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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什么的。子肜一边吩咐人,一边向老太太那里赶去。这些她都没有经过,还是请教老太太比较妥当,稍有差池,可是一府的人命。
贾政是晚上和贾赦一起回府的,见了老太太,也没多说话,老态太看着他眼睛扣瘘着,眼底净是血丝,嘴唇裂开了口子,心疼得了不得,也顾不上说话,就把他给打发回屋了。回到榴院,也顾不得和子肜多说什么,只是搂了楼子肜就放开了,然后一迭声的传饭。等吃饱喝足了,子肜看着他的疲乏样子,也不忍心和他在说什么,就把他赶上了床早点安置。没一会儿,那人就发出了鼾声。子肜总算放了心,出了房门。
国丧期间,还是分房安置吧。
(今天看来加不成更了)
正文 126 生病 (续)
126 生病 (续)
贾敏靠在床头边。怎么都无法睡着,心想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句话再对不过了。这么些个年下来,真就出了事了。那日里安插的小丫鬟来报,说是那个女人不知怎么竟然识破了那个混在汤水中的药材,已经闹到老爷面前时,贾敏真的怕了。忙找来几个心腹之人商议如何是好。
老嬷嬷一听这是出了事了,也顾不得先请罪不请罪的,忙着和自家姑娘商量,最后,淡云下定决心说道:“这事千万不可牵扯到太太,万一老爷有个什么说的,太太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细查什么的,这事就由奴婢顶了,到时候就说是奴婢于那人不对付,瞒着众人置她难看的。”
贾敏哪里肯由以前的心腹丫鬟,现在的左右臂膀顶罪,再说。她虽害怕,也只是害怕伤了夫妻俩这么多年的情分,伤了她忍着心痛立起来的那个样子,真要说起来,老爷是不会对她如何的,哪有为了一个连妾还算不上的女人责罚嫡妻的道理?就算是真要怪罪,也只怪罪妨碍子嗣这一条,但认真说起来,这庶出的子嗣又能算得上什么?
可若是这事落到淡云头上,那就不一样了,淡云虽仗着是贾敏的陪嫁,后又开了脸收了房,位份是比那女人高了许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妾罢了,若老爷认真处罚起来,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只是淡云劝道:“太太还是听着奴婢的吧。就算老爷现在不会如何了太太,但指不定如何想着太太,那日后者日子就不太平了。太太就算不顾着别的,好歹也要想想大姑娘,为她日后的日子多打算打算啊。”
这一席话就直接戳到贾敏心里去了,贾敏本就害怕伤了夫妻的情分,若真的如淡云所说,老爷日后对自己起了疑心,那这日子真是没什么好过的了,而若再发生些什么,势必影响到她的宝贝心肝儿。
众人再加紧一劝,贾敏总算答应了下来。含着泪对淡云说,“好妹妹,这么多年来让你跟着我吃苦了,你且放心,我贾敏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其他的暂不去说,你的娘家人我会让老太太好好照顾。今日这一劫过去,日后我必会好好报答于你的。”
淡云忙跪下,泪如雨下,“太太说的是什么话来,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这条命都是您的,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众人忙着劝慰,两下里才好了。当下想好说辞,安排好事务,只等着老爷来问。只是没想到老爷那边根本不相信那女人的话,连带着那些个人证物证看都没看一眼,就把那个女人处罚了。
