口鼻——这就是他从来都不看通知的原因,这里的味道对他灵敏的鼻子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折磨,据说这个味道来自于许多年前霍格沃兹允许对学生进行体罚的一段黑暗的时期,每天下午都有学生被罚在这里受刑,后来便形成了几百年也不消散的血腥味儿,至今在墙角仍能看到黑褐的血迹。
通知里的内容着实让莫延愣了一下。
“斯莱特林级长埃德蒙、温迪以及各年级Greader特此通告:
1)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剥夺在校期间选拔Greader的资格,如若被选为级长或男学生会会长,斯莱特林全体不承认其荣誉和称号,不承认其一切命令。
2)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名义上从斯莱特林学院开除。
此命令自颁发时生效。”
下面是埃德蒙、温迪和所有Greader的签名,德拉科的名字缀在最后面。
下面还有一份通知。
“莫延·伊万斯自今日起从斯莱特林魁地奇训练队开除。
——马库斯·弗林特”
莫延看完后,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回去,看德拉科又在拿着杯子烦闷地喝酒,一把夺了下来。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他理直气壮地说,然后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德拉科抬头看看莫延,发现他非但没有沮丧的神色,反而有些开心,甚至还有微微的笑容。
“现在是笑的时候吗?”德拉科怒视他。
“不然怎样?”莫延摊开手。“哭吗?”
“莫延……”德拉科无力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情况有多么严重?”
“嗯哼?”莫延给了他一个鼻音。
“我们宿舍还好说,高尔和克拉布不会违抗我的话,布雷司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冒着惹怒我和你的危险做什么;但是七年级基本都是马克·马奇的人,他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对付你,这份通知其实主要就是在七年级的集体压力下弄出来的;六年级有埃德蒙和温迪压制,但是他们不能做很多,而且不能太明显;五年级和四年级是纯血家族最集中的年级,有一半的家庭中曾经出过食死徒;三年级……”德拉科正扳着指头忧心忡忡地算,抬头就见莫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不禁气极。
“莫延!”德拉科大吼。
“唔?”莫延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德拉科愤慨地看着他,莫延觉得他这种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他自己都还没有说话呢,这人究竟在愤慨个什么呀?不过他现在为德拉科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开心便是。
“以后只要在斯莱特林学院,你就会被孤立排斥,说不定还会有人出手教训你,你明不明白?”德拉科恨铁不成钢地说。
“明白了,又能如何呢?”莫延啜饮了一口酒,对味道还算满意。
“莫延……”德拉科忽然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把脸埋在手里,声音压抑。“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莫延拍拍他的肩,“我能理解,在那种情况下,你签字才是最好的选择。抗拒和争执,那是格兰芬多才会做的事。”
“可是……”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被高年级的斯莱特林整到。”莫延接着说,“开学前我就会搬出去住。”
“搬出去?搬到格兰芬多?”德拉科忽然叫道。
“格兰芬多?怎么可能?”莫延失笑。“霍格沃兹有许多秘密房间,我正好知道那么几个。放心吧,没事的。”
说完后,莫延挥挥手,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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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凉意一点点沁入肌肤,但一张银绿色床铺上却有一双眸子在黑暗中熠熠闪光,痛苦和忍耐在其中交替。
寒凉和炙热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对接的地方有刀割火炙的痛苦。他默默忍耐着,汗水浸透了被褥,脸色苍白如纸。
这种感觉,莫延再熟悉不过——三岁之前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么度过,一直到五岁的时候这种症状才结束。以前他只对那股寒凉很熟悉——那是他从母腹中吸收的东西;而现在莫延终于也知道了那股炙热的来源——凤凰的眼泪在为他解毒时虽然是清凉的感觉,但力量的性质却别无二致。现在莫延几乎可以肯定,他失去内力肯定是这两位和蛇毒三方作用的效果了。
当年的未名毒素在他体内一直都有残留,这些年使得他练功的效果总要打个折扣,而且体质锻练了许久都成效甚少,都是那些残毒的功劳。但这次却被凤凰的眼泪一点点再次拔除,连带着和毒素一起融为一体的内力都被它一力“净化”了。
算了,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以后没有内力也会健康很多。
莫延自嘲地笑笑,但新一波的疼痛令他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