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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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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答应过你要请喝酒,看你身体亦已经恢复,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好了!”


    知道他是担心她做傻事,独孤月心中微有感动,对上他闪着亮光的眼睛,她没有拒绝。


    二个人沿着江岸,一路走向周家镇的方向,独孤月只是静静向前不出声,慕容浅几次看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很快,便到了码头附近。


    平静的江水映着月影,夜晚的码头无比安静。


    迎面一位老船家走过来,独孤月一眼便认出,那人便是之前送她过河的那位老者。


    认出故人,想起那晚与君白衣一起观潮之事,独孤月的心又是一阵刺刺的疼,迅速收回目光,便大步地走上了台阶去。


    船家哪里识出这精致少女便是之前乔装的中年男子,看着她的背影呆了一呆,这才提紧手中药包迅速地下了台阶,来到码头边自己的船前。


    挑帘子钻出船舱内,放下药包,这才担心地看向了船舱内盖着破被沉睡着的男子。


    昏暗油灯,映出蓝花破被外苍白的面容。


    斜飞入鬓的剑眉,紧闭的眼,便是此刻无比憔悴,仍透着凌人的傲气。


    “哎!”听着男子微弱的呼吸,老船家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镇子里转了半日,也没有见到之前乘我船的那两位先生,您上次付给我的银钱,不过就是请个郎中抓两付药,这样下去,您这身子只怕就要废了呀!”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这话真是没错。


    前几日在江对岸,这位公子从他那里牵走那匹别人寄养的马儿时,还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现在却已经是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能不能醒过来还要两说,如何能让这位老者不感叹。


    长叹一声,老者便要提药到船头熬制,被中的男子却是眉尖抖了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2)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2)


    看到男子动静,老者惊喜地停住脚步,忐忑地看向了男子的脸,直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睁开,这才惊喜出声。


    “真是老天保佑,公子,您可算是醒了!”


    循声侧目,直到看清站在眼前的老船家,君白衣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原来是老先生,这里是哪儿?!”


    “这是我的船!”


    老船家放下药包,重新坐到他的身侧,


    “大潮那晚,我担心船被潮水卷走,过来看看,结果刚好看到您飘到小人船侧,便将公子您救了下来!”


    君白衣仔细加忆,只记得自己在水下被人袭击,然后便昏了过去,想来是被江水冲过来,恰被这老者搭救。


    心中生出感激,他最先想到的却是独孤月。


    “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想到独孤月,君白衣只是急切询问道,“先生可否告诉在下,我昨了几天了?!”


    老船家点点手指,“从我见到公子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天了!”


    三天?!


    君白衣闻言心惊。


    三天了,月儿肯定在到处找到,找不到她,她不知道要如何心疼。


    想到此,他挣扎着便要起身,自然心中存着的念头,却是想要去找她。


    “公主,切莫乱动!”


    看他要起身,老船家忙着探手扶住他的肩膀,


    “郎中说了,您椎骨粉碎,这下可是万万不能动弹,现在已经废了双腿,若再不小心,只怕身子便要全废了!”


    椎骨粉碎,双腿已废?!


    八个字,却如一记惊雷,将君白衣打击得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下意识地动了动腿,除了背上的巨疼之外,他没有任何感觉,不甘心地伸手过去,他用尽全力将手掌掐在大腿上,手指酸疼,腿上却是没有半点感觉。


    他的腿,废了?!


    垂下无力的手指,君白衣急促地喘着气,心中瞬间升腾起悲凉、无奈和沮丧。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3)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3)


    一代骄将,一朝天子,废了双腿,他还算什么?!


    老者看出他的黯然,忙着安慰道。


    “公子鸿福齐天,只要仔细医治,他日定可康复,只是小老儿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您醒了,就好了,快些告诉我,您的朋友在哪里,小老儿马上跑腿帮您找去!”


    君白衣回过神来,眼前再次闪过独孤月的精致小脸。


    ……


    等我们回去帮燕阳戒掉无忧丸,就到幽州去看海……


    ……


    她的声音隐约回响在耳际,唇上似乎还隐约留着她的香甜。


    往事如刀,刺在心上,撕扯得疼。


    这样的一个他,又如何能再有能力宠她,爱她,护她……


    不,他不要去见她。


    与其让她知道他成了一个废人,他宁可让她以为,他死了!


    强压住胸口的翻腾,君白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平静。


    “我在这里,没有朋友,老船家,就麻烦您送我回幽州吧,您放心,待我回到幽州之后,一定会付与您丰富的酬劳!”


    “之前你不是从我这里牵过马,那位先生难道也离开这里了吗?!”老船家的语气里有些担心,“您现在的样子,如此长途劳顿,只怕于身体恢复不利。”


    “没关系!”君白衣深深了吸了口气,“我们现在就走,越快越好,留在这里,我……我会很危险的,银子的事情,您不用担心……”


    “公子说哪里话,您上次付我的银子,都足够把这条船买下了!”老船家怜惜地注视着君白衣苍白的脸,“既然公子不想留下,我去买些干粮,咱们马上起程!”


