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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辱没了羽君的名声!
“滚开!”
萧梦离对她毫无兴趣,一心只想见羽君。
从来没有人会不买闭月的账,像闭月这样貌美风骚的女子,一颦一笑间,不知俘获了多少达官贵人的心。而今这位公子却不为所动,甚至面露厌色,妈妈桑更加确定了自己最开始的想法。
这位公子一出现就点名要找醉花羞,果然是因为醉花羞跟她们这些青楼女子是不同的!
当醉花羞出现在如凤轩的那一刻,妈妈桑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何谓“人比花娇艳”。醉花羞,醉花羞,连美丽的花儿见了也会陶醉,连最美丽的花儿见了也会害羞,这就是“醉花羞”名字的由来。虽然同为头牌花魁,被誉为“绝色双娇”,但在醉花羞身上有一种淡然超脱世俗的纯美气质,是闭月所无法比拟的,亦是醉花羞最最令人神往之处。那种绝然于世的高贵,在这样的风月场所里,竟然显得如此的不相衬,以至于,让人不敢亵渎。
闭月见萧梦离不买她的帐,笑得越发性感诱人,她扭动着双臀,款步走向萧梦离,纤纤玉手搭上萧梦离的肩膀,作势想挨向萧梦离,“公子,让奴家服侍你……”
话音未落,玄影已抢先一步,一把擒住闭月的手将她狠狠摔下地。他目光冰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一声尖叫,在宛若拆骨抽筋的剧痛之下,闭月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妈妈桑脸色大变,青得已经不能再青了。她维维喏喏小心翼翼看着萧梦离,已经忘记维持她一贯谄媚的笑脸。
老天爷呀,她到底是招惹了哪门子的灾星?这几位公子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萧梦离在心底为闭月默哀三声,道声“对不起”,复又转向妈妈桑,冷冷问道:“最后问你一次,醉花羞在哪里?”
“在……在醉花阁……”妈妈桑浑身颤抖有如秋风落叶,瑟瑟缩缩,不敢再隐瞒。
“带我去!”
白了妈妈桑一眼,冷然命令,迈过晕倒的闭月,萧梦离带着南宫幻雪和玄影迈步往醉花阁而去!
红颜一现惊天下 羽君的客人就是洛霁楠?
琴声,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忽而古朴浑厚,婉转幽深。琴声中似有一股幽怨,一股惊艳,一股尘世间至痛的恨意,一股红尘中最深的爱恋。
不由得停住脚步,驻足聆听,又听房间内传来一个男子轻灵的声音在轻轻吟颂,“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呵呵!”这声低笑,萧梦离认得,是羽君的声音。
曲声渐止,余音袅袅,仍令人心中动容。萧梦离情不自禁推开醉花阁的门。
淡淡的紫色,有种神秘的气氛;甜甜的香气,那是羽君身上独有的味道。风姿卓越,轻灵如风,眉宇间皎洁如华,凝聚着清清淡淡诱人的光华。白衣飘飘的她静静坐于琴桌旁优雅地抚琴,仿佛天地间幻化的一道耀眼光芒,令人难以侧目。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同样白衣如仙,飘逸出尘,晶莹如玉的碧人儿。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上耳际垂发,慢慢的撸着,唇角微弯,勾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银色的眸子微带笑意,身上淡淡的飘渺气息让人不敢亵渎。
他,莫不是……
听见声响,羽君抬头,神仙般的人儿回眸,看见是她,神仙般的人儿神情骤冷,羽君却扬起一抹令天下间男子为之倾心的笑容,调侃道:“稀客!真是稀客!萧夫人不在百花镇中陪伴爱夫,怎么来京城逛窑子了。”
“既然远离俗世满身仙气的神医都能够来逛窑子,听姐儿唱小曲儿,我一俗人为何不能来?”萧梦离悠哉游哉走到洛霁楠身边,斜眸睨他,笑着问候:
“洛神医,许久不见,可安好?”
