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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狐狸提前跟你们通过气儿了么?”
苏醒之执白子,而现在棋盘上几乎就全是白子的天下了。
燕念真的黑子只剩下了一个小角,但他依旧还是不疾不徐的微笑道:“也不算是通气儿,只是他请我们在必要的时候搭把手而已。”
“哦?怎样为之有必要的时候?”
苏醒之轻轻放下手中的白子,燕念真吐了口气,举手投降:“你连下棋都这么厉害,请问有你不擅长的东西吗?”
苏醒之居然还真的点头:“当然有,我非 常(炫…书…网)不会交际。”
“可是即使你不擅长交际,你的身边还是围绕着一群死忠呢,呵呵。”
燕念真笑着将棋子一一收回盒子里,“有必要的时候么,像刚才那样的,就是有必要的时候。”
“花狐狸这次是认真的吗?”
苏醒之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沉香木棋盘,似乎在思考。
“我觉得他是下定决心了。听说,九尾狐一族的男女性别可以互换,但是在定情以后,性别就无法再换了,是吗?”
苏醒之听了这话立即诧异的挑高了眉:“你的意思是,花狐狸现在是男儿身,变不回去了?”
燕念真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是今天早上红玉看到男生版的花狐狸时,似乎表现的很是惊诧,还脱口而出说了句‘怎么会……’,所以我就这么猜测了。”
“嗯?真是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情啊……”
苏醒之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大了一点。
你懂的
闵中山到鲛人族皇宫,如果走鲛人族皇族专用秘密水道,其实也就半天的功夫就能到。
当苏醒之他们一行被黄金巨龟送到了皇族专用码头,那儿早已经有礼官带着仪仗队等着了。
因为这次有息泪公主同行,所以于情于理,都该是息泪这个主人家最先出现才对。
可是大家等了又等,至少等了有一刻钟吧,原先闹腾的简直把南海都能翻过来的息泪与花狐狸共乘的黄金巨龟,现在却是安静到了诡异的地步。
“呃,话说息泪大人不会把花狐狸给杀了,所以现在没办法出来吧?”
凝眉看着底下礼官和仪仗队等的脸色铁青一片,偷偷拽了拽马竞的袖子小声非议了一句。
马竞却笑着摸了摸凝眉的头:“不会啦,花狐狸的身手完全不会输给息泪公主的,再说息泪公主脾气再怎么火爆,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呃,杀狐狸的吧?”
“那他们怎么不出来?”
凝眉问了个除了当事人之外,别人根本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马竞无奈的笑笑,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唉,还是继续等吧。
又过了一刻钟,那个礼官脸上的笑容已经比赵本山大叔那鞋拔子脸还难看了。
而在黄金巨龟上一同等着的客人们也尴尬的很,总觉得周身不自在似地。
就在那礼官等得都快要飙泪请辞的时候,息泪和花狐狸所乘的黄金巨龟终于动了一下,然后水母防护罩打开……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本应该高贵傲然不可一世的公主身上。
但……公主你是肿么了?
息泪公主衣衫不整啊衣衫不整,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公主发型现在也乱七八糟的散着,更可怕的是她的妆容,小烟熏成了国宝妆,嘴唇上的唇蜜唇膏虾米的全没了。
于是,去哪儿了呢?
诸位请往后看。
只见站在息泪身后的花狐狸,此时正笑得跟吃了N个全家桶的狐狸(他本来就是狐狸好吧)一样,他那果冻一样的嘴唇闪着可疑的光芒,而且他的礼服也整齐不到哪儿去。
出于某种猥琐的猜测,大家的视线集体下移。
唔……=w=,于是,你们懂的~~
磊落的女子
天大的丑闻啊!鲛人族高贵的公主,竟然在回宫的路途上就跟野男人XXOO了!
鲛人族国王听说了这个消息,当场气得差点脑中风,而王后则当场提了杀伤力巨大的双管猎枪就要去把那个奸夫给轰了。
还有公主殿下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兄,齐齐抄了家伙要去“会会”这位敢动他们妹妹(姐姐)的登徒子,但听说同行的还有一位身份尊贵的大人,这才没敢造次。
皇宫的别馆。
息泪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沙发的这一端,脸色青的都要发黑了。
而花狐狸则一派慵懒性感的像只刚吃饱的猫一样半倚在长沙发的那一端,此时的他费洛蒙全开,九尾狐一族天生的媚术几乎快要将别馆的众多仆人全部迷得晕头转向了。
苏醒之似笑非笑的坐在他们对面,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玩味的在他们之间溜来溜去,直看得息泪又羞又气的忍不住先爆发了。
“是,我就这么没鬼用,顶不住这死狐狸全开的媚术,就这么跟他滚床单了,怎么着吧?”
苏醒之摊手:“没什么,只是想说声恭喜而已,唔,不然晚上我来做个红豆饭以示庆祝?”
