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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恍惚中,萧梦离感觉到有一股热气拂过颈子,逗弄得她不住轻颤,不自主地呻吟。
像棉花糖般轻柔的触感尾随热气贴上她的脖子,软软温温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却带给她比那股热气还舒服的欢愉。
蓝亦歌吻着她,抚摸着她的身子,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分……
为何……为何……
为何明明是这样禁忌的感情,却让自己全身无力,最可耻的是全身细胞都在诉说着眷恋与兴奋。
不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
不能够……
不行……
可是……
却无法逃离……
无法舍弃……
当年繁华怅梦离 他们的故事
镜头转回古代……
话说萧梦离在追风寨过得自在逍遥,夜夜拥美而眠,那么远在京城的风怜情他们又过得如何呢?
月明星稀,夜风幽幽,带来夜的寒气,点点滴滴,沁人肌肤。
君惜玉巡完更后行经落梅楼,透过院门远远看见一身单薄青衣的风怜情临风而立,纤长白皙的手指一圈一圈在梅树枝丫上绑着黄丝带,动作轻柔,目光如流水,每一个神韵都是那般深情醉人,如同在思念着最心爱的女人。
梅树上绑着许多黄丝带,长短不一,高矮不平,新旧不一。浅嫩的黄映照着月的清辉,浅浅的,淡淡的,朦胧如梦。翩翩丝带随风舞动,曼妙的风姿在月色的笼罩下洒落一路梦的足迹。
花期已过,梅树上长出了嫩绿的新叶。信手摘下一片放在掌心搓揉,眸光黯淡仿佛飘了很远很远。
他仍然在思念着那个女人吗?
看见那密密麻麻的黄色祈愿带,君惜玉暗叹在心头。
伊人已逝,君心依旧……
回想起风怜情和水镜月从天机国返回的那一天,他们脸上的苍白麻木狠狠震惊了他。整整半个月,风怜情就如同一只失去灵魂的木偶,他在风怜情身上竟然看不到半点活人的痕迹。直到慕荣尔雅将一枚精致的金锁交入风怜情掌心,风怜情这才仿佛又活过来了,眼中那缕刻骨铭心的哀痛,让君惜玉知道,原来他还活着!只是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金锁,君惜玉知道他在睹物思人……
无声叹息,回想起慕荣尔雅转告的萧梦离临终前的最后遗言。
还他自由吗?君惜玉沉默,然后他告诉慕荣尔雅:我承诺过轩辕梦在她不在的时候保护她的家人,这个约定还未完成,我不会离开!
慕荣尔雅看了君惜玉一会儿,默然道:即使她再也不会回来……
君惜玉的心仿佛被刀狠狠一割,莫名的哀伤和悲痛涌上心头,他的喉头酸涩:是的!即使她再也不会回来……
他坚定地回答了慕荣尔雅,虽然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在潜意识中还期盼着轩辕梦的归来吗?即使明知她已经不在了……他依然幻想着有一天她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君惜玉苦笑在心,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现实了……
慕荣尔雅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离开。或许对于慕荣尔雅来说让他眷恋的唯一留下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他再也没有踏入靖王府半步。
而云飞遥呢?君惜玉最后一次见到云飞遥是在云飞遥与秦王爷的二女儿玉公主轩辕素玉的婚礼上,而当天正好是轩辕梦出殡的日子。
妻主刚去逝就另结新欢,还把日子选在妻主出殡的当天,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轩辕梦的侮辱。初时听见这个消息他真的相当愤怒,恨不得立刻冲上前痛揍云飞遥一顿。
水镜月淡淡地说:他在折磨自己。君惜玉不明白水镜月所言为何,风怜情告诉他:强颜欢笑只因为无法遗忘,刻骨的憎恨背后只源于深切的爱恋。
君惜玉很不理解,觉得水镜月和风怜情在打哑谜。可是现在他开始有些明白了,云飞遥的反常行为并非因为他心里没有轩辕梦,而是——爱到极至反生恨!
