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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玄胤浪目不转睛的盯着尹清扬默不做声,那眼神要多阴冷有多阴冷,萧梦离不禁轻咳几声,打断了玄胤浪的沉思。
回过神来的玄胤浪当即致歉,“玄胤浪刚才走神了!失礼了!失礼了!”
萧梦离唇角弯弯勾起,似笑非笑,“身处险境也能走神,太子殿下好霸气呀。”
听出萧梦离语中讥诮之意,玄胤浪哈哈大笑,“面对花羞姑娘这样的倾世美女,玄胤浪就算心志再强也难免走神。”
如此轻薄之语若然换作其他女子早已面红耳赤,然而习惯于应酬的萧梦离根本不受这一套。她神色不改,轻笑道:“太子殿下又岔开话题了。看来太子殿下今天精神恍忽,需要好好休息。既然如此,我们亦不便叨挠,改日再叙。”
玄胤浪知道萧梦离这是在给他留一个独自思考的空间。原本决定的事情,在今天看见萧梦离和尹清扬之后,他确实需要好好地重新思考。他顺水推舟道:“花羞姑娘说的对,近日操劳过度,身体欠安,我确实乏了。今日是玄胤浪怠慢了,改日,改日我一定登门向二位赔礼道歉。”
萧梦离婉拒,“登门就不必了。如果太子殿下有空,请我们来醉仙楼喝一杯水酒足以。”
玄胤浪大笑,“一定!一定!”
萧梦离挽着尹清扬的手站起来,缓缓步向门口,打开房门,裴月涛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看见他们,他笑问:“二位这是要……”
尹清扬摆手示意裴月涛不要多言,向送他们走出竹阁的玄胤浪拱手道:“太子殿下不必远送。告辞了!”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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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如云烟 卿之所言,字字珠机
别了玄胤浪,跟着尹清扬回到尹清扬的客房。刚走进客房,萧梦离便转身关上房门,对尹清扬说:“皇帝表哥当真有心与玄胤浪结盟?”
尹清扬在茶几旁坐下,为萧梦离斟满一杯清茶,“是的。”他并不隐瞒,“陛下之意是借玄胤浪的手铲除云涛鹤。”
“皇帝表哥真的要对云家下手了……”心,不由自主地揪紧。想起云飞遥,她不禁有些担忧。云涛鹤倒台,必然牵连到云飞遥。她于云飞遥心中有愧,实在不希望看见云飞遥走上绝路。
“萧夫人,你与云涛鹤素来不合,云家倒台应该是你最希望看见的结果。”
“尹公子,你不必拿话试探我。”我讨厌云涛鹤,只因为云涛鹤处处与我作对。而今我既已不在京城,对云涛鹤自然就没有了最初的厌恶。再加上云涛鹤毕竟是飞遥的父亲,我与飞遥曾经相爱一场……我不想看见他不得善终……
“萧夫人仁者之心,不计较前尘往事,只可惜云丞相恐怕不会领夫人的情呀……”尹清扬话中有话。
“尹公子,我不管你与皇帝表哥有何预谋,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卷进来。”萧梦离正色道。
尹清扬沉吟。
“尹公子,梦离一介女流之辈,心无鸿鸪之志,只恋家中爱夫,并不关心军国大事。朝中尔舆我诈,党派之争,那是你们男人的事,请不要牵扯到我这个小女子身上!”
尹清扬淡笑,“夫人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呀……”
萧梦离也不含糊,“朝中有慕荣国师火眼金睛,朝外有尹侯爷为皇帝表哥四处打点,边关又有裴沐瞳虎师坐镇,皇帝表哥稳坐金鸾之上,大可高枕无忧。”
“萧夫人过誉了。清扬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为陛下分忧罢了……”
“是侯爷过谦了。侯爷之才,举世皆知,就连嚣张自负如玄胤浪看见侯爷,也要敬畏三分。”
尹清扬淡笑不语。
默然片刻,尹清扬说:“既然萧夫人不愿意插足朝庭中事,清扬亦不强人所难。萧夫人的意思,清扬明白了。”
“多谢侯爷谅解。”
“夫人太客气了。是清扬顾虑不周,惹夫人不快,还请夫人见谅才是。”
二人互相客套一番之后,尹清扬又问道:“适才见玄胤浪提及宇文敖通敌一事之时夫人神色有异,莫非夫人不相信玄胤浪的话?”
