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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龙腾云便醒来,再看那美人时,脸上已现惊骇。
“你欺男霸女,无恶不做,今日也该是报应了,官府管不了你,姑奶奶今天就替天行道。”
说完,冲龙腾云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而龙腾云却如见了洪水猛兽般的吓白了脸。
被点了穴道的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偏偏感官却更加灵敏,美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挑逗游走,所过之处如被撩起火焰般的欲火难耐。
龙腾云不知美人有何意图,只能暗想:或许这个美人只是喜 欢'炫。书。网'玩这种情趣,没事的没事的。
美人的手已解开他本就脱得没几个纽扣的外衫,伸入他的衣内,在他的胸前辗转,柔嫩滑腻的小手力度轻重适中,再加上她媚入骨的娇态,龙腾云面色涨红,已是有些把持不住,若不是被点了穴道,早就扑了上去。
衣服被脱去,美人的手继续向下,腰带飞去,龙腾云赤身于地上,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不觉得冰凉。
阅美无数的他被脱得精光,也不觉得害臊,反而盼着美人快些再有行动。
果然,美人笑得越发妖媚,一双带笑的眼,已弯如新月,闪着兴奋的光芒,手慢慢下移……
龙腾云气息紊乱,被美人撩拨起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有些难以置信美人会如此主动,只是事实就在眼前,他已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忽略了美人眼里为何笑着,却又如此冰冷,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两情契合。
就在他以为这识相的美人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欢愉时,美人眼中寒光一闪,他便觉得一阵巨痛由下传来……
血水喷洒了大半个房间,而美人却在前一刻跳开,避开血水的喷溅。
手中扬着一只不大却足以行凶的刀片,而地上躺着的便是上一刻还长在龙腾云身上的东西。
疼痛是剧烈的,但穴道被阻的龙腾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声地瞪大双眼,身子在疼痛中本能地抽一搐,却动不得分毫。
美人嘲笑地看着这一切,依旧美艳不可方物。
叶蓝依已经认出这个美人,正是她当年在江湖中有过一面之缘的侠女柳媚,酷爱红装,除她之外叶蓝依从未见任何一个女人能把红色穿得如此的惊心动魄,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屋外的侍卫对屋内发生的一切茫然无觉,更有几人正向屋内张望,嘴里说着淫邪的笑话……
龙腾云已经停止了抽一搐昏了过去,柳媚把手中刀片厌恶地扔在龙腾云光裸的身上,血已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毯,而且还在不停地向外涌着。
柳媚来到门前,听着外面的动静,准备寻机冲出去。
叶蓝依捏下一块瓦砾,冲柳媚扔去,只是力道不大,正凝神听着外面声音的柳媚并未觉察,直到瓦砾轻轻打在她的手腕,她才惊觉。
顺着瓦砾打来的方向看去,见叶蓝依正在房上冲她招手。
追妻 【043】 你为何跟着我
稍一犹豫,柳媚顾不上多想,便转身向叶蓝依走来。
叶蓝依又抛开几片瓦块,将屋顶的洞扩大到足已钻出一人大小,向柳媚伸手,柳媚便纵身跃起,拉着叶蓝依的手臂,从那小洞中钻出。
月光中看不清叶蓝依覆在黑巾下的模样,却觉得这个无害。
房前屋后的侍卫并未发觉屋内的异样,依旧尽职地说着荤段子。
柳媚跟在叶蓝依身后跑了一刻钟后才蓦然惊觉,自己为何要跟着前面那人跑?为何不出了丞相府便各自分散,但此时她更好奇的便是前面那人藏在黑巾下的模样。
脚下发力,赶到叶蓝依身前,拦住她的去路,一双媚目此时却是含着煞气。
“你是何人?有何目的?”
叶蓝依却是不语,只拿眼看她,半晌才讶然道:“你为何跟着我?”
柳媚眼中的煞气便像被泼了水的火焰,顿时熄灭。
是啊,她为何要跟着这人?脸上羞红一片,又惨白一片,红白双色交替在她的脸上变换,叶蓝依轻巧一笑,转身又走,这一次,柳媚没有跟上。
“皇上,要不要把那女人抓了?”一身黑衣的男人立在慕容宣齐身侧,他便是之前与叶蓝依交手的黑衣人,因认出叶蓝依便是主人交待不可伤害之人,他便在及时抽身,却不想遇到随后跟来的主人。
之后便一直跟在叶蓝依的身后,亲眼见到柳媚割了龙腾云,但看到皇上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也懒得去管那恶少的死活。
之后一直跟在那两人身后,如今见主人顾忌之人走了,他便猜测是否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被派到丞相身边听命多年,为丞相做了不少让他良心不安的事,同时也知道了丞相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直不解为何皇上对丞相如此隐忍。
慕容宣齐冷笑,“你还真当自己是丞相的人了,时刻不忘为他卖命。”
黑衣人便跪在地上磕头不止,慕容宣齐也不理会,带上秦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旷野之外,只余继续又羞又愤的柳媚,和一头是汗的黑衣人。
第二天清晨,百乔正伏在床前小寐,床上的人动了动,把她惊醒。
冰砚睁开明媚的大眼,四下地看,被擦洗干净的脸上,美的让人惊艳,就是同为女人的百乔也不觉摈弃了之间的嫌隙,对她细心呵护。
“你醒了!”百乔端过一碗药汁,那是一早便熬好了放在那里的,此时拿来热度刚好。
扶冰砚坐起,喂她喝下,直到一碗药汁见了底,冰砚才渐渐神智清楚。
蓦然发觉,被下的身子,竟是光光的,而她光光的身子,此时竟倒在男人的怀里。
大惊之下,虚弱到随时会再次晕倒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便把百乔推到地上。
