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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悄悄的,什么特别的动静都没有,风声过隙,树叶才沙沙作响。
商湛再次勾起唇角,笑道:“再躲下去,我就真走了哦……”
方艾伊扫一眼小雪,依旧没有动,小雪甩了甩尾巴,冲她裂开嘴,无声的大笑。左微十分纳闷,怪异的看一眼一人一狼,但依旧保持静默。
骤然,雪白的身影拔地而起,与此同时,四周的树林里传来箭羽的破空之声,三只银白的短箭直射商湛周身三处要害。
商湛转身挥手,宽大的袖袍向两边展开,再收回,三只银白的箭羽“叮叮叮”被击打在旁边的树干上。
“我说这位朋友,这么晚了,一直跟着我,又不肯出来一见,又这么大手笔,逗人玩呢,何必呢?”商湛站定后,勾着唇角,神色淡淡,眸光却极冷,看的方向是方艾伊所在的树林。
这时,从树林中走出一位女子,蒙着面纱,全身紧身黑衣,身姿玲珑有致,长发挽起,没有头饰。
她手握一柄精巧的小弓箭,紧口的袖子上有一个小套囊,里面装着四只没有射出的银箭,跟钉在树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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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都三点了,我这速度哇!~睡了,明天白天要出门,晚上回来更,估计也要很晚吧,现写现发,亲们可以养几天再看。
☆、第一百六十六章 商湛;君湛雪,是或者不是?
“这位姑娘,我们认识?或者有仇?”商湛不动声色的问,背在身后的右手,摩挲着左手掌心的疤痕。。
黑衣人不说话,将弓箭一扔,抽出背在身后的长剑,剑尖直指商湛,突然发力,剑身嗡嗡作响,勇猛而迅捷。
商湛身形不动,身姿优雅的朝后急退,轻巧的避开她的攻击,“这位姑娘好没有道理,总要让在下知道你为何这般无礼吧。”
黑衣人依旧不回答,只是发起狠的冲着他周身要害,挥剑直击。
商湛只避让,却不还手,两人这么打了三十几招之后,女子沉不住气了,挽了个剑花,改变剑招,动作开始行云流水,潇洒飘逸起来。
见他依旧只守不攻,女子忍不住沉声喝道:“出招!”
“呵呵……在下一向疼惜女子,怕你受不住啊!”商湛低笑。
“出招——!”黑衣女子发了狠的攻势,让他不得不动用内力抵挡剑气。
两人对峙近百招,商湛依旧不出手,突然,左手掌心一动,一阵揪心的痛直击心口,让他避让的动作一顿。
女子长剑已经抵到他的咽喉处,眼看着会一剑穿喉,女子突然一个折腰回旋,将长剑硬生生刺向一旁的树干中,这才停下手来。
女子似乎也被刚才那一瞬间惊到,心口急剧的起伏,握剑的手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说!你到底是谁?”突然女子将剑直指他眉心,厉声喝道。
“这位姑娘,是你邀请在下出来一见,这不是明知顾问吗?在下商湛。”商湛淡笑,眼神冷锐而清明。
“不是,你是他,对不对?”
“谁?”商湛眉梢一挑,不解的问。
“君—湛—雪!”温芳华一字一顿的说,听不出来她是愤恨居多还是爱慕居多。
“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虽然你容貌变了,但我绝对不会看错,身形、神态全都跟君湛雪一个模样,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就是怕我看出你的招式,是不是!”温芳华怒,口气急切。
“我想你多虑了,在下不出手,是怜惜姑娘,在下出手,必定见血!”
“再来!”女子长剑一横,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商湛勾唇一笑,抬起右手,指尖一道气流直击女子肩胛骨,女子瞬间不能动弹。
“你……”女子气怒交加,却只能用眼睛瞪他。
“时候不早了,得回家睡觉了。等我走了,我想旁边的朋友会帮你解穴的,告辞!”
“哈哈,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既然知道我们在了,那就全都出来见个面吧。”一个极嚣张的男声大笑,接着,树林四周突然燃起火把,一片亮光。
各门各派的人都有,黑压压一片,大约有上百人,却以手臂上有火焰标志的人居多。
女子面色惨白,眉心紧蹙。
“华山派温芳华身为掌门师姐,想不到竟如此放…荡,半夜私会男人,不知道传出去,华山颜面何存?”
大笑的男子看一眼女子,眼里的色…欲…赤…裸…裸的,一览无遗,出口的话却不屑又带着鄙夷。这人是火焰帮帮主海郁。
“嘴巴放干净点,我是来杀他的,魔教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温芳华见被识破身份,索性承认了。
“海帮主,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我夫人确实与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用银箭引诱他出来,我们才能捉拿住他。”人群中走出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靠近温芳华后,帮她解开穴道。
这人正是温芳华的夫君金文秀,人如其名,文静秀雅,谦谦君子模样,只是长相过于秀气,少了男子阳刚味道,显得十分阴柔文弱。
金文秀将温芳华护在身边,看她一眼,眼神阴冷的瞪她一眼。温芳华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乖乖的站在他旁边,不说话了。
“金少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便是吧,大家的眼睛都雪亮的,看得一清二楚呢。”海郁不屑冷哼。
“今天来,我有一事想要跟商教主讨个说法。”海郁虚假的抬手一拱,口气不善。
“请讲。”
“前天晚上,在城南门外小树林,你们的人将火焰帮二十余人杀光,是何道理?”海郁冷哼。
他身为火焰帮帮主,一定会为此事讨个说法,凌霄峰那个老匹夫想息事宁人,做梦!
