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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觉积满水的膀胱都结满了冰碴。
所以向小哥们展示新居的时候,厕所是重点介绍对象。
“你看到这坐便没?海绵垫,坐上去老软了。刚开始不适应,坐那干放屁,不下货。操!”
不知为何,拿马桶当聚宝盆一样显摆的秦风,看上去竟有那么点子可爱的味道。林晚呆呆地盯着秦风黝黑的脸膛。
这套新居不用问,肯定是王老大给秦风的福利。士为知己者死,秦风收下了这套房子,就要一次次的像今天白天那样,举起刀片刺向别人,或是被别人刺中自己。
就算墙壁再怎么雪白,都透着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腥感。林晚想劝秦风,可秦风脸上那种按耐不住的自豪感,让他张不开嘴去泼那盆冷水。
“来!你也试下!”秦风兴奋过头了,竟忘乎所以地伸手去拉林晚的裤子。准备让哥们儿试下坐便的屁感。
“林晚急了,拽着裤带不放,可到底拗不过秦风,连内裤带外裤都被扯可下来。撕扯中秦风粗糙的手掌不小心抚摸了林晚腿间的软肉几下。
小兄弟立刻精神十足地站立起来。
林晚窘得恨不得钻进马桶里淹死。秦风则半张着嘴;盯着粉红色的肉肠,从牙缝里蹦出个“操”字!
秦风从没有过正面接触过进入状态的林晚。面瓜都已经蹲在厕所的墙角了,他还在那直愣愣的不动地方。
林晚没办法了,涨着番茄蛋的小脸大声喊道:“你出去!”
秦风这才醒过腔来,出去后又把厕所门关上。
林晚刚站起身来,从门外又伸进一只拿着雪花膏的手。
“用这个,抹上手感能好点……”
“……”
实践出真知,秦风常自己DIY促进小兄弟二次发育,自然有番心得体会。
等放下土产润滑剂后,秦风就退了出来。当他做在沙发上时,“铁哥们喜欢自己”这个事实再次清晰地得到了印证。
不过有了精神准备,视觉上的冲击反而不如上次那轻轻一吻来得强烈。
过了好半天,林晚才低着头从厕所里出来,眼看他开门自己就要走人,秦风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说:“没吃饭呢,你要干嘛去?”
拉扯间,林晚抬起了头,白嫩脸蛋挂满了水珠。说心里话,林晚哭的样子挺招人稀罕的,容易让人联想到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笨狗。
秦风有点佩服自己怎么这么有魅力呢?
林晚是他的一个跟屁虫,异姓的小兄弟,无害的存在。就算知道他喜欢自己,除了有点别扭的感觉外,倒谈不上有什么浓烈的厌恶感。
他怕啥,就面瓜那熊样喜欢自己又能怎么样?还能把自己按倒强上不成?
晚饭吃的是水煮肉片。
秦风偏好彪悍的饮食,因为常自己做饭,手艺还算不错,滚烫的辣椒油浇在切好的白嫩肉片上“滋啦”作响。
将盛好的白米饭塞到林晚手里,秦风开始风卷残云。林晚食不下咽,坐在秦风的对面数米粒。
“喂,赶紧吃啊!别浪费粮食。”说着夹了几筷子肉片放到林晚的碗里。
小面瓜呆呆地把辛辣的肉片往往嘴里送,没防备呛到了嗓子,肉末喷得秦老大满脸都是。
“我操,你是故意的是不。”
林晚连忙站起来用手擦拭秦风的脸,秦风大力地抖落衣服前襟上的肉末,几颗纽扣松散开来,露出结实的前胸。
林晚看了一眼,愣住了。印象中光滑紧实的肌肤,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几道狰狞的伤疤。凸起的肉疤硌得人的眼睛都隐隐作痛。
秦风看着林晚紧盯着自己的前胸,猛的一拍面瓜的脑袋:“少拿眼睛吃我豆腐!你心里爱想什么就想什么,我管不着,可要是敢露出来,我可就不管交情拍死你没得商量啊!”