低头品茶,不去搭理眼前无赖般的女人。
羽君淡笑不语。她离开琴桌,起身朝萧梦离走来。行至萧梦离身边,媚眼一勾,刹那间风情万种,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绝世的美丽,令人痴恋。
就连身为女人的萧梦离的心也不免漏跳半拍。好个千娇百媚的妙人儿,难怪她能够做到如凤轩的花魁。真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何会觉得羽君清高飘渺不食人间烟火,是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儿。
萧梦离连连后退几步,离开羽君一段安全距离,警告:“我说,你要勾引男人上外面去,别在这里勾引我。”
“白痴!”洛霁楠一声暗骂,外加一枚很不屑的白眼。
萧梦离脸色一黑,她最讨厌人家骂她“白痴”。她对洛霁楠恼火道:“你骂谁白痴!我有多白痴都比不上你白痴!你这个装清高假正经的典型闷骚男!伪君子!”
洛霁楠闻言脸色顿时黑沉下来,一旁的羽君哈哈大笑,“闷骚男,骂得太好啦!哈哈哈哈哈哈!”
“够了!”怒瞪羽君一眼,然而那眼神似乎没有什么威慑力,因为某女还是笑得那个花姿乱颤啊,害萧梦离都有些担心她会把肚子笑痛……
洛霁楠脸色不好,对萧梦离道:“白痴女人!你看看你身后的人!”
我身后的人 ?'…3uww'
萧梦离回头,只见南宫幻雪和玄影如同被点穴一般呆呆傻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子都不会眨一下。
“哇——”
萧梦离被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了?”
“你以为刚才羽儿是在对你抛媚眼吗?白痴!”
“不是对我抛媚眼,难道是对我身后的这两个木头……”话音未落,萧梦离猛然醒悟,瞪向羽君,问道:“这是你的杰作对不对!你对他们用了什么法术?他们为什么会变成木头人儿?”
羽君巧笑盈盈,“无碍。等我们谈话结束了,他们就会恢复正常,而且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你大可放心。”
萧梦离“……”
羽君斜倚床塌,闲闲看着萧梦离,问:“你怎么来了?”
一个激凌,回过神来的萧梦离反问:“你为啥跑妓院里来了?”
“外面的人到处在抓我,我跑这里来藏身呀!你说,官府四处抓人,可他们哪里会怀疑到妓女身上,更何况是名动京城的花魁。”羽君回答得理所当然。
萧梦离对羽君的行为很是无语,“你把醉花羞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呀!”羽君一脸莫名,“我就是醉花羞,我能把自己怎么样?”
“你是醉花羞?!”萧梦离再一次受刺激了,她想晕。
“有问题吗?”羽君食指轻点樱唇,自言自语道,“虽然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啦,可偶尔也想出来赚点外快。做花魁挺好的呀¨ ‘xuan ‘shū‘ wang¨,既好玩,又不累,还能赚很多银子,何乐而不为。”
萧梦离“……”羽君的思维方式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来衡量。
“你干嘛要挂牌?”你知道挂牌是干啥的吗?那是要接客的!
“无妨,我已经被一位公子长年包下。在青楼,青倌不好做呀!”羽君深有感慨。
“被一位公子长年包下?”目光转移到洛霁楠身上,萧梦离满脸黑线,她有种非常之不好的预感,“羽君口中的公子该不会就是你吧?”
回视萧梦离,洛霁楠清清冷冷道:“你有意见吗?”
萧梦离“……”面对这两个性格怪僻的变态,她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闲话说完了,说回正事,羽君道:“小梦离呀,你此次来京城是为了裴沐瞳和慕荣俊通敌叛国一案吧?”
萧梦离颌首,急切道:“我正想问你……”
羽君开口打断了萧梦离的话,“小梦离,听说云飞蝶和轩辕惠玲被你抓了?”
