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子扬想都没想就这么回道。
“真是如此。”良辰自己心里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要有消息早就该有消息了,怎么会迟迟一年杳无音讯。如果真有消息,子扬应该不会故意隐瞒自己,他知道我在乎曾琴雅。
正文 零零七意外的信
“曾琴雅真能藏,实在有意思。如果再见面,他要好好的问问她,到底是如何躲过景哥的人的追踪的。“子扬咧嘴笑到。良辰听罢不置可否。而事实是,筱雅离开一个月后,原卓景就把人收回来,没有再去寻找了。
“哟,你不是说你妹没空烦你,这人不是又来了?”子扬忽然打趣道。
良辰不信,顺着子扬的目光往下看去。真的看到良玉正火急火燎的往酒楼赶来。然后一阵急促的噔噔噔的脚步声,良玉已然闪身站到他们面前,气喘吁吁,没有一点淑女风范。
“良玉,哥哥日日见,不需要这么急切吧!”子扬忍俊不禁的道。良辰对于他百说不厌的揶揄已经到了置若罔闻的境界。
“哥,有琴雅姐的消息了!”良玉大声的叫出来,似乎这样才能让他们让自己信服。良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空气中,一双眼睛又惊疑又欣喜。子扬楞住,心道,怎么可能?
“你们别一副不信的样子。琴雅姐托人带信给我了。”良玉拿着信在他们面前摇晃,信到哪里他们的眼睛就跟到哪里,好不可笑,良玉一脸藏不住的得意。良辰和子扬回过神立马伸手去抢,幸好良玉眼疾手快果断收回手,把信紧紧的压在胸口。
“快拿过来让我看看。”子扬良辰异口同声地说。
“不行,我自己都还没看呢!”良玉摇头。这头落后良玉十步之遥的赵童铭终于追了上来。站在她的身后猛的喘气。这良玉风风火火的跑开,她跟后面累得她半死。赵童铭忍不住翻着白眼吐槽,良玉的头脑又坏了吗?竟然放着跟简于吟长谈的机会不要,抢了人家的信就往这里跑,跑什么跑吗?真搞不懂!
“那你赶快坐下来,我们一起看。”子扬一面建议一面拉她。
“不行,信是写给我的。”良玉扬起。信的封面上赫然写着“给良玉”三个大字。不过信转手就落入良辰的手上了。
“哥!”良玉惊叫。
“坐下,大家一起看。”良辰命令道。良玉嘟嘴乖乖地坐下。子扬呲牙,还真是哥哥说什么都行。
良辰紧张的打开信封,里面的的确确装着厚厚的信纸,正待良辰伸出手指要进去拿的时候。子扬突然喝止道。
“慢着。你先说说这封信从何而得?”
良辰皱了眉看向子扬,复看向良玉。良玉一下子被他们盯着看,顿觉害羞,连忙给自己倒了茶,喝上一口,平复心情。良辰也按下激动难耐的心情。把信封压好,暂时不取出。
“信是从简于吟那里拿回来的。”良玉幽幽的开口,却是震惊四座。简于吟跟曾琴雅有半毛钱关系吗?子扬和良辰心里陡然升起无限疑惑。站在她身后的赵童铭要不是她亲眼见良玉从简于吟手上接过信。打死她也不相信前王妃与一个戏子之间有蹊跷。
“曾琴雅与简于吟认识?”子扬问。
“应该吧。”良玉自己也不清楚。“简于吟说信是琴雅姐亲手交付给她的。”
“简于吟没说他和曾琴雅什么时候认识,在哪里认识,现在曾琴雅人在哪里?“子扬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良玉一时语塞。
“呃……没说……不过不是他没说,而是我压根就没问,我听到他说给我带了琴雅姐的信。把信掏出来我一见着就激动的不管不顾的跑来这里找你们……”良玉回想方才看到“给良玉”三个字时那份惊喜和激动,此刻心情依旧兴奋难耐。
子扬听了果断挂了一头黑线。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我们先看信吧。有什么疑惑再去找简于吟问清楚就是了。”说罢,子扬扬眉示意良辰开信。良辰打了个激灵,慌忙的拿起信封。倒出里面的信纸,叠得用心的信纸。良辰小心谨慎的摊开。迎面第一张密布蝇头小字,还未细细看来。见“展信好”朴素简单的三个字,就有一股热泪盈眶的感觉喷涌而出。实在让人怀念!
