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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若有这个本事呢?”
“那就从本殿下的尸体上跨过去。”
“好好,真是有骨气,老头子很欣赏你。”
“……”
欣赏有个毛用?你都要杀了我了去哪里欣赏?
也不顾此时自己身体有多虚,肖飞扬试图抬起自己的双手,这老东西的武功已经强大到了变态的地步,就算再加上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但是若能多拖一会儿他就多拖一会儿,只要给昱他们争取一点时间那也是好的。
他的手刚抬起来,那布袋里却冲出了几条气流,唰唰地往他身上各大穴射去,与此同时,胡有福他们也都各自发力,使出全身的力气和布袋对抗。
但是肖飞扬却感觉身体里的四肢百骸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刚刚那还虚弱的经脉就像是新生了一般,重新散发出勃勃的生命力。
几大穴全被疏通,各种不稳的内流重新被归纳,之前翻涌的气血被压下去,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重新逆造了一般。
而胡有福他们几人在几大力量击出的那一刻就被布袋里的老头给定住了,几人就保持着那出手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滑稽的很。
怪老头(3)
“好了师傅,你能不能别玩了?”
宫子昱在给可姗逼毒的时候,耳边就先传入了老头子的声音:“小子,我去看看你那兄弟可不可靠,记住了,在我没告诉你之前,不能出声。”
他因为要全神贯注给可姗运功,不能出声,再加上这老头的行为本来就很乖张,他就随他去,万事也没有姗儿重要。
当然了,他知道他师傅不会对飞扬他们怎么样的。
肖飞扬身上升腾起丝丝白汽,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正在调息。
布袋听着宫子昱的话,使劲旋了一大圈,“昱儿,那丫头怎样了?”
“脸色恢复过来了,只是那毒不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师傅你赶紧去看一下。”
只听那布袋腾的一声落在地上,上面的绳子不知怎么被解开的,里面跳出了一个怪异的老头子。
一身的穿着不伦不类的,腰间别了个酒葫芦,只是那葫芦不像是普通的葫芦那样,是纯黑色的,高贵的黑。
“还是你小子对我老头子有礼貌,但是和宸儿一比,你们通通要被比下去!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这样,给我老头子打一壶酒来。”
说完话那葫芦也朝着宫子昱就飞过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宫子昱接过葫芦,脸一下子黑了,以往这老头子就别想从他身上捞点好,想使唤他,没门!
“昱儿,你还想不想要你媳妇了?”
天杀的老头子,就知道拿他的软肋,但是该死的,他还就吃这一招,刚想招手让胡有福下山去办,老头子奸诈一笑:“别人打来的,老头子可不喝。”
故意不去看宫子昱那快要暴怒的脸色,只怕光是看他那双眼睛就能把自己经烧着了吧!
哈哈,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有见过这小子吃瘪的样子。
“哎呀,老头子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哪比得上那鲜灵的小姑娘,罢了,老头子有任务在身,还是先看看那小丫头。”
一句话说完,宫子昱只感觉眼前一花,却哪里还能看到老头子的身影。
哼,看在你能为姗儿救命的份上,我就去为你服务一次。
那双黑黝黝的眸子里颜色更加深沉,就像是马上要爆发一场黑云风暴。
“皇上,奴才陪您一起去吧?”
胡有福在怪老头不见的当口,身子便能活动了,那老头竟然是皇上的师傅,这下看来皇后娘娘有救了。
“不用了,让飞扬去。”他可不想自己前脚走,后面就便宜了他,让他有单独跟姗儿接近的机会。
“昱,你这是趁火打劫,没看我刚刚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
肖飞扬刚好调息完,宫子昱和他师傅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还暗自在心里喜了一会儿,这下可以接近姗姗了吧?想不到昱这狡猾的家伙竟拉他一起下去,真是没见过这么歹毒的人。
“怎么?不愿意?”
宫子昱冷冷的眼风扫过来,肖飞扬莫名的打了一个寒噤。
与其跟那怪老头相处,还不如跟昱一块下山,再说了就算他想跟姗姗单独相处,那怪老头只怕也会从中作梗吧。
他可是看得出来,那老家伙对昱是喜爱的紧。
怪老头(4)
离玉里雪山最近的小镇子也有二三十里路,当然了这点脚程对于两大高手来说根本就是小case,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在快要到小镇的边缘地带还是选择了步行。
“昱,你师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是什么名号?”
“方里真人。”
宫子昱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有师傅在,姗儿一定可以没事的。
“方里真人?老天,他不会就是我师傅的死对头方里真人吧?”
肖飞扬大叫,微微挑眉。怪不得他一眼看到那怪老头的时候就觉得此熟,原来师傅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就是他啊!