一个凌灵,心中暗生警惕,“羽君,你的消息好灵通呀……”
微笑,笑容恶毒,让萧梦离忍不住打个寒颤,“抓得好!我正好可以利用她们俩做文章!”
“做什么文章?”耳朵竖得老高,满怀好奇。
送给萧梦离一记白眼,理所当然道:“救裴沐瞳和慕荣俊呀!你这次来京不也是为了这件事嘛……”
萧梦离闻言欣喜,“你有主意?”
“有。附耳过来。”
附耳到羽君身边,听羽君将自己的计划细细阐述一遍,萧梦离边听边点头,末了,她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乖乖!”羽君拍拍萧梦离的脑袋,好像在哄孩子,“快点回去准备!明天,好戏即将上场!千万不要错过了哟!”
萧梦离“……”TMD你个变态羽君!你当我小孩子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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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现惊天下 法场行刑,心乱如麻(二更)
明媚的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
今天是慕荣俊和裴沐瞳行刑的日子,一大清早的,午门前便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他们挤着,挣着,抢占最佳视角,一心想一睹轩辕王朝分掌泰半河山的两位最重要人物行刑时的场面。
轩辕逸云端坐高台之下,神色如常。他身边站满了文武百官,各个窃窃私语。今天的主斩官是云涛鹤,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终于等到能够将老对手彻底踩在脚下的那一日,云涛鹤内心的狂喜又岂是他人可以想象的。昨夜他兴奋得一日未眠,一直期盼着今天的到来。
云飞遥脸色微沉,昨日云飞蝶一日未归,今早有家丁送来一箱礼物及书信,打开礼物,竟是满满的一箱血淋淋的人头,而且俱是云飞蝶身边服侍之人。打开书信,书信中说:云飞蝶被绑架了,要他们拿十万两黄金来换。
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绑架朝庭一品大员的女儿?云飞遥正准备调查,忽见妻子轩辕素玉回来哭诉,说她三妹轩辕惠玲昨夜未归,今早收到书信说轩辕惠玲被绑架了,要秦王爷用十万两黄金赎回女儿。
云飞遥当即询问妻子昨日轩辕惠玲是否与云飞蝶一同出游。轩辕素玉点头。
云飞遥明白了:绑匪同时绑架了云飞蝶和轩辕惠玲,问他们要钱。
轩辕素玉哭着问怎么办?
云飞遥回答: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父亲,我自会处理。
临出门前,云飞遥已勒令天水阁的人火速查明此事,向他汇报。等了一上午,仍未等到天水阁的回报,云飞遥不禁有些坐立不安。
追风护着慕荣尔雅抱着小忆梦,穿过拥挤的人群,挤到围观群众的最前排。
慕荣尔雅昨日一夜未眠,清晨风怜情进房中为他送早餐,他才发现自己就这样痴痴傻傻赤裸着身体坐了一个晚上。
洗漱过后,无心享用早饭,即使秦蔚晴的早餐再精美,他亦没有丝毫胃口。
想起今天就是父亲行刑的日子,重新穿上那身被他遗弃的雪白衣裳,怔愣间,猛然想起,萧夫人承诺给他的免死金牌。
发了疯似地翻箱倒柜四下寻找,免死金牌不知所踪。金牌呢?金牌呢?金牌究竟在哪里?!难道他用自己清白换来的仅仅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哈哈哈哈哈哈——”
仰天长笑,声嘶力竭,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神情狂放自虐,宛若一无所有的穷途浪子,求生无望,就连最后一分希望也被残忍剥夺。
被慕荣尔雅的神情吓坏,风怜情连忙询问慕荣尔雅安好。他不明白慕荣尔雅何以突然自暴自弃,心中忧虑难减分毫。
狂笑过后,慕荣尔雅沉静起身,整理衣冠。他神色淡淡,目无星光,就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慕荣尔雅越是安静,风怜情越是不安。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暴发,恐怕将如同火山岩裂,势不可挡!
秦蔚晴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