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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间闹的是什么,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皇后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虽然有时算不得大肚,但也不绝不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么整太后。只要他软言相求,一定能像从前那样让她心软,想不到却被告知皇后失踪。
听慕容宣齐闯进来便问皇后,公孙雨顿时明白这些日子一直给他当捕头的人竟然是当朝的柔柳皇后,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人是在他的衙门里失踪的,他就是有责任,想到这一层,他真的很想就这样两眼一闭,向后一倒,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公孙烨华初时还没闹明白这个情敌怎么到这里来找皇后,找皇后应该到皇宫里啊!但是一看慕容宣齐冷峻如寒霜的脸,他心头发凉,没敢开口,细一想便有些觉得和自己的义弟有关,难道他说的皇后是自己的义弟?那他是谁?皇上?一定是这样的。
天啊,地啊,想不到他们申国的皇后竟然是男人,难怪成亲三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这能生出来才有鬼。
“皇上,你先别急。”一直坐在那里未开口的慕容采风此时起身,来到慕容宣齐面前,神色凝重地道:“以皇后一身的功夫,这次出走未必会有危险!”
“出走?”慕容宣齐把眼一瞪,这两个字让他升起无名大火,真好像是他被皇后抛弃了一样,“你怎就知她是自己出走,不是被人绑走的?”
当慕容宣齐说这句话时,他也觉得不太有说服力,因为他在心里也认定叶蓝依是出走的,这样说只是给自己留最后一点面子。
但是他说过这句之后,并没注意到,不远处立着的冰砚明显地抖了一下,脸色也白的像纸。
然而他没注意到,有人注意到了,慕容采风眼中精光一闪,虽然他也认定叶蓝依是出走的,但是冰砚的神色太值得让人怀疑了,尤其是在他知道冰砚的底细的前提下。
“冰砚,你是否有何发现?”慕容采风挑眉询问,目光直视冰砚,似能看透她的内心般的锐利。
冰砚不语,只是把头不住地摇,但是太过迅速的否定更让人怀疑。
“是吗?”这次连之前没有发现的慕容宣齐也看出不太对,一把抓住冰砚的手腕,力度大的似要掐断。
除了叶蓝依之外,他不认为还有别的女人值得他温柔对待,尤其是这个很可能和叶蓝依失踪有关的女孩子。
冰砚已是疼的冷汗直冒,却还是咬着牙关不吭一字。
“冰砚,你也应该知道蓝捕头的真正身份是皇后吧?”慕容采风这些日子和叶蓝依时常在一起,很清楚叶蓝依对当年楚家之事是同情多些,久而久之他也对楚家多了些同情,此时看到冰砚受苦,若不是关系到叶蓝依,他肯定会出手帮助,但是事关叶蓝依,就算是要了冰砚的小命,他也不会皱眉。
见冰砚不语,慕容采风接着道:“若你还有些良心就应该记得皇后是怎样待你的。”
被慕容采风这样一说,冰砚想到之前的种种,叶蓝依如何待她如姐妹一般,心开始活动,为自己做过的事有些后悔,但又一想做已经做了,此时反悔也晚了,便咬着牙撑着不肯认错。
“你可知皇后最近为何如此劳碌吗?她一直在照顾你的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一出口,果然看到冰砚死灰的眼中流露出一直温情,这个可能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三年了,想不到还有知道姐姐消息的一天。
“姐姐在哪?她怎样了?”强忍着由手腕处传来的彻骨之痛,冰砚哭喊着问。
“她就在我的别宛养病,不过……”慕容采风顿了一下,“若是皇后有何不测,本世子可不敢保证你姐姐的安危。”
只这一句,便让冰砚一切的挣扎都化为乌有,这一刻她彻底地输了……
追妻 089 被劫
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叶蓝依欲抬手揉揉隐隐做疼的两额,才发现自己是被反绑了双手,眼前的黑暗是由于脸上蒙了一块厚实的布。
越是危急叶蓝依反而越是平静,凝神细查周遭的一切,从身下高高低低的颠簸感可以猜到她此时是在一辆高速奔跑的马车之上,车轮在坑洼的地上辗下出空空的响声,太过于劳累的马儿不时地打着响鼻。
想到昏迷前冰砚的目光,叶蓝依更觉头疼的厉害,从种种迹象看来,冰砚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最近这些日子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涵烟身上,而忽略了和涵烟有着同样仇恨的冰砚,想不到她不声不响地就让自己着了道,呵呵,丫头不简单啊!
“醒了?”轻幽悦耳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叶蓝依心头一震,她居然没发现近在咫尺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在江湖中,能做到这点的不出三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其中之一,叶蓝依已从他一惯玩世不恭的音调中听出他是谁了,当然他的玩世不恭也只展现给她一人看,人前,他永远温润有礼。
同样,因听出他的声音,叶蓝依全身的寒毛竖起,如临大敌,警觉地坐直身体。
“怕我?”男人靠了过来,只手托起叶蓝依尖巧的下颚,几乎脸贴着脸,热热的气息洒在叶蓝依白玉无暇的脸上。
“呵呵,让你看出来了。”叶蓝依尴尬地笑着,并不否认,曾几何时两小无猜的人要彼此防备?
“你那点小心眼我还能不知?”男人爽朗的笑着,须臾把火热的唇贴到叶蓝依的脸颊,滑过一道火热的轨迹,“不过为何要怕我?怕我强要了你?”
