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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紧张作什么?」奥兰特戏谑的轻笑,「现在又不是斗争时代,上头都已经签了和平条约,难道你还怕我带有伏兵?」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需要提防。」金恩尖酸的回笑。
接收了伊格尔的记忆,金恩自然知道奥兰特是L组织的一员,更清楚他这个恶魔最爱使用下流手段。
「啊咧咧?原来我意图这么明显啊?」他狂妄的大笑,「也好,我们就直接一点。她是我的猎物,如果你想插手,我会杀了你。」奥兰特作出宣告,目光邪魅且贪婪的望着季熏。
被他那诡谲的视线盯上,季熏瞬间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护在季熏身前,金恩羽翼一张,进入战斗状态,「我是她的保护者,你休想从我手上夺人。」
「别心急,要交手以后还怕没机会吗?」奥兰特开始转变型态,逐渐变成蛇形,「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们,亲爱的小宝贝,我改天再来找妳。」
吞吐着紫黑色蛇信,奥兰特摇摆着身躯,潜入草丛离去。
「休想得逞。」握紧掌中折扇,金恩下了决定。「从今天起,我会陪在妳身边守护妳,寸步不离!」
「不用……」季熏想婉拒,但,金恩的神情却不容她反对。
就这样,金恩便开始跟着季熏一同到佐˙司魂院,从早到晚绕在她身边打转,成为她的贴身保镳。
整(www。3uww。com)理家务、外出购物、煮饭……只要有季熏在的地方,就能见到金恩的身影,如影随形。
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季熏也体谅的不去在意,但……金恩实在是太过「寸步不离」了!
洗衣服、晾衣服,他跟着。
去厨房喝水、吃点心,他也跟着去。
找人闲聊,还是跟随。
就连内急想上厕所……他还是照跟不误!
「这里是厕所。」站在女厕内,季熏脸冒黑线。
「我知道。」金恩回的理所当然。
「这里是女厕。」她强调着。
「所以?」偏着头,他似乎不明白季熏的意思。
「就算要保护我,也不用跟着我进厕所吧?」她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这样很尴尬耶!」
「我不会偷窥。」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跟偷窥无关,纯粹是感觉问题!季熏头疼的揉揉额角。
「啊……」惊呼声从门口传来,原本想进入厕所的女生,见到金恩站在里头,脸上瞬间转红,慌张的逃开。
「你……出去、出去!」季熏将他推到厕所外头,「上个厕所能发生什么事?你在外面站着,不要跟进来!」
结果,金恩真的乖乖在外头站岗,也让众多想如厕的女生尴尬的止步。
「金恩……」季熏深感无力,拎着他往旁拖去,解了女生们的如厕危机。
直到远离人群,季熏这才一脸严肃的与他约法三章。
「第一、不要跟着我进厕所,第二、不要在厕所外面站岗,第三、在这里,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但……」
「没有但是。」季熏语气坚决,「这里是佐˙司魂院,又不是闲杂地方,那只恶魔没那么容易混进来。」
「那可难说。」魈的声音从旁传来。「我没有批评的意思,不过……这里的结界可没有妳想象中的牢固。」
「你不在房里休息,跑出来做什么?」季熏斜睨他一眼。
「去换药啊。」他理所当然的回,并反过来指责季熏,「我本来想等妳来换药,结果妳竟然只顾着跟他聊天,完全忘了这回事,啧啧!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你这小鬼还真现实。」
「啰唆!你又不是完全不能动,自己换就好啊!」尽管嘴上数落着,季熏还是上前搀扶魈,陪着他前往医务室。
「妳还真狠心,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受伤。」魈不满的埋怨,「现在伤都还没好一半,竟然就叫我自生自灭?唉~~古时候英雄救美还能抱得美人归,现在救人……竟然只有好人卡可以拿?」
「如果我真的那么没良心,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做牛做马了。」季熏白了他一眼,学着他的口气反驳:「我现在是被留职停薪两个月耶!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要照顾谁才会变成这样,唉~~所以说报恩也要找到对的人,找到一个不知道感激的家伙,只会累了自己,忙得昏天暗地还被嫌弃,啧啧,真是不值得!」
「我哪有不知感激?妳说要来照顾我,我答应了啊!妳要当我的打杂工,我也没拒绝,如果妳还想进一步的以身相许……我也是可以考虑考虑啦!」
「考虑?」季熏挑眉瞪向他。
「对啊!」魈佯装认真的点头,「虽然妳脾气差、个性火爆、动作粗鲁,缺点一堆、优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但是看在妳的身材不错,这些我都勉强可以忍受……」
「忍你个大头鬼!」季熏气炸了。「你这个死色魔,我干脆今天替天行道,诛了你!」
季熏起手一划,一个以气场凝聚的剑阵就这么成形,这是她前阵子跟在东伶身边学的新招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熏上次遇大险,连小命差点也给搞丢,为了她的安危,向来只传她保命用小招的东伶,竟破天荒地传授她几手攻防俱佳的阵法。这些法术源自道家,听说是东伶以前的师父传下。
