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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任由宝宝在外面吃西北风呢。娘亲想吃就让娘亲吃去,怎么能让我可怜的小宝宝受罪呢。”
眉角抽了抽,萧梦离苦瓜干着脸,低声下气道:“歌儿,有怨气你就直说,别指桑骂槐的,听得我心里难受。”
夜歌凉凉道:“我哪儿敢骂娘亲呀!不但不敢骂,还得供着敬着。就怕娘亲一个生气不要我了,到时候就可怜了我尚未出生的宝宝哟。”
“我错了!歌儿,拜托你别再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了,行不行?”都说怀孕的男人特别情绪化特别难以伺候,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平日里夜歌温柔体贴,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处处针对她。萧梦离可郁闷极了。
“知道错了?”斜睨萧梦离,看见萧梦离一脸“老公大人我错了”的表情,他在心里忍不住扑哧一笑。故意板起脸,对萧梦离道:“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萧梦离贼眸溜溜一转,忽然扑上床抱住夜歌不断咯吱,嘴里道:“我呀,错就错在太纵容你了,竟然敢耍老娘,瞧我怎么惩罚你。”
“别别别——”夜歌嬉笑,一边闪躲,一边道:“别别别——小心伤着宝宝!”
一提宝宝,萧梦离整个人马上安静下来。现在夜歌可金贵着呢,万事宝宝最大。萧梦离摸着夜歌挺起的肚子,温柔地问:“宝宝,妈妈没有伤着你吧。对不起,是妈妈太粗心,宝宝呀,你千万要乖乖的,可不要让妈妈担心哟。”
“瞧你,傻样!”夜歌指尖轻弹萧梦离的脑门,调笑道,“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宝宝呢。”
一提起玄胤枫的宝宝,萧梦离好看的表情马上如晴转多云,阴了下来。看见萧梦离的神色不对,夜歌知道萧梦离在担心什么,他温顺地依偎在萧梦离怀中,温柔道:“离儿,不管你对玄胤枫有无情爱,孩子是无辜的。玄胤枫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不能负他。”
“我不能负他,就要负你?我承诺过你……”
“一生一世一双人 ?'…3uww'离儿,你莫要忘记,在京城的靖王府中,还有你的夫郎。”
“……”萧梦离无言以对。镜月有了她的宝宝,如今玄胤枫又有了她的宝宝,裴沐瞳出现,想隐居是不行了。想跟夜歌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可能吗?
“离儿,留下玄胤枫吧。他一个皇子能为你抛下地位身份隐居小山村,枉顾世人目光,独自生下宝宝,可见他对你情深意重。你不能负他。”夜歌环抱着萧梦离的双臂,温柔地说。
“歌儿,你真善良。我萧梦离何德何能,能有你这样一个完美的夫君。歌儿,你配得上更好的女人……”
“傻丫头,从选择你的那天起,夜歌就是你的人。无论前生,还是来世,夜歌只愿一世守候你……”
吻上夜歌的唇,辗转,温柔,忽然怀中的小宝宝动了动,吓了夜歌和萧梦离一跳。低头同看,只见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儿流着口水睡得正欢,小鼻翼一扇一扇,脸蛋儿红红的。
与夜歌对视一眼,苦笑起身。夜歌善解人意地说:“做个摇篮吧。玄胤枫在坐月子,玄影又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宝宝就交给我照顾。”
“不要!我怕你累着。”眼珠子溜溜一转,贼兮兮地马上联想到浪淘沙身上,“反正师傅最近闲着也是闲着,别闷着他,就有劳他老人家罗!”
摇头,轻笑,萧梦离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抓苦力使唤。
“离儿,你知道玄胤枫给这个孩子取了什么名字吗?”
“嗯?什么?”
“很早就已经决定,玄胤枫希望生个女儿,就叫恋梦。”
“……”恋梦吗?胤枫,这就是你的心吗……
胤枫,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是好……
……
哄夜歌睡下后,抱着小恋梦敲开浪淘沙的睡房,然后不顾浪淘沙的反对,将小恋梦交给浪淘沙照顾,之后,她来到浪淘沙为裴沐瞳安排的客房。
在门外徘徊良久,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直至门内传来裴沐瞳不带感情的声音:“梦,是你吗?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暗骂自己没胆鬼,蹑手蹑脚轻轻推开客房的门,床榻之上裴沐瞳仰躺着,双目直视床顶蔓帐,并未随声望来。听见萧梦离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他叹道:“以前的你胆大包天,怎么今日反而胆怯了呢?”
“大概是近乡情更怯吧,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你们而矣。”萧梦离扯唇,自嘲道。
“所以你没有去看玄胤枫,而是选择来看我,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他?”
沉默,算是默认。
轻叹,裴沐瞳低声道:“我没有资格指责你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他们在京城一直想着你念着你。水镜月为你生了个女儿,取名思梦。你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吗?秦蔚晴为你重开醉仙楼,一心一意经营酒楼生意,拒绝所有名门女子的求亲,你能够读懂他的感情吗?风怜情坚守靖王府,坚持他对你的等待,你能够不念他的情深吗?”
