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决治病,从来不收诊金。”声音稍冷了一些,看不到表情。
“果然是神医,悬壶济世,不收文分才是对的嘛!这样才能名留千古嘛!”我心中一喜,不收钱太好了。
“但是,必须要有一个交易。你答应我二个条件,我就立马救人。到我手上的病人,还没有救不好的!”听起来有点猖狂,你太自信了。
“什么条件?”慕容峦风上前问道,
“我只和这位姑娘交易!”黑影明决将矛头指向我,我此刻仍然是一身侍卫服,他眼神真好,竟然发现我是个姑娘。
“你说吧,只要不叫我卖身就好!”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三十二章 小童的甘甘
跟明诀谈好条件好,慕容峦风跟我一起将天华扶了进去。幸亏慕容峦风人高马大的,不然还真搬不动他。
明诀进入诊室以后,将我们请了出来。不过,我心里还有些隐隐不安,说实话,虽然慕容峦风说明诀很厉害,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天华的性命在他手上忧喜未知。我绞着双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小童现在乖巧了许多,不仅没再跟我们为难,还奉了两杯热茶上来。
不过,怎么看这小个人穿个大人衣衫,就觉得好笑,甩甩手腕,还有些麻,不过乌青的地方已经渐渐消褪了。
小童端着盆烧热的水进去,一会,又端着热水走出去,我焦急地走过去,盆内的热水血红血红的。
“怎么样?”我拉住小童问道,
他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要喧哗,免得师傅分心,伤得很重!”
我扶住额头揪心了一会,又走来走去,慕容峦风倒是淡定从容,一声不响地坐在桌旁的太师椅上,悠闲地棒着个茶杯,不时揭开来嗫上几口,那表情就像是在与朋友喝茶,
“喂,我知道你虽然不喜欢天华,但人家现在好歹还在奈何桥上徘徊呢?你就不能装得难过一点?”我用那只不麻的手抢过他的茶杯,重重安放在桌面上,溅起的茶汁落得满桌都是。
慕容峦风怔怔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廊下面,将脸埋在阴暗中,双手背到身后,拿屁股对着我。
我忽地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将天华救了出来,还送到郎中这里来。我那样说他,既刻薄又尖酸,哎哎,道个谦吧!
我走到他身边,拿手指捅了捅他的胳膊,“哎,对不起,我刚才说太重了!”
他没说话,也没有转身,木棍似的杵着,这男人还真有个性,一句话就气成这样。
“呃,你说说看,你和影奴怎么做的?怎么把天华救出来的?”我看到天华身上穿的跟我一样的侍卫服,猜测应该是影奴的,忽然心里就压抑起来,难道影奴他?
良久,他才吭了一声,“影奴死了!”
虽然是预料中的事情,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好一个忠心的手下,
“能告诉当时的情形吗?”
他转过身,一手扶着门边上,缓声说道,“殿下走以后,南宫小末留在外面,只有一个看护跟我们一同进去,将牢笼打开以后,天华已经躺在那儿不醒人事了。影奴趁看护不注意,抽出他腰间的刀将他杀了。然后跟天华对换了衣服,自己也自尽了!我就给天华强输了真气,让他半扶着走了出来。到外面就跟南宫说,犯人与看护相互打了起来,然后两人都死了!”
“就这么简单?天华跟影奴长得不像啊?”我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身材差不多就行了,且三更半夜的,谁会去核对长得有什么不像的,反正上头的命令就是今晚秘密处决了。南宫小末也不想惹那么多麻烦,况且真的就算发现了什么,他也明明知道公主在场,量他也不会乱说的!”
“好好,慕容大侠果然身手不凡,受小女子一拜!”我假装作势要拜他,他急急转过身扶住我,惶然说道,“殿下怎么老拿我开玩笑!”
“嘿嘿!”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不然我一个人可抗不动天华回去。
时间过得很慢,远处传来雄鸡破晓的声音,我在诊室门口来回走了几次,每次想破门而入,都被守在门口的小童打出来,“不要让我师傅分心,不然病人就没救了!”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明诀才缓步了出来,罩着黑纱,看不到表情,
“怎么样?”我上前问道,
“嗯,没事了,你们可以带他回去了!我这里有一个药单,你们自己去药铺抓药煎。
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要再伤筋动骨,否则内精外泄,朝不保夕!”
我使劲点了点头,提腿正欲进去,他伸手拦住我,“诊金!”
我一愣,“你不是说不收诊金吗?哦哦,我想起来了,我会兑现诺言的,你把他领出来吧!”明诀朝小童挥了挥手,小童便进了内屋。
明诀的第一个条件便是收养甘甘,虽然我还没有结婚生子,养这什么甘甘大有私生子的嫌疑,但是为了天华,我忍受了。
待小童抱着甘甘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群黑乌鸦从我头顶上飞过,“哇呜!”
这甘甘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狗,一只半大的黑眼眶的牛头梗。全身雪白的狗毛,一边脸是白色的,另一边脸是黑色的,就是传说中海盗眼罩的狗狗。这张脸长得,很眼熟,越看越觉得像戴阴阳面具的国师。
它似乎还没有睡醒,慵懒的神情,见到我爱理不理的。
“就它啊?为什么要我收养他?”我不解地问,狗吃不了多少东西啊。
“它是一只流浪狗,我才收养不久。不过眼下,我马上要云游去了,又不能带上它,所以托你帮我收养!”
“那你不是还有小童吗?”
“小童也随我一起去!”喔喔,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要跟我谈,而不是跟慕容峦风谈。也许世人都认为女生会比较有爱心一些。
“这个这个没问题,但是去西城区向贫民施粥这件事情又有什么缘故?”明诀的第二个条件便是向西城区的贫民施粥,而且还是施一年哦!
