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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璟笑骂了一句“慈母多败儿”,却是心满意足地将江月搂入怀里。
他当然也希望儿子不涉战事,好这天下都永远太平。
江月坐月子是难熬六月;等能下地走动也能沐浴洗澡;天儿也跟着凉了许多。夏州住了一年江月,已是熟悉了此地气候。这里天气一凉,入秋便是转眼事情。
自然,祁璟也忙了起来。
他手头上要查邵相叛国事情还没有眉目,加紧边防也迫眉睫。
江月见他又恢复了早出晚归日子,难免有几分不习惯。但幸好,她也有是事情可做。
当务之急便是恢复身材。
且不说产后本就因为妊娠会有赘肉,单是这几个月滋补,也让江月腰间不似原先一般紧致。她逼着自己每日和祁璟一个时辰起床,恢复早晚功习惯,再接着,饮食上也跟着节制起来。
祁璟本没察觉,虽知晓江月早晚都不再怠惰,却只当是她素日习惯,不曾过问。难得他回来早了一天,两人共用晚膳,却见江月用了一个碗底白饭便撂了筷子,转身去抱老虎了。
祁璟惊骇得不行,忙跟着起身,追问道:“怎么今天就用了这么少?菜不合你胃口?”
江月抱着老虎欲往院儿里乘凉,听祁璟问话,莞尔一笑,“没有,你吃你,不用管我。我陪老虎玩去了,你吃好了再来寻我们。”
祁璟一怔,瞧着江月出了院子,忙不迭唤了孟氏前来,“今日出什么事了?姑娘可曾心情不好?”
孟氏是个温和知礼女人,不疾不徐地朝祁璟蹲身行了个福礼,低眉道了个不曾。
“那她怎么今日就吃了这么少?平日也这样吗?”
孟氏犹豫了一瞬,颔首称是,“姑娘说是怕胖,要节制口腹之欲,平日里用膳也少。”
祁璟这下急了,自己也顾不得再吃,摔下筷子便迈出屋去,“江月!”
她正逗着老虎喊娘,小老虎挥着拳头咿咿呀呀地乱叫,偏是不听她。江月倒是有耐心,也不与他急,只一遍遍地哄他,“老虎,叫声娘,娘——”
“江月。”祁璟沉下面色,走到母子跟前,伸手去抱老虎。江月只当他是用完了膳,不多想便将孩子让到他怀里。谁知,祁璟转身便唤了罗氏,让她把孩子带走了。
江月不明所以,跟着站起身,下意识追了两步,“干嘛抱走老虎。”
祁璟伸臂将人往怀里一拉,声音透着些压抑,贴着江月耳边问道:“你节制用食做什么?怕胖?还是怕我变心?”
三分委屈,还有七分隐怒。
祁璟把她搂得死紧,两臂恨不得要嵌到江月身子里似。江月察觉他情绪,忙是温声宽慰,“哪有这么多事,我自己不喜欢自己现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不对,你不放心我是不是?你以为我和旁人一样,看中不过是你样貌对不对?”他一面说,一面吻着江月耳后,顺着又亲到她侧颊,“江月,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样安不下心,委屈自己?”
江月伸手去推祁璟,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反拧过来按住。江月无奈,唯有偏首回应他一个吻,牵出温温柔柔笑,“我没有委屈,我自小学舞,已是习惯自己原先模样了,再说,我吃得也不算少,你别想这么多。”
祁璟仍不信,却吻江月吻得心急火燎,他索性将人打横一抱,大步往房里去了。直到将人按床上,嘴里仍是喃喃:“江月,你得信我,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欢喜你。”
他也算忍了好些日子,此时动了情,半分压抑心思都没有,只一股脑地去解江月衣裳,两手一上一下,动作麻利得紧。
江月躺床上哭笑不得,虽是顺着祁璟没曾反抗,嘴上却忍不住打趣他,“你想要直说就是,绕这么大圈弯子做什么?”
