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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话?他们辛家走到这个田地,与石高野大大有关,华清泉每日陪在石高野旁,难道还不知晓吗?他问这话根本就是嘲讪来着。
「多谢你们石老爷的手段,我家少爷最近的确忙死了。」
辛总管回意不善,华清泉听不懂他是什麽意思,他侧眼望自辛汉宕,辛汉宕也正拿着一双眼睛望着他瞧。
他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辛汉宕的心里根本什麽也不是,但是他忽然手忙脚乱起来,一下扑扑自己的衣服,一下又整整自己的发丝,石高野跟其余的商人谈得高兴,根本就没顾及他,他走到这间客栈後面的小园里。
他越走越慢,他能感觉辛汉宕就跟在他身後,他停下了脚步回身,险些撞上了辛汉宕,他脚步不稳,两手扑在辛汉宕厚实的胸膛上,辛汉宕屏住了气息,望着他娇红的脸蛋。
月亮刚上了枝枒,清风一阵袭来,华清泉抬头痴痴望着辛汉宕,辛汉宕气息一窒,明明这些时的如此的劳累,连华巧香向他求欢他都没有兴致,为什麽只是华清泉双手扑在他的胸前,
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了些。
隐隐约约的,春满楼里的一些模糊不清记忆,被眼前花般的男子挑开了深处的面纱,他彷佛记得自己啮咬着白皙的肌肤,在他温暖火热的体内不断强力进出着,享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辛少爷,许久不见了。」不知该说些什麽,华清泉起头就是问安。
「你变漂亮了。」
辛汉宕一句赞美的言语,让华清泉羞得手足无措,明明该忘了眼前的男子,但是他就是一见到他,就像神魂颠倒一般,就算自己也是个男子,他却甘愿陪侍着他。
「我、我……」
华清泉抬起美丽的双眼,却红了眼眶,也许辛汉宕说这些话是没什麽意思的,自己不能再误会下去,但是百般的委屈却一点一滴的浮出来。
「你……你之前来石家,说要带我出石家,後来又不来了,请你不要再说些让我误会的话,我知道你对我是没有情意的,我不想再误会下去。」
他吸了吸气,才说出上面那一段话,辛汉宕觉得怪异,他捉住他的臂膀,之前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到石家去大吵大闹,还大受了侮辱,再加上後来华清泉陪在石高野身边,让他以为他攀上了石高野,早不把他看在眼里。
「我有去石家找过你,可是石家不让我进去,我以为你跟石高野……」7r:o_B7z9?_e_h_Q ‘&Y_j
「清泉,过来!」
苍老的声音厉声喝道,石高野唤华清泉的声音十分阴沉,华清泉没听完辛汉宕的话,他走向了石高野,低声道:「老爷。」
石高野望着辛汉宕那年轻力壮的健壮身体,他们两人虽然不致於搂搂抱抱,但是两人说话何必站那麽近,一股怒气直往脑上冲,他反手就给了华清泉一个巴掌,厉声道:「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位子吗?」
石高野从未对他如此盛怒,甚至还动手动脚,华清泉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他被打偏了身子,跌坐在地上,他惶恐的张眼望向石高野,只觉得眼前的老人,他好像一点也不认识,恐怖得像鬼一样。
辛汉宕不敢置言地踏前一步,摆明想护住华清泉。
这让石高野苍老的脸上妒火就像在焚烧一样,他怀恨怨嫉地看着辛汉宕英俊的面貌、英挺健壮的身子,这样的英挺男子,引诱得了任何人,包括他的华清泉。
他粗暴地拉起了华清泉,华清泉连鞋子都掉了,被一路拉回石家去,华清泉吓得哭了,他一回到石高野的房里,石高野没要他像往常一般,睡在他隔壁床上。
他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拿起铁索锁住他的手脚,把他四肢打开,牢牢锁在床上,他惊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啜泣一边发颤。
「你跟辛汉宕说什麽?说什麽?」
他不是拿皮鞭鞭他,却拿着细竹包着布打在他的腿上,不见伤痕,却是疼痛不已,华清泉哭道:「我跟他没说什麽,只有问好而已。」
「胡说,你跟他站那麽近,若是问好而已,何必两个人眉来眼去!
老人就像全身都要气碎了一般的不断抖动着,他一边厉声询问,一手竹节就往华清泉的身上打去,华清泉疼得不断的缩身,他没见过这麽狂暴的石高野,让他害怕得不断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
「我真的没说什麽,老爷,他只是称赞我漂亮而已。」
石高野苍老的脸扭曲,说他漂亮,这不就是调情吗?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说你漂亮?他是不是看着你的全身上下想要动手动脚,你是不是也想着他抱着你的感触?」
「我……我没有,老爷。」
石高野是石家的主子,当然也会知道以前辛汉宕宿过他的事情,但是他没想过他会把这事情提出来。
「你有,你就是有,你没有汉子,所以你一见到他就发昏了,大厅不待,竟跟他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走到小园去,你们两人是不是想要干什麽好事?」
石高野连连下手鞭打,华清泉向来皮肤细嫩,再也受不住这种疼痛,他叫痛起来,泪水更是湿透了发际。
他艳美的双眸被水液给洗得润泽无比,一上一下急促呼吸的胸膛散乱了好几丝的发丝,他声声哭啼,让石高野底下的感觉越加强烈,他呼呼喘息着,他双掌伸出,朝着华清泉的衣服解下。
华清泉惊吓得抖得不能再抖,石高野眼里燃烧着狂猛的色慾,在他身上用力的捉揉着,揉弄他乳尖的力气大得让他疼痛哀鸣。
「辛汉宕不过是个废物,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汉。」
「不……不,老爷,您别这样……别这样……」
他哭泣着扭的身体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链住了,老人湿热的唇在他身上印满了痕迹,湿黏的感觉,让他作呕得快要吐出,再怎麽哭着求对方住手,石高野只是更快地脱下他最後蔽身的裤子。
「我就知道你在床上最美。」
他的手心往他柔嫩的部位探,压在他的身上,虽然他男性的部位虚软在他入口处揉弄,根本就软得无法进入,但是华清泉摇动着身体求他住手。
「住手,老爷,求你住手。」
对自己没有用的下半身,石高野气得脸色变黑,他无法制止自己的脾气,他打向华清泉,一边骂道:「你只想着那男人吗?等会我就能满足你,等会我就可以了!
