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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府邸格格说些亲密家常话。
楚笑寒听了这番话,不由得闭了嘴,欲待说些什么,却觉得无话可说。她低下头,用手揪住自己的衣角,蹙眉不再说话。
这一段路不过数十米,只是弯来拐去地老是绕着长廊走,但是楚笑寒却觉得走得无比漫长。不得不说,在她身边走着的这个男子,撇开其他的一切,是楚笑寒十分心动喜 欢'炫。书。网'的类型,而且也没通常男生那种粗鲁、愚钝,但是她们俩人之间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一个来 自'炫*书*网'异世的游魂,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楚笑寒,怎敢奢望与这个人谈个普通的恋爱呢?
别谈了半儿不接、青黄不济的时候,突然回了现代,那可怎办?还真别说,老天爷还真有可能喜 欢'炫。书。网'做这种事。记得有个故事,说是有个书生前世给一具裸…体女尸蒙上了纱布,于是这一世,这个女子就嫁给了他,但因为没葬这个女子,于是这世就只是嫁了书生一下,新婚之夜就跑了,嫁给那个最终葬她的真正命定之人去了。谁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胤禛是不是这种关系,为了上辈子的一点瓜葛,这辈子就把她楚笑寒抓了来还他一段恩情也完全有这个可能啦。
就算一切不是这样,自己就是真正的苏玉儿,目前这情形也没法子跟这个男人谈恋爱呀。人家可是一准看定了她喜 欢'炫。书。网'自己的弟弟呢,随时提防着苏玉儿会不会红杏出墙给自个儿戴了老大绿帽子。搞得不好弄个谋杀亲夫也说不准,因此胤禛对苏玉儿的防范之心。只怕就算是贝勒府的一个小宫女,对着胤禛眉目传情都比她楚笑寒现在对着自己老公投怀送抱来得希望更大呢。
真是乱七八糟!楚笑寒越想越觉得头大如斗。
“唉,大概和云萝公主说的三十年和三年是一样的情况。”楚笑寒心里烦闷地想着,居然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起来。
“什么云萝公主?”
楚笑寒心惊肉跳,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已然来不及了啦。
不知道蒲松龄大哥是哪个年代的人,好像记得tvb拍的时候,貌似是清朝初期的人……楚笑寒流汗。只不过,蒲公的聊斋也是源自民间传说,说了出来貌似问题也不是很大。
“云萝公主曾对自己的丈夫说:可做三年夫妻;或做三十年密友。任其选择。”楚笑寒惴惴地回答。
胤禛眉毛微微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为了和十四弟的关系举棋不定,不知是做三年短夫妻,还是做琴棋密友三十年?”
囧……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琴弦动而知其音!可是被固执的聪明人误会也是很“爽”的,怎样都能给你解释到误会那一头去,强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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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断然慧剑斩情丝
楚笑寒无力地看着胤禛,囧得都没力气纠正他了。反正已经盖棺定论了。
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对自己充满提防之心,满怀疑惑,轻视大概写满了全部的脑细胞,可见,在突如其来的穿越事件面前,虽然是福是祸不可预知,但是完全不要妄想可以在这个时代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尚且还能与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谈谈情说说爱,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正这般敲打着自己尚未萌芽的痴梦,一锤锤地打碎自己的妄想,忽然看到一转角,长廊已到尽头,过了穿堂,就看见几间抱厦,或立或坐在游廊栏杆边的,正是温婉端庄的福晋乌拉那拉氏、美艳动人的李福晋和巧笑倩兮的宋格格,这三人期期望着这边的胤禛,满目俱是依赖和深情。
这眼神中满满溢出的情意似乎泛滥在楚笑寒的思绪中,几乎让她灭顶,她忽然如醍醐般的清醒了:自己这几日糊涂了。因为那位的风采,加上仅仅那么片刻的亲近,居然令她心动了,可能这位是她的“毒药”,罂粟毒品般的毒药。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楚笑寒咬紧牙关,在自己的脑袋里镌刻入这些信息,一遍又一遍:我们不是一类人!他有太多女人!这个代沟是三百年的代沟,三十年都跨越困难,何况三百年?所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笑寒,你不要痴人说梦!我还要回二十一世纪的,那里才能找到真正适合我的男子!我还要回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哥哥和韶颜都在等着我!这个世界的人算什么?全部都是史书上的文字符号而已!
还有!这位福晋,对我很好很好,我还要仰赖她,我不能打碎她的情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已经为着这些拈花惹草的男人伤透了心,我又怎能让这些古代可怜的女子伤上更伤?
楚笑寒想着,激烈地在心中批判自己的心思,这边面上已经浮上笑容,第一次,真心的,认真的,对着乌拉那拉氏笑:“福晋,妹妹给你请安。一人在家实在无聊,最后还是任性地又跑来了。”
乌拉那拉氏依然温柔地笑着,点点头:“原是如此,我也觉着,经了昨儿一闹,妹妹也可能会喜 欢'炫。书。网'难得一次的热闹,何不一起串门子呢,正同五贝勒的嫡福晋他塔喇氏谈起你呢,可巧爷就将你给带来了,如此不是甚好?”