镜月……蔚晴……怜情……是我对不起你们……
“沐瞳……他们……还好吗?”声未出,心已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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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繁华怅梦离 无情指责,无奈之心(二更)
“你还会关心他们吗?他们的生死你还会在乎吗?”裴沐瞳恶声恶气道,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萧梦离说话。
萧梦离语塞,她知道裴沐瞳对她有怨言,沐瞳与她为友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深深爱着她恋着她的夫君们……
“沐瞳,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沐瞳,你想我怎么做?饶幸逃过一死,然后大摇大摆走到你们面前告诉你们我还活着吗?我既是轩辕王朝的乱臣贼子,又是天机国的奸细,我若出现,岂不再度引发天机国和轩辕王朝的战争。我不想做那个生灵荼炭的千古罪人。当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隐姓埋名,永不入京。”
“然后结婚生子,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裴沐瞳冷嘲。
摇头,答曰:“歌儿是不同的。不管你信与不信,他是我前世的爱人。”
“什么!”裴沐瞳惊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你前世的爱人 ?'…3uww'你怎么如此确信?难道神棍之言你也……”
“我并非轩辕梦,我的真名叫萧梦离,我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夜歌也是……”萧梦离淡淡陈述这一事实。
裴沐瞳僵怔,顷刻无言,他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沐瞳,我没有必要骗你。你们早就怀疑我不是真正的轩辕梦了,不是吗?我是灵魂穿越,附身在轩辕梦身上。”
“不可能……谁也没有这样的能力,灵魂穿越……保留前世记忆……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
“沐瞳,你在说什么?”诧异,似乎裴沐瞳惊讶的并非是她魂穿,而是惊讶她如何保留前世的记忆……
“梦,在裴府那天,你我忘情疯狂之后,在梦境中,你看到了她,对吗?”
啥?裴府?梦境?难道那天当真不是一场春梦?
“裴沐瞳,你在说什么,玄影明明说……”
“我知道玄影说了什么,因为是我交待他这样做的!”
“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误以为……”
“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3uww'裴沐瞳说的是宋思君?还是羽君(就是前文的蓝翼羽,现已改名)?为什么裴沐瞳会知道那个梦境,莫非裴沐瞳也进入了那个梦境之中?
那么羽君当时说的话呢?他全听见了吗?可是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沐瞳,你告诉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女人……是宋思君吗?”忍不住上前一步,萧梦离激动的问。
“宋思君?不……她不是……只有她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你当真不认识她……”裴沐瞳不相信,既然为萧梦离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让她转世投胎,萧梦离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不是宋思君?难道裴沐瞳在说的人是羽君?可是不对呀,羽君自天庭地府中来,裴沐瞳怎么会认识羽君?
“沐瞳,你究竟……”
“梦,别问了。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裴沐瞳艰难翻了个身,背对萧梦离而躺,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沉默,既然裴沐瞳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勉强。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
“沐瞳,你的伤……”
“守城之时误中奸细埋伏,身重剧毒,恐怕命不久矣。”
裴沐瞳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能够再次见到你已是平生最大的快事,我裴沐瞳死而无憾。只可惜,我双目失明,如果能够再看你一眼……只要再看你一眼……
裴沐瞳虽然轻描淡写,萧梦离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天机国发兵轩辕王朝,现在边关战况如何?”
“不好!”
轩辕王朝节节败退,她亦有所耳闻。“现在镇守边关的将军是谁?”
他大败,生死不明,如今边关恐怕只剩下宇文敖一人坚守,“新科武状元,陛下御口亲封的靖边大将军宇文敖。”
“咳咳咳!”
萧梦离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名字吓得一阵猛咳。宇文敖,娘呀,我没有听错吧?宇文敖参兵了吗?他不是个土匪头子吗?怎么跑去参军了?
听见萧梦离咳嗽,裴沐瞳不由得关心询问:“夜寒露重,梦,你是否着了凉?”
“无碍。”我那是被刺激的好不好。宇文敖,现在的靖边大将军怎么会是他?那么花非雾呢?他也入朝了吗?不知道追风寨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萧梦离真正担心的并非是追风寨怎么样了,而是她的天胜赌坊和威远镖局现在怎么样了。那可是她辛辛苦苦经营的心血哟,可不要败坏了才好。
所以说呀,生意人,只想生意事,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沐瞳,你可听过花非雾这个名字?”
“花非雾?新科状元,瀚林院院士,陛下的新近宠臣,梦怎么会知道他?”
这么说花非雾真的入朝为官?这也难怪,凭花非雾的才学,混个状元当当的确是小事一桩。
奇怪,他和宇文敖在追风寨混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进京做官了呢?虽然当年第一次见面她便看出花非雾有不甘屈居于人下之心,然而他却不是一个愿意受束缚的人,他怎么会愿意做官呢?官场黑暗,尔谄我诈,这不是花非雾的追求呀。
究竟是她当年看错了人,还是这当中另有隐情?
唉,空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有机会看见花非雾问问吧。她虽然憎恨宇文敖对夜歌起了色心,可跟花非雾还是好兄弟。只是花非雾远在京城,这一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着。
以后再说吧,目前先见步行步……
“沐瞳,累了早些休息。你放心,我萧梦离别的不敢保证,只要我有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萧梦离拍胸脯保证。
“梦,我只是个废人……”
“别这么说,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胤枫。”细细安慰裴沐瞳一翻,不忍看见曾经风华无限的裴沐瞳变成今日如此颓废,萧梦离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治好裴沐瞳的伤!
当年繁华怅梦离 冰火蛊
别了裴沐瞳,为他关好房门,来到玄胤枫的睡房门前,恰见守在门外的玄影。玄影看见萧梦离连忙向她躬身行礼,萧梦离扶起玄影,淡淡道:“我已经不是王爷了,以后见我无需多礼。”
玄影恭恭敬敬道:“在玄影心中,无论是否王爷,您都是玄影的主子。”
拍拍玄影的肩膀,由衷而发:“这么多个月,辛苦你了。”
玄影身子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