良玉。
上紧接“良玉”二字。良玉顿时满意喜悦得意之情。
首先允我向你道声歉,良玉,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一年后才给你捎来第一封信。请原谅我这个没心没肺的朋友吧!
良玉的眼睛瞬间红了。“有什么好道歉的,真是讨厌。”良玉嗔道。
我一切都好。勿念。请相信我,不管我身在何方,我一直把你放在心里。你的笑容让我的生活充满乐趣,我很感谢老天让我与你相识。简于吟是我的朋友,我很高兴能把他介绍给你认识,之前曾见过你全身心的沉迷于简于吟的演出……希望你们日后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你哥哥良辰很好吧!请代我向他问好。说来每次想到你们,我总忍不住想起你在我面前对哥哥良辰表露无遗的仰慕之情……
我要了简于吟亲笔签名的字样两份,附在信的后面。烦请你把一份交给以前与我同出同入的冬雨,一份予你留做纪念。代我告诉冬雨。我永远最爱冬雨,冬雨一定要坚强……
或许有一天我会回来寻你们。再见。雅敬上。
良玉急忙抢过信纸找出两份简的签名。看到再见二字,良玉顿时声泪俱下。
“呜呜……琴雅姐一定是故意这样子的,我不要跟简于吟成为朋友,我只想你回来……呜呜!”
良辰看着痛哭流涕的妹妹,心儿揪的紧紧的,为的却是她按在胸前的信。他生怕她一个用力把信给揉烂了。
子扬默默叹气。通篇提到良玉良辰简于吟,就连她的丫鬟也惦记在心,却对他和景哥只字未提。真是委屈。
子扬看着他们兄妹,也不知该嫉妒还是羡慕。转念想到景哥,他的郁闷又根本不算什么。啊,可怜的景哥。他要怎么办呢?若是告诉景哥有曾琴雅的来信,不知景哥会有什么反应?景哥似乎已经心止如水。若他知道信不是寄给他,更没有提到他,会不会只引起他的心酸,会不会绝望到无泪?子扬突然觉得很纠结,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景哥有曾琴雅的消息。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去找简于吟问清楚,或许自此之后可以找到曾琴雅的下落了。他相信景哥更希望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北院、曾琴雅,就连一个雅字在景哥面前都成为了禁忌语。
随后四人风风火火的往杨漓漓名戏班赶。赵童铭再次落后他们,苦不堪言。真是的,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跟着来又跟着去呢?可望着前头急冲冲的良辰,赵童铭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进了弄巷口往池塘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子扬觉得熟悉无比,心里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
他们来到一间平凡的院子门前,门楣上挂着扬名戏班四字牌匾,低调朴实。良辰上前敲门。不久出来一个人应门。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宜翠。
“请问你们找谁?”宜翠打量了四人,很面生。
“简于吟简公子有在府上吗?”良辰作揖礼貌问道。
“请问你们是谁?找简师兄做什么?”宜翠稍稍意外了一下。
“在下吴良辰,这是家妹良玉,我们想就曾琴雅的事询问一下简公子。”
“你们认识筱雅姐?”宜翠惊呼。
“你也认识曾琴雅?”子扬抢白,脸上不无惊异。宜翠连忙捂上嘴巴,眼睛惊慌的对着上他们来回思量。她想改口说不认识,可眼下这位叫良玉的姑娘的名字很熟悉,好像就是筱雅姐交代简师兄托信之人。
“简师兄把信给你了?”宜翠指着良玉问。
“是。”良玉点头。
“那你们还来找简师兄干嘛?”
