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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烟卿-细雨归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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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站着和宋尘酷似的俊美青年,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深夜里看见人马列阵的对垒,倒像是在西湖边上赏月,秦淮河畔邀佳人。  

宋尘站起来,颤声道:“寒青。”  
寒青伸出双手,宋尘越过齐靖远,扑进寒青的怀抱。  
寒青抱紧他,柔声道:“宋尘,我的宋尘,我回来了。”  
齐靖远皱了皱眉,萧殊拉住他的袖子道:“王爷志向远大,儿女之情,不宜看得太重。”  

寒青抱着宋尘,朗声道:“王爷前进送行,真是不敢当。王爷若是有兴趣,不如到九霄去做做客。”  
宋尘在寒青的怀抱里,立时活了过来,像是枯萎的绿草重新焕发生机。他伸手抱住寒青,只望向寒青的脸。  

齐靖远道:“罢了,本王这就回去。”  
寒青道:“王爷盛情,还是多送一段吧。”  
他伸出手来,轻轻一拦。像是随意的一拨,却已将齐靖远的退路封死了。  
齐靖远冷道:“你敢拦本王?”  
寒青道:“我只是不希望王爷回去之后反悔,觉得没尽了故人之情,一会大举追来送行罢了。”  
 
 
  

 
齐靖远艺高人胆大,否则如何敢上车。只是一个萧殊他不畏惧,加了一个这样厉害的寒青他却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萧殊与寒青从小兄弟,配合何等默契,又岂能容他逃出去。  
齐靖远恨恨看了一眼自己那些竟没有及时示警的手下。他清楚自己的手下何等干练,自然也对寒青的本领越发不敢低估。挥了挥手,命令跟随自己来的人马退后。  

四个人坐在马车上各怀心思,宋尘倚在寒青身上,把头贴在寒青的肩膀,合着眼睛。  
齐靖远看得恼怒,宋尘在他面前永远淡漠冰冷。他当然知道宋尘不会对谁都这样,可亲眼看见他和寒青在一起,心中的滋味实在不痛快。  

寒青抱着宋尘,悠闲的道:“王爷府中美人无数,何必再来外面寻觅。”  
齐靖远道:“重宝美人,唯有能者得之。”  
寒青道:“王爷抱着这样的想法,何必自怨自艾。”  
他低头亲了亲宋尘,轻松笑了笑。  

齐靖远既然随行,势必不会再泄露他们的形迹。他决不肯自降名望说被江湖中人俘虏,时间久了,反倒要替寒宋隐瞒,否则便成欺君。  
齐靖远怀必胜之心而来,却没有料到寒青奇兵突出。  
一着算错,满盘皆输。寒青昔日离开之时,一路呕血,向远离京城及云外小楼的方向走。自然是必死的下场。  

他因为寒青的神秘出现而惊惧,却不知道寒青并非绕过了他的侍卫,而是一直隐藏在马车的车厢之下,连萧殊和宋尘也不知道。  
说起来虽然简单,却往往对能掌控全局的人有震慑之效。  
寒青解决了这最后的患难,在京城三百里外放了靖王。靖王亦是当世人杰,知道得到宋尘无望,便与萧殊一路客气,最后竟结伴而返。  

寒青与宋尘望着他们的马车离去,相视一笑。  
九霄的楼船与七年前一样高大,静默的停泊在海岸。  
寒青抱着宋尘踏上舷梯,一步步,海风在耳边拂过,像是所有的往事都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结局(中) 
船行海上,望出去是无穷无尽的蓝天碧海。 
宋尘和寒青坐在甲板上看海燕飞来。 
宋尘道:“那年我离开九霄岛,心里真舍不得。” 
寒青倒了杯茶水给他,笑道:“舍不得还走了。” 
宋尘道:“我从小在杭州长大,遇到你之前,其实不知道什麽叫做开心的。” 
寒青握住他的手,宋尘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 
寒青柔声道:“我有时候想起这些年,真像做梦一样。”他凝望著宋尘,过一会转头望无边的大海:“我和自己说,不管宋尘是谁,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是仇人!朋友!兄弟!” 