又一次被福晋揽在怀里,同李福晋、宋格格一起进了屋子,再不去看那身后搅乱自己平静心池的男人。
不知是否自己解开了自己这几日内突生的莫名心结,也许也是驱散了自到这三百年前后近一年混混噩噩过日子中的莫名烦躁,在五贝勒胤祺府上竟然过得分外舒心。
用完午膳,又在女眷聚集的边间摆了茶水吃了,下午便是一贯的游府内的几个园子,虽不若紫禁城内和一些行宫的华美,却也着实精致奇巧,远不逊于后世的苏杭园林。楚笑寒带着苏云,闲闲地散着步,此刻到了贝勒府内一座静心苑,偌大的园内俱是无名香草(其实是有名字的,不过楚笑寒不认识,便叫它们无名,香草们很囧),草丛中只有一条碎石路蜿蜒曲折,从东向西连接其他园子的垂花圆拱门。这一进来,只闻得:虽是冬日却也清香满鼻,果然是一个静心宁谧的处所。
“这里真好。”楚笑寒赞道,“整个人看着都安静下来。”
苏云也是咋舌:“果然十分奇特,这在四爷府里可不曾见过。”
“是啊,爷比较节省简朴,又很闲淡,自然不会喜 欢'炫。书。网'这些风雅物事,虽风雅,却也颇耗资。”楚笑寒在香草园内奔来奔去,找了半天,才发现果然有几个石墩子和圆台石桌,便高高兴兴地拉着苏云一道儿坐了下来。
人确实要学会惜福。既然到了这个时代,自然要认认真真的活,不能为了自己的最终目标,而忘了沿路的风景,最后苦累满身,倘若出师未捷,岂非于自身一点利益也无?
这个静心苑,虽然楚笑寒非 常(炫…书…网)之欣赏,可明显其他人都没多大兴趣,主要这里既无可赏的大朵花木,亦无人工水系可供戏水,甚至连个遮风挡雨的亭子都没有,自然各个年龄层的人大部分对之兴趣欠缺了。不知道五贝勒胤祺是出于什么考虑在自己的府邸建造了这样一个园子。
但是对楚笑寒来说,坐在石墩子上,倚靠着桌子,闻着清清淡淡的草香,看着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心中不知不觉地就变得郁闷尽散,望着望着直望到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宇宙星空,唯有那个地方,无论康熙年间,还是二十一世纪,都是相同的。
“玉儿!”这是个熟悉的声音。但神游太空的楚笑寒还是想了一阵才想起来胤 礻我的声线。
“十爷吉祥。”
“十阿哥吉祥!”苏云早一骨碌起来跪倒在地上请安了。但楚笑寒依然呆呆地看着天空,身体纹丝不动。
“在想什么呢?”胤 礻我倒也不以为忤,一屁股坐下在另一个石墩子上。
“什么也没想,只是在看天空。”楚笑寒回答。“不知道天空的后面,是什么。”
胤 礻我听了哈哈地大笑起来:“这倒问住你十哥我了。你想这干么?就算天空后面有什么,你知道也去不了、也看不到。”
“这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又一个皇子慢慢地走来,映入楚笑寒的眼帘。好像,好像是八阿哥胤禩。
“玉儿又小孩子脾气了,在想这天上有什么。”胤 礻我回答胤禩。
“玉儿!”这是胤祯。
楚笑寒开始觉得麻烦起来,虽然刚才还想过要惜福,老天作证,她楚笑寒从没想过要惜这位大爷的福。
“八贝勒吉祥。”楚笑寒慢慢地站起来,很惋惜自己的静地就这样被破坏了,还没享受多久呢。
“十四阿哥吉祥。我离开太久了,只怕福晋会寻我,这个院子是极好的,你们坐在这儿看看天空,味道别样不同。那玉儿告退了。”
因为怕刺激到胤祯,楚笑寒特地略略抬头,冲胤祯笑了一笑,这才低头拉着苏云往西边的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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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千金难买后悔药
只是,还未抬脚走得几步,楚笑寒只觉得心口又是一阵疼痛,只得跌坐在地上。
原本后面几位皇子也不见得就会追赶上来不让她走,但是此刻她明显身子不妥,而苏云也因为扶不住她一起歪倒在地上,这下首先冲上来的便是胤祯。
“你没事吧?玉儿?”
就算是再厌恶一个人,但见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样貌又是如此出色,就算此人脾气品性差些,但又未在自己面前恶行恶色,总归是会动容的。楚笑寒见胤祯如此关心自己,看着年纪又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只觉得自己之前对他这般讨厌算计实在有点内疚:“十四爷,我没事的,只是心口痛。”
“都第二回见到你心口痛了,总不能放任这莫名其妙的病痛吧?不如去太医院请黄院判来看看罢?”胤祯皱眉,紧紧抓住楚笑寒的右手。
楚笑寒笑了笑,勉力借苏云的力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却感觉此刻又不痛了,心中不由直打鼓,这都什么毛病啊?!
“谢十四爷关心,玉儿不妨事的。这会儿完全无事了。”说罢楚笑寒强打起精神,笑着转了几个圈给三个皇子看,顺势从胤祯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胤祯待要再说什么,却被胤禩阻了:“十四弟,苏格格看起来无恙了。”
楚笑寒见有人帮腔可顺利脱身,立刻打蛇随棍上,赶紧又福了一福就速速退去。
其实,说心底话,坦坦白白的,饭前同胤禛提到的云萝公主的三年和三十年,真正的意思是楚笑寒自己和胤禛。倘使什么也不想,规规矩矩,远观而不近亲之,则可以和胤禛安安稳稳地相处下去,虽不是亲密夫妻,却至少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平日里总有见上那么一面的机会;而自己执意去追求这个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男人的话,后果却是堪舆,可能会因为波谲云诡的环境不得善终。
但是胤禛却将楚笑寒的话引之为,她苏玉儿一心恋慕十四阿哥,是想着与十四阿哥勾搭成奸(我囧,胤禛你的思想够邪恶),过那么几年东窗不事发的鸵鸟日子;还是和十四阿哥就精神恋爱,安安稳稳过下去。这么一推看,好像也很有道理,人才啊!这个解语花的境界也是到了极高的层次了,怎么自己就没立刻联想过去呢?大概我太笨了。楚笑寒很悲哀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