“我们有很多事情想向简公子打听……”良辰接话。
“我师兄只负责传信,其他什么都不清楚,你们请回吧!”宜翠揪着眉,退了一步忙想关门赶人。
“慢着。”子扬上前一步顶住门口。
“信上说让简于吟与良玉多交谈,姑娘还是让我们进去吧。“良辰温婉的说着,又示意良玉把信拿出来让她过目一下。宜翠傻眼瞪着信上,她又不识字,让她看也看不懂。瞧着良辰也不像说谎之人,宜翠心道,不知该不该让他们进去找师兄。如果他们是要打听筱雅姐的下落然后把她抓回来那就惨了!
“姑娘,你放心,我们都是琴雅的朋友,我们都没有恶意,只是一心想知道琴雅的情况,毕竟一年之后才收到琴雅的消息,我们真的很不放心,也不知道琴雅过得好不好……”良辰看出宜翠的疑虑,这番话说的动之以情。宜翠听了不免动容。她也想知道筱雅姐过得好不好啊,可是,自从她们从林家镇分别,她和师兄再也没有收到筱雅的任何消息。说真的,他们也不知道筱雅的下落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子扬见眼前的姑娘突然红了眼眶,又是一阵心惊。心里更加肯定她与曾琴雅不仅认识而且感情还很不错。子扬望向良辰,良辰回了一个懂得的眼神。
“师兄在,你们等一下吧,我去叫他。”宜翠理了心绪,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找简于吟。子扬齐齐他们松了一口气,耐心的等在门口。童铭扶着墙头总算喘过气来了。
正文 零零八见简于吟
树梢上的积雪开始消融掉落,阳光普照大地,灰的墙红的瓦亮灿灿的,清扫过积雪的地面,显得湿润干净。一个从头到脚包裹严密,黑不溜秋的身影脚下灵活的穿梭在人头攒动的街道上,有点慌不择路,想必非常赶时间。经过茶楼门外的时候,黑色的身影一个不小心,被地上的物体绊倒,向前趔趄就差没扑倒在地。
“哎呀。”筱雅叫了一声,堪堪站稳,回头看地上绊倒她的是什么东西。顺着一条类似人腿的东西往上探索。筱雅放下黑色斗篷的帽子,露出头和脸,感叹道,还真是一条人腿。筱雅捏着下巴打量眼下坐在地上的人,单看腿的长度,想必这个人的身高不矮,衣服褴褛,年轻,赤脚,皮肤漆黑不知是肮脏的缘故还是肤色本来如此。眼神倒是不错。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不倒影任何尘世。
乞丐背靠灰墙,头昂着,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停下来观察他的人。
“你是乞丐?”筱雅好像明知故问。
“是。”年轻的乞丐竟也回答她。
“你为什么做乞丐?”筱雅满意他的爽快,蹲下来问他。
“不知道。”
“你想一辈子做乞丐?”
“无所谓。”
筱雅露齿一笑,站起来感叹一声,似无限悠长开怀。
“你随我来。”筱雅回首看他。乞丐真的就站了起来,身高比筱雅高一个头。筱雅点点头,罩上斗篷的帽子,掩住头脸,又开始加快脚步往前,随后她来到镇外的河边。那里停了一辆简朴的马车,车夫对她喊了一声。小曾哥。筱雅麻利的钻进车厢内,随后跳出,手里拿着一套整洁厚实的衣服,向乞丐抛去。
“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嘴唇皲裂干涩,眼白过分惨白,没有说话。
“那叫你黑猫好了。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到河里洗洗换上干净的衣服立即回来,我赶时间!”筱雅扬脸示意河边,撇了他一眼,回身再次钻进了车厢。乞丐楞在原地。车夫一直好奇的上下打量他,还未待看清他眼底的浮光,乞丐飞身跳进河水。
“啊。如此寒冷的天气,跳到河里洗澡……年轻真好。”三十出头的车夫林哥感喟到。末了忍不住失笑。“小曾哥,你心眼真不好。”
“我只是不想增加你的工作,如果他弄脏了车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