“这个不解释,既然姑娘已经答应了,在下也兑现诺言将你们的朋友医治好了!所以还请姑娘也兑现诺言的好!”
“放心吧,她不会食言,多谢神医救命之恩!在下这就带朋友离去!”慕容峦风拱手向明诀行了一礼,然后掀帘进去了。
“好的,请自便!”明诀说完也轻飘飘走到另一间房,剩下小童与我面面相对。
“哪,这个是师傅开的药方,自己去抓药。还有,这是甘甘的喜好写在上面了,你也收好了!”
小童将两张折叠的纸递给我,我接过,塞在袖子里,也跟着慕容峦风走了进去。
病塌上,天华仍是双目紧闭,不过鼻息均匀了很多,脸色也没有方才那么苍白了。
我摸到他的手,已经逐渐温暖起来,谢天谢地,这神医还有两刷子。
慕容峦风抗了天华出来,我紧紧跟在后面,出门,小童抱着甘甘不肯放手。
唉,虽然一直模仿着大人的样子,却仍旧是个孩子心性,舍不得狗狗。
“哪,小童,你若是想甘甘了,可以到公主府来找姐姐!姐姐在公主府,咳,很威风呢!”我摸了摸小童的头,和声说道。
小童抚摸着甘甘的狗头,神情甚是不舍,难过地说道,“甘甘要听话!要是想我了,就对着太阳落下的地方汪汪几声,师傅说带小童去西边云游呢!到时候没准就能听到甘甘的声音了。”
“哪,小童,你若是舍不得,不如你就留着好了!姐姐多拿些银子给你养着甘甘。”看到小童这么难过,我有些不忍心带走它。
“不,不要,姐姐还是带走甘甘吧,师傅说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甘甘跟着会死的!呜呜,呜呜!甘甘!”小童说着就哭开了,眼泪稀里哗啦掉了狗狗一身。
末了,我还是抱着甘甘上了马车,慕容峦风再三崔促,我几乎是从小童手上夺过来的。马车驶动后,小童跟着追了好一阵,稚气的声音地胡同里回荡,
“呜呜,甘甘,呜呜,我的甘甘!”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三十三章 金屋藏娇
回到公主府后,甘甘交给蓝月儿喂养,天华藏到我的秘密金库里面,这里既隐秘又舒适,比较适合养伤,幸好金库的通风系统设置的很好,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憋闷。
床铺上面我叫蓝月儿换上了新的被褥铺盖,怕的是原来的日久生尘,会长小强。
“殿下,这里都有熏驱虫的香了,不会有虫子的啦!看你担心的,似乎很在意这位公子啊!”蓝月儿一脸神经兮兮。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姑娘家的,不要问这么多!”我舞着枕头砸了一下蓝月儿的脑袋,她吃吃的笑着逃开了,一会又跑进来,双手棒着一尊一尺多高的卷口青瓷花瓶进来,里面插着粉红浅白的茶花,带着清淡的香味。
“这些花开在这里,不会觉得熏香难闻了!”蓝月儿将花瓶放在花凳上面。
“好,好,你还想的真周到,对了,这药单你先去抓药,煎好了给我送过来。你若是忙不过来,甘甘先交给那些宫女们喂养着!”我伸手从袖子拿出药方给蓝月儿。
“殿下,您午膳还没用过呢,要不要先送来?”蓝月儿关切地问道,接过药单捏在手里。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味口,对了,大厨房那个厨师要给我换掉。还有,这位公子藏在这里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外面泄露!”
蓝月儿点头道,“知道了,殿下。您金屋藏娇的事情我不会说的啦。大厨房的厨师早换掉了,姜老伯又不是傻蛋。至从上次颜侍郎死的事情之后,他就在外四处张罗新厨师了,这不,都换上了!”
“嘿嘿,金屋藏娇,这个词我喜欢。你忙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对了,万一有人拜访我,就说我出门了!”
“是!蓝月儿这就先抓药了!”蓝月儿眨巴眼睛,扬了扬手上的药方,回头一溜烟跑了!
我站起身,走到茶花跟前嗅了嗅,很香。金屋藏娇,嘿嘿!
我走到床榻旁边,天华闭着眼,不知道是晕迷了,还是睡着了,他的眉毛很长,不浓不淡,直插发际。眼形细长,厚重的睫毛投下浓阴一片,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近距离的观察他了,但是这次感觉很不一样。
他的唇形很美,唇瓣有些干燥,嘴角还有一点血迹,我走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轻轻帮他擦试掉血迹,凌乱的头发帮他理好,我记得慕容峦风抗他进来的时候说过,要经常帮他翻个身,清洁一下伤口,我当时要求慕容峦风帮我做,他竟然很生气,冷冷地说,
“我只是答应帮你救他,现在他性命无忧了,其他的事情请不要再来找我。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还有,这个治疗外伤的药,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将药瓶丢在桌面,然后拂袖而去。
那么这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来做了,解掉他腰间的束腰带,他一动不动,任由我解开他的衣服。宽阔的胸膛,原本健硕的胸肌上面,布满了瘀青的条状伤痕,伤口虽然已经凝固结痂,但还有些地方仍有淡黄的质液流出来,我的心在颤抖,好好的一个人竟然折腾成这样。
手里拿着清洁好的白毛巾,轻柔地帮他擦拭着伤口,因为光线不是很充足,有时候不小心碰到比较严重的患处,他身子一阵颤栗,吓得我立马停下来。
我搬来两张椅子放在床前,然后把附近能点着的烛台都拿过来,放在上面,然后全部点燃,七八支烛光,一下亮堂了许多。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把丝帐两边的都束起来。
他外面穿的是跟影奴对换的侍卫衣服,里面仍然是白色的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