祁璟气得她胸上一掐,拉着她手来解自己衣袍,“我不是为着这个!”
一顿,索性又推开江月手,往后退开身子,红着眼恨恨道:“你要这么想我,我忍着就是!”
他喘着粗气,手臂绷紧,哪里像是还能忍样子。江月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主动贴上前,手一抽,便将他衣襟拉开了,“将军别恼,我说错了还不行?”
一双白腻藕臂环上祁璟,往他胸口蹭去,两人肌肤相亲,祁璟自是再难抑制,趁势便重揽住了江月。一面咬她玉颈上,时吻时吸作弄,一面含糊着放狠话,掐着她不盈一握纤腰,威逼道:“不许再节食欲!胖些才好,记得没有!”
江月才不理他,兀自哼咛着,由得祁璟重将她压了下来。
烛光暖黄,反映得她冰肌玉骨,身段曼妙丰盈,祁璟竟是比第一次还急性,顶着身子便要往里闯。“祁璟!”
江月吓得身子一颤,往后缩去。
祁璟眼疾手按她腰际左右,跟着凑了过去,撞入玉门。
江月疼得倒仰身子,恨不得扇祁璟一掌。祁璟这时感触到她抗拒,方缓下动作,一面揉弄着她丰软安抚,一面细细密密地吻着她,想缓解她不适。江月才不领情,只一味抵触他身体,嘴上含糊地轻骂:“就知道欺负我!我做什么你都不让!”
江月还哺乳孩子,被祁璟这么捏弄,自是流了乳水出来。祁璟被刺激愈发火热,已有些昏头。他俯首吸住,舌尖卷绕舔弄,哪还管江月话里深意,一迭声地改口,含糊道:“让,怎么不让,你想做什么都好,江月……江月。”
单顾着索求,却忘了两人火为什么点起来了。
“这还差不多。”江月得逞似狡黠一笑,略略松了几分,“放”了祁璟进来。滑腻之地,诱得祁璟愈发往里深入。他这次来得全没先前几回温柔小心,像是刻意发泄什么一般,横冲直撞,全凭着本能索取。江月先还能攀着他肩臂,从容享受,待到后来,却是浑身酸软,像是荡一叶轻舟里,除了能随波逐流,再没半分支配余地。
祁璟听得她声线里渐渐带出呜咽味道,征伐萨奚都没这一刻来得骄傲意。他一手扣住江月腰后,将人身子又抬起来,与他接得紧几分。江月不得着力之处,软绵绵哭哼竟变成藏了三分刺激惊叫。直到祁璟动得猛地,她方死死扣住祁璟臂膀,颤抖着声央告:“别、别弄到……里面……”
她是怕了自己和祁璟中奖率,十指抵得紧,只盼能叫祁璟理智一回。
祁璟本就这番心思,江月提醒,他自然是答应下来。孩子虽是越多越好,但眼下时局不宜,祁璟也没那么荒唐。临至顶峰之时,硬逼着自己退了出来,自己用手弄了几下,只往床褥间发泄去。
**之后,两人都是乏力得紧。好祁璟年轻体盛,缓了一阵便又精神起来,烧了水,抱着江月洗沐。江月见祁璟缠着她一道进了浴桶时还有几分忐忑,连声推拒着。好他颇为自制,不过是刻意逗弄她,帮她擦好了身子,就扶着她安安分分回床上躺着了。
江月精神轻松下来,便没再绷着,软趴趴往'免费小说'整 理好床褥上一瘫,赞许地拍着祁璟大腿,“张弛有度,很好很好。”
祁璟满脸都是无奈,一面伸手去揉江月后腰,一面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此事伤身,我不为着自己总也要替你考量。”
顿了顿,又是宠溺又是心疼地俯身吻住江月,半晌,方意犹未地咂咂嘴,“你肯应承我,我就已经知足了。”
“……”江月打量着祁璟餍足侧脸,总觉得他话有些怪怪。
翌日,江月照常该节食节食,该锻炼锻炼。祁璟再次发现时候,江月恼也不恼,直将他先前应承自己话搬了出来,“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好?”
