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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望,千百般感受在心头,不知是为对方狂乱丰富而又细腻多情的内心世界所震撼,还是激荡于彼此间珠联璧合天衣无缝的合奏以及那无言的默契。
“慕荣尔雅,你的心与我又有何不同?”轻笑,扔下手中树叶,双手背于身后,抬头仰望天空皎洁的那轮明月,唇角漾起梦幻般绝美的笑容。
抱琴于胸前,惊叹于那雄伟壮丽的合奏,心绪久久难平。多少年了,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从未像今夜这般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茫茫人海之中,竟然有一缕幽魂与自己心意相通,灵魂相契。
任何言语难以表达内心的震撼,方才那热血沸腾的激昂之情,打破他冰封以久的心房,唤醒那沉睡于心底已久的壮志豪情。
轩辕梦,这就是你吗?你竟然有如此天地藐藐唯我独尊的壮志豪情,隐藏在你纤弱的女儿之身下,究竟是一颗怎样的七巧玲珑心?无怪乎云丞相视你为生平最棘手的对手,无怪乎父亲执意要我留在你身边查探于你。你果非池中之鱼,笼中之兽,你的心胸,你的气度,你的壮志豪情,又岂会甘心屈居于这小小的醉仙楼之中。
轩辕梦,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势,美男,财富,抑或是这至尊天下的九五之位?轩辕梦,隐藏在你单纯的外表之下,究竟埋藏着怎样的心思?
“那么你呢?”蓦然回首,笑看慕荣尔雅,唇角嚼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淡雅清高飘逸出尘的你当真能够做到游离于世俗七情六欲之外吗?如果真的能够看破红尘,你又何必下嫁于我?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万事不管孑然一身的清高样,你的故作清高只会让我感到虚伪。”
慕荣尔雅脸色微变,怒视萧梦离,嘴唇紧紧地抿着。
“慕荣尔雅,不要露出一副好像我欠了你似的表情,告诉你,我轩辕梦从不亏欠任何人!”潇洒转身,不再理会那个因为她一席话而脸色大变的男人,心情一片大好,萧梦离踏着清幽的月光,哼着小曲儿,莲步轻盈往外走去。
身后,远远地,传来慕荣尔雅淡若止水的声音,“故作快意人生,其实,你又何尝不是在人前演戏。总戴着面具,你不累吗?”
忽而打个寒颤,脚下一僵,紧接着加快脚步,身影踉跄,几欲奔跑,转眼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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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 杜鹃啼血盼君归
天高气爽,空气清新,云淡风轻,微风送爽,正是郊游的好天气。闲不住的萧梦离一大早就提出郊游的主意,几位夫郎都没有反对,于是乎,五人坐在豪华的马车上,一道烟似的滴溜溜使向远郊青峰山。
下了马车,漫步在如茵的绿草坪上,萧梦离蹦蹦跳跳,时而弯腰采花儿,时而伸手摘树叶,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全然一副小孩子心性,没有丝毫女子的矜持,与平日里端庄大方的她迥然不同。
风怜情跟在她身后,心惊胆颤看着她又蹦又跳,忍不住提醒,“梦,小心!”
“安啦!”一眨眼的功夫,萧梦离就跑出了老远,手里还拿着一束紫色小花开心地朝他们招手,“这里景色好美哟!快过来!”说罢张开双臂,仰天深吸一口气,合上双眸享受轻风烈日的洗礼。
担心萧梦离跑得太远失了踪影,他们不敢怠慢,连忙紧跟上前。
很少看见如此孩子心性的萧梦离,慕荣尔雅不禁怀疑平日里那个精明能干狡黠圆滑的萧梦离与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萧梦离是否同一个人。为何同一个人竟会有前后两种迥然不同的性格,萧梦离,她是他平生第一个看不透的女子。
云飞遥和水镜月却对此习以为常。严格地说,16岁的萧梦离其实还是一个孩子。如若不是平日里的果敢干练欺骗了大家,大家也不会忽略她还是一个孩子的事实。
拾起一株小草,把玩于指尖,款款轻语,脱口而出:“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云飞遥眉头猛地一跳,脚步一顿,慕荣尔雅眸中掠过一抹异色,神色微变,水镜月漂亮的眼睛刹那雪亮晶莹,双双落于萧梦离身上,却又听一旁的风怜情轻声吟道:“春风识得故人面,请入罗帏夜夜歌。”
微怔,回头笑看风怜情,笑容灿烂有如烈日朝阳,竟耀得四人眼前白花花一片,“还是怜情懂我。”她伸手牵住风怜情的手,软语温言,深情凝望。
风怜情宛尔,凝视着二人紧紧相握的双手,神情略显羞涩,唇角嚼着甜滋滋的笑意。
水镜月凤眸一闪,漂亮的眼眸流光溢彩,潋艳生辉,他随口吟道:“春风不知故人来,杜鹃啼血盼君归。”
眸中掠过一抹讶异,更多的是对水镜月的佩服和赞赏,不愧为当世才子,水镜月果然才思敏捷,文采风流,出口成章。比起他,萧梦离自愧弗如。
“不愧为名书山庄的三公子,好文采。”慕荣尔雅对水镜月的诗亦是赞不绝口,相较于风怜情的情真意切,水镜月的诗中更有一种情之深,爱之切,如杜鹃啼血般的悲恸与哀伤,令人动容。
云飞遥看向水镜月,眸光微敛,似乎不喜欢水镜月诗中的孤独彷徨与悲凉。
心殇为谁殇?心泪为谁流?杜鹃啼血为谁歌?镜月呀镜月,莫非你的心中依然无法放下……
众里寻他千百度 郊游救人
“呀!”萧梦离突然一声惊叫,把正陷入自己思绪中的云飞遥吓了一跳。
张嘴正欲询问,抢在他之前,慕荣尔雅已经开口:“王爷,怎么了?”
