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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这男人是在拿鄙夷的眼神看她吧?苏苏狠狠瞪回去,你鄙什么鄙,我都还没说要鄙视你呢!
“我哪能比王爷有兴致,我都躺在棺材里了,王爷还能有兴致寻欢作乐,比兴致岂能比得过王爷,你说是不是,王爷?”
苏苏此刻仿佛一只被人碰到的小剌猬,启唇反驳回去,不发威他就当她是病猫好欺负!
秦月痕坐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唇枪舌剑,这出戏如此精彩,不看白不看。
“听爱妃的语气,似乎对本王很不满?”迦罗琛始终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清冷表情。
“好说,好说,原来王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苏苏不甘示弱的继续瞪。
迦罗琛静静打量她,脸还是那张脸,就是性子变化差异太大,怎么看都不像当初那个只会对他流口水的白痴女人。
她,真的是慰安瑶那个痴儿?或者,一直在装疯卖傻?迦罗琛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这男人的眼神好毒,不会在怀疑她的身份吧?苏苏莫名的有些心虚了。
迦罗琛与苏苏的第一次PK
“王妃淹死,如今却死而复活,是不是该跟本王解释解释,嗯?”迦罗琛不冷不淡的斜她一眼。
“那个……也没什么好解释,我命大呗,阎王他不敢收。”苏苏打哈哈,挤出一个就是如此的笑容。
阎王老兄,借你用用,今晚可千万不要上来找人家~~
“既然王妃好不容易复活了,不在王府里休养,跑来青楼是为何?”迦罗琛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这女人当他迦罗琛是傻子,有种,敢跟他磨嘴皮子的人还没出生呢,你算第一个。
“我是来休夫的!”苏苏很有骨气的挺直了脊梁。
“休夫?”迦罗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王妃真爱说笑,你确定自己有那资格休本王么?”
“怎么没有?”苏苏气了,急了,倏地从椅上跳了过来。
她怎么没资格了?有谁能比她更有资格的?有种给她站出来,看她不瞪死她,敢说她没资格!
哼哼~~~
“月痕,你可曾听说过在东离国里,有女子休夫这说法的?”话锋一转,迦罗琛将问题扔给看戏看出神的闲人。
额~~大哥怎么把他给扯进去了,夹在两道目光之下,他也是很为难的……
秦月痕苦着脸,大哥这招真毒,帮谁都里外不是人。
“秦月痕,你就放胆的说,没关系的。”苏苏想这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说吧,说吧,那不是罪。
“苏苏,在东离国的法律里,确实没有女子休夫这一条。”秦月痕在苏苏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为难的说出真话。
什么!这混蛋原来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对,他们是拜了把子的,怎么会帮自己,行,也不用你帮!
“可在东离国的法律里,也没有说明是不能不可以休夫的,我说得对吧?”苏苏很镇定的回嘴。
秦月痕愣了,迦罗琛眯眼,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的。
苏苏笑滋滋的,看吧,看吧,没话说了吧,粉是得意的咧嘴一笑,她是那么容易就退缩的人吗?
哼哼~~~
看着笑得一脸得意小样的女人,迦罗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英俊的眉宇间颇有丝不爽的淡淡蹙起。
苏苏惨败而逃
“爱妃,你真可爱,你认为有谁能休得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迦罗琛注视着她,淡淡笑了。
切——
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你大爷就不要自讨没趣了,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休夫的,不休夫那她来这里干吗?
等等,男人似乎是话中有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半晌,额~~~好像确实嗅到那么丝丝赤裸裸的威胁味道?
苏苏迟疑了,在琢磨着男人威谁胁谁了,他,不会恼羞成怒找她娘家麻烦吧?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耶稣,这个就有点难办了~~~
她,苏苏,一个路过的穿越女,莫明其妙的霸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如果因休夫之事连累到人家……
虽然,她也是很无辜的人士,又不是她想穿的,可~~~不管人家死活,好像挺不厚道的?
怎么办?左右为难中……
迦罗琛,算你狠,毒不过你,那,鄙视你!腹诽你!
好吧,为大局弃小我,这……休夫一事,还是……从长计议妥当点……
想通后,苏苏抬起脸注视着这个叫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小脸瞬间露出一个大大灿烂的谄媚笑容。
“王爷,咱们有话好商量。”
“哦?王妃不是正在跟本王商量着休夫一事?”迦罗琛挑了挑英气的俊眉。
“这个……”舌头被猫咬了,混蛋,这男人分明在得寸进尺!
“嗯,难道不是?”迦罗琛对着她,唇边忍不住浮起一丝浅笑。
“我……头晕,王爷你就……自随,咱俩……嗯,改日见!”
匆匆扔下这话,苏苏逃得好不狼狈,头次革命惨败告终,身后竟还传来秦月痕那该死的连串爆笑声,苏苏那个恨。
“哈哈哈哈,大哥,你娶回来的那个王妃不是个痴儿吗,今日一见,我怎么觉的她挺正常的。”
看着苏苏夹着尾巴逃走,秦月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望着黑起脸的迦罗琛,忍不住调侃两句。
迦罗琛扫了他一眼,秦月痕是他三年前结识的,人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平时虽喜皮笑脸的,但做起正事却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迦罗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回脸冷冷说道:“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
秦月痕看着甩袖离去的迦罗琛,无趣的耸耸肩,蓦然又联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好不邪恶。
本王是来补洞房的
“王妃,你回来啦!”
