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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入目所视,皆是泛着淡青色的巨大岩石,伸手轻轻触摸,沁人的寒意从指尖传至四肢百骸,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而身下坚硬的触感也明明白白的让她得知,她所坐的这方石床是货真价实用石头雕刻而成,没有一丝偷工减料的嫌疑。
石室不大,大概只有十个平方左右,室内除了一张石床别无他物,唯一的出口现在正被一个精钢制成的铁门牢牢把守着,从外面走道中传来的若隐若现的昏黄灯光,让她不至于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静的有些诡异,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的存在。
这一切让她瞬间领悟,这应该是在地下吧!
她现在所处之地,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岩石,生生地被人在中间挖出一个洞,当然这洞坚固而又安全,安全到自己就像是笼中的小鸟一般,插翅难飞。
看到眼前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石室,她有些自嘲的一笑,没想到她真的是个香饽饽呢,来到这里不过短短数月,就接连两次被人劫持,这该说她运气背呢,还是说她命好,中奖率特高?
她如有可能回到现代,是不是应该去买个彩票什么的,说不定也能中个大奖呢?
她漫不经心的想着,丝毫不为身陷囹圄感到惊慌。
只是自己的失踪会有人在意么!
想起那个现在不知躲在那个角落,看着这些人自相残杀只等坐收渔翁之利的夫君大人,她扬起一抹有些茫然的苦笑。
自己何时已经亦步亦趋的走进了这争权夺利的政治斗争中来了呢?
眸中划过哀伤,低低一声叹息。
慢慢的踱至铁门前,眼角的余光中,走道墙壁上火把的轻微晃动让她轻挑眉峰。
光影的辉映下,一个长长的身影投影在石室的墙壁上,
“逍遥王,既然来了何不大方的现身。”林晨曦扬眸,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话随声落。
眨眼间南宫泽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隔着铁门栏杆的缝隙看着她沉默不语。
“逍遥王,把我关在这里应该不是请我来做客的吧!”被他那充满探究的目光看的颇不舒服,她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
“放心,只要本王目的达成会放你自由的。”收回探究的目光,南宫泽冷冷一笑,目中兴味更浓,原以为把她关在这地牢中,她会惊慌失措,但她却仍沉静如初。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为何每次见她都会给自己带来诸多的新奇!
“你说的目的也就是登上帝位!”她实话实说。
看着她波澜不惊的淡漠容颜,南宫泽黑眸中精光一闪,愈见深沉,“你很特别!”
林晨曦闻言挑眉,懒懒出声,“承蒙王爷您的抬举,本宫愧不敢当呢。”话语依旧不卑不亢,丝毫不像一个阶下之囚。
“他现在在那里?”心中一直存有一丝疑惑,宛如千年狐狸的他真的就这么简单被人刺杀?而且严重到需要不死神医重新出山的地步?
这也是先前他不敢贸然出手的原因。
“谁?”她故作不解。
南宫泽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冷哼一声,“不说也没关系,你还不知道外面的局势如今已变成何种局面了吧!”
林晨曦螓首偏转,似笑非笑,“我虽不知,但我却知道至少目前掌控京城局势的人不是逍遥王爷你。”
“你……”南宫泽神色一厉,忽而脸上闪过诡异的一笑,“目前是不是本王无所谓,但本王却可告诉你,明日这京城尽会落入本王的手中!”
哦,难道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林晨曦未语,清冷的睫眸内似有所悟,一抹深思在眼中浮现。
》第1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旧疾复发
看到南宫泽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林晨曦未语,清冷的睫眸内似有所悟,一抹深思在眼中浮现。
修长的身影渐渐逼近,一声轻响过后,精钢制成的大锁已然打开。
看着突然打开大门的他,林晨曦微拧着眉峰,淡漠的眼瞳浮起一道愕然之色。
“怎么,逍遥王改变注意了,打算现在就放了本宫!”林晨曦声淡如水,凉薄的语中带着淡淡的讥讽。
“放了你?不,如果说本王此生都不会对你放手呢!”身影渐渐逼近,眼中掠夺的神采更见浓郁,一向出尘似仙的俊颜已然不再。
被他充满掠夺的眼神看的颇不舒服,她无惧的对视着,“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本王第一次见到你时,本王就对你生了兴趣。”看见眼前女子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沉着表情,南宫泽长眸里尽是阴鹜。
这个女子,他是要定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逍遥王你的皇嫂。”她丝毫没有为他的话而动怒,唇角依然扬起一抹浅笑,只是笑中的那抹疏离让人清楚的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已经极度的不爽了。
想她林晨曦何德何能,来到这里短短时间内,就从几个号称天之骄子的男子口中听到了相同的话语,不是她怀疑自己的魅力,而是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可是清楚的很。
她长的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清秀有佳,在这美女如云的皇家来说,自己仅仅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他们之所以对自己抱有好奇之心,只不过是自己并不像其她女子那样对他们唯唯诺诺,以夫为尊罢了!
说来真是可笑,这原本就是她本来的性格,那知到了这里却变成了一个异类,自古以来,女子的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古训让多少女子丧失了原本的天性,就因为为了满足男子自大的虚荣心,女子要承受多少不公平的待遇,想想真是可悲!
