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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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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


    匆匆丢下一锭银子,慕容浅急步追了过去,在阶梯上抓住趔趄着差点摔倒的她。


    温软的身子,带着酒意发香和秋夜的寒意,一起倒在他的怀里。


    “放开我,我要去江边等,白衣……说让我在那里等他的……”


    独孤月无力地推着他的胳膊,声音混沌,刚一出口便被夜风揉碎吹散。


    “够了!”


    慕容浅猛地生出怒意,抱着她不放松,他恼怒地吼,


    “他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


    啪!


    独孤月的手掌,猛地击在他的脸上。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没有!”


    心上的疼远比脸上的疼要强烈的多,他再也不要她这样沉沦下去。


    就算是君白衣死了,他也要她好好地活!


    “他死了,永远不会回来的,便是你在江上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了,独孤月,你给我清醒点!”


    紧紧抱着她,慕容浅在她头顶低吼,似乎是想要将她吼清醒。




醉了,睡在他怀里!(4)

醉了,睡在他怀里!(4)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我要去等他,等他……”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仿佛一只发疯的母狼,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去,手臂被他圈着无法动弹,她就用脚踢他,用牙咬他……


    三天来压抑的情绪,此刻需要的便是发泻、发泻、再发泻。


    头脑被酒液占领,此时的独孤月,早已经没有了理智。


    垂脸,看着怀中好像一只疯狂小兽的她,慕容浅只是收紧胳膊,任她动作,却不躲不闪。


    如果这样能让她觉得舒服些,他宁可做她的肉靶让她发泻,也不想她再拖着刚愈的身子去江边吹寒风。


    独孤月虽然霸道,三天不进食,再加上刚才的酒力,此刻的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一番发泻之后,她的动作也越发无力,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口,独孤月呼吸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显得粗重急促。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放开我,我要去等他……他回来见不到我一定会不高兴……那家伙的脾气就是那样,骄傲霸道的很……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杀楚央,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我和他一起带上燕阳离开,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答应过所有事和他一起面对的,我不应该离开他先上岸,大不了就是多扎几次银针……都怪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懊悔。


    从最初的愤怒,慢慢地转向悲劫。


    “月儿,这不是你的错……”慕容浅温柔地在她的头顶安慰,右手收回来,轻轻地抬起她的脸,“听我的话,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眨着眼睛,独孤月皱眉看着他的脸。


    啪!


    原本抓在独孤月手中,被慕容浅拥在臂间的朔月剑,因为他的松懈滑落,落在二人脚下的石阶上。


    慕容浅忙着弯下身去,将剑捡回手里。




酒后,乱了“形”?!(1)

酒后,乱了“形”?!(1)


    一手抓剑,慕容浅的另一只手掌小心地扶着独孤月的胳膊,“回去吧,听话!”


    他的语气,温柔中透着宠爱。


    歪着头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眼中突然有了惊喜。


    “白衣,你回来了?!”


    猛地扑过来,紧紧圈住他的腰,她的声音里掩不住地哭腔,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等了你三天,你终于回来了!”


    知道她是醉了,知道她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而把他认错了人。


    可是,那样被她抱在怀里,她那样亲昵地用脸蹭着他的脸,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四年前,他就幻想过,要将这小东西征服。


    四年过去,他却并未如愿。


    多少次,幻想着能这样与她亲昵,如今终于如愿,他如何舍得放开?!


    虽然明知道她唤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旧难以自持地贪恋着那份难得的美好。


    “我好象有些累了,白衣,抱我回去……”


    她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那语气,却似乎是在撒娇。


    酒意早已经蒙蔽了她的心智和眼睛,此时的独孤月,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好,我带你回去!”


    她终于安静下来,慕容浅自然不会拒绝,顿身掠身,他抱着她迅速返回天下会在周家镇的分舵。


    将她抱进他的寝室,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枕上,她却紧圈着他的颈不放松。


    “你去哪儿?!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军务要处理吧……”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把这慕容浅当成了君白衣,而那些让她伤心的经历,却已经被她排除之外。


    于她,不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


    于他,却无奈于在一堆干柴上洒上大片的火种。


    温玉满怀,耳边,颈间,她的呼吸,她的呢喃,她身上的发香酒气……


    喝了不少酒,亦已经微熏的慕容浅,禁不住便是一阵口干舌躁。




酒后,乱了“形”?!(2)

酒后,乱了“形”?!(2)


    垂脸,他深吸她发上的香气,手掌便自然地托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寻找她的。


    起初,只是浅浅地一触。


    他,真的只是要与她亲近一下而已。


    可是,当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的唇,微有酒气,却是那样的柔软,她鼻端呼出来的急促气息,让他瞬间燃烧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瞬间化成灰烬。


    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独孤月挑被追过来,脚被被角缠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浅随手放在床边的朔月剑,也随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伤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


    疼痛,让独孤月瞬间清醒了几分。


    慢慢爬起来,坐直身子,将身边的朔月剑紧紧抱在怀里,独孤月缓缓缩成一团。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将脸贴到剑柄上,她混沌低语,“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我恨你!”


    ————


    江上,小船里。


    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小破洞,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目光停留在那偶有星辰闪过的夜空,脑海里,闪动的却是一张精致中透着远胜年龄冷冽的小脸。


    那天晚上,月儿先他一步到了岸上,后来,他被人偷袭,那么月儿呢,她是否安然?!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君白衣的心本能地提起来,直到听到老船家那熟悉的有些粗糙的呼吸声,他这才稍放了些心。


    “公子,干粮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要不然,我热些剩粥来给您喝?!”


    老头干笑一声,脸上有几分羞赦,


    “家中穷固,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


    君白衣轻轻摇头,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就麻烦您,给我倒些水就好了,我胸口闷,吃不下!”


    “好啦!”


    老船家转身出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碗热水来,用勺子小心地喂到他的唇边。


    温热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刺刺的疼,君白衣却仍是强忍着疼喝了几口。


    “老人家,您最近可听说过,这江边上有人寻人的吗?!”




酒后,乱了“形”?!(4)

酒后,乱了“形”?!(4)


    “哎!”


    老船家叹了口气,


    “每年有这种夜潮,死人总是难免的,刚才买药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她看到我还向我看了两眼,好像是识得我,我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何处与她见过……”


    他本是无心一说,听到君白衣耳中,却是响若惊雷。


    “您见的那位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楚城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载客过河。


    这命令原本是为了防止他们过河,却也间接阻止了船家们下水,可以说是变相地保护了不少渡江的人。


    所以,听说有一个生得好像仙子的小姑娘,君白衣本能地便想到了独孤月。


    “那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不仅漂亮,而且富贵的很!”


    老船家加忆着独孤月的样子,想到她手中的剑,突然又补充道,


    “对了,她手中啊还提着一把剑呢,在她身后,还随着一个年轻人,俊销的和公子您不相上下!”


    又仔细向船家询问了那年轻人的样子,君白衣仔仔细细地听完老船家的描述,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从老船家的描述,他不难判断出,那小姑娘和年轻人,应该便是独孤月和慕容浅。


    慕容浅与他们分手之后,想来在他们前面过河,先一步到了江北。


    当晚,楚城手下发出信号弹,那样的事情,以天下会的耳目应该不会不知道,慕容浅找到独孤月,也是情理之中。


    确定她安然,他终可放心。


    当老船家再一次将水送过来,他摇着头拒绝了,


    “老人家,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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