偶尔,他会从外界听到传闻,云丞相怎么怎么样啦,秦王爷怎么怎么样啦,国师怎么怎么样啦。据他所知,如今云丞相与秦王爷结成联盟,与国师在朝堂上形成崎角之势。而云飞遥和慕荣尔雅也因为各自父亲的缘故,成为水火不融的敌手。
说起这个秦王爷,在各位王爷中排行第五,是轩辕逸云的五伯。此人处事圆滑,笑里藏刀,诚腑极深。他与靖王爷素有狭怨,靖王爷在世时,没少找靖王爷的麻烦。又因为靖王爷与国师相交甚密而对国师心怀怨恨。他跟云丞相可谓臭味相投,二人一拍即合,将女儿下嫁给云飞遥,一来是他看中云飞遥乃当世俊杰,皇上跟前的红人,有勇有谋,他日前途不可限量,二来也为了加强和巩固他与云丞相之间的联盟。
反观国师,自从靖王爷过逝后,虽有皇帝支持,但在朝堂上势力略显单薄。原以为拉拢到轩辕梦会增强实力,却不想轩辕梦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身首异处。轩辕梦之死对于国师来说无疑于当头一棒,而慕荣尔雅突然提出辞官对于国师无疑是最致命的打击。
慕荣尔雅因何辞官,君惜玉一直查不清楚内情。只知道这件事引起了朝堂上的喧然大波,为此,一向疼爱儿子的国师竟然失手打了慕荣尔雅。父子俩大吵一场,二人几乎反目。后来还是由皇帝出面调停,准了慕荣尔雅无限期休假,让他在家里闭门思过。
君惜玉曾经猜疑慕荣尔雅辞官一事是否与轩辕梦之死有关。然而慕荣尔雅平素里与轩辕梦感情淡漠,夫妻俩相敬如冰,并无半点爱意。按照常理来说,轩辕梦是生是死慕荣尔雅不应该在乎!
慕荣尔雅退出朝堂,无疑成全了云飞遥。少了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云飞遥如今在朝中地位可谓如日中天,无人可代。云丞相的儿子,皇帝的宠臣,秦王爷的爱婿,云飞遥在朝中呼风唤雨,气势堪比他的父亲云涛鹤。
净想这些没用的事干嘛!
用力摇头,收回越飘越远的思绪,这才发现自己走到清竹楼。透过竹林远远望去,依稀可见清竹楼二楼中间房中一盏清灯。
自从回到王府,水镜月终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风怜情,他几乎任何人都不见。君惜玉觉得水镜月得了自闭症,越发地沉默寡言,人也越发地消瘦了。有次路过清竹楼,君惜玉看到水镜月在竹林中砍竹,回头告诉风怜情,风怜情紧张地找到水镜月,说为了水镜月腹中的胎儿健康着想,禁止水镜月做这些粗重活儿。水镜月一言不发,放下柴刀,重新走回房间,锁上房门,一关就是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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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繁华怅梦离 慕荣尔雅怀孕了(二更)
“雨公子!”
闻声,回头,看见远处小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跟刚走进府的雨落扬打招呼。
说起雨落扬,君惜玉也不知道是笑他傻好,还是叹他重情好。自从轩辕梦死后,嗜酒如命的雨落扬竟然戒酒了。雨落扬说什么古有伯牙断琴谢知己,今有我雨落扬戒酒悼亡友!他说轩辕梦是他今生唯一的酒中知己,失去她,再美味的酒也变得索然无味。为了缅怀轩辕梦,雨落扬决定今生不再喝酒。
原以为雨落扬不过是头脑发热,说说而矣。没想到这个嗜酒如命、一天三餐以酒为伴的男人真的戒酒了!君惜玉在感慨之余也相当佩服雨落扬的坚持,雨落扬是他今生所见过的最真的男人!