凝眉听了苏醒之这话,立即扑到马竞的怀里笑的抽风一样。
息泪瞠目结舌的看着苏醒之,她真的是拿苏醒之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想到她父王和母后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息泪就忍不住将凌乱的头发抓到更加乱七八糟:“啊啊啊,怎么办啊!我这次一定会被我父王母后炖成鱼汤的了!”
息泪在那里抱头惨叫,凝眉他们听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她抱怨这事儿都是花狐狸害的什么的,于是凝眉摸了摸鼻子还是问道:
“那个啊,息泪大人,为什么你都不说其实这是花狐狸勾引你什么的?”
息泪无精打采的抬头:“干嘛要推卸责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双方都有错的,诚然他是无耻的用了最高级的媚术,可我要是能坚持住,他也不可能得逞。
事情发生了才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我息泪还不是那种装X女。”
事到如今,那就只能结婚了吧?
花狐狸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不怕死的往息泪身边凑过去,正在气头上的息泪立即飞起一脚想要把他踹飞,但是花狐狸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结实漂亮的小腿,顺势还帮她按摩了起来。
息泪被他这么抱住了腿,娇艳的脸上顿时又青成一片,连着往回抽了好几下,谁知道花狐狸用了个巧劲儿,她怎么抽都抽不回去。
“你这万年发情的死狐狸!放手!”
息泪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娇羞的感觉。
“别那么紧张,放松。”
花狐狸轻轻拍了息泪的小腿一下,不痛,但是那种痒麻的感觉差点儿让息泪跳起来。
“你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息泪一拳挥过去,但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
耍花枪啊耍花枪,凝眉他们这些知道真相的围观群众齐齐打了好几个哆嗦——肉麻这种事情,做的人不觉得,但是看的人就难受了。
苏醒之抚了抚额头,微微叹了口气,打断对面的柔情蜜意:“好了,你们俩儿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结婚算了。不然息泪爹娘这儿就交代不过去。”
“不行(好啊)!”
可惜对面的小两口,都已经上车了,其中一个还想着不买票。
息泪和花狐狸对看了一眼,花狐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为什么不行?”
花狐狸美得过火的脸有了乌云。
息泪趁着他分神,这次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美腿抽了回去。
然后她站起来像个困兽似地在会客厅里踱了起来。
“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们都是成年的妖族,男欢女爱什么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必因为我们怎样了就不得不负起责任来。”
花狐狸的俊颜慢慢的绷了起来:“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有这么成熟的态度?”
息泪闻言窒了一窒,但她很快的又恢复了自己拿高高在上满不在乎的样子:“没什么好感谢不感谢的,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得要成亲什么的,那我不早就嫁了几百次了?”
迟钝的丫头
花狐狸听了息泪此话,脸色顿时青的跟息泪有一比了。
他坐直了身子,一双杏核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息泪,直到把息泪看的有些发毛。
“你,你干嘛那样子看我啊?真要说起来,如果这样你就要负责的话,那岂不是整个非人界和人界都满是你的老公和娘子了?你会不会忙一点啊?”
花狐狸还是不置一词,倏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出去。
息泪对于花狐狸的态度,觉得又是难堪又是羞恼,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过长的法式指甲刺破了她柔嫩的掌心也不自知。
苏醒之微微叹了口气,示意凝眉将息泪拉到她身边来。
息泪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下,苏醒之凭空抓出一个药箱来,然后将她的双拳慢慢展开。
只见她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碧色的血液顺着手指不停的滴落,看着就肉痛。
苏醒之拿出药棉来蘸了消毒水,一点也不轻柔的直接按在了她的伤口上。
“嗤”的一声响,息泪的伤口在消毒水的作用下,立即冒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刺痛顿时将息泪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嘶!之之,你在干嘛?”
息泪条件反射的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苏醒之却冷冷的睇了她一眼,抓着她手腕的纤纤玉手像是铁钳一样,根本容不得她动分毫。
“我说,你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好吗?”
苏醒之给息泪消好了毒,又拿出一个小药瓶来将里头的药面儿往她的伤口上撒了一下。
不知道那药面儿的成分是什么,反正息泪只觉得刚撒上去的时候冰冰凉挺舒服的,可不久之后,那冰凉就变成了火辣辣的烧灼感,顿时把她又难受的叫了起来。
“好痛好痛,之之,你到底什么意思啦?”
息泪对于疼痛还是挺能忍耐的,但最怕就是这种灼烫般的痛。
“你平时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也就算了,可是难道连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都看不出来么?”
苏醒之将息泪手掌中多余的药面儿轻轻掸落,再次微微叹了口气,“傻丫头,花狐狸这次是真的对你动真心了,他的性别已经定下来了,你没看出来么?”
就这么说定了
“……哈啊?”
苏醒之这话对于息泪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苏醒之看到她瞠目结舌的样子,难得俏皮的点了一下她的瑶鼻:“傻了吧?九尾狐一族性别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信你问问红玉。”
息泪闻言立即看向了红玉,。
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的红玉“诶?”了一声,眨了眨眼,然后才反应过来苏醒之在说什么。
“红玉,这是真的吗?花狐狸,他,他……”
息泪终于又羞涩了。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