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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忙理理我那草棚似的头发道:“那我先走了?”春巧笑道:“瞧你急的,去吧去吧。”我下了马车,赶到康熙的龙撵那儿。待通报过了,康熙竟让我上车。
我打量了一会儿,车上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当然是对于我来说的,四阿哥,还有太子和十三。我请了安,康熙只是抬抬手说不必这么多规矩。我暗喊不爽,我都请过了你才说,马后炮,但是嘴上还是说奴婢谢皇上恩典。“这便坐吧,看你站着说话怪累的。”我这才打心里感激他来,便不客气地坐下了:“奴婢遵旨。”康熙带笑的声音:“这让你坐了,倒还是遵朕的旨了?”“回皇上的话,皇上的话便是圣旨,奴婢不敢不从。”我自己说着都觉着亏心,别说他了。“听老十三说你还会酿葡萄酒?”康熙发问了。我悄悄抬头,十三正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而他边上的四阿哥则依旧是一脸的淡漠,太子正对上我的眼睛,随即一笑。那笑让我不寒而栗,透着奸邪的成分。我道:“奴婢只是随意而制,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皇阿玛,上次秦淮酿的葡萄酒连额娘都夸呢。对吧,四哥。”唉,这个十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究竟是帮我还是害我啊。“听十三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尝尝看呐。”太子的声音。我寻声望去,他正狡黠地看着我。语气里竟不是一般的正经。四阿哥则依旧没有什么表情道:“十三弟所言极是。”哼,还所言极是,真是口是心非,说不定他心里正怎么骂我呢。“哦?倒是真的了,你这葡萄酒的酿法是从哪学来的?”康熙道。我想他难不成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盘问我这个呀,这爱新觉罗家的连起来可以编部十万个为什么》了。“皇上忘了,鸡和鸡蛋的故事了吗。”我脱口而出,差点撞死。康熙马上会意,他倒是笑道:“这丫头倒是精的很,那便不问,不过朕命你回去就酿制一坛葡萄酒,也给朕尝尝你的葡萄酒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奴婢遵命。”我道。“朕也乏了,你就讲些趣子儿吧。”看看看,真正的目的就是那我找乐,可怜我好不容易睡着,被硬生生地拉出来给你们爹儿子找乐子,哧,找乐子这词儿可不能乱用。“既然皇上有兴致听奴婢的段子,自然是奴婢的荣耀,不过再奴婢讲段子前,皇上能不能回答奴婢一个困惑呀。”我可不想让你们笑了,这回换我笑你们如何?我暗想。“哦?你还有条件?那便说吧。”康熙说,脸上有一丝阴险。“是这样的,奴婢以前外出郊游,路过一庙宇,里面有两个小和尚在争执一个问题,奴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说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呀,一个说是先有鸡,另一个便问,那鸡从何来?那个便说,那就是先有蛋,另一个又问,那蛋从何来啊?”我讲到这儿,观察他们的表情,康熙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十三则是力求答案,却又没什么头绪的样子,太子显然被难到了,心不在焉,至于四阿哥嘛,这个时候,好像也露出一丝兴趣,眼底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笑意。却又深藏不露。我暗想,你想的出来才怪,我都不知道了,这个问题,难倒了多少英雄好汉啊。康熙笑笑说:“这丫头还真是鬼精鬼精的,连朕都不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倒是说说看。”我道:“回皇上的话,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倒是太子,一副志在必得,又按耐不住的样子急急道:“皇阿玛,儿子倒是有答案了。”“哦?你说说看”康熙似乎是很欣喜的,看来他对这个儿子充满了希望,可惜结果恐怕要让他失望了。我倒是很感兴趣太子的答案,天啊,大清王朝的太子爷竟然回答出了这个困扰了无数人的难题,我立马洗耳恭听。“皇阿玛,儿子认为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出这个问题的人一定是有心刁难。”我差点喷了,原来这个就是他的答案啊,十三则是很隐忍的愤怒,不安地看着我,我用眼神告诉他放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有让我心痛的感觉。康熙显然对太子的这个没答案的答案很不满意,只是道:“是吗,好了,你也下去吧。”我知道这个是对我说的,便告退,太子显然对康熙的反应很失望,恶狠狠地看向我,他本想借我来显示他的聪明绝顶,才思敏捷,没想到康熙竟然对他不闻不问,因而便对我产生怨恨。虽然说这个太子他当不长久,但是至少目前他还是太子吧,这样一来我不就惨了?我爬上了我们的马车。
子梅和春巧大概去伺候康熙了吧,总之上面没有人,我斜靠着,屁股还没有坐热,便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吹进来,现在北方的天气还不算暖和。我还以为是她们回来了,便没有搭理。谁料下一秒钟我就被人很大力地摇开了眼睛。十三放大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暗叹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你怎么不理我!”他坐在我边上,“这马车真是摇得厉害,要不你去我那车吧?”我忙摆摆手说:“谁稀罕呀,坐这儿还能做免费按摩呢,你有这个福气?”他嘿嘿一笑说:“你倒真是像四哥说的那样,嘴巴厉害得很。”四哥?我一惊,四阿哥说起我了,他还说了些什么?“四爷他还说什么了?”我问道。一片阴影浮上他的脸,随即他又酸溜溜地说:“你倒是挺在意四哥的啊。”“没有没有,我就是想着,这世界上有哪几个女人有这么好福气能被四爷惦记着,没想到我也算是有福气的。”我道。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把抓住我的衣袖,他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我身子一歪,便撞到了他身上,“啊…。”