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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蓉呆愣愣的看着赫连鹰如疾风般的消失,只因眼前这名男子口中的“无缺”……
“这位公子,请问无缺是谁?”孙玉蓉走到桌旁,问花富山。
好……好清丽脱俗的姑娘啊!花富山一时间看得呆了!
而且这位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特别呢,像是……药香?
孙玉蓉见花富山张着嘴不说话,便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给花富山,“喝口水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谢……谢谢姑娘……”花富山的眼睛还是无法从孙玉蓉的芙蓉面上移开。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无缺是谁了吗?那个叫无缺的人对赫连大哥很重要吗?”孙玉蓉咬牙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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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宫中侍卫横刀拦住赫连鹰。
冲到驿馆门口的赫连鹰发现自己被拦住,根本进不去时不禁有些暴怒!
“闪开!”赫连鹰冷冷扫视了一遍左右共八名侍卫!
虽然花富山没有说得很明白,但赫连鹰挂念的也只有花无缺,至于什么白菜氏、土豆氏,还是辣椒氏的人都与他无关!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竟敢让我们闪开!”侍卫被赫连鹰的狂傲气到,嗤笑地道,“趁几位爷心情还好,你快点儿滚!否则剁了你的头当球踢!”
赫连鹰抬起手,邪狞的笑着把指节按得咯咯作响,“几位爷真是好雅兴,我倒想看看各位爷是怎么……”
就在赫连鹰准备把几名金台国侍卫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时候,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稳住了他欲行暴的念头。
钱墨璇骑马赶来,还是比赫连鹰晚了一两步,跃下马来正巧看到赫连鹰紧绷着宽背与守卫驿馆侍卫争执,便连忙赶过来。
赫连鹰扭头看到绷着脸的钱墨璇,心知他也是赶来救花无缺的,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按下对钱墨璇的不满,他决定和钱墨璇联手!
“钱把总,您是否有办法让我们进去呢?”赫连鹰咬牙地问。
钱墨璇看了一眼赫连鹰,然后再看向那些侍卫,“是我能进去,而你……在外面等!”
王八蛋!赫连鹰气得想把钱墨璇的头一起拧下来当球踢!
“你又是谁?你们二人速速离开,否则……”侍卫刚想说出威胁的话,就险被一只腰牌给招呼在面门上!
“进去告诉朱怀胜,就说我想见他!”钱墨璇威严地道。
那个侍卫刚想发彪,但他的同伴接过钱墨璇手中的腰牌仔细一看,赶紧拉住要发火的侍卫低语了几句,那侍卫顿时一脸吃惊地打量着钱墨璇。
“啊,请这位爷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通报给朱公公!”拿着腰牌的侍卫表现得恭敬有加。
赫连鹰挑眉看着钱墨璇,心中疑惑加重。
看来钱墨璇正如他所料,并非简单人物!
大概半盏茶的工夫,就在赫连鹰以为钱墨璇吃了闭门羹,人家根本不会理睬他时,一个身穿红圆领深蓝袍服、头戴三山帽的微胖男子迈着小碎步快跑而来,身旁跟着那个拿着腰牌进去的侍卫。
男子来到门口,抬起白净的面皮看着钱墨璇,淡眉耸耸后,眼中竟然激动地有了雾气!12Sdl。
“侯……侯爷,您……奴婢迎接来迟,请侯爷恕罪!”朱公公朱怀胜撩起袍摆就要跪拜。
钱墨璇上前架住朱公公的手肘,面部线条一柔,“朱公公不必多礼,墨璇也不是什么侯爷,只是乌山镇上的小小把总,受不起您一拜。”
朱公公直起身子,用衣袖抹着眼角,“侯爷这是哪里话,皇上和皇后都惦念着您们呐!当初老侯爷非要离开都城,皇上和皇后留也留不住……”
赫连鹰的视线令钱墨璇很不舒服,那种探究的深沉眼神中不带任何惊讶!
