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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他的长老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们也知道,你们的师兄师姐们,简直是避我如蛇蝎,我不想自讨没趣。没想到,你们也要拒绝我,唉!”七长老突然发出长长的叹息,那张冰冷的面具好像有一丝破碎的迹象。
舒阳为难的看了看凌韵,凌韵微微的摇头,她总觉得,这个老头,没那么简单,他们和他见面的次数,怕是用手指头都可以数出来,说过的话,不算今天的,怕是没有超过一句吧!他怎么说的像是他们和他有多熟悉似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还是避开一些吧,她不是圣人,也有平常人的想法,不可能单凭他简单的几句话就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舒阳很明白凌韵的意思,不过,凌韵毕竟不属于天云宗,她拒绝很正常,但是,他怎么说,也有些难以推脱吧。
于是,舒阳缓缓的开了口,“七长老,我们……”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你们答应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拒绝我的。”大长老的声音中满含喜意,虽然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凌韵无语望天,她怎么就没有听说七长老特别会自作多情呢?他哪只耳朵听见他们答应了。这老家伙
很显然是水仙不开花……装蒜!!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危险!这个老家伙,很危险,虽然他一身白衣,配上他冰冷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像是飘渺出尘的仙人。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说不定,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瞬间,凌韵的脑中闪过很多东西,正当她要开口拒绝时,她的目光碰上了舒阳的目光,舒阳的眼中很明显是哀求,毕竟他是天云宗的弟子,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七长老的面子。
凌韵无奈的点点头,走就走吧,在天云宗里,他们总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凌韵显然是已经忘记了她姐姐被掳走一事。
二人跟着七长老向他的住处走去,七长老的住处离老宗主闭关的地方比较近,这也是老宗主要求的,而这块地方的灵气也最为充裕。他将凌韵和舒阳领进了一个看起来既像炼丹室又像炼器室的地方。一个火红的炉子搁置在房间的中央,炉底的火苗烧的正旺,那火苗,青中带紫,一看就不是凡火!
“这是我这几日研究所得的,这个方子里,我总觉得少了一味药,每次炼丹,没有一次成功的,韵儿,你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将一张纸递给了凌韵。凌韵接过,细细的看了起来。
七长老将另一张纸递到舒阳手里,“这个炼器的方子里,好像也少了一种材料,因为每次炼器,它都不会成型。”舒阳也接过来细细查看。
其实凌韵拿到方子后,瞧了几眼,她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因为这张方子,她在金塔里见过,不过,凌韵并没有着急的告诉他答案,她还不想让它了解到太多她的事情,等到舒阳皱着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她才慢吞吞的说出问题所在,她刚说完,舒阳也找出了症结所在。
“呵呵,不错,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七长老突然大笑。脸上的冰冷都不见了,倒是把凌韵和舒阳吓着了,七长老,竟然还会笑?
“其实,这些症结所在,我也是知道的,我不过是想要考考你们,因为,老宗主想要见你们。”七长老笑着说道。
第六十五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二)
老宗主要见他们?舒阳心中一喜,自从他拜在阎离门下,还没有见过这位老宗主,关于他的事情,大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可是听说这位老宗主修为深不可测,怎么会想起他这个小人物,而且是从未见过的面的小人物?想到这里,舒阳慢慢冷静下来,七长老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呢,而且七长老竟然笑了,从未笑过的人笑了,这不仅没让人觉得他觉得受宠若惊,反而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舒阳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凌韵就更加诧异了,她本就不属于天云宗,这老宗主找她做什么?就算是她救过阎离,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要感谢她,也应该是三年前吧,现在要她去,怎么想也不对劲吧!这位老宗主打的是什么主意?
“七长老,你说笑吧?”舒阳讪笑道。凌韵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你们两个小家伙,说什么傻话呢?我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吗?”七长老的脸慢慢恢复冰冷。
“嗯嗯嗯!”舒阳和凌韵一起点头。
“为什么?”七长老眉头一皱,脸色更冷了。
“七长老,你知道吗?你的笑容真是太恐怖了。你知道一个脸色总是冷冰冰的人突然笑起来是什么感觉吗?”凌韵小心翼翼的说。
七长老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看来是太久没有笑过,肌肉都有些僵硬,都能把人吓着,平时太紧张了啊,我要早点……”后面的两个字声音很低,舒阳和凌韵都没有听清楚。
“什么?”舒阳接着他的话问出了口。
“没什么,我们走吧,不然老宗主该着急了。”七长老摇了摇头。
七长老带着他们进了老宗主练功的密室。这个密室和其他的密室不一样,第一道门开了以后,他们并没有看到床或者其他的家具,而是更宽更大的一道石门,七长老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似的东西,食指和中指并拢,从指间传出丝丝灵气,他快速的在令牌上写着什么,然后,在某一个瞬间,他突然将令牌扣在石门上的一个凹槽上,一道金光闪过,石门缓缓开启。凌韵估计了一下,那道石门怕是有将近一米的厚度,而且材料也不是普通的石料,而是一种几乎可以和武器媲美的材料,它甚至比铁门要坚固几百倍。