    他在江边做了这么多年的船家,自然也有眼力,识出上前乘过他船的独孤月等人与这位公子都不是简单角色,看君白衣受了这样的伤,他也不免猜到这些事后隐藏的危险。


    一心向善的老船家,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帮到这位公子,又哪里会想到,君白衣所谓的危险却有着深沉的含义。




醉了,睡在他怀里!(1)

醉了,睡在他怀里!(1)


    江边酒肆。


    这般的深夜,喝酒的人已经不多,除了,心甘情愿想要买醉的家伙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还停留在酒肆呢?!


    酒,并不是什么好酒,很普通的花雕,并不是很浓烈。


    本还有些绵甜的酒,喝到独孤月的嘴里,却是又苦又涩。


    可她,却不拒绝,脸上甚至没有半点厌恶之色,只是一碗接一碗,将那冰冷刺喉的液体,灌进腹去。


    桌上,虽有几样精致的下酒下菜,她却不曾动上一筷。


    纤长白皙的手掌,始终不曾离开那只粗瓷海碗。


    已经有了些小小断茬的黑色粗瓷碗,被她这么一握,似乎也生出了几分润泽。


    斜一眼从酒坛里滴出来的最后一滴酒液,独孤月淡淡挑眉。


    “伙计,再来两坛!”


    “马上就来!”


    小伙计猛地从欣赏的姿态里回过神来,答应一声,忙不迭地到后面取酒去了。


    在酒肆里呆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曾见到哪位酒客,灌起酒来,仍是那样优雅地让人心疼。


    很快,两坛酒便被小伙计提了来,放到二人桌上。


    放酒的时候,那小伙计还不忘偷偷地看一眼独孤月捏着碗的手掌。


    那手掌,骨节纤长,温润如象牙一般在烛光下微微闪烁着盈光,真是漂亮。


    抬手,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新提来的酒坛上的泥封拍开。


    “月儿,已经不少了!”


    迅速提手,慕容浅的手掌直接遮住了她的碗口,


    “不能再喝了!”


    连续让她喝了三坛酒,他已经很是放纵,这一次,却是坚决地决定不再给她虐待自己的机会。


    “放心,若你付不起,我身上带了银子!”松开瓷碗,独孤月抬手将酒坛抓过来,双手捧了,便向唇间灌去。


    冰冷的液体,灌进她的喉咙的时候,也顺着唇角溢出来,淌进衣领间。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酒,未曾温过,滑过肌肤,有刺骨的寒意,像极了那晚的江水。


    瞬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晚的一幕一幕。


    心,刀割般地疼。


    一直靠着理智压抑着的情绪,在酒的作用下,毫不犹豫地放纵。


    吞咽着酒液,她缓缓闭上眼睛,便有液体从眼角淌下,和酒液一样透明,一样苦涩。


    若她当时执拗地留下,与他共同面对,或者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吧,你不是说过要和他共同面对的,为什么当时要大意呢!


    悔恨和假设,仿佛是噬骨之虫,啃咬着她的心。


    三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她一再坚定地认为他没有死,事实上,却也不过只是用任性来欺骗自己。


    她只是,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承认。


    酒液,进入身体,便有了热意,灸热地刺着她的胃,


    几天来一直少有进食的胃口,早已经刺疼。


    可是她不理会,直到将整坛酒都灌进喉咙里,才随意将酒坛放到脚边,又向另外一坛酒抓去。


    “月儿!”


    慕容浅挥手,想要抓了那坛酒去,手掌却刚巧抓住她覆住酒坛的手指。


    指间温润柔软,她的手指好冷,慕容浅原本准备缩回来的手掌,本能地覆了回去,将她冷冰冰的手指握在掌间。


    “我知道你心里苦,这样喝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周先生不是说过,要你好好休养身体的么?!”


    “这身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用?!”


    独孤月猛地甩开他的手掌,将酒坛抢过去,


    “白衣不在了,我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保养身体,针灸引气,为得就是将来能与他共孕未来,她甚至曾经幻想过与他并坐,孩童绕膝的情景。


    可是,现在,他不在了,她身体调理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醉了,睡在他怀里!(3)

醉了,睡在他怀里!(3)


    独孤月再次对着酒坛狂饮,坐在对面的慕容浅却被她的话击在原地,心中恨不得将她手里的酒坛夺过来,丢开去,再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


    终,不敢过去。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人,不是他!


    也罢,这些天她一直压抑着情绪,反倒不好,倒不如让她好好地发泻一番,或者反倒是好事。


    如此想着,看着她灌仇人一样灌自己的样子,慕容浅怎么也耐不住心疼。


    干脆,向小二再来了两坛酒来,他也抛了碗,对坛狂饮。


    平日里极爱的花雕,这会儿却怎么也喝不出平日的味道。


    等慕容浅放下空坛,对面却已经不见了独孤月的影子。


    他迅速转眸,却见她正抓着那只朔月剑,晃晃悠悠地从酒肆对着江岸的石阶走下去,夜风吹起她的发和衣摆,张扬如翅,恍若一只夜蝶。


    “月儿!”


    匆匆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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