打得华清泉无力抗拒,他瘫平着身体,任由着老人在他身体上摩蹭,泪水从他空白的双眼不断的流下,直到流乾了为止。
第三章
华清泉从此後,就被锁在房间里,四肢都上了铁锁,只有总管跟石高野才能进入,而且石高野几乎每晚都强要他的身子,纵然他那方面不行了,也不断玩弄他的身体,净身几乎是总管做的事。
华清泉就算哭着求饶,也不能阻止石高野的兽行,石高野常会生气,因为自己的那方面不能够让华清泉满足,他一开始都会动手打华清泉,最後则会爱怜的摸着那些伤口,对华清泉低声下气的说些好话赔罪。
华清泉哭得泪水乾了再湿,湿了再乾,总管为他净身时,华清泉求总管放他出去,总管摇头道:「我放你出去,我就死定了。」
「求求你,总管,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一想起石高野夜里狂暴的行为,在他身体上所做的那些事,他都会害怕得发抖,总管冷声道:「有什麽好受不了的,你卖身进入石家,所做的事不就是这些吗?只是最近老爷对你好点,你就忘了吗?老爷疼你宠你,所以才要你,你不懂你占有多大的好处,却笨的不要这些。」
华清泉哭了,他不懂总管的话,却懂得他原本卖身进来,的确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不管压在他身上的是不认识的男子,或是老爷,总之他就是石家的禁脔。
「我该怎麽做才好?总管,求你教教我,我受不了被链起来。」
华清泉哭得满眼泪痕,总管低声道:「你求老爷放了你,他放了你,谁敢不放你?」
「我求过,老爷……老爷他不肯。」
「那就是你求错方式,你声音放嗲点,不要再哭哭啼啼,老爷碰你身子时,你就低声说链子链得你手痛脚疼,他这麽疼你,舍不得你痛,就会放开链子的。」
华清泉忍着厌恶,在石高野碰他时,低声的叫着手跟脚被链子链痛了,石高野听了不忍,将他链子放开,他跑出了门口,被石高野叫人逮住了,石高野愤怒得双眼火红,他逃离他的动作,摆明就是想要奔向另外一个年轻力壮,能好好在床上安慰他的男人。
他狠狠地用真正的鞭子隔着衣裳把他鞭得死去活来,除了对付华清泉,他更不会放过辛汉宕。
他要华巧香的奸夫软言恳求华巧香,要她将辛家地契等等值钱东西变卖,当作是两人私奔的金银,华巧香信了这男的甜言蜜语,趁着辛汉宕不在,把这些东西偷出,交给了那男人,那男人又交给了石高野。
而华清泉逃跑不成,又被关进石高野的房子,铁链变粗,让他不但逃不了,连大夫看他鞭伤的伤口,石高野也时时刻刻在一旁监看着他。
他了无生趣,几乎没有求生意志,他吃不下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石高野要最好的名医为他医治鞭伤伤口,不准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留在他白皙无瑕的身上,更是每日叫人炖上补汤,让他补身。
但是他生不如死,恨不得一死了之,再也不要受现在的百般酷刑,他宁可死,也不要受石高野夜夜凌虐的痛苦。
就在他如此痛苦的时刻,辛家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华巧香与人珠胎暗结,所以她上次急於跟辛汉宕发生关系,就是为了掩盖这一件事,辛汉宕那次没有与她洞房,又加上连日来在外操劳奔波,根本不可能与她洞房。
华巧香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奸夫说要变卖地契,却拿了地契後,迟迟没有讯息,她害怕事迹败露,於是向不肖的产婆买来奇怪的草药,要打下孩子。
孩子还未打下来,她就因为下部出血不止痛得在地上打滚,一旁的仆婢骇得脸色发白,急忙要去请大夫,华巧香怕事情宣扬出去,她不敢叫正牌大夫来看,叫了一些民间私自开业的大夫,给她吃了奇怪的药物之後,她流血流得更加严重。
她两日後就死了,辛汉宕回家後,被衙役拘提,说他被岳父岳母告上,虐待华巧香致死,辛汉宕被关进了牢里。
辛总管还未疏通辛汉宕的官司,辛汉宕入牢的事忽然传遍乡里,要债的人急忙上门要债,辛总管这才发现华巧香趁他们不在,将辛家的地契全交给了那个不知名的奸夫,辛家现银根本不够还债。
也就等於辛家已经穷途末路的倒了,再也扶不起来了。
华巧香死了,传言都说她有了奸夫,怀了孩子,为了打掉孩子,她吃了不明的打胎药,把自己给弄死了。
辛汉宕回家来,还未踏进家门,他岳父岳母为了华巧香的死怒火难消,早就告上了官府,硬是安了一个他虐待巧香,将她凌虐至死的罪名。
辛汉宕在牢里耳闻这些事後,他几乎无法置信,所以那次华巧香才执意献身,他累了,没有兴致,她才因此大发脾气,那次献身原来就是为了隐瞒她怀了外头奸夫的孩子。
官府很快查明了真信,华巧香死时,辛汉宕根本人在外地,不可能虐死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