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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有场地适合她这种半新不新的滑雪者练习,还能在悬崖巅峰的高手区过瘾的欣赏全球的滑雪高手爱好者表演特技……
所以,眼前这条平坦无奇的市镇官道在她眼里,更是不在话下。
摇臂屈膝控制平衡中转换着S型玩着花样。
玩到兴起时运起内力脚踩双刀斜斜飞到一座建筑上面,在房顶雪面上疾速滑过。
留下两排平行的印迹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红色的围巾被风扬起摇曳在身后,远远望去像一团燃烧的青春焰火。
看痴了三名男人,艳羡了另一名少女——驯墨。
小三童鞋立刻扬起小脸对云歌月说道:“云哥哥,那个好好玩,你教教我我也要学!”
东施效颦【一】
云歌月对她置若未闻,黑眸不停转动捕捉着前面那位纵横于雪地、屋顶的红色精灵。
驯墨郁闷的独自跳下马背,小跑两步趴到马车门处对着视线同样追随莫舞影的燕御霜嚷道:
“喂!邀月哥哥脚下踩得东西,也给我两个!”
燕御霜见她跑的欢实根本不是扭脚的样,气更不打一处来。
冷哼一声将另外两截刀身横抛到路面雪地上,连说句话都懒得待见。
驯墨见燕御霜也没有好脸色,表情呆了一瞬继而咧嘴继续嬉笑着问萧南。
“萧南哥哥,这个东西怎么玩?你教教我呗?”
萧南沿袭了他对这小丫头的一贯毒舌作风:
“你怎么见谁都叫哥哥?我姓萧你姓驯,还是难以驯服的驯,我怎么会是你哥哥呢?
你怎么不去问你的云哥哥?你看他盯着少主身影那副要流口水的痴呆样,恐怕连他也不会玩吧?”
驯墨冲他翻了个白眼不再自取其辱,低头自己研究了起来。
地面上积雪很厚,她见样学样的将双脚分别踩在两柄刀身上做走路状。
结果,脚走出去了,刀还留在原地。
气恼的重新站回刀柄上,对萧南又嚷道:“萧南哥哥,把你的佩剑借给我用用呗?”
萧南继续毫无情分的恶言相向:“告诉你不准叫我哥哥了,你我之间,也就只有互称姓名的交情。
你要是觉得名字难听怕丢人,我可以叫你——‘胸无点墨’至于佩剑,它就是我老婆,自然不能轻易交给外人!”
燕御霜见她一副瘪嘴欲哭的可怜状,从马车里丢出来两柄刀鞘道:
“剑没有,刀鞘凑合用用吧。我看少主只是找个东西借力而已,估计这个也行!”
驯墨捡起刀鞘,破天荒的眼含热泪对着燕御霜说了句:“谢谢!”
脚踩刀柄,左右手撑起刀鞘,摸索着用力滑动……
脚下的刀柄竟真的随着阻力向前移动了半米,不过……两秒之后她悲催了。
一柄刀身仍旧留在原地,另一只脚踩着刀身前行,身体平衡点倾斜,‘扑通’一声滑倒在地。
萧南哈哈大笑,指着她捧腹道:“东施效颦!快别丢人了!”
东施效颦【二】
驯墨尴尬倒地,坐在地上咧嘴大哭起来。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不教我,故意等着看我出糗!
你们答应了带我同行,其实心里面还是把我当成陌生人!呜呜呜~~~”
世界上百分之六十的男人,在女人的眼泪中沦为了奴隶。
百分之十的,任你梨花带雨还是卖力嚎啕都铁石心肠给你一副“噪音制造者”的厌恶表情不为所动。
剩下一部分的男人,有的在女人眼泪滂沱的攻势下渐次崩溃妥协;
有的直接相信了女人是水做的那句至理名言,恐惧的看着女人汹涌不断的泪水慌乱无措……
燕御霜和萧南属于那百分之十之列,冷眼旁观着驯墨的苦情大戏,眼神无尽鄙视。
云歌月……从最后一类中,正由慌乱发呆向妥协过渡……
骑马走到驯墨身旁,声音窘迫的说道:
“别哭别哭,我觉得关键问题是脚底和刀身的契合,不能分开!