贾敏虽舒了一口气,还是有着后怕的。不由又想,这一遭到底算不算得上完了呢?今日里有这样一个女人,大概因为她的出身不好。又是那些个居心叵测之人送的,老爷虽爱与她玩,却不信她的话。但若是其他女人呢?老爷就真的不怀疑?还有,现在那些个女人是不是警醒了呢?以后要如何办,究竟还要不要继续这样干了?不干吧,以后这府里乌烟瘴气的,若真冒出一群小的,真真是不得安生,如继续吧,只怕也不那么容易行事,也容易出事了。
最最麻烦的还是老爷那一头。现在老爷不相信,保不准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就不会起疑,再想着府里这么多年子嗣稀薄,怎么会想不到些什么。老爷是个聪明能干的,以前是相信自己,后院万事不管,若以后留了心眼?贾敏越想着背上越是发凉。
她这边坐着发呆,老嬷嬷看着心疼,趁着房里就他们俩个人,老嬷嬷也就放肆了,嘴里嘀咕着,“也就咱们荣国府里出来的姑太太,如此贤惠,这么多年来把个老爷照顾得好好的,后院一点事都没让姑老爷操过心,姑老爷再不心疼姑太太,真是没天理了。这若是旁人家,光这一院子的女人,闹腾起来。就有的做爷的头痛了,看他还敢弄来那么些子狐狸精。”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贾敏心中一亮,是啊,这么多年来自己是太贤惠了,也该闹上一下子,让他彻底断了这些个疑心,就算不能,也让那些自认以后不敢用类似的事在生事。当下和老嬷嬷盘算了下,一个置死地而后生的谋划出来了。
于是,才有了前面的自请下堂一说。开始还是做戏,后面就真的勾上了心伤,也借得这难得的机会,好好闹上一闹,出出心中的郁闷。所以说这病也是真的,只是三分身子病,七分心病罢了。
只是既然闹到这个份上,也要好好觉老爷吃吃苦头。于是贾敏病了个十成十,府里后院万事不管,看着老爷手忙脚乱的。不过,这样还不够,还没乱到极点呢,也叫老爷尝尝他自己酿的酒。
贾敏躺在病床上。找来嬷嬷一安排,一下子,这府里就流言四起,都说是太太要不好了,于是许多人就动起心思,不安分起来。然后再一番架桥拨火,栽赃嫁祸,这些人就吵吵起来了。就算是有些女人想安分,也架不住身边人像要上位的心思,实在不济,还有贾敏给安排的人在里面烧火。于是整个府里就开始闹腾了。还在贾敏的安排下,闹到了老爷面前。
林海总算是吃到苦头了,这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他这后院可以唱多少台戏来着。当下,也不再那些人身上花心思了,日日守着贾敏,希望她快些好起来。而那些后院的人,也给他打发了一大半儿。就是有人再送女人来,林海也坚决不收了。
老嬷嬷看着这些,心中高兴,不由得对贾敏说:“太太这招还真是管用,早知道,就早点使出来就好了,也省得过那些个苦日子。”
贾敏苦笑道:“嬷嬷此言差矣。就因为我往日咽了那些个苦,让老爷舒服惯了,今次让老爷吃到了苦头,才明白我的不容易,才明白这后院安宁的重要。若我早使了,老爷还没有享受惯,反倒是显得我的不贤惠了。而且,那个第一次或许会为了与我的恩情不予我计较。怕是再来一次,就是我的小性脾气左了。再者,还认为我能力不够,连个后院都弄不妥当,只会吃醋耍小性子。那样,岂不糟糕?”
老嬷嬷想了想,倒也真是那么回事,就越发心疼其贾敏来。
且不说贾敏打定主意要让林海吃些苦头,只是贾敏称病那些个时日,黛玉日日伺疾于病榻之前。贾敏心疼**,不忍心其操劳,又高兴于她的如此孝顺,忙让人盯着黛玉休息。看着黛玉那一举一动,与自己幼年一模似样的,只是这身子却受自己拖累,娘胎里就带出了不足,日后如何能够操劳?
想着想着。就不免担上心了。女儿像自己是好的,但若着性子也像自己就不好了,想自己从小目下无尘,自以为饱读诗书,才智皆高,不由傲气,看不起旁人。就连娘家的二嫂子,自己也是看不惯她的,以为她不遵女诫,善妒无能。现在想想,二嫂可真一点没做什么,反倒是现在自己做了下那么些许,哪里还有幼时人们戏称的“敏仙子”的一分半毫?