丫环们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位怒气冲冲跑出去,随即又是一副怒气难平样子回来的主子,面面相觑中。
苏苏不是很在意的应着,走着走着忽然转回身唤住离去的丫环:“我的房间在哪?”
气归气,对着黑漆漆又陌生的王府,委于现实,自然要丫环帮她带路,她可不想大晚上的在院里吹西北风。
吩咐丫环去准备热水,她要洗澡,然后半盏茶的时间,苏苏撤退丫环,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
泡了半会,仿佛一身的倦意都舒畅了,惬意的闭着眼睛懒懒靠着,又是重生又是诈尸又是休夫的,折腾了一晚上,累呀~~
一走神,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水温凉了,蓦然有丝冷意,方才惊醒过来,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啊——”
苏苏正想从浴桶里出来,待看见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男人后,便是吓得一声尖叫,缩回水里去。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多久了?
“王妃,不准备起来吗?”迦罗琛懒懒的看她,平淡无波的眸光中带着一丝戏谑。
“那个,哈我还没泡够,倒是王爷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苏苏缩啊缩,恨不得将自己缩不见了。
“爱妃今日不是怪本王冷落你,本王这不是来补本王和爱妃新婚时尚未完成的洞房吗。”迦罗琛扯出一个淡笑。
听到这个身体还是清白之身,苏苏那个高兴,可听到这人是来补洞房的,顿时又吓得脸色发白。
“哈,王爷是跟我开玩笑的吧。”苏苏打哈哈,在拖延时间想对策。
“爱妃觉的本王在说笑?”迦罗琛扬起俊眉,有点危险。
“王爷,那个,不行,我……我……”死了,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真要失身吧?
耶稣,人家可是要走清纯路线的~~~~~
“爱妃不愿意?”迦罗琛一个懒懒的眼神笔直地射了过来。
当然不愿意!苏苏很想这样反驳回去,问题是,这节骨眼上,男人是不用激的,想啊想,古人那个东东该怎么说了?
“月事,对对,王爷,我今天月事来了,不方便。”苏苏仿佛在茫茫大海里捉到一根浮木,死死咬着不放了。
“哦?”迦罗琛沉默的看着她,盯了她好半天。
蛋疼的,她要怎么抠银子
苏苏忐忑,感觉自己怎么像个正在受审的犯人?耶稣,请你相信,她不是有意向恶势力屈服的。
这男人怎么还不走?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迦罗琛说话了,恢复一贯的清冷:“那,改日见!”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苏呆呆的眨眨眼,闷了好一会儿,兴觉男人不像来跟她洞房的样子,倒像存心来耍她的。
“迦罗琛!”良久之后,苏苏非常牙痒的一字一字的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阿嚏,阿嚏!”苏苏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正在侍候苏苏穿衣的丫环,不由抬起小脸看她,“王妃,你没事吧?”
“没事。”
估计在冷水里呆太久的原因,如果她着凉了,都是迦罗琛那混蛋害的,一想到这人,苏苏就恨痒痒。
苏苏坐下来,单手托着腮帮子想事情,迦罗琛不是什么好捏的柿子,如果她真的把这人休了,关于财产分配问题,迦罗琛一毛钱都没给她怎么办?
越想越觉的她跑到青楼去休夫的行为,实是太过冲动了,果然冲动是恶魔,以防万一,她得再好好计划计划,两手准备。
哼哼,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这年头,还是银子最实在。
有了银子还怕找不到好男人,问题是她要怎么抠银子?
娘家?NONO,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古代男尊女卑的观念又是如此的BT,女人对他们来说,一是暖床二是传宗接代,慰安瑶又是个天生傻儿,能有多少亲情在里面。
恨,她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这层关系,苏苏那个悔啊,悔到肠子都青的那种,居然让迦罗琛那混蛋给唬住了。
同时庆幸的,是她休夫不成,不是舍不得,而是怕迦罗琛恼羞成怒不给她银子,一毛钱都收不到,出了王府她以后咋过活。
她的皇上大伯跟太后那边,暂时不指望中,如今唯有在迦罗琛这只大金龟身上下手了,苏苏双眸蓦地精光一闪。
“我的嫁妆,你知不知摆在哪?”苏苏抬起脸看向一边的丫环。
丫环愣了愣,摇了摇头:“奴婢不清楚。”
谁私吞了我的嫁妆
不清楚?苏苏皱眉,得,不指望她一个小丫环,找个管事的问,“你去请总管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问他。”
小丫环令命去找总管,半会时间,小丫环回来了,身后跟着总管,苏苏看人一来,开口就问:
“总管,我的嫁妆呢?”对,嫁妆,她怎么把这笔银子给忘记了。
“嫁妆?”总管大人一时跟不上节拍,一愣一愣的。
“就是我嫁过来的陪嫁的嫁妆,你不要说没有,我就算是个傻儿,嫁的可是王爷,又是太后指的婚,不看曾面也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