雨落扬不可思议的戒酒了,而秦蔚晴却变成了酒鬼。自轩辕梦死后,秦蔚晴终日以酒洗脸,天天醉生梦死,终日昏昏噩噩,不知今朝何夕。君惜玉虽然早就感觉到秦蔚晴对轩辕梦不同寻常的感情,却没有想到秦蔚晴对轩辕梦的感情来得如此炙烈,如此疯狂。就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失去她,他的世界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只余一片黑暗凄凉。
醉仙楼关门了,虽然有心想做下去,可轩辕梦叛国的消息一经传出,醉仙楼就成为众矢之的。每天砸门扔鸡蛋的人不计其数,再加上地痞流氓三不五时的骚扰,和官府两次三番的封铺抓人,别说正常做生意了,京城里根本没有一个人会来醉仙楼吃饭,更没有一个人容得下醉仙楼和靖王府的任何一个人存在!
真是树倒猢狲散,想当初醉仙楼何其风光,金子银子源源不绝,没想到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下场,不能不令人心酸。
幸好以前做生意积聚下巨额财富,再加上风怜情他们辞退了府里所有下人,省吃俭用,靖王府还不至于无米下锅。至于三不五时的骚扰,有君惜玉这个护院在,也没有人真敢对靖王府怎么样,最多就是无耻的漫骂和扔鸡蛋扔菜。
虽然京城已无靖王府的容身之所,但是风怜情坚持不愿意搬走。他说靖王府是轩辕梦生前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这里面包含了他与轩辕梦的全部回忆,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靖王府里!
……
现在将镜头转到慕荣尔雅这边。
国师府的寝室内,慕荣尔雅只着内单,身披外套坐在床头翻阅着《本草纲目》,侍卫追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进来。
追风,慕荣尔雅的贴身侍卫,武艺高强。他从小与慕荣尔雅一同长大,二人情同手足。他对慕荣尔雅以及慕荣家忠心耿耿,是慕荣尔雅信任之人。
“公子,该喝药了。”追风放下托盘,将热气腾腾的药碗端到慕荣尔雅面前,关心地询问:“公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慕荣尔雅摸摸自己的腹部,眸光温柔,唇角露出一抹慈父情深。“一切安好。”他接过药碗,吹凉,慢慢饮下。
追风接过空碗放回托盘,走到书柜前开始帮慕荣尔雅整理凌乱的书稿。
自从辞官后,慕荣尔雅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看书和写文上,今天整理好的书明天又会被放乱。桌面上总是散落了不少写得满满的稿纸,乍眼一看,似乎尽是些诗稿文章。因此,追风每天送药后都会定时帮慕荣尔雅整理书柜和书桌,使房间保持整洁。
“公子,老爷昨天问起您的情况……您就跟老爷认个错,别再冷战了……”追风一边整理书籍,一边不忘劝说慕荣尔雅。
慕荣尔雅闻言脸色一冷,漠然道:“我没有做错!”
“公子,老爷也是为您着想。无忧王爷被皇上定为叛国罪,身首异处,她是整个轩辕王朝的罪人。而您腹中的骨肉是无忧王爷的孽种……”
“住嘴!”慕荣尔雅厉声断喝,墨绿色的眸底清冷一片,他一字一顿警告追风,“追风,我不想在府中听见任何人说梦的坏话!”
追风微怔,旋即低头认错,“追风知错!”
慕荣尔雅缓和神情,轻声道:“追风,不论在外人眼中轩辕梦有千百万个不是,然而在我眼中,她都是最好的。这个孩子是梦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我要平平安安生下他。”
追风扭头看小主人,自幼跟随在慕荣尔雅身边,服侍他已有数十年之久。在他记忆中,小主人从来都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纵使追求小主人的佳丽多如过江之鳖,小主人却从来不曾有半个放在心上。追风从未看见小主人对哪个女人执着如斯,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众人眼中的祸国妖姬。犹记得新婚前夜小主人满脸不情愿,恨不能毁婚出走,为何不过短短数月,小主人竟然产生如此之大的转变,甚至为了这个女人不惜与他一向敬重的父亲反目。
看着小主人温柔地抚摸着微微拢起的腹部,满目深情令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