宋尘把头倚在他的肩上,安心的合上眼睛:“寒青,我梦到太多次这一刻。真怕你是假的,我是假的。” 
寒青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笑道:“疼不疼?” 
宋尘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寒青重重咬了一口,宋尘把手抽回来抱住他的腰:“咬吧,咬吧,把我吞到你的肚子里去。” 

寒青一口口的在他的手背上咬,低喃道:“小尘,尘尘。” 
宋尘笑道:“什麽小尘,咱们两个谁大?” 
寒青道:“我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宋尘道:“小青,青青!” 
寒青道:“很好听,叫青青。” 

两人相视而笑,宋尘道:“咱们回去,小黑恐怕要活活乐死。” 
寒青道:“差不多。” 
宋尘道:“小黑和我在一起这麽多年,可真把它寂寞坏了。” 
寒青道:“跟著你也是一样,反正我们长得差不多。” 
宋尘道:“不一样,无论人还是动物,好像和你在一些都更开心些。” 
寒青道:“可是我跟你在一起开心。” 

宋尘道:“你的病是怎麽好的?再也没有事情了麽?” 
寒青道:“我离开了你,让马车随便走,出了京城後也不介意到了哪里……本以为我们都没有机会再见天日,未料到第二天发现我闭塞的经脉已经全部冲开。许多从前真气游走不到的脉络也全部打开。学武的人终身也难到达这样境界。听雨武功高过我太多,收益更大,今番真的宇内无敌了。我因为分心差点出了乱子,没有想到最後竟然因祸得福。” 

他简要讲过来,惊涛骇浪也说得平平淡淡。 
宋尘却听得心中发冷,恍如身处绝境的是自己。 
 
 
  
 
 寒青道:“尘尘,咱们两个能在一起,真是波折重重。还好上天有眼,终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宋尘道:“你说的是,上天真偏爱咱们。” 
寒青笑著吻他,宋尘回亲过去。 

两个人回到船舱里去睡午觉。 
一时睡不著,宋尘到道:“咱们回去盖座新屋子。” 
寒青道:“好,你研究样子,我动手。连烧砖都不用别人,就咱们两个把它盖起来。” 

细雨归舟 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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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九霄岛的第三年,他们的房子终于建成了。一砖一瓦都是亲手烧制,一柱一梁,都是亲手安放。 
松木的大床隐隐还在散发清香,光滑的地板是寒青一块块打磨的。宋尘最後把窗帘挂好,然後徐徐拉上。 

寒青和宋尘打开房门走出去,窗前有两个幷排的摇椅。小黑占据了其中的一张椅子,正在优哉的晒太阳。它已经老了,不再像从前那麽活泼。但听见主人的声音还是立刻竖起了耳朵,睁开眼睛看看它最爱的两个人有没有什麽吩咐。 

寒青轻轻抚摸它的头,它的耳朵,小黑舒服的享受寒青给的温柔。寒青抱著宋尘坐在小黑身边的摇椅上。 

宋尘拿著桌子边一个烤熟的红薯,仔细剥好了皮,掰成两份。一份递给寒青,另一份喂小黑慢慢吃下去。 
小黑轻轻舔他的手指。寒青握著小黑的爪子和它玩,笑道:“我当初捡小黑回来,一个手就够它趴在上面了。” 
小黑听见自己的名字,愉快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还闪耀著灵动活泼的光芒,就好像当初寒青把它从草地里捡回来时一样。 

暖风微微吹拂,宋尘的头发在寒青的脸上扫过去,寒青搂住他的腰。小黑继续合著眼睛打盹。 

秋天的时候,接到萧殊的传书。宋谨生了急病,快要支撑不住了。寒青和宋尘虽然恼恨这个父亲的为人,但毕竟是亲人。第二天便登船回中原。路上过了几天,萧殊的信鸽又到。宋谨已经辞世了,遗嘱上将家产留了大半给了宋尘。 

寒青和宋尘听说父亲去了,都比预想的还要悲伤。其实宋谨为人实在没什麽值得一提的。尖酸刻薄,虚伪寡恩,令寒真一生痛苦。两个人远望苍茫大海,觉人生际遇无常,能相遇相守,实在没有别的可求了。 