“你们看那儿!”
顺着萧梦离的视线望去,只见绿色的草地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影正在互相追逐,刀光剑影,激烈械斗。白衣男子似乎受了伤,脚步踉跄,攻势不稳;黑衣男子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浑身杀气凌利,誓欲置白衣男子于死地。
“那个白衣人……他有危险,救救他!”萧梦离拽住云飞遥的衣角,紫罗兰的瞳眸中闪过一缕担忧。
“闲事莫管!”对方不知何人,云飞遥不想惹祸上身。
慕荣尔雅与云飞遥持有相同的意见。事不关己,己不留心。
剩下的风怜情和水镜月则因为不懂武功而静静立于一旁。不过风怜情终究慈悲心肠,大概学医的人都比较感性吧,见不得有人受伤,他紧攒衣袖,目露忧虑,身影欲动,似乎想上前救助。
“不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你们为什么都不救人 ?'…3uww'”萧梦离满怀哀怨看着他们,美眸中泪意莹莹,害他们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人。
“梦,不是我们不救,而是……”
“不能救。”接过云飞遥的话头,慕荣尔雅如是说。
云飞遥看了慕荣尔雅一眼,目光交汇间已达成共识。
“不能救,只因为怕惹祸上身吗?我都不知道我的二位神勇无畏的相公大人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冷笑一声,萧梦离冷冷道,“你们不救!我救!”说罢,她迈步欲行。
“不行!”云飞遥抓住萧梦离的手臂,额头青筋直跳,他恼而开口,“你不懂武功,凑什么热闹!不准去!”
用力挣扎,萧梦离押根儿不买云飞遥的帐,“放手!你不救,我就去!你们可以见死不救,我不行!”
水镜月握住萧梦离的手,温宛地劝解,“梦,你不会武功,不要胡闹……”
“什么胡闹!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一心为她,萧梦离却根本不领情,她义正言辞道:“大丈夫一世,有所当为,有所不当为。大夫治病救人,侠士见义勇为,皆是当为。小人落井下石,恶人滥杀无辜,是为不当为。你们明知当为而不为,跟那些肖小之徒有何区别!”
云飞遥闻言额头上冒出无数圈圈叉叉,该死的女人,竟敢将他与那些无耻之徒相教,暗指他不救人就是无良之人,真真的该死!
“好!我救!”人生在世为争一口气,他绝对不会让萧梦离看不起。
慕荣尔雅是第二个表态的人,“我跟你一起!”
然后,萧梦离就如愿看到一黑一白的两抹影子中再增添一蓝一青两抹身影,刀剑相击,火光四射,黑衣男子攻势凌厉,招式毒辣,刀刀见血。云飞遥和慕荣尔雅也不示弱,招招犀利,剑剑催命。三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萧梦离唇角弯弯勾起一抹奸笑,心想激将法果然对云飞遥有用。一旁的水镜月见状不禁摇头暗叹飞遥这次又被萧梦离算计了。
见有人阻挡了黑衣男子的追击,白衣男子趁机向萧梦离他们逃来,行至距离萧梦离不到半米处,白衣男子突然跌倒,咳嗽着吐出几口鲜血,喘息急促,气若游丝。
鲜血殷红,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宛若朵朵被鲜血染红的曼陀罗,冶艳妖丽,泣血而歌,诡异绽放。
一股曼陀罗花香扑面而至,他抬头,看见一袭紫衣翩仙的她弯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紫罗兰的瞳眸写满担忧,“你伤得很重……”
“不碍事!”挣扎着起身,接连点了周身几处大穴,突然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大口血,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他最后的意识,便是那袭温暖如春带着迷醉曼陀罗花香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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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 报恩就做我的护院
君惜玉睁开眼睛,只觉身体一阵剧痛。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浑身绑着厚厚的绷带。回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受的内伤极重,浑身伤痕累累,血污弥漫,衣衫褴褛,如今运气调息,虽不至于气血顺畅,却已无大碍,不免疑惑。
起身下床,铜镜前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写满憔悴和疲惫。
我死了么?
房门被推开,苦涩的药香扑面而至,一个青衣男子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你伤势未愈,不宜下床。”
男子将药碗放在茶几上,径直向他走来。
君惜玉眸中闪过一抹戒备之色,浑身杀气顿生,却在发现男子全无武功之后掩去。“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他拱手相谢。
“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家妻主。”
风怜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道儿。他扶君惜玉重新在床上躺下,为他捡查伤势后,说:“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刚救你回来之时,你伤得极重,气息全无,我一直担心救不活你。幸亏飞遥运功为你保住心脉,我下重药,用九转回魂汤终于救回你的性命。你伤势初愈,需要休息。乖乖躺在床上,不要乱动,万一伤口撕裂,那就麻烦了。”
说罢,风怜情将药碗端给君惜玉,“把这碗药喝了。”
君惜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递还风怜情,他问:“这里是何处?”
“怜心医馆。”风怜情将药碗放回茶几,又走过来帮君惜玉检查伤口。
“你是大夫?”
“我叫风怜情,是这家医馆的大夫。”
“多谢风大夫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他日风大夫如若有所求,君惜玉必将尽心歇力以报风大夫大恩。”
“你叫君惜玉?”风怜情微笑着摇头,“不要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妻主,是她命我们全力救治你。”
“你家妻主?”君惜玉愕然。没想到眼前这位温宛如玉的公子哥儿竟然是别人的夫郎,而且听起来……这位妻主不止一位夫郎?
“未知风大夫的妻主是……”回想起昏迷前的那抹紫衣和曼陀罗花香,君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