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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独守空房什么的,不是这样用的吧?
而就在乾隆出了坤宁宫,正准备回御书房之际,只这时却见一个宫女匆匆而来,见了乾隆,只跪倒在地,道:“奴婢腊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腊梅?乾隆听了这个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腊梅似乎是魏贵人跟前的宫女吧,自己已经许多时候不理会那魏贵人了,如今她又想整出什么夭蛾子来了?
这么想着,乾隆便问腊梅:“你们主子叫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腊梅听了,只把头低得更低,微微露出一截粉颈:“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奉婉妃娘娘的命令,来请皇上,只那新月格格在延禧宫大闹,婉妃娘娘几乎气晕过去,特来请皇上过去瞧瞧。”
乾隆看着腊梅这般举动,心中冷笑,敢情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就是个好色的昏君不成,竟然就这种招数,看来这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安份的:“朕记得你是魏贵人跟前的宫女罢,怎么会是奉了婉妃的命令来的呢?”
腊梅听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只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去瞧魏贵人了,自己还当皇上已经完全将魏贵人给忘记了,因此为了不致跟着魏贵人吃苦,她便投效了婉妃,怎么皇上如今却是连自己是魏贵人的宫女这事还记得,难不成皇上心中其实还记挂着魏贵人,那魏贵人还有复宠的一天不成?
想到这里,腊梅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慌,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只平淡的道:“回皇上的话,奴婢之前确是侍候魏贵人的,只魏贵人被贬,宫女人数按定制便得减少,而婉妃娘娘正好缺了几个合适的宫女,便拿奴婢补了数儿。”
“哦,原来是这样。”乾隆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腊梅的说辞,“既然如此,朕便去延禧宫瞧瞧去吧。”
这么说着,乾隆便带着吴书来,身后跟着腊梅,一行三人便往延禧宫而去,岂料才到了延禧宫门口,便听到从延禧宫内传来新月的哭闹之声。
新月转战乾隆
婉妃想着自己是前世做孽太多,或者说是最近烧香烧得不够虔心,所以老天爷要派个人来折磨折磨她,不然为什么她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难得发上那么一次善心,(为什么说是难得,那是因为婉妃早就在被还未登基为皇帝时的弘历纳为妾侍的时候,就知道在这皇家,什么善心都是狗屁,那只会让自己更快迈向灭亡的深渊,而且她容貌家世皆不算上等,因此在风流成性的弘历眼中,连朵壁花都算不上,因此只延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伪尼姑的生活),就碰上新月格格这么个极品!
什么叫“娘娘您是那么仁慈、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善良,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一定能够明白我跟阿桂的感情,一定能劝皇后娘娘收回成命,让我跟阿桂有情人终成眷属”?
婉妃看着新月哭得一脸梨花带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够被她感动的模样,非但没有觉得有哪里可以感动的地方,反而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快要被新月给气死过去了。
要知道阿桂是什么人,她新月又是什么人,能混为一谈吗?不是她看不起这个新月格格,说实话,虽然这个新月格格是爱新觉罗家的格格,但是若论尊贵,比晴儿、兰馨不知差了几许,更别说要跟整个宫中最受宠爱的紫薇这个固伦和孝公主相提并论了,而若要论德才,只这动不动就哭就跪的性子,只怕那扬州瘦马还要比她好上几分,只若要跟这宫中的格格比,只怕连擦鞋的份儿都没有。
果然这端王爷毕竟是过继过来的,到底不是正经的皇家血脉,这新月的额娘又不是满人姑奶奶,只不过是一个汉人包衣,听说在入包衣籍前还当过舞女,也怪不得会养出新月这种女儿来。
为什么婉妃说这端王爷是过继过来的呢?其实在现在的乾隆即东方浩还未穿越过来之前,这弘历一直是由孝敬宪皇后抚养长大的,所以弘历对孝敬宪皇后的感情是非(http://www。87book。com)常深的,孝敬宪皇后一生只有一个儿子,乃是雍正的大阿哥弘晖,偏偏弘晖早殇,为了报答孝敬宪皇后对自己的抚养之情,弘历在登基后,便从宗室子弟中选择了一个阿哥过继到了弘晖的名下,成为弘晖的儿子,并封为端亲王,也就是新月的阿玛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弘历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看不到自己其他儿子的优秀,反而一直注重那块叉烧,并且还把福尔康福尔泰这般的脑残当作准女婿来培养了。
弘历在自认为给自己早逝的大哥选了好的继承人后,又担心自己给自己的大哥选的这个继承人太过优秀,到时候在京城待得久了,被人挑唆着起了反心就不好了,因此便早早的把端亲王一家给撵到了荆州,美其名曰是镇守边疆,但实则聪明的人都知道这相当于就是流放了。
而端亲王本身虽然有几分心计城府,但却是没什么大才的,最多有几分小聪明,但是却又心比天高,又因着自己初初封王,便被撵到了荆州,天高皇帝远的,心中难免有几分不舒服,因此到了荆州,便与荆州府衙官员沆瀣一气,以整顿荆州民风为由,大肆搜刮,鱼肉百姓。
百姓一开始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但等到日子久了,深受端亲王府迫害的百姓自然都会奋起反抗,因此才会有了荆州民乱。
当然这些是一开始的弘历没有预料到的,而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正好是东方浩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时候的东方浩对政务还不算熟悉,再加上又不知道这是琼瑶奶奶的脑残世界,因此自然不会特意去留心一个远在荆州的王爷,所以事情也就这样错过去了,便也就有了如今新月格格的事情。
当然这些无论是弘历,还是如今的乾隆都不会知道的,身在深宫的婉妃更不会知道,她只是觉得这新月格格之所以没有皇家格格的气度,完全是因为出身的问题,不然只看和亲王府的和韵格格,不也比眼前的新月格格强上许多吗?