叶蓝依的身体蓦地抖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噌噌地窜了起来。
“可不可以把我先解开?”叶蓝依不自在地冲男人道。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叶蓝依樱花一般美丽的唇上,“若换做是你,你会吗?”
叶蓝依摇头,男人笑声更大,“但我不是你!”
说完,指尖轻挑,叶蓝依身上的绑绳便脱落,活动一下被绑绳勅的有些发麻的手臂,叶蓝依把蒙着脸的黑布摘下,面前便出现一张俊逸清雅的脸。
“你不怕我对你出手?”叶蓝依歪向一旁,似很疲惫地靠一张靠枕之上,却是巧妙地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男人不满又哀怨地瞧着叶蓝依,然后也向后一倒,靠在车厢之上,把眼闭上,“你想出手便出手吧!”
“哦?”叶蓝依愣了一下,认识了十多年,叶蓝依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个戒心超强的人,而且是个绝对不会以弱点示人的人,看他这样不防备,叶蓝依反而不敢出手,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让他有恃无恐。
想到这一层,叶蓝依也干脆把眼闭上,细心观察周遭的一切。暗运内息,查看身体状况,这一查她心顿时凉了半截,不知是被药物还是其他方法,叶蓝依虽然表面无甚异常,但一身的内气却如石沉大海,无论她如何运用都无波无澜的。
“怎么不动手了?”男人把眼睁开,玩味的目光投到叶蓝依的脸上。
“我真把你杀了,还不要引起两国大战?”不想示弱,叶蓝依懒懒地斜了他一眼,然后目光恶毒道:“否则我一定出手。”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地大笑起来,连着说了几声好字,响亮的笑声引起车外人的注意,有人在马车外低声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滚!”不同于对叶蓝依的软言笑语,此时男人厉声喝道,本应温和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
车外再无人声,只有马车前行的辗压之声。
“你可以温柔一些!”叶蓝依感慨,慕容宣齐虽然在人前常是冷着一张脸,脾气火爆,却少见这般喜怒无常,眼前这男人让她止不住地发冷,从心里往外地透着寒意。
“我的温柔只对你一人。”男人上前拉住叶蓝依的手,另只手从后面环住叶蓝依的腰肢,将她圈进自己的怀抱。
叶蓝依挣扎着想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叶蓝依果然不动了,因为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变得气促起来。和慕容宣齐做了三年夫妻,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这种比矮檐还要低矮的马车之中。
“你的皇位被夺了?”叶蓝依身子不动,嘴上却不肯认输,有些恶毒地诅咒男人,同时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男人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用这样的寒酸马车,不像你的作风。”叶蓝依打量了一下车内的布置。
虽说他身为一国皇上是以勤俭出名,但是这也勤俭的太过了,何况那些勤俭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以叶蓝依对他的了解,他一向可是极爱奢侈,若是在从前无论如何叶蓝依也不相信他会愿意坐进这样的马车里。
低矮阴暗的车厢内,仅够两人乘坐,想伸个腰都是困难,过硬的车板硌得叶蓝依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小屁屁生疼生疼的。
追妻 090 错过
“为你做这点事值得。”男人眯起好看的单凤眼,细细打量叶蓝依,三年未见,再次相遇,他的心还是会为她悸动,想不到苦寻了三年,却在这里相见,此时不管她是何身份,他都要定她了。
“为我?”叶蓝依眉峰蹙起,她不认为自己有说过要男人由奢入俭的话,而且叶蓝依本人也是个乐于享受之人。
虽然大多时她并不会刻意去奢侈,也不表示她愿意放弃享受,而选择艰苦。
有好的条件不利用反而坐这样的马车,真是虐待自己。
“你不认为这样的一辆马车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男人笑着看向车帘处,说实话他的屁股也是被颠的麻木,从前出行,他坐的可都是豪华大马车,车内都铺着厚厚的天鹅绒,想不到他只说了一句要低调,那些尽职尽责的手下竟然为他找来这样一匹马车,还好驾车的马还算是良驹,一夜就跑出几百里,不然真完全领悟了他的意图,那还不被后来的人追上?
可是,正因如此,高速颠簸的马车上,没有厚实可以减去冲击的垫子,对于一向没受过什么苦的他来说,还真是考验。
所以,他看向叶蓝依的笑容也是古怪的苦笑,因为他的屁股实在是疼的厉害。
叶蓝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车帘,在马车的颠簸中,车帘被掠过的轻风吹起,隐约可见外面的景色。
“天要黑了。”叶蓝依感慨,清晨被冰砚迷晕,到了此时已是一天的光景,却还是没人追来,难道慕容宣齐真当她是自己走了?或许吧!
想到慕容宣齐就想到太后那张被她画了字的脸,叶蓝依‘噗嗤’笑了出来,她相信,慕容宣齐一定猜到那个夜入太后殿的人就是她。
不知慕容宣齐会是什么反应,也许此时的慕容宣齐正在筹备着大婚,太后也气得暴跳如雷。
一想到慕容宣齐会娶别的女人,她的心里就很难受,一张小脸也就垮了下来,真不知道当初逼慕容宣齐娶涵烟时是什么心态,也许那时只是想知道真相,并没想过慕容宣齐会真的要娶涵烟吧!
盯着叶蓝依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愁的小脸,男人看得有些发痴了,想到多年前两人相偎相依,两小无猜,又是一股心头火起。
“你曾说过不嫁王孙贵族,不嫁皇室,可又为何做了申国的皇后?”
叶蓝依脸上一红,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