邀月应该是使用了内力,你会不会操控内力?”
驯墨哭得更是内牛满面,坐在雪地里毫无形象的蹬着双腿委屈道:
“不会不会啦!你快点教我……”
萧南捧腹大笑。燕御霜的声音在车里懒洋洋的飘了出来:
“哥哥我早就想学内力了,听说一个打坐的单调动作坐下后,要一练数年才能勉强把核桃捏碎……
哥懒,哥没有耐心,哥怕耽误了泡美男的时间,所以……哥现在还是木有内力!
你要是想学,就要也耐得住寂寞,舍得抛弃泡哥哥的时间。
等云歌月老成大叔模样,儿女满地乱跑喊你阿姨的时候,没准就能掌握了这雪上飞人需要的内力了哈哈哈!”
驯墨止住哭声,抬起打着补丁的水绿色左袖恨恨的抹了抹鼻涕眼泪,一张俏脸哭得红肿不堪。
白白牺牲了这么多眼泪没有达到目的,气的她小嘴猛咬着下嘴唇,誓要咬出血来的狠劲溢于言表。
和小三做朋友【一】
云歌月见状,大手伸到她面前柔声道:“你邀月哥哥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哭泣,更不能把眼泪当作无理索求的武器。
男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没有自己的意志,真正的男人,不会因为女人的几滴眼泪就改变了初衷。
就像女人不会因为一朵花的感动,毫无原则的被男人予取予求一样。”
驯墨闻言,含泪的大眼扑朔迷离,喃喃哽咽道:“这话……是邀月哥哥说的?”
云歌月骄傲的点点头,眼底情愫难掩:“嗯。这一路同行后面还有好多时日,你不要动不动孩子气的耍赖。
邀月‘他’……很好,你要多学习学习他的优点。你那两位哥哥也都很喜欢他。”
驯墨将那两截害她出糗的刀身放回马车,拍怕身上积雪爬上马背。
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云歌月:“云哥哥你是喜欢邀月哥哥的吧?我看的出来,你们都很喜欢他!”
云歌月拍拍她的头顶灿烂一笑:“相信我,你也会喜欢上‘他’的!”
驯墨似有所悟,喃喃而语:“老爹说的对,优秀的人,果然可以通过自身魅力影响别人……
是我太胡来了,没有乖乖呆在家里。他现在一定很想念我。”
云歌月只当她是顽皮跷家的小丫头,宽容一笑没有答话,扯起缰绳追赶着前面驰骋冰雪中的莫舞影。
马匹加速疾驰了一阵,坐在一家客栈门槛上的莫舞影映入二人视线。
尖尖的下巴隐藏在红色围巾里,双颊因运动而泛出诱人的绯红。
大口喘气时呼吸呵出的白色雾气在寒冬天气里让人强烈感受到生命温暖的张力。
“歌月哥哥,咱们就住这家店吧,门楣装饰看着古朴雅致。”
云歌月翻身下马,哭笑不得道:“那你也不能赖在人家门槛上不起来吧!赶紧进去找房间啊。”
驯墨哧溜从马背上爬下来几步跑到莫舞影眼前,指着她脚旁那两截断刀说道:
“邀月哥哥,这个东西有没有不用内力就可以操作的办法?你教教我好不好?”
莫舞影唇角上扬,大眼睛笑眯成了一弯新月,声音清脆如铃答道:
“好,先叫声师傅听听。”
和小三做朋友【二】
驯墨毫不含糊,开口就是一句“邀月师傅”,叫的无比亲切,仿佛已经唤了好几年那样自然。
莫舞影莞尔一笑,墨眸中似点缀了璀璨繁星。“不要叫邀月,师傅就好。”
既然牛二五说邀月那个身份带有诅咒般的伤势,为了保护自己亲近的人,舍弃一种喧嚣盛名又何妨?