“公公,可否打扰您片刻?”钱墨璇慎重地问道。
朱公公连连点头,“侯爷说得哪里话,快请进!奴婢也想和侯爷多聊聊呢。”
钱墨璇与朱公公携手进入门内,还真把赫连鹰给扔在了外面!
赫连鹰咬着牙冷笑,黑沉的眸子紧盯着钱墨璇的背影!
侯爷?姓钱?莫非是……15461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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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永定侯爷的来访,使得秀女二选暂停,秀女们被移至一个小屋内休息,而朱公公则在厅子里和钱墨璇聊起来。
钱墨璇落座后略显尴尬,他不习惯朱公公那副尊敬自己的模样。
“原来老侯爷带着夫人与您在乌山镇定居了,怪不得皇上和皇后遍查各府都没能找到,想命地方官好好关照您一家都不知道该命令谁。”朱公公叹息地道。
钱墨璇的眼神黯了黯,沉默了几秒后沉声问道:“姑姑她还好吗?”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将后宫管理得非常好。”朱公公答道,“只是思念家人……唉。”
当初,如今的老皇帝从侄子和侄孙的手里夺下皇位,本是王妃的钱氏随之坐上凤座,只不过她屁股下面那个凤座原本是属于自己侄女的位置!
“皇后娘娘常会伤心地对奴婢们说,老侯爷一定是怪她没能劝阻皇上当初所为,所以……”
“皇后娘娘多虑了。”钱墨璇打断朱公公的话,“天下终究是陈家的,殇哀帝年少便驾崩、太子年幼,皇上登基也无可非议。”
数年前,老皇帝受命于先皇辅佐新帝,结果新帝登基不久就因病不能处理国事,拖了一年左右便驾崩了。新帝本有三子,但均年幼,最大的也不过四岁,生母是当时的钱皇后--亦是钱墨璇的长姐。
按理说,如果新帝的儿子所幼不能登基,按着血脉延续,也该是从新帝的兄弟中选出优秀者登基为皇,可老皇帝却仗着自己拥兵掌权,将所有的侄儿都给赶到遥远的封地,然后自己当起了皇帝!而他的王妃成为另一个钱皇后!
新帝亡后谥殇哀帝,原钱皇后弃太后这个虚名出家为尼,原太子是她的儿子也交给其他妃嫔抚养。那三名幼子一名早夭,另两个则在老皇帝登基第三年都封了王,没差别的给派到了遥远又贫瘠的封地去!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女儿,钱老侯爷难以接受这样的变故,便远走他乡。
但侯爷爵位是世袭,属于贵族封号,并非官职,所以钱墨璇从父亲那里承袭了侯爷封号,只不过他与家人一样不愿承认罢了。
钱墨璇小时候经常去王爷府看姑母,朱怀胜是王爷府里的内侍,也很疼爱这个小世子,所以二人还是比较亲近的。
“朱公公,今天我来是想有一请。”钱墨璇不想耽误时间,怕花无缺受苦,直言地道,“有名叫花无缺的女子被列入选册,还进了二选,我听说她被……”
“侯爷为何对那名花氏如此感兴趣?”朱公公好奇地问,“倒是有这么一个女子,她今儿出现时还把奴婢吓到了。”
钱墨璇心中微微激动,“现在她在哪儿?烦请公公将她划出选册,让我带走!”
朱公公惊讶地看着钱墨璇急切的模样,“侯爷,莫非……莫非那花氏与您……”他听蔡氏说是和一名家奴啊?
“花老板是我的朋友,而且……而且她已经有了互订终身的人,所以请公公网开一面吧。”钱墨璇站起身拱手请求道,“本不想烦扰公公,但她本意是不愿进宫的,而我……”而他也不愿她进入那肮脏之地!