常听师傅跟他说起和方里真人的种种趣事,两个人是因为年轻气盛不打不相识,但是两人谁也不肯服谁,硬是认定对方没有自己武学造诣高超,为这事没少吵过架,也没少打过架。
只要一方新研究出一门武功,另一方立马就能如法炮制出可以克制的招数,两个老头从年轻一直斗到了年老,还没有断了这种兴趣。
“如假包换。”
宫子昱虽没有见过肖飞扬师傅的画像,但是师傅以前常常自言自语说一些有关风清子的事,他和苏一宸也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家的恩恩怨怨。
“你师傅对我不错,帮我传输了一些内力,可以提升我的纯蓝真火发挥及威力。”
“老头子作事从不按常理,你也看到了,他作弄我时一点都不留情的。”
两人一路交谈着,在镇里打好了酒,乍然两个帅到没天理的帅哥出现在大街上,倒是立即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甚至还有大胆的女子上前问他们愿不愿意带她走,宫子昱那俊脸一直紧绷着,眼里的冰冷似刀子一样直射人心,那些女子大多数都是只敢朝着一路邪笑的肖飞扬开口。
“昱,找个地吃点东西吧,天天在山上吃那些没营养的野草,我都快被逼疯了。”
“实在不行,从身上割点肉下来不就有肉吃了。”
宫子昱斜了他一眼,看得出几日下来,他瘦了,以往那圆圆的下巴就都赶上姗儿的尖下巴了。
不过嘴里说着,脚却是抬往酒楼的方向,身后肖飞扬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的,一看他的身影,急忙追了上去。
“哎,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也不等我一下。”
快要午时了,但是这间酒楼的生意却是好得不得了,宽敞的一楼大厅里已经快要坐满了人,乱哄哄地说笑着,宫子昱皱了皱眉。
想他这么尊贵的身份来这等地方吃饭,真是委屈了,不过他们自出宫以来也没有好好吃过几次,他也有点嘴谗了。
“客官,您二位楼上请。”酒楼的小二一看见这两位气度不凡,虽穿着普通的衣衫,但是一看就有那种气场的客人,连忙上前殷勤地招呼。
宫子昱本来要去包间里的,但是肖飞扬却说就在二楼大厅吧,一来二楼大厅人比较少,不会很吵,二来还可以从一楼听点外面的消息。
想了想,宫子昱也就随他了。
宫里的消息
酒楼人多嘴杂,什么样的消息都有可能听到,再说他们现在还真不知道宫里是什么情况。
二人吃饭时几乎没怎么交谈,刚开始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后来又来了一桌客人后,神神秘秘的模样吸引了肖飞扬。
只见这几人一坐在桌上就跟其他桌上的客人不一样,几人脑袋靠在一起,小声分享着什么。
肖飞扬认真地竖起了耳朵,这点距离偷听点什么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哎,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这昭和呀只怕要换新主了。”
其中一个年龄40左右的中年男子有模有样地发表着最新国家动态。
他的几个朋友都是一脸的疑惑,皇上又没死,为什么要换新主?
看着他们一脸的求知欲,那先开口的中年男子一脸的神秘,“嘘,都小点声,我也是从我一个经商的朋友那里听说的,他有一个亲戚在相府里是个小将军,听说前几天相爷的公子被黑衣人打得重伤,腹部被刺了好几刀,现在生命垂危。
相爷一回来大发雷霆,而皇上听说是为了皇后娘娘竟然出宫了,现在不知所踪,走时把监国大权留给了相爷。
相爷上朝时旁边还坐了一个太后娘娘,说是替儿监督朝政,相爷刚开始也由着她,可是现在因为儿子生死不明,他一怒之下软禁了太后娘娘。”
宫子昱本来还静静地喝着酒,在听到这里时眼里射出了阵阵强烈的肃杀之意,苏其伦那个老贼,这是真要反了吗?杀他不成,反而利用母后逼他?
但是尽管心里一片滔天巨浪,面上却没多大变化,他现在早已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只除了面对最亲最爱的人。
一宸也受伤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一宸的身手他是很清楚的,但是现在竟然也……?
想不到苏其伦这么狡猾,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他不是一直很疼他的吗?
肖飞扬也收起了一脸的玩世不恭,他伸手按了按宫子昱捏着酒杯的手,示意他不要太担心了。
“相爷公子受伤,会什么会迁怒到皇上?皇上也不在宫里啊?”
“咳,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听说有人掌握了相爷的□□证据,上报给了皇上,相爷为了自保,自然要杀人灭口,而皇上却派了相爷的公子去保护证人。”
“但是身为臣子,不是就该听从皇上的差遣吗?”有人不解,提出了疑问。
“这,这我也不知道了,你想想,相爷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一步之差就可以登上那个位子了,他如果不甘心被人命令,何不如自己作那个掌权人?”
“有道理,到了一定的地步,谁都不想跪拜他人。”
“是呀,只可惜我没有那个命,不然我也反了他去。”
“你有那个本钱吗?你知道相爷的家产有多少,恐怕连国库都装不下呢。”
几人的声音渐渐地小了,可能是怕引起人注意吧,最后转移了话题。
“昱,不要着急,我想苏其伦现在还没有那个胆子逼宫,毕竟你这边还有一个我,他总是会有顾忌的。”
漫长的梦
“我现在只担心母后的安危,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姗儿吵架,姗儿也不会被软禁,也不会被刺客逮到机会了。”
宫子昱垂下眸子,在心里不停地自责着,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陷入危险,他真是恨透自己的软弱了。
“昱,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山上再说吧。”
肖飞扬也不知该怎么劝他,他的心情他现在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