不忘眨眨眼,往内室里床榻间转了眼风,生怕祁璟忘了他什么时候说过一样。
大将军喉头一哽,有话也不敢说了。
“你高兴就是了。”
低头赶紧扒了两口饭,追着江月哄老虎去了。
江月自幼维持身材惯了,适应了一阵子,倒也不觉得难过。祁璟渐渐也习惯了她生活节律,见人健康无碍,气色反倒比先前好了,便不再劝。
八月仲秋,祁璟着紧办两件事都有了进展。他星夜兼程地去了趟关外,两日后,又风尘仆仆地回来,“帖穆尔手上果真有邵相证据!”
得知自己能帮上祁璟忙,而非百无一用,这给江月带来兴奋,远比这条消息本身多得多了。“他告诉你了?”
江月眼睛眨呀眨,怀里孩子也瞪着他。祁璟莫名觉得有些违和,放下佩剑,让罗氏先把孩子抱了下去,“我慢慢跟你说。”
两人拥着往里间去了,江月亲自给祁璟倒了碗热茶,安安静静地坐到他身边。
“我不是从帖穆尔那儿得到消息,是审当日蔚州抓到几个俘虏,他们透出来口风。再加上我派去关外人,带回来了萨奚近况,两相一对,猜出来。”
江月颔首,祁璟这法子,比她想得高明多了。“那然后呢?你打算怎么从帖穆尔那里套出来?”
祁璟透出些迟疑之色,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转个弯问道:“你舍不舍得下老虎?”
“嗯?怎么了?”
“我想亲自去会一会帖穆尔,你肯不肯跟我同去?”祁璟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想利用江月什么,与之相反,他反而是怕其中过程不叫江月知道,来日叫别人利用。当然,除此之外,祁璟也手有心叫他们母子分开一阵……为着以后长远打算。
江月心里为难,她当然愿意与祁璟同去,但另外一边是孩子,怎么可能舍得?犹豫片刻,试探地问道:“不能带上老虎吗?”
祁璟拉过江月手,揉了揉,“越往北去,天气越冷,老虎还小,哪里受得住?你若肯跟我同去,我就让阅山和罗氏一道来照顾孩子,阅山有儿子,经验必定比咱们富足。”
“陆、陆郎有儿子了?”她怎么记得陆阅山比祁璟小来着?
祁璟瞧她目瞪口呆模样,倒也不以为意,耐着心解释:“阅山出身和我不同,早几年就娶妻了,如今儿女双全。”
看了看江月,一时又生出几分幸运之情,将人揽入怀里,又道:“亏我当初没有应承母亲,娶了旁人,不然就该错过你了。”
江月心情有些微妙,这算是命运吗?一个大龄古代剩男,遇上一个穿越女……
见江月发呆,祁璟拍了拍她肩头,重问起,“怎么样,随不随我一起去?原先还说过,要带你去瞧瞧太宗年间修长城?我听说关外有不少风景好地方,可惜没怎么去过……想和你一起去。”
他后一句说得轻,却是真打动了江月。
“真不能带上老虎?”
祁璟用力握紧她手,“你放心,有阅山,断不会让老虎出半点意外。咱们去回,耽搁不了什么。”
江月又是一阵沉默。她从小就没见过自己妈妈,如今做了母亲,自然是片刻都不愿意与孩子分开。祁璟见江月这个模样,是要打定主意,让她先适应一次,他半带诱哄地吻了吻江月指尖,顺着又她手背亲了一口,“江月……”
“将军,我去是可以去,不过……有件事,得去之前做。”
见她总算松口,祁璟放下心,“什么事?”
江月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借以暗示——还没给小老虎断奶,她总要把这个解决了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