用来惩戒妖魔鬼怪的道法,原本应该不合东伶使用,但,经过师父的细心讲解,向他分析万法归一统的道理,再加上东伶用心钻研,竟让他参透了,研究出一套半妖半道的术法。
尽管一开始还是有诸多瑕疵,然,经过多年的修正与改善,这套法门也逐渐趋于完善。
「喂喂,我现在是伤员,妳竟然要对我下毒手?」魈连忙退到金恩身后,以他充当人肉盾牌。
「你躲起来做什么?是男人的就站出来!」季熏气呼呼的骂:「躲在别人后面这算什么?」
「是女人就将武器收起来!」魈拿她的话回嘴:「对一个伤员动手,妳这又算什么?」
「你!」季熏往前逼近,「金恩,让开!」
「金恩,保护我!」魈紧紧抓住他,不让他溜走。
「冷静点、冷静点。」被夹在中间,金恩只有苦笑的份。「怎么说没几句就吵起来了呢?」
「那是他们相处的特有模式。」元谦现身一旁,温和的笑着,「跑来医护室前厮杀,是要方便我进行急救吗?」
「元谦,救命!」魈往他扑了过去,「有恶女要杀你的病人啊!」
「收了你这个病患,还真是令人伤脑筋。」元谦打趣的扬笑。「季熏,看在我辛苦医治他的份上,就请妳高抬贵手,别让我的治疗白费。」
「他是装的啦!要是这样就能杀他,他不知道要死几次了。」嘟嚷着,季熏悻悻然的收起剑阵。
元谦扶着魈走入医务室,待他平缓气息之后,元谦才开始为他把脉诊治。
「吃了那么多药,要是你的身体还是没好转,那真的是暴殄天物了。」虽然担心着魈,但,话一出口,却成了带着损意,扭曲了关心。
「傲骄女,妳就不能直率一点吗?」魈戏谑的笑着,「明明就担心我担心的要命,口是心非。」
「才没有!谁担心你这个色魔大叔?」她矢口否认,「又不是吃饱闲闲没事做!」
「妳、妳竟然这么说……唔,好痛,痛死了。」捂着心口,魈表情扭曲的躺在床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季熏慌张地上前探视。
「我、我的心、我的心……」魈在床上不断的滚动,状似极为痛苦。
「心?心怎么了?」
「我脆弱的心肝儿,被妳给狠狠刺伤了。」忍着笑,魈说出了答案。
「……去死!」发觉自己被耍了,季熏动怒的开扁。
要不是元谦跟金恩上前拦人,保护那个「脆弱又欠揍」的伤员,魈恐怕连仅存的半条命也要去掉了。
「痛痛痛,暴力小季,打都被妳打了,上药的动作不能轻一点吗?」满脸瘀青的魈,疼得直嚷嚷。
「少啰唆!不过是上个药,叫什么叫?」季熏板着脸数落,但,手上的力道还是稍微减轻了。
在季熏为他上药包扎时,金恩跟元谦则是站在一旁,讨论着魈的情况。
「我本来想施针加强治疗,但是他的身体状况较为特殊,不太适合……」元谦面露犹豫。
「嗯,我明白。」同样是医术专精的金恩,自然知道元谦指的是何事。
「你们在说什么?魈的身体怎么了吗?」季熏一头雾水。
「……」元谦与金恩同时沉默了。
「我对针过敏。」魈一脸无辜的耸肩。
「过敏?你说的是晕针吧?」
「不、不。」她摇着食指,「不是对针筒恐惧,我是过敏。」话说得极为坚定。
「真的假的?」季熏面露质疑。
她只听过「对酒精过敏」、「对海鲜过敏」、「对药物过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针会过敏的。
「是真的,不相信妳问元谦!」他将问题丢了出去。
无辜被砸中的元谦只能回以苦笑,「……就像他说的那样。金恩也知道,对吧?」他拖了另一人下水。
面孔有些扭曲,深呼吸了几下,金恩这才过份灿烂的笑了。
「没错,情况就像他们两人说的那样。」
很可疑。季熏没有说破,也不想追究。
臭大叔,晕针就晕针,干嘛还连累别人陪着他说谎?其中一个还是天使耶!
「照这情况看来,他要完全康复大约需费时三个月。」元谦将话题拉回。
「要不,我运用圣光从旁辅佐治疗,应该可以缩短时间。」金恩主动提议。
「这法子不错,可以试试。」
观察魈的身体状况后,金恩双手置于上空,掌发金光,施与医治。
「有人想喝咖啡吗?我出去买。」趁着这空档,季熏开口询问。
「请稍等我几分钟,我陪妳一起去。」金恩不让她独自行动。
「便利商店就在转角的街口。」她无奈的回嘴。
「为了妳的安危,就算只在隔壁也不行。」
听到这么强硬的语气,季熏有些不满。「金恩,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不觉得你的保护太『超过』了吗?」
简直是到了滴水不漏的跟监……错,是「保护」。
「会吗?」他丝毫未查。
「会。」
「不会。」魈唱着反调。「当人家的保镖本来就要这样,小季大概是没让人保护过,所以才会这么大惊小怪。」
「魈大叔……」扁眼瞪向他,季熏恨不得用绷带将他的嘴巴绑起。
「怎么?我有说错吗?」魈不以为然的瞅她一眼,「妳去看看那些名人,哪个人的保镖不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他不过只跟妳白天,又没连妳睡觉也跟在旁边……」
「晚上?」金恩露出顿悟的神情,「是啊,的确有这个必要。」
「……必要什么?」季熏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必要的保护。」金恩朝她灿然一笑,笑容亮眼的犹如朝阳。
当晚,金恩护送季熏回家后,随即对命子提出同住一室的请求。
「为了保护季熏,我希望能在这里住下。」
「好啊。」命子没有反对。
于是,他搬入季熏房里与她同房。
「……隔壁有空房间。」坐在床上,季熏满脸黑线。
「不行,太远了。」忙碌在地上铺着棉被,金恩想也不想的回绝。
「不过就两步路的距离……」她嘟嚷着。
「要绑架妳,用不到一秒钟。」铺好棉被,金恩催促季熏休息。
见金恩心意坚决、苦劝无用,她也只有无奈地躺平睡觉。
说实在的,季熏并不是一个个性纤细敏感、过度拘谨的人,就算金恩跟她同睡一张床,她也无所谓。
只是,金恩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