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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苏一宸出声打断了两人。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姗儿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俩却为了这么幼稚的问题争个不休!”
由于苏一宸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哥哥一样,说出来的话听在两人耳朵里还是有点份量的。
“飞扬,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一说到正事,宫子昱脸色立马严肃起来了。
刚刚飞扬那么说的话,他听起来真是比死了还要难受,姗儿,他誓死也要守护他的姗儿!
“不出所料,这个玉人阁老鸨果然是土鲁国的人,她虽然极力掩盖了声音,但我还是听了出来。
虽然我没有十成的把握确定宫里的肖珍儿是土鲁皇室成员,但是她一定是土鲁人了。”
“飞扬,你牺牲不小吧?”宫子昱调笑地看着他。
“你甭管我过程怎样,总之消息我还是套出了,目前就是彻底查出肖珍儿真名到底是什么,以及背后的靠山是谁?”
闻言肖飞扬的俊脸几不可见地微红了一下,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据我所知,土鲁的现任国君是老皇帝的第8个儿子,今年二十二岁,他虽然在位时间不长,但是土鲁民众对他却极为爱戴!
他勤政爱民,颁布了好多条律法都是有惠于民的,而且他从来不主张挑起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反对以武力解决国家之前的矛盾。”
苏一宸通过近些年在边境的锻炼,对周边国家的国情倒是了如指掌,他一直都怀疑土鲁国有内贼,妄想取代现在的皇上!
“一宸说的是,之前连墨飞也给我修书一封,愿与本朝结百年友好之邦!他这个人措词严谨,思想超前,从话里也能看出他是有野心的,但是他不愿自己的野心给他人带来痛苦!
我直觉他是绝不愿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且不说他父皇是一位仁君,就是他自己也不愿失了百姓的爱戴。”
宫子昱轻轻抚着苏可姗的小脸,那脸上的黑气几乎要蔓延她整个脸蛋了,心里不禁焦急起来。
凶险的出宫路(1)
“一宸,这边飞扬调查的事你接着调查,另外之前安排的事也拜托你了,至于朝政就先让丞相继续主持,我和姗儿现在马上就走,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宫子昱说完抱着苏可姗就要下床,去师傅那里路途遥远,最快也要走个十天左右,若不是一宸还有事情要办,他一定会让他也跟着去。
刚刚抱起苏可姗,却听见外面的胡有福及一堆奴才跪地请安的声音:“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免礼,都起来吧。”
太后这会心里急坏了,径直越过他们内殿走去,本来她都已经睡下了,贴身婢女采珠却慌慌张张地向她禀报,说是皇后娘娘遇刺了,目前生死不明。
当下她什么睡意也没有了,白天这孩子还在跟她弹琴聊天,过几个时辰而已,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她一刻也不敢耽搁,随便套上了衣服便往皇上的寝宫赶过来,不管姗儿是因何惹上杀身之祸的,只怕苏其伦又要借题发挥了。
“昱儿,姗儿怎么样啊?”太后担忧地看着宫子昱怀中的可姗,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垂在眼睑上,脸色青黑青黑的,像一朵枯萎了的小花。
肖飞扬和苏一宸欲要向她请安时,被她摆摆手制止了,她现在的满腹心思都是眼前那一动不动的可人儿!
“母后,您别担心,孩儿这就带她去找师傅,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办法的!”
“昱儿,你师傅现在经常行踪不定,云游四海的,你去哪里找他?”
太后精致的面上缓缓地滴下几颗泪珠,才和这媳妇相处没几天,她的命怎么这么苦,接二连三的出事?
梓婵啊,难道你真的忍心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了生命吗?为什么你不能在天上好好保佑她?
“母后,您就别管了,我一定要找到师傅,张太医刚刚已经配出了可护姗儿心脉三十天的药,只要姗儿还有一线希望,我就一定坚持到底!”
闻言,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夫妻俩,难道现在昱儿已经对姗儿动情了?
这本是好事,可是姗儿现在却……?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看向肖飞扬:“飞扬,好孩子,哀家就把昱儿和姗儿托付给你了,此去路途遥远,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们俩,哀家拜托了。”
“太后娘娘请放心,只要飞扬还有一口气,一定护着昱和姗姗的周全!”
“好吧,哀家也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赶紧走吧,姗儿的身子拖不得了。”
纵是心里有千般的不舍,此时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她的眼前消失,昱儿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吧。
也是,像姗儿这么精灵的女孩,爱上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今天的夜色深沉无比,天幕上那些遥远的星星此时也被这忧伤的气氛感染了似的,默默地收起了本身璀璨的光芒,无言地注视着大地上那如飞一般的普通马车。
除了前面驾车的胡有福和另一个乔装的侍卫外,周围看似竟没有一个多余的随从。
凶险的出宫路(2)
宫子昱一直抱着苏可姗,从上马车起也没有和肖飞扬多说过一句话,他的眸子里是一片的深不见底的黝黑,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让人感觉到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浓烈的忧伤。
“你现在后悔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肖飞扬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他紧抱着可姗的那双手刺痛了他的眼,但是却又是那么的名正言顺,该死的,他根本就挑不出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宫子昱默默地注视着怀里的小女人,她不是总是很多话的吗?