何况,已经离开了宛月国。‘花魁邀月’已经做到了该做的,异国的众星捧月没有她要的归属感。
这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转。
从来不会有“没你不行”的特例存在。
霸王别姬中的虞姬横刎乌江,那是生死相随;吴三桂一怒为红颜,那是情有独钟。
她莫舞影,情到懵懂人初醒。暂时给不了别人要的那种和爱有关的幸福,不得不将那丝丝缕缕的牵挂悸动付之明月,隐藏于广博夜空不被人探寻的神秘处。
情到深处,在她此刻钻牛角尖的意识中,被曲解成了卑微的逃避、成全的屈服。
驯墨拖起莫舞影的手臂,甜腻腻唤了声:“师傅。”情真意切毫不做作。
“滑雪不用内力也能滑的不错,不过需要将鞋子和用具改良一下。先投宿用餐吧,晚上帮你改。这一路上都是雪,有的你玩。”
驯墨开心不已,唧唧喳喳如欢欣的小雀:“太好了,到时候多做几双,咱们几人一路滑雪回大燕,呵呵~~”
燕御霜和萧南赶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幅诡异又令人费解的画面:准原配和小三……二人脑袋紧挨着,你一言我一语,笑的如沐春风!
一头黑线的抓着脑门开始往下卸行李,心中感叹着女人心海底针的恐怖所指。
在五人的住宿分配上,再次出现分歧。
燕御霜和萧南再次活生生的见识了“小三猛如虎”的功力。
“云哥哥,邀月哥哥玩的那么起劲,内伤明显是好了,我要和你住一起!”驯墨娇羞卖嗲道。
云歌月为难的剑眉紧蹙。其他两名男看官惊得眼珠又要脱框。
莫舞影浅浅笑问:“难道你有什么非要和云歌月同屋的理由么?”
驯墨道:“有!他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喜欢云哥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会让他喜欢上我!”
众人……被雷的忘了呼吸。
和小三做朋友【三】
云歌月囧的满脸表情只能用“风起云涌”来形容。
心中各种情绪交叠。
想发飙吼一嗓子吧,又怕小女生泪雨滂沱。想讲点有深意的道理吧,又怕伤了小孩子敏感脆弱的自尊心。
尴尬了两三秒,才犹犹豫豫开口:“驯墨,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说出这种话的。”
驯墨环视一眼四名同伴,毫不在意他们或惊讶或嘲笑的目光。振振有词说道:
“从小到大身边就围着一大群的人教育我,念叨着笑不露齿、人行钗坠不摇、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做……!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给压迫的溜出来了么?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错了就是一辈子的福祉问题。
既然这么严重,为何要将自己的终身幸福交付到一个唯利是图舌灿生花的媒婆手中呢?
世人都知道,腹黑媒婆的强项就是把死人说成残废,把残废说成好人,把一文不名的好人吹捧的宛如仙人下凡……
我不会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只重利益的陌生老太婆,也不会接受别人施舍的半生幸福。
我觉得云哥哥好,对他有感觉。遇到自己喜欢的,干嘛不能自己争取?
你们就因孤男寡女四字而浅薄的讥讽我,会不会太幼稚了点?”
驯墨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让几人呆愣原地感慨万千。
燕御霜、萧南二人因她这番看似大逆不道,想想又极有震撼力的话,对其改观。
虽然手段令人不喜,语出惊人。但,此女也不是俗料!
莫舞影被小丫头明着叫板横刀夺爱,心中隐藏起来的角落先是隐隐酸涩,继而疼痛慢慢放大蔓延至四肢百骸。
敢爱敢恨,不生在21世纪,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少女。
见大家的视线都捕捉着她的表情,遂牵强一笑:
“很有见地的情感理论,既然男未婚女未嫁,当然可以一起追逐一切可能的幸福。
至于同住不同住,是你和云歌月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我祝福你们……”
云歌月听到最后半句惊异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点墨的黑眸瞬间氤氲上了一层薄雾,浓浓的覆上了疑惑和……愤怒。
和小三做朋友【四】
云歌月额际青筋狂舞着,极力隐忍不能立即质问的纠结,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