只是做女人实在太苦,自己的女儿自己实在舍不得让她在吃自己吃过的苦,况且,她那个身子,也实在让人担心。她的将来该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不免就想起了京中老母曾经给她的信中所述之事。母亲信中大力赞赏家中的几个孙子,言道日后都必有大出息。只是老母担忧二房过于坐大,才把一向看好的王家嫡女定与侄儿贾琏,现也完了婚。母亲信中到处显现着对于二哥的次子宝玉的偏疼,还说了这孩子与自己的玉儿岁数上相当,有意让他二人结亲的事。
对于这事,贾敏原本并未多放心上,因为她从母亲信中得知,自己那个二嫂子对于她的孩子看得很紧,不容他人插手,为此还曾顶撞过母亲,后来认错良好,母亲才不与她计较了。由此看出,这小孙子的婚事,老太太可能并不能做得了主。
也是现在闲来无事,贾敏细细盘算,这门亲事还真是很好的呢。门楣这些个都别说了,自然是自己的女儿高攀了。老爷虽也出身世勋,但已经没落,族人凋零,自然比不上自己的娘家。就算是老爷有才干,把持这江南的要职,可也比不上二哥官高位显。只是真要说起来,因为是自己的娘家,也没人认真去计较这些个。贾敏最最看中的是,那里有着自己的母亲,玉儿的外祖母。
有这样的血亲关系,玉儿日后当然不会受苦。再说了,自己这个二哥打小就疼爱自己,现在自己的女儿给他做了儿媳妇,必然也是疼爱的,自己虽不喜欢二嫂子,但也没于她交恶,想来她也不是那个会迁怒小辈的人。这样想着,不由对这门亲事看重了几分。
正文 127 西席
127 西席
贾敏在盘算着玉儿的将来。想来想去,与自己哥哥家的孩子结亲都是上上之选。只是再从头想到尾,又从尾想到头,发现几处不妥之事。
首先,这结亲的想法只是母亲的想头,还未见哥哥嫂子的意见。自古来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儿女亲事还是得哥哥嫂子做主,母亲是越不过他们的。
再说到这哥哥嫂子,怎么会要一个身子骨柔弱的女孩儿作儿媳妇呢?就算是哥哥疼爱自己的外甥女,同意了这门婚事,这嫂子也能同意?自己是知道的,哥哥平日里有多疼爱嫂子,如果这嫂子一个劲儿的吹枕头风,哥哥怕是只和老婆一条心了。
而且,母亲虽说宝玉这样好那样好的,自己也没见过,不知道到底怎么样。这孩子现在还太小,保不准日后变成什么样子呢,有必要现在就把这个事给定下来?
最重要的是,日后日子过得好不好,关键是看着夫妻俩能不能相互喜爱。这宝玉将还会不会喜爱自己的玉儿,才是重点呢。
哎,自己离京多年,日思夜想着母亲,如果能回去多好,能经常看到家里的亲人,还能亲眼看看宝玉这孩子到底如何,而且让这表兄妹从小相处,日后就感情深厚了吧?就像自己的二哥和嫂子一样,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是不用说的。
只是,这也只是白想,老爷在哪里,自己也只能在哪里罢了。
不过,贾敏既然动了与哥哥家结亲的心思,也就开始谋划起来,顺带着,“病”也渐渐得好了起来。林海是拍额称庆啊,夫人这一病,就越加的显现出她的好来,林海就越加的对她小意温柔起来。
于是渐渐的,府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不,应该说比以前还平静了很多,因为一大半的人被老爷打发了,就算是留着的,也有罚禁足的。也有送到山上去发吃斋念经的,剩下的也就都老实了起来。
贾敏还在犹豫,是不是继续用这避子之药。长此以往,总有露馅的时候。而且,所大都打发了,但剩下的也是还有几个的,每每服侍想着给他们避子也是桩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