前面二十年的岁月中,她活的太过随性,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从未用心,那知来到这里,却接连让她遇上了,这该说她在这里命犯桃花么!
“在本王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南宫泽邪佞一笑,慢慢往她靠近,她不动声色的悄然移动着脚步,他亦步相随,把她逼至墙角,再无退路可循。
他倏地伸出长指,拂上她如玉的脸颊,留恋不去。
“逍遥王,请自重!”强忍下心中的那份不舒服的感觉,她脸色倏然一变,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碰触。
“你放心,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本王的!”南宫泽半睨着眸子,俯下头来,缓缓靠近她的耳畔,温润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意味深长的轻喃出声。
“哦,本宫可是好奇的紧呢!”林晨曦不悦的扬了扬眉。
又是一个自大的家伙。
你说让本姑娘心甘情愿就心甘情愿呢!
她凤眼半眯,出其不意的出掌往他的胸腹间攻去,想以此逼他放开自己。
“是吗?那本王可就拭目以待了!”南宫泽像是知道她会出手一般,身形微动,出掌相挡,同时放开了对她的禁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旋身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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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寒意更重,凉透衣衫。
在这宛若天然冷库的石室内,林晨曦心神合一,盘膝打坐,运气暖身,努力忽略身体的强烈不适,但那丝丝的寒意仍是慢慢的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那股凉意似乎和体内一道若隐若现的暗流相融合,让她整个人宛若置于三九寒冬,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第1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狼狈为奸
这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了,为何她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了呢!现在已是初夏,这石室就是再冷,也不该让她冷到快受不了的地步啊!
这两天一直运功抵抗着从身体里发出的阵阵寒意,但她却发现效果似乎是越来越差了,真的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外面的情形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南宫泽上次来过后就没再出现过,只是有人按时送来饭菜,
而来人一句话也不曾言语,只是默默的送来东西后迅速的离开。
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闭目养神,运起纯阳的内功往早已冻的有些麻痹的四肢百骸行去。
就在她刚运功不久,一个高大的身影快速的来到门前,手掌轻挥,寒光闪过,拳头般大小的精钢大锁轰然落地。
她有些困惑的睁开双眸,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来。
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任由他轻轻抱起自己的身子走出呆了几日的牢房。
“曦儿……抱歉!”看着怀中女子不言不语的模样,南宫绝目内一沉,知道他这次的利用伤了她,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根本不可能回头。
外面漫天刺眼的阳光让她有些不适的闭紧了双眼。
但却丝毫没有驱散她身上的那股让人打颤的寒意。
还是不想说话?南宫绝叹息,把她拥的更紧,“曦儿……”
闭眸假寐的林晨曦,陡觉热息扑面,让她泛着寒意的身子稍稍温暖,这才慢慢睁开墨玉般清澈的双眸,“请问皇上有何要事?……”
南宫绝温雅的面上剑眉微皱,“你身子怎会如此的冰冷。”
“难为你还能察觉。”林晨曦要笑不笑,轻扯唇角。
“怎么回事?”
“不知道!”回答的干脆利落。
“曦儿,你还怨我!”他扯唇苦涩一笑。
“臣妾不敢!”轻轻的偏首看向一侧,她这才发现这里似是郊外,不远处连绵的青山郁郁葱葱,身旁的假山造型奇秀,只是此时那轰然大开的一侧山石破坏了这份美景。
这地牢应该就在这假山之下吧!
只是如此隐秘之处他是怎么发现的,而且这么大一片的宅子怎么没看到半个人影?
就像是为了应证她这话的时候,一阵放肆的大笑传入耳际,眨眼间,这幽静的花园已被众多的黑衣人包围起来。
“南宫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玄衣魅影仿若从天而降,莫无涯目光如鹰,与南宫绝冷冽双眸相较量,待看到他眼中那不屑的笑意时,莫无涯恼意更深。
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林晨曦有些微的诧异这个莫无涯何时和南宫泽搅合到一起去了。
“哦,是吗?”南宫绝星眸半眯,慵懒至极的邪魅一笑。
“你以为今天能走的了么,皇兄?”莫无涯的身后,南宫泽缓缓走出,直盯着他怀内之人。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南宫绝肆然一笑。“南宫泽,你以为和莫无涯联手,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吗,他履行诺言之时,便是你丧命之时!”
南宫泽闻言目射狠芒,色厉内荏,“南宫绝,你以为你的三言两语便能行挑拨之实么?本王不介意告诉你,老八那个蠢才刚刚已经命丧黄泉了,现在你正好给他做个伴!”
南宫泽他聪明如斯,岂能不知莫无涯的狼子野心?只是,为了登上皇位,但凡能使他成功的力量,他都不吝藉助。
就像是幽冥教一般,每年都要以大把的银两来养他们永不知足的贪欲,但为了登上大宝,损失一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哦,你就那么确定,不知莫太子殿下给你带来了多少人马?”
“不论多少,只要能制住你就可以,南宫绝,你不必再施拖延之术,还不快乖乖受擒,哼,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本王必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可我却想不出束手就擒的理由。”南宫剑眉轻掀,似笑非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