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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弯腰扶了她起身,缓声说道,“慕容峦风他现在是我的侍郎,但二个月后就不再是了。到时候,你俩若都是有缘,我必定成全你们。你们都是我手边的人,为公主府尽心尽力这么多年,这份忠心我都看在眼里,能帮你们我就尽量的帮上一把!”
蓝月儿抬起婆娑的泪水望着我,小嘴张成圆圆的窝形,尽管整张脸都写满了疑问,但她没有继续打听,这小丫头就这点好,知道什么时候闭嘴。
“走,我们去看看诸侍郎的小木马做的怎么样了!”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饶有兴趣的拉着蓝月儿欲往青翠苑去,就是诸小葛住的地方,起初有两个字不认识,后来还是他自己说的。所以后来我便记住,青翠苑。
掀开门帘,便有浓烈的暑气扑面而来,踏步出去,如同置身于桑拿房中,头顶上骄阳似火,树林中的秋蟑卯足了劲,蹴着屁股嚷着,“知了,知了!”,直轰得人心烦意乱。
进了青翠苑,暑气便消了大半,一来是因为青翠苑旁边有一条小河,另外则是大片的青竹遮挡了强烈的光线。
大院中,浓荫下面,地上铺了几张竹席,几个工匠躺在上面午憩。院中站立着五头木马的半成品了,木马的上半身用油毡布轻轻掩盖着,以防被烈阳晒到。地上到处都是残余的木屑和刨花,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
蓝月儿提着裙摆跟在我后面,走到木马跟前,掀开油毡布看了一眼,然后瞪圆眼睛对我说,“呀!这是什么东西?”
我将手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再指了指正在休憩的工匠们。蓝月儿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放轻了脚步跟我一同走进了诸小葛的内室。
室内,诸小葛却没有休息,正伏案工作,手上忙碌着,都没有注意到我们走进来了。
诸小葛一改往日的形象,满头的青丝全部绾到了头顶,身上换了一件蓝色的宽松长衫,
长衫的下摆扎在腰间,下面是同色的长裤。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利索,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完全像一个工作狂。
原来的书房被改装成了工作室,书桌上,放着一套精致的小工具,刨子,刻刀,小木锯,锛,凿子,木锉。还有许多叫不出来名字的工具,比如有一个像鱼头一样身上长满锯齿的工具,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叫虾米东西。
这些工具非常小,跟外面那些工匠们用的完全不是一个型号,嗯,怎么形容呢。
如果说外面那些工匠们手上的工具是香蕉,那诸小葛用的就是那种小小的小米蕉。
(神马,你说你不知道小米蕉?友情提示,度之!)
而且这些小工具绝对不是我购买的,这多半是他私人珍藏的。
桌面上除了这些小工具,还有一大堆的木制齿轮,这些齿轮有大有小,大的有水盆大小,小的指头大小,诸小葛手上正是一个胡桃大小的齿轮,随着他指尖锉刀的转动,齿轮的形状越来越明显。
蓝月儿将一把白瓷的酒壶放在了诸小葛的眼前,一会,他就顺手拿起来往嘴巴里灌,咕嘟咕嘟了几口,竟然还赞了几声,“好酒!好酒啊!”
我拿询问的眼神望着蓝月儿,这时候怎么能给他喝酒,万一醉了就误事了。
蓝月儿掩了嘴吃吃地笑道,“是我倒的茶水,不是酒!”
“嘿嘿!”原来如此,敢情这诸小葛在YY啊,他听得我们的笑声,这才抬起头看着我们。
“哪,你好好做,等完工了,我请你去塞外风,痛饮三天!”我笑盈盈地望着他。
“好,好,多谢公主!”诸小葛满眼含笑,喜形于色,片刻,仍低了头忙活起来。
刷,刷,刷的锉木声音,如同一首欢快的音乐,在诸小葛的手指奏响起来。
回来的路上,正遇上姜尚司,跑得满头大汗,“殿下,康夫又来传女王的诣意了!”
“嗯,你先招待他,我一会就去!”
这已经是康夫第三次来了,女王崔的一次比一次急,这还没有半个月,急毛啊,你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的人,我怎么可能一下子找到呢!