想到这里的婉妃对皇后不禁有了几分怨怼,你说你把这新月安排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安排在这延禧宫侧殿,要知道这小佛堂又不是只有延禧宫有,你不想留这个祸害,也不必把她往本宫这里扔吧,本宫这里又不是废物回收站!
气急的婉妃心中竟然已经把新月跟废物给等同起来了,只婉妃不知道的是,皇后其实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她只是想看看魏贵人碰到新月这么个具有强大攻击力的“人形兵器”,会是个什么反应,却忘记了延禧宫如今的一宫主位是她婉妃,这也怪婉妃平时太低调了,几乎与透明人无异。
不过如今的婉妃已经没有发脾气的时间了,因为乾隆已经一脚踏进了延禧宫。说实话,乾隆对于这延禧宫来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因此自从魏贵人倒台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不会踏足这里,没有想到才不过短短数月,他竟然又一次来到了这延禧宫,只是延禧宫依旧是延禧宫,只里面的人却是大不相同,饶是乾隆亲手导致了这一切,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物是人已非”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婉妃见到乾隆走了进来,不由得暗恨新月,刚才光顾着注意她的事情,竟然没有发现皇上走了进来,若是皇上因此恼了她,治她个“御前失仪”之罪,就算自己如今贵为四妃之一,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婉妃请来吧。”出乎意料之外的,乾隆并没有任何怪罪婉妃的意思,这倒让准备好接受乾隆雷霆之怒的婉妃一个措手不及,因此婉妃一时之间竟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喊便传入了乾隆和婉妃的耳朵,回头看时,才发现原来那声音竟然是从新月的口中发出来的。而看着新月一身素白的衣衫,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竟宛如风中的一朵小白花,摇摇欲坠,乾隆的心中不觉暗自皱眉,这白吟霜也好,新月也好,这琼瑶奶奶笔下的女主怎么都一个样儿,都没有一点儿新意,要是我早看腻了,就是不知道这白吟霜和新月要是PK起来,谁胜谁负?
这么想着的乾隆,不觉恶趣味又起来了,因想着是找个理由将这新月赐婚给那富察皓祯,一来同时解决了新月和硕王府这两个大麻烦,二来他和子矜又能免费看上一出好戏。
乾隆越想越高兴,以致于嘴角翘了起来都不知道。而一旁一直注意着乾隆的婉妃却被乾隆的笑给弄得心里发毛:这皇上怎么一看到新月就笑,该不会皇上看上这新月了吧?毕竟这新月虽然无才无德,但这姿色还算是不错的,便是之前皇上盛宠一时的令妃,也就是如今的魏贵人都比不上。不过,应该不可能吧,不管这新月再怎么不着调,那也是姓爱新觉罗,皇上要果然纳了新月为妃,那不就成**了?这若是传了出去,那还不让天下人耻笑?
越想越觉得可怖的婉妃想到这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新月一眼。
而跟婉妃想到一块儿去的新月不禁有些飘飘然:啊,这就是皇上,看他多么尊贵,多么气势不凡,虽然听说他已经有五十多岁,而她也一直以为五十多岁的皇上是个老头子了,但是真正见到了,才知道原来皇上看上去是那么得年轻,最多也只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只他往那里一站,便知道他是天子。对不起,阿桂,虽然你是月牙儿的天神,但是果然月牙儿还是要挂在天空之上的,所以对不起了,月牙儿要辜负你的一片情意了。
这么想着的新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婉妃的目光,不过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妄想之中,所以对于婉妃的目光非但不惧怕,反而挑衅般的回瞪了一眼,直把婉妃气得心中直跳脚。
而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的乾隆丝毫没有留意到婉妃跟新月之间的“互动”,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新月的目标,因此等到乾隆回过味来的时候,只觉得杯具了。
见乾隆没有反应过来,吴书来只得轻声咳嗽了一声,把乾隆从自己的YY中唤醒。
而乾隆回过味来,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后,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开口问道:“婉妃,你让腊梅找朕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婉妃听了,忙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只是想着皇后娘娘为了让新月格格为父母守孝,颂经念佛,安排在臣妾这延禧宫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臣妾这延禧宫到底太过冷清,新月格格路远远迢迢的来到京城,又是个女儿家,难免寂寞,臣妾想着是不是让新月格格搬进格格所,跟宫里的几位格格一块儿要来得好些。”
“哦,是这个呀。其实婉妃你也不用多心,皇后只安排新月格格住在延禧宫侧殿是有缘故的,你也知道,魏贵人早年殇了一个格格,因此心中一直不大爽快,而小燕子跟永琪闹翻之后也一直杳无音讯,她心中自然更加不好,因此皇后才会把新月格格安排在延禧宫侧殿,为的是让新月格格同魏贵人多多接触,就全当是送她个外孙女了!”
乾隆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却把一边的婉妃差点笑喷,啥?送魏贵人一个外孙女?皇上,您这是嫌魏贵人还不够“受宠”,要再添把火,还是在讽刺她韶华已老,风韵不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