“在下并不知道此事,你又如何确定是我教众所为?”商湛负手,不紧不慢道。
“哈,我也在想,火焰帮不过是跟长风镖局解决私人恩怨,为何突然招来光明圣教的人剿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的人从中作梗?但就老夫检查过兄弟们的伤口,推断此人剑法,确实属于你们教众一脉,这又如何解释?”海郁一听,马上变脸,眼角阴狠的余光扫向温芳华。
“唔……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吧,我教众人所学剑法,入门浅显易学,被有心人学去了,栽赃嫁祸也是有可能的。”商湛浅笑,点头应和。
“如此说来,真有人栽赃?”海郁咬牙切齿的说道。
忽然又转向华山派说道:“金夫人,看你刚才的剑法,并不是华山派剑法,能解释一下,是何人所教?”
“哼!这不关你事吧。”温芳华冷哼,对海郁的眼光极其厌恶。
“呵呵,自然关我的事,我帮中二十几名号手,全都葬送在你刚才所示的剑招之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怎么可能,你单凭几个死人的伤口就能推断剑法,太过武断,不能服众。”
“我请了江湖第一仵作秦风为我帮中兄弟验的尸体,谁敢有异议?如有不信,可以请他老人家出来作证。我看金夫人今夜行为反常,莫不是想抵赖过去,在场的人全都看着,你还想狡辩吗?”海郁说话越来越阴狠,脸色也阴云密布。
“我狡辩什么?全都是你一个人自说自话,妄自揣测!依你的意思,是我华山派杀了你们帮中兄弟?可是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
…………………
☆、第一百六十七章 自废武功!
“商教主,刚才的剑法,你也会,你敢不敢当众演示一次?”温芳华见说不过海郁,觉得这人有心刁难,很难洗脱她的嫌疑,那么只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来帮自己。。
以她对君湛雪的了解,她可以肯定这个商湛就是剑神,她刚才所用的剑法就是当年学他的,只要他使剑,就定能认定他的身份,也可以帮她洗脱嫌疑。
“呵呵,在下自然会,以在下的天赋,什么武林绝学只要看一遍都能学会,你确定要我把你刚才的剑法再演练一遍吗?”商湛淡笑。
“你!卑鄙!君湛雪,你这个懦弱无能的伪君子,躲了这么多年,现在出来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当真无耻!”温芳华气怒交加,口不择言的骂道,一点没有华山派大师姐的侠女风范。
“这位夫人,就算不顾及在下的身份,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吧,今夜之事,本就是夫人无礼在先,现在想要嫁祸在下?”
商湛一副笑颜丝毫没有变化,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只不过淡淡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撇开的干干净净。
这人深得说话技巧,厚黑艺术。
“你你你……”温芳华气极,握剑的手,指着商湛不停的抖。
“众所周知,‘剑神’君湛雪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凌盟主为武林泰斗,为其亲自验明正身后入殓安葬,金夫人却在这里强词夺理,说商教主是君湛雪,哼!金夫人,是你老眼昏花,还是念念不忘旧情人啊?”海郁趁机落井下石,明嘲暗讽。
“海帮主,我敬你是一帮之主,才屡次谦让,你却咄咄相逼,几次污蔑我夫人清白,究竟是为何?想要与华山派与金靖王府为敌吗?”
金出言呵斥,句句回护自己的夫人,心里却像吞了只蟑螂那样难受恶心,这个老妇,真是让他丢尽颜面!
“海帮主,你们为了夺长风镖局的金镖,杀尽长风镖局三名镖头,十多名镖师,作恶多端,现在却又在此嫁祸华山派,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商教主白天在众英雄面前说的幕后黑手,就是你们吗?”
温芳华自知自己冲动,闯下大祸,酿下祸根,不得不出言反击,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也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贱人,你胡说什么?究竟是谁在栽赃嫁祸?!”海郁厉声呵斥,出口狂骂。
“各位,在下说过,来中原,是为了跟凌盟主商议查明真相之后,再揪出幕后黑手,以还江湖平静,建立中原武林与光明圣教交好,没想到我们现在却在这里,自己人互相猜忌,彼此叫骂,实在失了体统,今次也很晚了,我建议,大家各自回去休息,等我与凌盟主查清楚来龙去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还各自公道。大家意下如何?”
商湛实在厌恶这群人的嘴脸,不欲继续纠缠下去,打断他们的相互攻击,面无表情的说道。
“商教主,每次都是你在做和事老,表现以和为贵,谦谦君子模样。可我觉得,这次事件确实因你而起,你脱不了干系,而且你自己也承认杀了赵刚,那么难免教众效仿教主杀了其他赵家人。在下看来,商教主实在虚伪!”
丁善冷不丁的从人群中挤出来,一番说话。
“那丁少侠,你想怎么样?”
“在下也不想说别的,只想让商教主证明自己确实坦荡,对赵家一事,对火焰帮一事都无瓜葛,就算有,等查清事实,如果属人挑唆,大家自然与教主交好。”丁善一副大公无私的嘴脸,眼睛里却闪着算计的阴险光芒。
“你想在下怎么证明?”商湛挑眉,眼眸深邃幽暗,冷锐的光芒自深黑处一点一点弥漫双眸。
“当着大家的面,断一只手臂,或者自废武功!”丁善冷笑,眼中不乏得意之色。
“呵呵……丁少侠,在下与你究竟有何冤仇,让你如此记恨在下,相出这么狠毒的法子来,我证明什么?需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