现在他很想听她那些歪理时,偏偏她又不愿理他了!
他是不是很犯贱,以前拥有的时候总觉得她很烦,不过是老狐狸拿来分散他注意力的,或者是诱他上当的。
结果却得知她不过是异界的一缕魂魄,难怪总是能说出一堆让他感觉新鲜的道理,她的率真,精灵,聪明,善良,毫无疑问,早早就已经印在了他脑海里。
“为什么不说话?理亏了?”
看他不说话,肖飞扬又出声刺激他,其实他刚开始真有那种想法跟他争一争的,但是说到底他们是生死患难过的好兄弟,那情意比亲兄弟还要浓烈。
在马车上他也想了很多,他没有很伟大,恭手将自己最爱的女人送到兄弟手上,可是,事实是人家两人本来就是夫妻,要说多余,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吧!姗姗,跟她在一起也有些时日了,从第一次见到就被她吸引,他无法抑制自己那颗总是想她念她的心,可是,他却总觉得她的心里一定有昱!
“飞扬,我们是好兄弟,我不想为了这种事跟你争吵,但是我明白告诉你,姗儿她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妻!
也许我以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现在我看清自己的心了,我爱她,没有她,也许我可以苟活,但是那只是一具躯体,没有了灵魂的躯体。”
宫子昱没有看肖飞扬,他的眼睛一直就投注在可姗的身上,从没有离开过。
“但是你别忘了苏其伦!他是姗姗的亲爹,而你和他的关系势同水火,假若有一天,你杀了他,或者他杀了你,你让姗姗怎么面对?”
再一次的听到苏其伦的名字,宫子昱抱着可姗身子的手不禁紧了紧,苏其伦,总有一天,朕会让你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是个错误!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你打算怎么处理?杀了他?”肖飞扬挑眉,一脸的不敢苟同。
“现在你应该担心我们这一路上的安危,而不是来讨论这没意义的话题!”
宫子昱总算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肚里的那点小九九,别以为他不知道。
“不是有你的暗卫在暗中保护吗?你的暗卫我可是见识过了,厉害的很哪!”
肖飞扬邪魅地讥笑了一声,眸光转到宫子昱怀里那丝毫不受他们俩说话影响的苏可姗时,不自禁地黯然下来,心里划过无边的抽痛。
“这一路重要的还是靠你,不然我拉你来干什么?”
“敢情你只把我当成保镖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只负责姗姗一个人的安全,至于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凶险的出宫路(3)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肖飞扬是个什么样的人,宫子昱可是十分了解的,别说他了,就连自己遇到感情这种事都有点可笑的幼稚。
马车继续飞快地向着昭和东南方向行驶着,那里便是幼年的宫子昱和苏一宸学武的地方—玉里雪山。
它地处昭和的最东南方向,一大片连绵雪山的背面便是肖飞扬的国家,虽然隔了一座雪山,但是千百年下来,还没有一人能成功地从雪山那面走过来。
说白了,不管是从雪山的哪一面想攻到对方的国家去,都是不可能的事!
天微亮的时候,一行五人赶到了第一个歇脚的地方,那是昭和的一个小城镇。
虽然只是个小镇,但是它的繁华程度一点也不比大城镇落后,甚至有赶超京城的趋势。
几人赶了一夜的路,人还好说,马儿可累得够呛,一路上的交通工具主要还是靠它们,因此宫子昱下令就在这里休整一会儿。
这时街上早已有许多农人在摆小摊子了,卖各种各样小吃、饰品、布料、古董的人把宽阔的大街两边占了个严严实实,偶有早起的妇人三三两两地挎着篮子边走边比较。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开门较早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并叮嘱把饭菜送到房间里。
宫子昱小心地给苏可姗喂了一粒药,那药她也是咽不下去的,自是宫子昱用嘴给她渡下去,肖飞扬看着这一幕,直觉得无比的刺眼,干脆坐在桌边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宫子昱给苏可姗盖好被子,这才坐到桌子边来,可姗靠着张太医给开的药,勉强的还有丝微弱的呼吸。
“飞扬,我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来人武功只怕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对方人数只怕也比我们要多。”
宫子昱刚抓着筷子,皱了一下眉,对独自喝酒的肖飞扬说。
“我也感觉到了,只不过我倒还真想不出会是谁?动作竟然这么快!我们这才刚出城,他们就后脚追来了。”
肖飞扬脸上虽然还是有一点邪魅的笑容,但是此行多了一个苏可姗,他不得不收敛起平常的玩世不恭样。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尽快吃完饭,接着赶路。”
一行人在客栈里也不过呆了一个多时辰,就急匆匆地接着赶路,客栈里人来人往的,如果那些人要丧尽天良地动手,只怕会牵涉无辜。
马车飞快地继续朝着东南方向行去,渐渐地行进一片小树林里,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人身上,纵使胡有福他们头上戴着斗笠,依然被烤得不轻。
四周的天气如此炎热,胡有福仍感觉到了周边的冰寒元素,正以一个圆形迅速向他们包抄过来。
“爷,有危险!”胡有福低低地说了一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