“我视宇文敖为兄,自然相信兄长为人。玄胤浪狼子野心,他的话我自然不信!”萧梦离冷然回答。
尹清扬笑容不改,淡淡道:“可清扬却以为玄胤浪所言非虚。”
心里“咯噔”一怔,舌尖化开一抹苦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萧夫人认识宇文将军多久?”
“数年。”
“萧夫人与宇文将军感情有多深?”
“情同手足。”
宇文敖在我和夜歌最落魄之时收留我们,这份恩情我一直记挂着。不管之后宇文敖对夜歌做过什么,他曾经对我们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尹清扬又问:“萧夫人了解宇文将军多少?”
“这……”萧梦离迟疑。
凭心而论,她对宇文敖的了解仅限于浮浅,一来是她当时心中只有夜歌,无心了解别的男人;二来君子之交淡如水,她从未想过深入了解宇文敖。
“虽然清扬与宇文将军只有数面之缘,然而清扬认为宇文将军虽有虎将之才,却有豺狼之心。宇文将军在关外威名远扬,野心驳驳,决不安心屈居一隅。而裴沐瞳就是阻挡他扶摇而上的仕途之路的最大障碍。宇文将军的挚交好友花非雾又是云氏一派,宇文将军想借玄胤浪之手斩杀裴沐瞳,壮大自己的势力并非全无道理。”
萧梦离沉默,她不得不承认尹清扬言之有理。只是要让她相信妄故边关数百万将士百姓的生命只为一己私利而通敌叛国之人是宇文敖,她从心底里无法接受。
“或许宇文敖与侯爷在政见上有所不同,但是让我相信他勾结外敌,引狼入室……对不起!恕梦离无法接受!”
尹清扬点头,看来萧梦离与宇文敖之间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厚。他曾经以为宇文敖对萧梦离的感情只是单方面的,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完全如此。
他原以为可以借助萧梦离对宇文敖的猜疑之心彻底查清楚宇文敖的背景,却没有想到萧梦离竟然对宇文敖如此信任。这个意外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恐怕他得另谋他法。
萧梦离目光灼灼看着尹清扬,她总觉得尹清扬今日有些咄咄逼人,并不像她印象中那个温和有礼的翩翩贵公子。她说:“尹公子,如今朝庭中党派之争错踪复杂,与其正面迎敌,我倒奉劝公子一句——避其锋芒。”
尹清扬眉头轻扬,淡笑言之:“坐山观虎斗!”
“不错!”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放任云涛鹤、秦王爷和慕荣俊在那里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皇帝表哥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尹清扬眉头微攒,担心道:“陛下如今正处在暴风中心,恐怕很难置身事外。”
“慕荣俊身为皇帝表哥的帝师,受先皇知遇辅助幼主,他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恐怕有很多都是得到了皇帝表哥的授意。皇帝表哥既然有心将慕荣俊推上风口浪尖,又怎么会害怕自己无法置身事外呢?臣子们怎么斗那是臣子们的事情,身为皇帝,最重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被居心不良的臣子们利用了。尹公子不入官场,对官场恐怕还不甚了解。”
“清扬生性洒脱,不受拘束,幸得陛下恩津,允许清扬不用入朝为官。朝庭的清规戒律,清扬自不知晓。”
“尹公子,可还记得慕荣俊与裴沐瞳被污蔑通敌叛国一事?慕荣俊三朝元老,又是皇帝表哥的帝师,裴沐瞳与皇帝表哥相交莫逆,情同手足,你觉得皇帝表哥真的舍得杀了他们吗?自然不舍。那么他为何不舍得还要杀呢?就是为了安抚云涛鹤和秦王爷。云涛鹤和秦王爷在朝中一派独大,只手遮天,他们要谁死,谁就活不过五更。皇帝表哥要稳定朝纲,安抚臣心,就必须要慕荣俊和裴沐瞳死。慕荣俊和裴沐瞳不过是做了皇帝表哥在权利斗争中的替死鬼罢了。”
“陛下最后还是赦免了慕荣国师和裴将军。”
“那是因为证据确凿,杀不得!”若不是有那五个得力证人指证云涛鹤、秦王爷和花非雾误陷忠良,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简单的了结。
“可即使证明了慕荣俊和裴沐瞳冤枉结果又如何呢?还不是官复原职,给点白银宝珠赔偿了事。皇帝表哥真的敢处罚云涛鹤、秦王爷和花非雾吗?他不敢!这三人藤牵着瓜,瓜缀着藤,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现在,并不是动他们的最佳时间!”