去宋家为宋谨扫墓之後,寒青和宋尘启程去云外小楼为母亲扫墓。寒真的骨灰由寒青亲手埋在云外小楼所在的青山之巅。寒青从前觉得母亲一定不愿意回处处被管制的九霄岛。如今又过了这麽多年,和年少时的想法大不相同了。九霄岛幷没有什麽不好,安静祥和。能有儿子在身边,母亲也一定会很快乐欣慰。 

路上寒青道:“你说听雨会不会见我?” 
宋尘道:“我也说不准。” 
寒青道:“这几年不见,不知道他怎麽样了。” 
宋尘轻轻搂著他,微微叹息一声。 

任听雨幷没有见他们,只是留他们吃了饭。 
寒青告辞的时候,慕紫送了一个锦盒给他和宋尘。说楼主送给他们两个的。是些固本培元的药物。寒青几次受创毒发,如今虽然好了,底子仍然不比从前,若是将来有什麽不妥当,就吃上一颗。 

寒青心中酸楚,接过来道:“慕紫,楼主这些年好麽?” 
慕紫点了点头道:“挺好的。” 
寒青知道问不出来什麽,不再和他说话。将那锦盒交给宋尘收起来。 

他当初将母亲的骨灰埋的很隐蔽,现在去取也未免有些麻烦,坐山中溪流上漂移的小船,费力的向上划动,在溪水上流的峭壁处登陆,取回了母亲的骨灰。 

离开这里时就轻快的多,小舟顺流而下,不需船桨也可平稳的在水上移动。山里起了一阵大雾,傍晚时化作了细雨,绵绵的在天地间织了纱帐,一切都变得朦胧。 

任听雨与一只斑斓的虎站在山崖上,看著寒青和宋尘的小舟越飘越远,消失在无边的雨幕里。 

一叶轻舟归故里 
无边丝雨细如愁 

………end  
 
  
   
 细雨归舟 番外 扬州春早 

宋尘站在母亲于瑶的房间内听她说话。 
内室的门开著,门帘上的珠串微微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声。 
于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的身体一向不好,与儿子的关系也颇疏远。 
宋尘听惯了她的语气,已经能够分辨出那低沉声音说的每一句话。 

“去见过你父亲了?” 
“给父亲请过安了。” 
“听说你父亲染了风寒?” 
“是的,郎中看过,说无妨了,母亲不要担心。” 
“你那先生这几日请假,你左右也是无事,带个下人出去给你父亲烧烧香求求菩萨吧。你这孩子,就是不会像其他兄弟学学。” 


宋尘默立了一会,他幷不相信求神佛可以令父亲痊愈。假如拜佛可以治病,母亲拜了十几年的佛,为何仍缠绵病榻。 
于瑶衰弱的咳嗽声传出来。 
宋尘恭敬道:“我这就出府去大乘寺,为父亲和母亲乞求平安。” 
于瑶道:“好孩子,去吧。” 

宋尘回房间换了一件带著微微青色的衣袍,书童给他扎好雪白滚边的腰带。他不喜欢张扬,衣袍只有边角处有些暗花。 
书童笑道:“公子,你不知道,扬州城的姑娘日夜盼著你出门。” 
宋尘道:“为什麽?” 
书童道:“因为公子生的好,只要是女孩子,就盼望嫁到咱们家来给你做夫人。” 

已经是春天了,微微有一丝寒气。那书童不只是磨墨陪读,也负责照顾宋尘的起居。想了想翻出一件浅蓝色的披风来给宋尘披上了。 

寒青躺在扬州最高的酒楼上,不是房间,是真正的楼上。 
他的两个丫鬟道:“少主,在这里吹风有什麽意思,不如下去喝。” 
寒青道:“你们不懂,在这上面风景才好。” 

春风把琼花的香气送来,寒青已觉得醉了。 
微眯著眼睛,躺在段缘的腿上,段情笑著给他倒酒。 
一只小小的袖箭落在寒青面前,他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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