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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元一个钟,小妹们的手艺可都是一流的。”老板娘一如既往的热情,扭头看小妹们,却马上把屁股放到了凳子上。
“老板娘,上次有一个眼睛大大的湖南妹怎么不见了?”我随便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小妹形象,免得老板娘欺生宰我。
老板娘笑道:“嗯,是阿燕吧,她有点儿事情,过一会儿才来上班。”不是吧?天都快黑了,看来是晚上才好上班。
“那个白一点儿,胖一点儿的呢?”
“没有吧?是不是阿梅啊?喜欢穿黑衣服的那个?”
“是啊是啊。”
“不好意思,她今天来大姨妈……这两个小妹也很不错啊,你看看,多水灵啊。”
“在2楼松骨吗?”
“对啊。”
没办法,瘸子里面挑将军了。这两个小妹都是鲜红的嘴唇,脸上涂了不知道是什么得白白的厚厚的一层粉,一个头发烫的像烤焦的鸡窝,嘴唇老厚,另一个是吊带衫加超短裙,超短裙的长度还不到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一,眼睛挺大的,却没有什么光彩,但皮肤还算白皙,就是她吧。我点中超短裙后,她用一次性塑料杯子盛了一杯水,跟我上了2楼。
从窄窄的木板梯子上去,看到的其实也就是和“客家餐馆”一样的用木板搭起来的阁楼,用木板隔起了3个小小的房间。
我挨个看了看,都没人,每个房间都有一人多宽的按摩床光溜溜的放在里面,按摩床摆了一张塑料凳子,后面另有一张塑料凳子上放了一把小风扇。
我道:“就这里吗?”
那小妹笑眯眯地说:“是啊,就这里。”
我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了看,窗户就在小房间里,拉开窗帘,斜对面餐馆的门口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躺在床上后,视线就稍微有点儿高了,只能看到餐厅的半个门口。于是我问:“有枕头吗?”
小妹道:“楼下有。”
“我的脖子有点儿痛,给我拿两个枕头。”
枕头拿上来垫上,还算凑合,不过眼睛老是鞋着向下面看,时间长了难免有点累。
毕竟跑了好几天路了,躺下来才感到腿脚酸困,我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道:“来,小妹,帮我松松骨。”
小妹搬过来塑料凳子坐在我旁边,开了风扇,拿起我的手,不过马上又放下了,用手来揉捏我的腿。
小妹的手一用力,我就知道她的松骨水平很不专业了,想当年,在内地或是我做工程师做项目别人请客的时候,去过比较大的休闲洗浴中心,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按摩技师的手一用力按上你的身体,身上的肌肉马上就会有一种又酸又麻又放松的感觉,非常舒服……这个小妹的手,就像一只蚊子叮你。
不过还是累了,躺一会儿我就感觉眼皮打架,我要和小妹说说话,不然真可能会睡着,我道:“小妹,你是哪儿的人啊?”
“湖南。”
“下面那个小妹哪儿人啊?”
“四川。”
“老板娘哪儿的?”
“湖南。”
“来深圳多久了?”
“两年。”
“你叫啥名字啊?”
“阿芳。”
到这种地方,我一般不问小妹的名字,如果下次要来,说相貌就行了。如果你下次来的不凑巧,小妹正在忙着干活,也不可能专门为你一个人服务,再说了,她们的名字都是瞎编的,回家一个名字,换个地方有一个名字,纯粹一个代号而已。
看来小妹对松骨打不起精神,回答问题就是两字经。我要刺激刺激她,我道:“阿芳啊,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服务啊,都是怎么收费的?”
“一般我们这儿就松骨啊,按摩啊,30块钱一个钟。”
“还有呢?”
“洗头10块钱,洗面20块。”
“按摩收不收小费呢?”
“收啊,小费一百,加台费一共130块,老板,我给你按摩好不好?”阿芳小妹抬起了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笑道:“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儿?上次我来加台费总共才100块。”
“不会吧?一般最少都120块,老板,120块怎么样?”
“120块能干什么?”
“做~~~啊。”
“做什么?”
“做~~爱啊,你好坏啊。”小妹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不过看不出来脸红了没有,因为胭脂擦得太厚了。
“在哪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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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可以啊。”
“这里啊,隔壁的听到怎么办?等下有人上来怎么办?”
“没关系的,不会随便上来人的,老板娘在下面看着呢。你如果嫌这里不好,也可以到后面去,我们在哪儿也租了房子。”
“嗯,我今天走了很多路,很辛苦,等休息一下再和你干。”
“哪,好吧。”小妹虽然似乎并不情愿,但手上的力道加强了好多。
我又道:“小妹啊,你来深圳都做些什么工作啊。”
“原来在龙华的一个电子厂打工,做了一年,没意思,存不到什么钱,后来就回家了。”
“哪干吗再来啊?”
“妈妈生病没钱治啊,弟弟还要读书……”原来如此,似乎所有的发廊小妹都有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结局。
“你怎么来这个发廊的?”
“老板在门口贴有招聘广告啊,我看到了,就来了。”
“嗯,你在深圳还有什么亲戚啊。”
“还有一个姨妈,她跟我们老板娘是一个村的。”呵呵,小妹心直口快,马上说漏了嘴,刚才还说是老板娘招聘来的。大凡出来做小姐的,都会有人带进门,姨妈来带虽说惨了点儿,不过现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风俗,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继续挑逗她道:“小妹,你都会怎样做啊。”
“就是~~那样做啊。”
“怎样做啊,有什么花样没有?”
