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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 099 涵烟行刺
彼时,柔柳皇后叶蓝依正倾着身去吃由慕容宣齐手中递来的葡萄,甜蜜之情羡煞旁人。
突如其来的,那名姿容绝色的舞者便来到近前,飘飞的裙摆发出悦耳的丁铃之声,旋转的舞步迷乱了人眼,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的舞姿之中。
突然,那名舞者伸手扯下系在腰间的长裙,叮铃铃的裙子瞬间变成一块方形大布,向叶蓝依兜头罩去。
而正吃得一脸幸福的叶蓝依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被罩在其中。
“啊!”立时群臣惊叫,侍卫再想来救已是不急,不知那舞者在何处掏出一把匕首,翻过面前的矮桌,对准罩在裙下的叶蓝依刺去。
“皇后……”慕容宣齐飞起一脚将那舞者踢倒,匕首掉落一旁,顿时一群侍卫围上,将其拿获,揭去面上轻纱,正是在法场外离奇失踪的涵烟。
此时的涵烟银牙紧咬,怒视着从裙摆中刚刚挣脱的叶蓝依。
“为何要行刺我?”叶蓝依把裙摆扔到一旁,瞪着涵烟。
“因为你杀了我的妹妹,她还是个孩子!”涵烟厉声怒吼,近而悲伤欲绝,感情瞬息万变,最后面容一整大喊道:“丞相快逃,事情败露,不要管我!”
这一声如石破天惊,犹如一声巨雷炸开了锅,惊的正看着热闹唏嘘不已的群臣一时慌成一团。
而正因见行刺的是涵烟而错愕惊呆的丞相,半天才反应过来涵烟喊的是什么,醒过神的他,还未来得及申诉,早被坐在一旁的慕容采风一脚踢翻,立马过来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把他捆了个结实,顺便的堵了嘴。
慕容宣齐至上而下地盯着丞相龙世祥半天,痛心道:“丞相啊丞相,朕一向待你不薄,你也是几朝老臣,怎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丞相挣扎着要申辩,怎耐嘴被堵上,只能一边想要挣脱,一边发出‘啊啊’的声响。
最后,慕容宣齐一摆手,命人把他推了下去,留待再审,并即刻派人将丞相一门尽数缉拿,关入天牢,待查明之后定罪。
酒宴至此已尽尾声,虽然有人奇 怪{炫;书;网为何一名来献舞的女子手中会出现不应该出现的匕首,但若真是丞相派来的,自然这个不是难题。
虽然同样有人置疑丞相这样的老狐狸居然会这般冲动做事,只是看到慕容宣齐阴沉的脸,没人敢问出心中疑问,又或者想到这里面的水太深,还是不要参合的好。
想到日渐英明神武的皇上,和越发急功尽利的丞相,何去何从,大臣们心中已然有了个数,有些话,有些事,还是难得糊涂的好。
酒宴之后,太后殿内灯火通明,殿中只余太后及绮连二人,绮连正垂着头坐在太后床边的脚踏上一针一线地绣着,太后则是一脸兴奋地在在殿内快速地踱着步。
绮连无奈地笑,太后精明了一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想不到今晚竟然兴奋的睡不着觉了。
“绮连,你说他们这招是不是太冒险了?丞相门生众多,就不怕会出乱子?”太后干脆也坐到绮连的身旁,嘴上说是担心,脸上却是赞许。
“太后已有答案又何必来难为绮连?”绮连把手中绣的东西放到一旁,淡然地笑着。
“本宫有难为绮连吗?”太后歪着头,竟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本宫是让绮连给本宫解忧。”
“太后有忧要绮连解吗?”绮连皱眉作深思状,换来太后伸指一戳。
“本宫忽然之间怀念起二十五年前的绮连,那时的绮连说话多痛快,哪有现在的老奸巨滑。”
绮连‘噗嗤’一笑,“二十五年前的太后多单纯,也没现在的喜怒无常。”
太后叹息道:“二十五年前我们还未进宫,那时多快乐,这皇宫就是一个大染缸,进来了怎能不变?”
绮连也感染了太后的情绪,一时两人无语相对。
烛火明灭,夜风透窗吹来,微有些凉意,悲景伤怀的秋夜里,两人陷入少时回忆中。
太后突然笑道:“当年你我未进宫时,为了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最后一个也没得到,也算是个大笑话。”
绮连一听嗔道:“太后说的好不羞,当年绮连若不是不忍太后一人在宫里孤单,进宫陪伴太后,怕是早就与他双宿双飞了。”
太后一时感动,持起绮连的手,“当年你为何那样傻,为了我舍了一生的幸福。”
绮连却苦笑道:“就算留在他的身边又怎样?就一定会幸福?他的心只在你身上,我留在他身边也只能看着他日夜思念于你,何况他曾不止一次担心你在宫里过得不好,我还能怎样?”
太后无语,泪水洒落,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感觉,想不到在这样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夜晚再次流泪。
想到二十多年前,她为了摇摇欲坠的家族势力不得不入宫为后,虽是一生尊荣,却再未幸福,匆匆二十几载,原来心底,那人还在。
这样一想,突然发觉女人的幸福原来如此不易啊!
“绮连,今后本宫定会好好地疼皇后,她一定要比本宫幸福。”
绮连听后,微微笑着,拿起一旁的绣品继续地绣着,一针针一线线都是发自真心,仔细看来,竟是一件婴儿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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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大结局,亲亲们一定等着东东哦~o(∩_∩)o~
追妻 100 大结局
回到自己的宫中,叶蓝依命人在殿外摆上酒席,将人遣退,真正的庆祝才刚开始。
举杯对月,虽非满月却别有一番风味。
除去盛装只着了一件水蓝衫裙,在月光下,更显出叶蓝依的清雅绝俗。
慕容宣齐亲手将一件滚着金线的织锦披风披在叶蓝依身上,从后面将她抱在怀中,心情抑止不住的激动。
叶蓝依任他这样轻轻地抱,感受着他内心的波澜。
从即位起,他便一直受着丞相的压制摆布,虽然本身是个难得的明君,然而丞相的势力实在太大,从先帝时便根深蒂固,盘根错结,若想动他又岂是容易?