百乔坐在地上愣住了,没闹明白为何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把她推到地上,小屁股疼的像要裂开,而推她的人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良久挣扎着起身,低头掸尘之即才发觉,原来 自'炫*书*网'己穿的是男装,了然冰砚为何啼哭的同时,心里大叫冤枉。
“冰砚姑娘,其实……我……不是……没有……你……唉!”语无伦次的半天,就最后一句叹息冰砚是听明白了。
“你要说什么?”挣扎着起身,但一想到身上没着衣物,便又躲回被中,涨红着脸道:“你转过身去。”
百乔哭笑不得,不说同为女人,就是说之前给她换药,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了,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了,现在她的样子真像是遇了色狼,就要失身的模样。
“冰砚姑娘,你放心,没人知道你是女儿身。”百乔想让她安心,不想说出的话却让冰砚误会了。
“你放心,冰砚只是个乞儿,不敢高攀。”说完冰砚寒着一张脸,不再看百乔,也不忸怩了,把身上的被子推到一旁,抓起床脚下的破衣便往身上套。
百乔皱眉,一把抢过,扔到一旁,从旁取来一早准备的衣服递给冰砚。
冰砚只是咬唇不语,纤弱的身子上鞭痕累累,触目惊心的暗红配上凝脂如玉的白及胸前的两点粉色,竟妖艳的美,百乔轻叹,若自己是男人,此情此景,怕是把持不住了吧。
见她不语,便为她一件件的把衣裳穿好,这侍候人的活,她做了多年,自是得心应手。
直到将衣裳为她穿好,才发觉不知何时,腕上沾了两滴水珠,寻去才发觉,冰砚已泪流满面。
百乔不知如何是好,问她,冰砚也只是摇头不语,最后无奈之下,百乔只好去找叶蓝依。
追妻 【044】 女人的证明
叶蓝依回到衙门时,东方已露微白,她便合衣倒在床上,在皇宫中养尊处优的三年生活真是腐败,只这样,她便已累得浑身乏力,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百乔在门外大声地叫着她。
朦胧着睡眼,不情不愿地起身开门,门刚打开,便被百乔拉着向外跑。
“你这是做甚?”叶蓝依眉头锁起,难道是自己太纵容这丫头了?怎么越来越没规矩。
百乔气喘吁吁地也不解释,只拉着她继续跑,等到了冰砚的房间时,却不见冰砚的人影。
“人呢?”叶蓝依看着百乔,百乔看着叶蓝依,两人面面相觑,最终百乔把刚刚发生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叶蓝依不住摇头,这个误会可大了,一个女孩的清白,希望冰砚不要为此而想不开才好,于是,便分头去寻。
冰砚见百乔话也不说地冲出房间,只当是怕被她缠了,呆怔片刻便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挣扎着起身,只是一动身上的伤痛的撕心裂肺,她咬紧牙,倔强地任痛出的汗水流过脸庞,不及擦拭,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免得在这里自取其辱。
只是身上的伤太痛了,除了被鞭打的伤痕之外,她的内脏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害,这一走动,真就是五脏俱焚的感觉。
勉强走到衙门的大门前,便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却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抱在怀中,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秦枫随着慕容宣齐夜跟着叶蓝依跑了半夜,又回去处理龙腾云的乱摊子,待一切结束之后,回到衙门时,天已大亮。
一进衙门,便见一个瘦小柔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向他的方向走来,可以说,在他看来,那人根本就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东一头西一头的,更像个喝醉酒的人,脚下无根,只是从那人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是因伤的太重才会如此。
虽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也白白净净,但这衙门中伤的很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昨天被人冤枉杀人害命的小乞丐,于是秦枫一眼便可确定,面前的人就是那个小乞丐。
想到之前大街上那一幕,秦枫忍不住把目光飘向自己的右手,那日的触感依稀、绵软,想着想着,脸上便飞起了红霞。
当他再次把目光移向冰砚时,只见双眼一翻,身子就往下倒,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一个纵身,把人抱在怀里。
“喂,你还好吗?”秦枫的手抱着她,却不敢乱动,只能大声地问。
“人都晕过去了,你说能好吗?”叶蓝依紧走几步,到了面前,这个暗卫长得清爽帅气,人也精神,怎么说起话,做起事就这么呆呢?
秦枫见是叶蓝依,想起身见礼,但手中抱着冰砚,不知该如何,只能一会看看叶蓝依,一会瞅瞅冰砚。
“算了,不用那么多礼,又不是在宫里。”叶蓝依看出他的意图,淡淡地说着,“何况在宫里你也没给我见过礼。”
这一句说的秦枫脸上发烧,想辩解自己是暗卫,不可以随时出现,但看叶蓝依似乎理都懒得理他的样子,也就不自找没趣了。
叶蓝依命他抱着冰砚,又回到之前的房间,在门前遇到找了一圈,没见到人,也正好赶回来的百乔。
百乔远远便看到秦枫怀里抱着冰砚,心里有些发酸,只能不住安慰自己,冰砚受了伤,他只是不得已,不过还是会不时吃醋地看上一眼。
将冰砚放到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只是气虚体弱,身上的伤太重,又因羞愤才一时昏厥,并无大碍才放下心。
百乔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