小妹睁大了眼睛,道:“我不会吹的,你如果一定要吹,我去叫楼下的阿梅,她会。”
“嗯,她吹的水平咋样啊?”
“不知道啊,不过她很多回头客的,有人叫她‘箫王’。”呵呵,“箫王”,有意思。
我逗着小妹说笑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开始有人进出“客家餐馆”,开始是一个挎包的小伙,接着是两个姑娘……有三个人一块儿进的,看模样儿像是搞装修的工人。
“要不要加钟啊,时间快到了。”阿芳小妹问。
“要吧,小妹,你一个钟拿多少钱啊?”
“8块钱,剩下的是老板娘的。”
“哪你的工资呢?”
“哪有工资啊,不过老板娘管吃饭。”嗯,看来深圳发廊的情况都差不多。
“再加一个钟吧,小妹,你帮我再倒杯水。”
“好的”,小妹说完,开了木板门,蹬蹬蹬地跑了下去。
我是这样算计的,今天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6点到9点钟,一般会是一个小餐馆的黄金营业时间。首先我大致计算一下餐馆的客流量,单个客人的话,一般吃快餐,按8块钱算,3个人以上,则会点上3、4个菜,要两瓶啤酒,按50元算。这个地方不靠近工业区,应该不会有大量的快餐送工厂做外卖,所以营业额一般没有晚上高,假定有早餐,早餐虽然量大,但是单位金额不会太高,考虑到晚上宵夜还能做一点儿买卖,把6点到9点钟的营业额乘于3应该大致就是这个小铺子一天的毛收入。
小妹下去后,还是过了很久才上来。
回来后,小妹那只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部拂过来撸过去,弄得我的下面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大概也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吧,难免一碰就有了反应,不过现在来做一次,既心痛钱,又耽误事儿——干这个事情就要全部身心投入,总不能抬着头,开着窗帘做吧。
我喘着气道:“阿~~~芳啊,老家都还有什么人啊?”
阿芳小妹道:“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家里还好吧?”
“还行啊,不过妈妈有心脏病。”
“弟弟在读书啊。”
“嗯,读初三了。”
“你多大了?”
“20岁。”
“哪一年出生的?”
“8~~~5年吧,”呵呵,85年就85年嘛,还要想半天。
我继续道:“谁让你出来打工的啊。”
“没人啊,我初2还没读完,我爸爸爸我从镇上叫回去,说村子里的阿芸、水哥她们从广东回来要带人过深圳去打工。爸爸问我是否还想读书,我想反正读书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跟着他们出来了。”
“初2那年你几岁?”
“15岁啊。”嘿嘿,阿芳小妹刚才说她来深圳两年多,15岁加上两年多,怎么有20岁?
我问:“读书怎么没意思呢?”
“因为~~我即便考上高中,爸爸也没有钱给我读书。再说了,村子里面那些上了高中的,都是一样跟我进工厂做普工啊。”
我奇道:“上了高中就可以考大学啊。”
阿芳小妹撇了撇嘴道:“考上大学也没用,隔壁村里面我梁阿姨家的阿辉哥大学毕业还在家里呆了一年呢,后来花钱去镇里一家土产公司上班,上了不到一年吧,现在呢,不还是到深圳来打工?就在石岩那个金什么的做DVD的工厂,做修理,工资还马马虎虎,一个月1、2千块钱吧。”
“你们家多少田啊?”
“4、5亩吧,都是爸爸在种,还有半亩山地。”
“那一年应该收不少钱吧?”
“哪里啊,弟弟上初中那一年,我上初二,爸爸把这两年的余粮用架子车拉到镇上卖了,总共才1500块钱,刚好够我们两个的学费。后来没办法,爸爸就去镇上的砖厂上班,一天12块钱,给我们俩兄妹做生活费。” 唉,又一个沉重的“老百姓”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老家。我的目光越过了小妹的头顶,射向窗外,在遥远的北方,炙热的大太阳下,一个汗流浃背穿一件单衫的少年,手握镰刀,正和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在抢收麦子。微风吹起了无边的金色的麦浪,少年直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光射向南方遥远的群山,他是否想到他在经过无限的努力摆脱黄土地后,走进南方,等待他的却仍旧是一次次的失败和迷惘?
我收回目光,笑道:“你喜欢阿辉哥吧?”
“哪里呀,干我们这行的,谁会看上我们啊?过几年回家再找吧。再说了,我们也不敢谈恋爱,说要跟我们谈恋爱的,肯定都是想花我们的钱……阿辉哥肯定不会看上我的,不过他人挺好,带一副黑框近视眼镜,说话也很斯文……”阿芳小妹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了下去,放在我身上的那只手也离开了我的裤裆,竖起胳膊支起了头,另一只手抓住我衣服的一只一角,卷起,散开,又卷起,又散开……
我岔开话题,道:“小妹,你打算在这儿干多久啊?”
“一两年吧,我也说不准。”
“不干这个了,干啥啊?”
“嗯~~,回家开个服装店或者美容店,应该要不了多少钱吧。”
我笑问:“小妹你一个月赚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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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小妹叫了起来:“哪里啊,现在发廊太多了,有时候一两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对面巷子里面那几个发廊的老板太可恶了,上个月晚上有几个喝醉的客人都走到我们门口了,又被她们叫了回去,还有,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这里做一次100块都是不讲价的,都是她们坏规矩,100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