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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痕,北冥幻还有夜轩闻讯而来,却见他只是站在门前走来走去。
“若儿怎么样?她有没有事?有没有说去了哪里?”北冥幻心急地问道,心中懊悔不已,都怪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伤了她,这喜欢的事情本来就没法控制,就像是他们一样。尽管心里难受,但是看到若儿这样,他更难受,更担心啊。
项楚寒睨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不知道,她的情绪很低落,只说好累,想静一静。”
“那,我们怎么办?不进去看看吗?会不会出事?”凤离痕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若儿,这样的她,我真的很担心。”项楚寒浓眉紧拧,不安地说道。
夜轩则整个人都急得团团钻,听他这么说,忙着急地说道:“那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摇摇头,项楚寒说道:“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
门外的四人担忧不已,门内的若儿也是辗转难眠,脑子还是一刻不停的思考着。
夜半,月光映出一地银华,湿热的夜风让无心睡眠的人更加烦躁。
“啊--”屋内一声大叫,顿时把守在屋外寸步不离的四个男子惊了一跳,四只腿同时伸向房门,一踹。‘哐当’一声,精致结实的雕花房门被硬生生的大力踹倒了地上。四条身影快速来到若儿的床前。
“若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若儿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面孔,在看向被他们踹翻在地的房门,顿时哀嚎声再次响起:“啊,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舍得拒绝那么好的一个男子呢,为什么我要伤了他那么纯净的心呢,为什么,啊,我后悔死了。好后悔,我要抽风……”
黑线,齐刷刷地爬满四个男人的额头,半晌,倏的一愣,凤离痕率先抓着若儿胡乱挥动的双手,急切地问道:“你刚刚说,你拒绝烈王爷了?”
若儿眯眼,停了动作,扫了一眼四个男人,突然危险的说道:“说到烈,我倒忘记了,你们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我什么时候病入膏肓了?”
“呃……”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宫玉烈竟然和若儿说了,他居然那么老实。
“那个,若儿,你累不累,先睡吧。”北冥幻忙替她拉被子。
“我精神的很。”一把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若儿笑看着几人。
“我晚饭还没吃,先走一步。”项楚寒陡然站起身,脚步一移,身影快速地转到了门口。
余下的三个男人暗骂一声卑鄙,却也想效仿其法,纷纷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口跑去。
若儿伸手一抓,刚好抓住了离她最近的凤离痕,看着其他几人阴险地徒留下他一个人来面对着她的质问,若儿冷笑着,继续说道:“解释解释吧。”
“若儿,既然你精神那么好,那就来做做运动吧。”说着,头一低,吻住了她微启的红唇,只是下一刻,腰上传来熟悉的痛楚,凤离痕不得不放开她,脸色微微扭曲,低声道:“若儿,你不能每次都拧那里,呃,手劲别那么好。”
“那你说说,这主意是谁出的?”若儿加大力道,在他腰间死死地拧着。
凤离痕黑色的眸子转了转,忙答道:“北冥幻想的。”适时的出卖是有必要的。
“他出的主意你们就演?”
“我们想你了。”
若儿一怔,心口动容,手微微松动,谁知凤离痕瞅准机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暗哑地说道:“捏得那么痛,该补偿我一下了吧。”
“唔。”--
次日
若儿一行人便去向皇帝辞行。只是刚见到宫玉冀,若儿便忍不住喷笑。
“皇上,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了?”说着,若儿的一双眼眸幸灾乐祸地看向一旁的皇后。
皇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头气闷地坐在一旁。都是她害的,居然破坏离间她和冀的感情,要不是王爷说她将死之际,又为皇室建了大功,她早就赐她死罪了。
宫玉冀见到他也没好脸色,只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她帮他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如今知道她要走,他的心里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像自己终于送走了瘟神一样。
若儿有些好笑,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倒真的还想留下来。走到皇后的身边,若儿低笑地说道:“皇后娘娘,给你提个建议,下次你要打皇上,直接拿桌上的那个大口花瓶,保证一砸见效,让皇上一生都对你忠心。”
“唐小若,你不要太过分,要是再敢离间我和皇后的感情,我就把你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烈。”宫玉冀狠狠地威胁着,对,他早该告诉烈的,只是,谁让自己一时心软,在知道她病入膏肓的时候,不忍拆穿她的把戏呢。
把戏?宫玉冀猛一皱眉,打量的目光疑惑地移到若儿身上,难道,她病入膏肓也是她的把戏?
“皇上,威胁我没用,烈已经知道了。呵呵。”若儿得意地笑道,随即脸色一正,该谈正事了,“皇上,我帮你找到了丞相贪污的证据,你是不是该论功行赏一下,给个几十万两?”