可惜,林晚心中还真没什么绮丽的幻想。秦风踏上的是一条怎样的道路,那几条伤疤已经给了明确的答案。今天秦风还可以饶有兴致地给自己做饭,那明天呢?只要刀片再深上几分,健壮嚣张的少年就是停尸房里冰凉的尸体。
“秦风,你别在运输公司上班了。”
“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秦风俩条浓黑的眉毛已经立了起来。
“我也看到了你‘工作’时的情景了,你就想靠打杀来维持以后的生活吗?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让我秦叔怎么办啊?”
秦风不爱听这话,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扔:“我凭本事吃饭,又没偷没抢的!不用你唧唧歪歪的,要是嫌我不上档次,你就假装不认识我!今天也没人逼你认我吧!我可交不起你这个公子哥朋友。”
明知道这句话能让面瓜红了眼圈,秦风还是把话扔了出去。
果不其然,林晚开始扯起衣角,奔儿幽怨地看着秦风。
秦风心里很是受用:自己是流氓怎么了?你还不是上赶子喜欢这样的?
“不是,我就纳闷了,你喜欢我什么啊?”秦风还来劲了,使劲挤兑小面瓜。
林晚受不了了,秦风此刻挤眉弄眼的表情,跟街角堵丫头片子撩闲时,简直如出一辙。眼看着他一副“你不哭,我就跟你没完”的劲头,林晚站起来就往外走。
秦风屁颠地跟在身后:“我送你回家。”
林晚头也不回地走着,俩人刚出了楼门口,秦风忽然拉起林晚据开始狂奔。
林晚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后面乌压压上来一群人,领头的赫然是之前在长途车上闹事老郑。这帮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白天吃了兵器的亏,学乖改良了手里的兵器,全是8寸来长的西瓜刀,在黑夜里冒着寒星。这帮亡命徒看见秦风他们,个个跟恶狼似的眼睛放光。
“跟我追!弄死那小子!”
林晚没见过这阵仗,只能拼命地跟着秦风跑。
加之小区刚刚建成,没几户人家搬进来,一入夜黑漆漆一片,一帮人在这表演了半天马拉松也没人管。
秦风跑得生猛,林晚却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转筋了。这么像兔子似的让人撵过了好几条街,肯定要被追上。
就白天车里里那架势,秦风一准得让人切成生鱼片。
就在这时,,林晚忽然瞄到路边停的一辆车。
他忽然停住脚步,捡起一块石头就朝挡风玻璃狠狠砸去,伴着玻璃的哗啦声,还有警报器震山响的动静。
秦风傻眼了,心想还嫌不够乱啊,喘着气地说:“你他妈干什么呢?”
没等林晚说话,街边的酒店里窜出几十个小伙来。
“我操!谁他妈敢花我车!”
秦风一看,愣住了,出来的竟是二明。幸亏林晚记性好,一眼就认出是二明的车,将救命的援兵从屋里砸了出来。
后面那帮西瓜刀军团追上来时,二明身后的弟兄一看不对,也纷纷亮出了弹簧刀。
老郑认得二明,皮笑肉不笑地说:“呦,赶巧碰上您二公子了。”
二明跟秦风不一样,秦风那种货色就是一打手;让人砍死了只能说时运不济。可自己要是碰了这位二公子,那只能是俩个集团的正面交锋了。
二明原本数出来兴师问罪的。一看眼前的架势,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先斜着眼睛看了眼林晚,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冲老郑一挥手,你忙你的,回头帮我把车玻璃换上就行!
老郑回过神来,冲着秦风一呲牙:“连狗都不爱搭理就指你这样的人,弟兄们别客气了,上!”
几十把西瓜刀冲着小哥俩就砍了过来。秦风使劲把林晚推到一边,抢过一个人的刀就抡开了。
林晚一个趔趄正跌到二明的怀里,二明吓得往后一退:“妈呀,别往我怀里倒啊,您什么身份?大领导的孙子!金贵的小身板别把我的肋骨撞折两根!”