我嘴巴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却被一股温热的东西堵住了,我睁大眼睛,正对着他狡黠的,乌黑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帘子被人撩开了,“你这丫头……。”立马没了声响,是春巧的声音,马上帘子又合上了,糟糕,我竟然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我用力推开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十三见我的样子,笑道:“你还真是……。”我打断他:“你以后,可少来这儿了!”他把玩着手中的翠玉扳指笑道:“那就你多来我那儿,也不用受这份罪了。”我作势要去打他,他也不躲,就这样由我推搡着,我却越来越感到脸颊绯红。
“你可真得走了!”我道。他点点头说:“那我走了,等会儿来找你。”说着便一掀帘子,出去了,我从窗里透出脑袋去看他,“别看啦,人都走远了。”春巧的声音,带着点嬉笑。我嗔她一眼道:“谁看了。”“还谁哪,也不知道是谁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子梅不知什么时候也上来了,笑看着我。“你,好啊你,敢说我的脸像猴子屁股,看我不……。”
“唉,你头上怎么有包?”子梅打断我们的打闹。我摸摸头,原来是刚才撞去的地方。还真是,现在竟然有些疼了。“刚才撞的吧。”我说。春巧不知道悄悄和子梅说了些什么,两人都笑起来,我看她们的样子,又气又恼。“要是十三爷多来几趟呀,我看八成孙猴子就得成如来佛了!”春巧笑道。我脑子里立马想像出如来佛祖头上那一个一个的凸起,不禁也笑了出来。“这丫头,说她呢,自己还笑的出来。”子梅说。看来她们是以为我头上的包是刚才看十三阿哥时撞的,不过我也懒的和她们争,现在我越说她们就越要笑。索性睡觉。
晚上就地扎营,我颠了一天,全身上下,哪儿都疼。春巧和子梅去服侍康熙了,我一个人呆在帐篷里,可以休息一会儿。我正眯着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声很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怪的声音,“噼噼噼”又像是在学猫叫,但是又不像。我疑心地掀开帐篷,一个小太监正很努力地做着嘴型,我笑出声来:“你这是干嘛呀。”他见我出来,松了一口气,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道:“姐姐收好了,咱们爷让奴才送来给姐姐的。”我疑惑地接过这个小瓶子,他却一溜烟不见人影了。我看见小瓶子边上还有一卷纸,我打开,四个刚劲有力的字体:消肿化瘀。我复而打开瓶子,一股好闻的药味。我不禁心头一暖,那小太监定是十三派来的吧,他竟然知道我头被撞去的事。我用手捏着小药瓶,一边想着,却又是一阵富有特色的叫声,我狐疑地放下瓶子,掀开,又是一个小太监,他见到我,欣喜道:“姐姐,十三爷让我把这个给您。”说着塞给我一个跟刚才一摸一样的小药瓶,道:“咱们十三爷说了,叫姐姐务必要用了,说是姐姐的伤明天便会好全了。”我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他便不见了。我拿着手中的药瓶,两瓶药放在一起,一点儿区别也没有,那瓶药,不是十三送的,那会是谁?我一手握一个,对比着,看那字,究竟是谁写的?
十三像是北京时间一样,准时地出现在我的马车外,这个时候,子梅和春巧便会借故回避。可我这时候是真不想让她们走。十三没有说话,而是打量着我的额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我道。他竟然很不买账,怒气冲冲地问我:“我给你的药,为什么不用?”我这才意识到,摸摸额头说:“用了啊。”他“哼”一声把头别过去说:“你少诓我,若是用了,你额头上的包怎么还没退呀。”我怕他不高兴,所以骗他用了,事实上昨天的事一过,我哪里还敢用呀。“你怎么知道用了一定会好啊,倒像是你用过似的。”我别别嘴。“你别跟我贫,快点用,要不然我帮你啊。”他说着就要靠过来,我忙说我用便是了,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小瓶子,给他看:“喏,在这呢。”他却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笑道:“你还带在身上啊。”我有些不知所措,事实上,我怀里还有一瓶,只不过,我不知道现在拿着的这瓶,能否中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恰好是他的呢。我一点一点地抹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就这样,很窝心地看着我。“好了。”我把瓶子盖好,“明天再不好我可来找你啊。”他笑笑,眼睛眯成弯弯的缝道:“好,你来找我。”
转眼又是一天。
康熙下令就地休息,十三去陪康熙下棋了,我闲得无聊,便一个人出去走走,那边是比较繁密的草丛,在这种地方往往发生很多奇妙的事情,我便向最密的那边走去,我正打算冲过去和花花草草来个亲密接触,由远及近传来一个声音。
确切地说是两个声音。
“太子爷……”一个很娇弱的女声。
“爷对你可好?”不用说,太子那很有质感的声音。
“太子爷对如儿,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怎么谢爷啊?”
我躲在那草皮后面,一动也不敢动,太子那恶心的声音让我简直有去死的冲动。我小心地往后退,我离他还有一段路,不至于被发现,却不敢有一点点的声音。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左脚被那东西一拌,加上我又太过拘束了,身子便直线向后倒去,脑子里一下子万念俱灰,我仿佛听到了我轰然倒地而发出的巨大响声。还有太子那穷凶极恶的嘴脸,却意外地停住了,我感觉身体顿时变得暖暖的。轻飘飘的。等我回过神来,意识到我是被一个人接住的时候,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我蹭地站起来,那人一身青色袍子,腰间一根黄带子,我暗叫不好,可是当我抬头的时候,差点晕过去,四阿哥。
他的手很修长很好看,有一枚嫩白的扳指。我承认我不太敢看他的脸。这档子,我又不敢声张,更别说请安了。突然,那双手拉住我果断地向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