几十万两?这女人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皇上,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唉,那以后谁还敢帮你做事啊。再说了,你以后抄了朱丞相的家,你得来的财产在不止这个数啊。”
“你,好,陈公公,去内务府支二十万俩给唐小姐。”宫玉冀脸色铁青,看着唐若儿那刺眼的笑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才对嘛,这才是皇帝的威严。”若儿娇笑地拍了拍马屁。只是这马屁听在宫玉冀耳里却是异常讽刺。
“来人,送唐小姐出宫。”宫玉冀迫不及待的差人将这个瘟神给送出宫,就怕她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一行人重新回到首饰铺时,已是晌午时分,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整个死亡小岛却传出了烈王爷纳妃的消息。
刚刚起床的若儿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阵疼痛蔓延在心底。看得她身边的男子又是一阵担心,恨不得将消息传到她耳里的白钰给碎尸万段了。
“我没事,你们担心什么?”若儿笑得虚无,无精打采地爬下了床。
此时,门外的傅叔突然敲响了她房间的门,看到房内射过来的眸光,一阵瑟缩,这在战战兢兢地说道:“若儿小姐,烈王爷找你。”
若儿一怔,蹙眉说道:“他在哪儿?”
“大厅。”
“知道了,我去看看。”若儿的脚步有些急,来到大厅,看到那些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时,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玉烈转过身,满脸的憔悴,吓了若儿一跳。“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宫玉烈看了看她身后缓缓走出的男子,低声说道:“小若,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若儿犹豫了一下,终是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男人,微微颔首,便宫玉烈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一直沉默地走着,直到来到了溪边,宫玉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听说,你要纳妃了?”这次,她没说恭喜。
抿了抿唇,宫玉烈看向远方,幽幽地说道:“那是我母后的主意,我不想纳妃,也不会纳妃。”
“但是已经昭告天下了。”若儿蹙眉。
宫玉烈苦笑一声,低垂着脑袋,沉默了下来。半晌,才低声地说道:“小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若儿嘴巴张了张,无能无力。
“放箭……”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凶狠的声音,紧接着,几道利箭破空而出,直直地往若儿射了过来。
若儿和宫玉烈大惊,急忙掠身而起,躲过了直射而来的箭。
“谁?出来。”宫玉烈一收忧伤的神色,厉声喝道。
只是迎接他的,又是一大片迎着风声的利箭,宫玉烈忙闪身躲过,紫色的眸子往四周一扫,却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若儿突然掠至他身边,低声说道:“小心,他们在暗处,而且是四面八方的,我们根本就看不见他们在哪里?”说完,提起十二分精神戒备着。
宫玉烈点点头,眸子警惕看着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大树,随即紫瞳一眯,看到一棵树上的轻微颤抖,立即探手自若儿头上拔过珠钗,朝着那个方向便射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一个拿着弓箭的黑衣人瞬间从树上掉了下来。
“放箭--”暗处的声音再次响起,顷刻间,又是一大片的利箭朝他们射了过来。
若儿和宫玉烈对视一眼,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一左一右注意利箭射出的方向,然后瞅着机会,宫玉烈使剑,若儿使针,一同将树上的黑衣人打落了下来。
顿时,一声声惨叫充斥着本来静谧的溪边。
只是,黑衣人数量太多,宫玉烈和若儿就算身手再高,亦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使用的又是远距离攻击对手的弓箭,实在不宜久战。
此时,不远处,正有一把弓箭直直地对准正在苦战的唐若儿心中,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哼,没想到他居然是女的,真是多管闲事的女人。
“嗖”利箭趁势而出,穿过茂密的枝叶,对着唐若儿直直地冲了过来。若儿感受到背后的声音,想躲,可是,前面左边都有利箭射来,根本就来不及。
“嗯哼。”一道闷哼自若儿身后响起,随即便是重重的落地声。
若儿倏的回头,眸子里印入的便是宫玉烈胸前不停冒出的鲜血。
“烈。”若儿瞳孔睁大,心中怒火狂炙,想要蹲下身来查看他的伤势,身前身后却不断有利箭射出,让她一点空隙都没有。
隐在暗处的人影狠狠低咒一声,不过,射中了宫玉烈,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自箭囊中取出利箭,狰狞着一张脸,他再次拉弓,弓弦被绷得紧紧的,剑尖再次对上红了眼的若儿心脏。
手,缓缓松开……
“朱远,住手,她是主子。”背后,蓦然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声音。
拉弓的手一顿,朱远错愕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