前两次都是言语搪塞,这一次不能再含糊其词了,想了想,于是将开游乐场寻找曲钰的计划粗略草拟了一份文案,好在我最近的毛笔字练得也有模有样了,写完后又叫蓝月儿给我检察了一遍,然后交给了姜尚司,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就叫姜尚司按我的原文照抄一遍,将抄好的文字交给康夫回复女王。
我不知道纳兰玉菡以前是怎么做的,为了不惹麻烦,还是让姜尚司代写的好,既使到时候女王觉得笔迹不对路,我可以说是姜尚司替我写的,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做完这些事情,满身是汗,粘腻得难受,于是叫蓝月儿替我收拾收拾,跑到月华池泡泡。
月华池内,水气氲氤,池中飘荡着蓝月儿事先撒好的花瓣,我将整个身体埋在水里,仰着水靠在池边的沙滩上,这水温大约20度左右,不凉也不烫,泡起来很舒服。
头顶,洞壁上凝结成珠的水滴轻轻敲打着地面的石块,滴嗒嗒的声音崔人欲睡。
我闭上眼,想起了天华第一次闯进了公主府,偷潜在这月华池里面,意外地与他赤诚相对,
那充满诱惑的眼神,滚烫温软的唇瓣,泛着珍珠般光华的结实胸肌,还有那绸缎般柔软的发长发划过肌肤时发散发出来的撩人触觉,这一切都让我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我突然很怀念,他强力的拥抱,那种久旱后需要雨露的感觉像一张巨网一样包裹着我,然后将我向他牵扯。
我睁开眼,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告诉自己,我不是禽兽,我需要理智。
耳边,又传来如水般的琴声,隔着这层假山的外壳,那声音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像来自天际云端的天赖之音,久久的盘旋在山顶,我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才能听得真切。
这感觉很像一个梦,我这几夜似乎老是梦见,有一个男子坐在我床边,久久地注视着我,可是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脸。
沙滩边上的石几上,放着蓝月儿事先给我准备好的茶水,拿起来喝下去,有些苦涩,
可能是由于泡得太久的缘故,不过这样倒让我清醒了一点。
我全部喝完,然后支着身子开始想白家当铺伙计所说的话,
“不收大件的易碎品!”为什么不收大件的易碎品呢,按道理古董比黄金值钱多了,黄金还有市场参考价,古董都是随口起价的,一般赚的差价都是十倍以上。而黄金的利润却并不高,因为除了当铺,金银饰品店也回收黄金,市场竞争非常大。这老板为什么要舍大求小呢。
我曾经问过小叶,他从何处得来白家当铺要转让的消息。我怕的就是白老板根本没有转让的需要,而是小叶主动贴上门问的,这样就基本上没有得手的希望了,你说人家经营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便宜给你。
但小叶说的是白家当铺的老板自己放出去的话,要转让店铺。
既然是他自愿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放弃一家祖传下来,经营红火的店铺呢。
忽地,心中一亮,有希望了,虽然没有办法马上抓住白老板的软肋,但至少我现在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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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奋斗,就要做米虫。目标——傍大款!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五十八章 西德(修改了一点)
白家当铺后院,一盆美人蕉开得正旺,红得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面还沾着清晨的露珠,浓郁的花香四溢。
我与小叶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这已经是第四次拜访白府了,原先带路的店伙计只需开门让我们进来就行了,来的次数多了,人也混熟了,不需要他领路了。
每次过来,我都闭口不谈店铺的转让事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品茶,我将公主府最好的珍藏茶叶都拿出来,然后与白老板一边品茶,一边谈谈茶经,其他一概不谈。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在寻找白老板真正转让店铺的原因,因为所有的转折点都在这个地方。
“寒公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将博大精深茶文化了解得这么透彻,老朽一生自以为见识不少,但是在公子面前,老朽实在是自愧不如!”这老头还真是谦虚,说话技艺高超,不显山不露水。
“哪里,哪里!”我假装客套,随口接道,
这时,那店伙计匆忙走了进来,“老爷,三公子回来了!”
“人到哪里了?还不赶紧去接。”白老板喜形于色,匆忙站了起来,向门口这边快步走过来向外面张望。
“公子已经到后院了!”
这伙计话音未落,就有一清亮的男音传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悦,
“爹!平京那边的宅院和店铺大哥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您和九姨娘什么时候动身啊!”
随着话音,一天蓝色锦衣的年轻男子急步而入。这男子生的是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红齿白,额前的长发在头顶绾得整齐,整个人让我眼前一亮。
嘿,真想不到这个胖胖的白老板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儿子啊,男子手里还抱着一只白色的毛乎乎粉团似的小巴狗,吐着粉红的小舌头望着我们。
这男子进去以后,才注意到家中原来有客人,便礼貌向我们召呼,“两位公子,幸会幸会!”
白老板刚才念子心切,暂时忘记了我们的存在。这时听儿子向我们打召呼,这才恍然大悟,然后给我们相互作了介绍,
“这位是寒公子,吴公子。这是犬子白亦轩!”
我们客气的相互拱手,“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一翻客套之后,那白公子似乎有急事向他父亲禀告,张了嘴正欲说出口,被他父亲用眼神打了回去。
于是,我十分识趣地向白老板拱了拱手道,
“看来白老板有家事需要处理,在下先告辞了!白公子,寒某告辞了!”
“好好,改日再叙!”白老板也不留我们,
“好的,寒兄他日再聚!”白亦轩也向我拱手道,那小巴狗趁机窜到桌面上,趴着看我们。
我与小叶打了一个眼神,然后慢吞吞踱了出来。
身后那白公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爹,平京宅院都准备妥当了。那边店铺生意也十分红火,您这边店铺怎么还不处理掉。”
白公子话音落定,白老板并没有急着接话,估计在等我们走远了,再跟他儿子细说。
看来,我们也不好再故意拖慢步伐了,只好加快了步子迅速离开了。其实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我已经找到了白老板的软肋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如果利用这个软肋来达成我们的目的。
出门后,我交待小叶去帮我另一件事,我则打算去跟香香小聚一下。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和香香事先约好的日期。
看看时辰还早,便先去办另一件事,
“这位公子,您要用车吗?”我看到街边停着三五辆马车,还未走到近前,一位眼尖的矮个子车夫先赶了一匹枣红马过来,枣红马身后拉着一辆简洁的马车。他手里握着一条灰色的毛巾擦汗,一边向我招揽生意。
“要用,但你得识路!”我想了想,却想不出来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位公子,我在这西京城拉车都十来年了,没有哪个犄角旮旯不知道的!”车夫擦完汗,将毛巾甩上肩头,然后走到马车厢门口,掀着帘子,眼巴巴的望着我。
“你知道有个蓝眼珠,大鼻子列国人开的店铺吗?专门卖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