林晚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拿脑袋当木鱼往地上磕。
“我求求你了,救救秦风吧!”
二明蹲下在他的面前,笑眯眯地说:“怎么?用得着哥哥就点头哈腰的,用不着了就往监狱里送?没你这么现用现交的!”
身后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林晚知道秦风已经命悬一线,可能下一秒,他就要被乱刀砍死了。
“求求你,救救秦风吧!求求你了……”
二明回身问他的那帮喽啰们:“见死不救犯法不?”
一帮人阴阳怪气喊:“不犯!”
林晚哭得俩眼睛通红,衬托着两颊越发鲜嫩。说句心里话,二明看得心直痒痒。
可惜这块肉不是那么好吃的,闻闻味就可以了,咽下去能噎死人。
就在这时,林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秦风已经浑身是血,那帮人就像按住了耗子的猫似的,并不急于一刀毙命,而是轮番用刀片在秦风的身上阴险地划上几道口子。
显然,二明现在已经不是救命的稻草,搞不好还能变成催命的毒药。
林晚站了起来,想冲过去帮秦风。
忽然他一眼扫到,刚才被他砸碎玻璃的车里,赫然插着车钥匙。原来这家店有泊车的小弟照顾顾客的爱车,加之二明是熟客,有专门的车位,从来不锁。
只见面瓜一个箭步就窜进了驾驶室,发动起车子就往人群里冲。
林晚不会开车,虽然从小就用司机接送,耳睹目染的,但也就是先踩离合器,然后油门死踩到底的水平。
小面包到他手里跟坦克似的,猛地一窜就往人群冲去了。
有些人躲闪不及被小面包撞到了一边,幸好秦风躲得快,不然就被林晚这虎孩子彻底压舒坦了。
一时间,地上呻吟声一片,械斗现场马上变成车祸现场。
没等这帮伤员开骂,面包车“咣当”一声就杵到了路旁的电线杆子上,电光乱闪,火花四溅,面包的车的前部已经是严重变形。
二明傻了,叼在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
秦风也傻了,刚才他看得清楚,是林晚在那玩极限赛车呢!
当他挣扎着跑到车旁时,林晚脸冲着他趴在了方向盘上。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下午的自习课上打盹一样恬静。可是净白的脸却已经爬满了丝丝缕缕的殷红的鲜血。
“林——晚!”秦风拼命地拽开车门,将血豆腐似的面瓜抱下了车。
二明也赶了过来,看着已经成为变形金刚的爱车,又看看舍身救人的“小英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那……那他妈是我车!不是……我跟那姓林的小子,到底谁是道上混的?比我都狠,整死人都论堆算!”
旁边的小弟小声地说“二明哥,要不我去把他砍了?”
二明踹了他一脚:“你脑子让门挤了?他死了谁赔我车钱!赶紧的,叫救护车!”
大半夜的,医院里却兵荒马乱,秦风推开要给他包扎的护士,脑子乱烘烘地坐在了急诊室的外面。
现在被撞晕的人怎么不是自己呢?看来有时能眼睛一翻的躺在病床上,也算是种福气!
所幸,林晚只是被挡风玻璃刮伤了头部,加上脑震荡,基本没有生命之虞。缝完针后,秦风坐在病床边用湿毛巾擦拭着林晚的小脸。
也许是凉意刺激了林晚,孩子的眼皮微颤,勉强睁开了眼睛。
秦风大喜,给林晚盖了盖被子说:“别害怕,咱们在医院呢!没事了。”
麻药劲还没过,林晚的目光有些混沌。在秦风脏兮兮的脸上游移了一会后,终于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记得自己当时开着车往人群才冲去,隔着铁车皮都能感觉到撞到人身上的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当时被撞飞的好像不只一个。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闯下了弥天大祸!自己是个杀人犯——这个惊秫的念头犹如晴天霹雳惊退了麻药药劲。
秦风一看林晚开始哭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伤口疼了?”
“秦风……”
“恩!”
“你会想我吗?”
“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