“萧夫人所言极是,清扬受教了。”
萧梦离所言字字珠机,分析得头头是道,尹清扬对萧梦离独具慧眼甚为赞赏。他终于明白了轩辕逸云为何会对萧梦离如此恩宠有加,萧梦离若入官场,必为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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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如云烟 访凤凰楼,见崔玉雪(二更)
灯红酒绿歌舞声平的凤凰楼,与自己离开之时并无二样。重新回到自己一手创建的地方,熟悉亲切之感由然而升。
颜诺竹将凤凰楼管理得很好,没有让她的一番心血赴诸东流,她心甚慰。
一身紫衣华服,腰间缀着玉佩,羽扇轻摇,一副放浪不羁的公子哥儿打扮。萧梦离大摇大摆走进凤凰楼,四下打量着。眼尖的花妈妈迎上来,沾满浓香的秀帕一挥,朝萧梦离娇笑道:“哟~哪儿来的俊俏公子,瞧着眼生。公子,您是第一次来吧。”
萧梦离刷地合起羽扇,双手背于身后,居高临下俯视花妈妈,傲慢道:“谁说本公子是第一次来!本公子混青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一个角落呢!”
花妈妈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她魅眼一勾,秀帕掩脸,娇笑道:“奴家来的时间短,不认得公子。是奴家的错,怠慢了公子,公子莫怪。原来公子是这里的常客,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萧。”
“原来是萧公子。萧公子呀,您在这楼里可有相好的姑娘?”
“自然是有的。”
“哪一位,奴家帮你叫出来。”
萧梦离冷冷勾起唇角,玩味道:“怕是你不敢叫。”
“哟~萧公子真会说笑。”花妈妈咯咯笑道,“这凤凰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归我花妈妈管,哪个姑娘不得我听花妈妈的话。公子只管吩咐,我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不听我花妈妈的话。”
“如此,我便说了。”
“公子请说。”
“我要崔玉雪!”
花妈妈如花的笑颜僵在一处,渐渐灰白。萧梦离满意看着花妈妈惊愕和害怕交织的面脸庞,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她调侃道:“怎么样,花妈妈刚刚不是夸下海口说这凤凰楼中没有你花妈妈叫不出来的姑娘吗?现在,就把崔玉雪给我叫出来吧!”
花妈妈缓过神,定了定心绪,旋即露出比刚才更加谄媚的笑脸,娇笑道:“哟~瞧,公子你真会说笑。咱们楼里哪里有什么姑娘叫崔玉雪呀。公子怕是记错了。”
“错不了!”萧梦离冰冷一笑,讥诮道,“虽然嫁了个正经商人做妻子,可骨子里,还是个做妓女的料!”
花妈妈笑容有些僵硬,强撑着笑脸娇媚道:“瞧公子说的,公子既知崔玉雪已嫁为人妻,她就不是我这凤凰楼里的姑娘,奴家又哪里有能耐把她请来。”
萧梦离刷地打开羽扇,慢吞吞地摇动着,悠哉游哉道:“能否请得来,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丑话说在前面,本公子今日非见崔玉雪不可!”
“公子,你这不是存心为难奴家嘛!”
“是否为难,你自己瞧着办吧!”
花妈妈刷地冷了脸庞,怒声道:“好你个萧公子,我好话歹话说尽,你却步步相逼,我看你今天是存心来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