隐忍多年,一步步强大自己势力的同时,慕容宣齐无时无刻不再想如何除去丞相,只是想起来难,做起来更难。
像今日之事,也是拼命一搏,赌的是丞相的势力不敢枉动,而关键则是接下来要如何去做。
“依依,你说朕接下来是否要趁此时机把丞相的人连根拔起?”慕容宣齐茫然,除去丞相虽说是处心积虑,而做起来却只是一念之间,之前未想过会用这样一个方法,而且是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栽赃的方法。
“记得小时候听爹爹讲过一件事,说是一群樵夫上山砍柴,其中一人被毒蛇咬了手臂,他用另一只手把蛇打死,别人都说只要把毒吸出,挖去被咬部分就好,但是那人却怕毒素除不干净,而砍了自己的手臂……”
“后来呢?”慕容宣齐听得认真,不由问道。
“后来他又有一次上山砍柴,又被毒蛇咬了手臂,这一次他没有多余的手去抓蛇,更没有多余的手去砍掉这只手臂,所以他最后死了。”叶蓝依说完瞧着慕容宣齐,“或许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我认为担心是有必要,但过分的担心未必就是好事。”
慕容宣齐听后,陷入深思,半晌道:“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申国皇帝慕容宣齐下旨,丞相龙世祥在位期间不思皇恩,做出行刺皇后之事,实属大逆不道,责令自缢,念其也算有功于社稷,其家眷发配边彊,一时之间朝野大乱,那些曾是丞相党的大臣怕接下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人人自危,甚至有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已经做好谋反的准备,只互相等着看皇上接下来的动静,若是追究丞相当年所犯之事,那么毕竟会拔出萝卜带出泥,谁也摘不干净。
不想不过一日之后,皇上再下一旨,对于曾受其蒙蔽之人不予追究,不过这样的一道圣旨还是不能打消所有人的担忧,历来权臣倒台被杀,身后都会带出一串的人命,这一次真会那么简单?手握兵权者,继续观望。
三日后,丞相三尺白绫裹身,尸体被送出京城回老家安葬,而一干家眷全部发配边彊,果然再未死一人。
又观望了三个多月,果然皇上再未对一人追究,人心才定,那些曾效忠龙世祥的大臣们这才放下一颗心。
只是在今后的几年里,这些事一直是那些大臣心头的一块石头,深怕皇上哪天心情不爽再以各种名目对他们下手,于是陆续有人请辞告老。
而慕容宣齐也在这些年中提拔不少新进大臣,所以,除了一些慕容宣齐认为有必要留下的大臣加以挽留之外,那些可有可无的他都准了辞,毕竟在安定的环境下,他们留在身边也算是给自己留下隐患,谁知哪天他们会不会兴起给龙世祥报仇的想法?反正他已不缺人了。
在龙世祥被处死三个月后,皇上下旨赐婚,同时促成两对新人,并由皇上、皇后亲自主婚。
这样的排场又有几人能有此荣幸?
所以,这一天,京城沸腾了,官员们似乎看到两位国之栋梁不可限量的未来,于是,争先恐后地前来祝贺,礼物自然是少不得。
整个秦府都喜气洋洋,进进出出来道贺的几乎挤破了门槛。
盯着岌岌可危的门槛,一身新郎打扮的秦枫不住皱眉。
“怎么了?”同样打扮的秦明不解地瞅着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弟弟。只有站在一起时,才能在略微有些差异的身高上看出高些的是弟弟,只是这个差异非 常(炫…书…网)不明显,差不多可以忽略掉。
“哥,我就说我们应该换个宅子住,这里也太小了,你看这人,已经放不下了,我真怕他们一会把房子给挤垮掉。”秦枫不无担心地瞅着来道贺之人一个挤着一个,过会儿皇上、皇后来时可要怎么进来呢?
“嘿嘿!”秦明奸诈地笑着,“弟弟,说你笨,你还真笨,就是要让皇上、皇后来瞧瞧,看到这样情景,难道不要表现一下?”
秦枫想了半天才恍然,捶了一下一向比自己聪明的哥哥,“从小就你心眼多。”
秦明假装吃痛,不住地揉着,不过眼中的算计却更明显。
正当兄弟俩算计之时,门外有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一时之间从里到外跪倒一片,尊贵的皇上并着皇后款款而入,身后便是两个一身霞帔的新娘。
仔细一看,皇后宽阔的凤裙之下,肚腹微微隆起,
一进府门,慕容宣齐便是皱眉,“两位秦爱卿,升任兵部时间不短了,怎么就没想换个宅子?这里也太小了。”
秦明还未开言,秦枫在一旁道:“我哥说要等皇上、皇后来瞧……”话未说完,便被一旁脸色苍白的秦明一把捂了嘴。
“呃……”慕容宣齐微一怔神,便明了,随即笑骂道:“秦明可真会算计,好吧!朕就赐你一座宅子又有何难?权当是新娘子的嫁妆了。”
秦明本来还担心慕容宣齐变脸,如此听来心中大喜,忙拉着秦枫跪下谢恩,不想慕容宣齐却回身冲身旁的皇后道:“既然如此,皇后准备的嫁妆就收回吧!国库也不充裕,该节俭的地方还是要节俭啊!”
秦枫听了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