朱公公站起身,面色沉凝的想了一会儿,“侯爷,别说您从奴婢这儿要一个还未定下的秀女,就算您到皇后那里要一个已经入宫的秀女,皇家都得高兴的允了您、给了您。只是……”
“只是什么?”钱墨璇追问。
朱公公叹了口气,“只是本次与奴婢一同来的还有位负责验身的嬷嬷,她是靖祥王府的奶娘……您也知道,皇上最疼爱的皇子便是靖祥王爷,就算是奴婢也得罪不起靖祥王府里的哪一个。那蔡氏似乎对侯爷您所说的花氏夹怨,奴婢倒是想将花氏划出选册了,但蔡氏强行要验身,将花氏带入后堂了。”
钱墨璇一惊,花富山说的白蔡氏就是朱怀胜口中的蔡氏,怎么仅半个月的时间,白蔡氏就成了靖祥王府的奶娘?
“公公,请您带我去后堂,将花老板带回来!”钱墨璇握紧拳头,沉声道。
朱公公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
一边是皇后愧对的侄儿,一边是皇上最疼家的王爷的奶娘……
“呵呵,公公在担心什么?”钱墨璇看出朱公公的犹豫,不禁一笑,“正如您所说,若是我想要,皇上和皇后又怎么会不给?姑姑自觉愧对家父和姐姐,只要是我想要的,公公觉得姑姑会不满足吗?”
“侯爷说得是!侯爷请随奴婢来!”罢了,反正是要得罪一方,皇后娘娘这棵大树还是好乘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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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被蔡银花让人拖进了后堂,本以为会下油锅、上老虎凳的,可一进去却也没什么可怕之处!玉蓉公慕道。
后堂里摆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架子与水盆。两名昨日看到的白褂蓝底的妇人垂首站在一旁。
蔡银花坐到桌子后面,一副大老爷的模样,“来人啊,验身!”
花无缺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扒她的裙子、用手指去触那层膜吧!
这么侮辱人的事……
两名妇人走上前,礼貌的对花无缺道:“姑娘,请按着我们说的步骤去做。”
哎?花无缺怔怔地左右看看两名妇人,对她们的尊敬与态度和蔼有些意外。
一名妇人端了一个铜盆过来,铜盆里已经积了很多纸灰。
另一名女人对花无缺道:“请姑娘提裙跨立于盆上。”
这是干什么?花无缺糊里糊余的抓起裙摆,跨立在积满纸灰的铜盆上。
端盆的妇人拿出一束草点燃甩熄火焰,那束草便冒出白烟来,发出刺激的气味。把那冒烟的草放到花无缺鼻下轻轻来回晃动……
拿她当蚊子来熏啊!花无缺觉得好笑,但那烟使她鼻子发痒,有了打喷嚏的欲望!
“啊……啊……啊噗!”花无缺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人家打喷嚏是“啊啾”,花无缺为了考虑形象问题,稍微控制了一下,没有张大嘴的打出来,而是含蓄的向前“噗”了一下!
口水喷在冒烟的草上,发出嗞嗞的细声。
那两名妇人低头看花无缺腿间的灰盆,然后朝蔡银花福身道:“回蔡嬷嬷,参选秀女花氏嚏后盆灰无飞起,证明其是处子。”
嬷嬷?花无缺看向桌子后面打扮老成的蔡银花,真是想大笑。
蔡银花不过才二十出头,连二十五岁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嬷嬷”……真是搞笑!
“处子?怎么可能?”蔡银花一脸的不相信,“赫鹰身体强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还是处子!”
想到与赫连鹰床第间的缠绵,蔡银花腿间就酥软!那个猛人儿曾经让她浴死浴仙,至今午夜梦回时还会难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花无缺眼一立,听蔡银花这口气,好像与赫鹰有过数次缠绵似的!难道当初他们不仅仅是暧昧吗?
一想到赫鹰与蔡银花曾在床上翻滚,花无缺就想剁了那匹大色狼!
“再用其他法子给我验!”蔡银花不死心地道。
“是。”两名妇人福身应道。
抽走灰盆,拿来椅子让花无缺坐下,两名妇人又开始仔细检查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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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家里人不让鸟儿熬夜,只好白天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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