“这怎么也不像是练功闭关的密室,而像是囚禁人的监牢?谁会造这么坚固的门来关住自己呢?”凌韵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当那道石门缓缓落下的那一刻,凌韵好像看见门的两边是新掉落的泥土,这个门不会是建成不久吧?凌韵脑中的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不可能,想到哪里去了。舒阳自然不会有那么多想法,一听说是要见老宗主,他早紧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紧紧得跟在七长老身后,努力平复那颗紧张的心,他不知道见到老宗主的时候该怎么说,该怎么表现,怎么样才能给老宗主留下好印象,怎么样……舒阳大脑里的某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混乱了,哪里还有心情查看周围的情况。
过了一道门,又是相同的一道门,两道门之间相隔不过数米,左右两侧各有一盏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让人感觉有些喘不过起来,凌韵知道自己不该乱想,但是这里的泥土比刚才她看到的更新了,凌韵的脑子也有些混乱了。
他们穿过了三道三道相同的石门,才看见了一片较大的空间,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了,因为他们看见了一些常用的家具,和一张石床,密室的两旁是明亮的火把,借着火光,可是看到石床上有一个白发的老人盘膝而坐,他们没有看见他的面目,因为他是背对他们的。老人的背好像有点驼,头也不正常的低着,整间密室里,像是没有一点生气,沉默而沉闷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
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着,凌韵突然觉得有些冷,这地方,真的是修炼用的密室吗,怎么没有一点修炼的气氛,还处处透着诡异?老宗主就在这里待了将近百年?天哪,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石床上的老宗主,好像不太对劲啊,这是怎么回事?舒阳太紧张了,以至于他忘了凌韵,也忘了七长老,他只是不停的安慰自己,没事的,师祖应该是会很和蔼的,他几乎连他已经进了密室都没有察觉。
在凌韵和舒阳呆愣的那一瞬间,七长老突然移到了石门前,在它关上的那一刹那,消失在门外,将他没有说完的话隔绝在门外。
“你们和老宗主好好谈谈,我一会儿再来……”后面的话已经被厚厚的石门阻挡了。
“喂,七长老!!”凌韵慌忙大声的喊道,她见到石门快速的关上,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见旁边的舒阳眉头一皱,声音里带着些许冷意,“韵儿,不要惊了师祖!”
凌韵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谁知道那个七长老把他们留在这里想做什么,至于那个老宗主,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凌韵越过舒阳,准备到看一看这个传说中的老宗主,反正,即使她现在怎么样大喊大叫,七长老都不会听见了,那个石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韵儿,你干什么?”舒阳抓住了凌韵的手,阻止她前进。
凌韵试图甩开他,可是舒阳像是铁了心似的,紧抓着她不放,“韵儿,我们不能打扰老宗主修行,你还是先等等吧,我们是后辈,等等是应该的。”舒阳放低了声音,语气中有些哀求,那是他的师祖啊,他不可以在师祖的面前放肆。
凌韵心中着急,事情真的很不对劲啊,但是看舒阳的样子,即使她和他说了,他也不会采纳她的建议的,还是在等等吧。凌韵看了舒阳一眼,退回了他的身边。
石门外地七长老诡异的笑着,重复着说着他刚才的那句话,“我一会儿再来给你们收尸!!两个笨蛋!哈哈哈哈!”两道石门之间回响着他恐怖的笑声。
第六十六章 祸从天降刘家灭
密室中,舒阳还是紧紧的抓着凌韵的手,生怕她一时冲动惊扰了师祖,若是惹怒了师祖,在师祖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是小,要是韵儿被惩罚了,那事情就变得不好办了。凌韵在旁边无奈的翻着白眼,她看起来有那么冲动吗?至于这样紧抓着她不放吗?最终,凌韵还是没有抽回她的手,而是静静的和舒阳一起等待着,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吧,现在在舒阳的心中,怕是只有他那位师祖吧。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床上的那位老宗主却依然没有动静。
天岚宗,云组两个人回去的当天晚上,风岚就派出了地组和风组,连夜赶去了刘家,另外他又派出了一部分的使者也从天岚宗出发,赶往各大门派,去揭发刘家已经叛变的消息,得到消息的其他门派也立刻派出了人,从大陆的四面八方赶往西北方的刘家。
既然敢伤害他的徒弟,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风岚总是微笑的脸庞出现了丝丝冷意,他平时对什么都不太在乎,但是这次刘家真的惹到他了,竟敢动他的徒弟,如果缘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放过刘家的任何一个人!!
西北方,刘家,回到寒平他们被送走的那一天。
刘佳琪那天送走了寒平他们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回到房间里,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翻来覆去也没有一丝睡意,脑子里都是他们在学院里的回忆,点点滴滴竟然是那样的清晰,他们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是那样真实的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那些回忆已经深入骨髓。
她将自己蜷缩在床上,用拳头捶着脑袋,试图赶走那些纷乱的思绪,可是疼痛却更让她清醒,心情更加的烦躁,回忆也越加清晰,她的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当初自己和自己说好了不后悔的,可是说和做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的很难啊。她心中的愧疚之情,在寒平他们被带走的那一刻逐渐攀升,在她静下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然后砰地一声爆发了,那些愧疚就像一只贪婪的小虫,一点一点蚕食她的内心,只要闭上眼,就是明朗质问的脸庞,寒平冰冷的容颜,和其他人心痛的眼神,他们像是梦魇一般缠着她,一刻也不得安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