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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川晃晃悠悠,晕晕乎乎的下了床,酒意还在胜头,走了两步险些摔倒,扶住旁边的桌子,道:“人都去哪了……对了,去长春宫找素言,我要跟素言跳舞。”
就这样走出启祥宫,踉跄的来了长春宫。素言见到晴川一脸醉意的到来,一时有些意外,上前扶道:“晴川,你怎么了,从哪喝了这么多酒,怎么不回启祥宫好好休息。”
晴川拉着素言的手,转起来,笑道:“素言,我们来跳舞啊。”
素言见她这副模样,有些无奈,把她扶到床上,道:“晴川,看你这个样子,你还是先在我这里睡一晚吧。醉醺醺的,今晚我来照顾你。”
养心殿,小顺子拿着一个酒杯,一个小药瓶。偷偷躲在罗账后面,偷偷望了一眼皇上。
记得这个小药瓶是熹妃娘娘给的,说是今晚从皇上的酒杯里放一点药。而这药,是春.药。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皇上魂不守舍,意乱情迷。
而当皇上感到不适,欲火焚身之时,熹妃就会亲自来暗示皇上,将皇上送到启祥宫。
但是小顺子此时很不解,熹妃为什么帮洛妃得宠?自己不为自己打算,反而制造机会让皇上临幸洛妃呢?
虽然有种种不解,但小顺子始终是与熹妃一条心的,熹妃娘娘在他眼中便是最有潜力的靠山,所以现在甘愿帮熹妃办事,只为了以后自己的前途。因此熹妃要求这样做,必定有她的用意,只有唯命是从了。
小顺子打开药瓶倒了一点,端好那杯酒走上前,道:“皇上,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奏折,先喝杯酒提提神吧。”
胤禛眼睛没有离开奏折,只是这样端起酒杯饮入。片刻过后,胤禛突然抬头,喘息的速度加快了许多,“朕突然间觉得身体燥热。”
就在这时,熹妃入殿,“皇上吉祥。”她行个礼,又见皇上这副神态,便装作诧异,“小顺子,皇上怎么了?”
小顺子躬身道:“奴才认为,皇上刚才喝了一杯酒似乎有些醉了。”
熹妃一脸怜惜,责怪的口气对小顺子道:“晚上就不要给皇上喝酒了。”
小顺子连连低头,道:“奴才谨遵娘娘教诲,还是熹妃娘娘最关心皇上。”
熹妃又堆满笑容,望向皇上,道:“皇上,今晚洛妃娘娘在启祥宫恭迎圣驾,不知皇上意欲如何?”
胤禛听到这话惊异的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迷醉,再加上药效作用,胤禛此时完全没了细细沉思的冷静。况且听到洛妃二字时,他已失去应有的矜持。双拳一握,这才起身道:“摆架启祥宫。”
【八】(下)伊人锁帐
此时醉醺醺的晴川正躺在长春宫,在素言的细心照料下,终于渐渐睡去。
素言见她这副样子,金嬷嬷又不在身边,便放心不下,一直守在床边。李嬷嬷道:“年妃娘娘,都这么晚了,你也休息吧,洛妃有老奴照顾着。”
素言望了望晴川,道:“本宫今晚不累,本宫欠她太多,不知怎么才能偿还。看着她安睡的样子,本宫完全没有倦意,心里反而更舒坦。”
李嬷嬷不能再说什么,只好沉默不语。
突然,晴川在睡梦中抓住了素言的手,隐隐约约嘀咕着什么。
素言低下头去,道:“晴川,你说什么?”
“我要……扳指,给我拿来……扳指……我要扳指……给我找来……”晴川闭着眼断断续续的说着,双手慌乱的抓着素言的手,显然还在梦中未醒。
素言以为她只是喝醉了想要拿启祥宫里的一样东西,便低下头问道:“什么扳指?你搁在了哪里?告诉我,我去帮你拿。”
晴川依然抓着她的手,“扳指……扳指……”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个词语,满口的酒气,熏得素言有些刺鼻。
素言无奈的放下她的手,道:“好好好,我去启祥宫帮你找找。以后可别喝这么多了,看你都成这样了。”
一话说完,素言快步走去启祥宫。此时天色已晚,素言进了屋中,心想只是找一件东西,或许就在晴川的桌子上或者抽屉里。便也懒得掌灯,借着月光直奔屋内,摸索着寻找晴川说的扳指。
在桌上找了半天,抽屉里也摸索了片刻,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扳指的踪影。
就在这时,她听到启祥宫里来了很多人,接着人又都离去的样子,恢复了宁静。心想一定是启祥宫的宫女太监,半夜在外面巡逻呢,便也没有多想,继续在桌子上摸索。
可是实在找不到,难道是搁在床头了吗?素言这样想着,又借着月光,慢慢挪到床边上翻找。就在这时,她听到门被关闭的声音。
正要起身查看,不想自己猛然间被人从背后抱住。素言吃了一惊,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刚要喝声,没想到身后的人已经做声:“晴川……晴川……”
素言更是吃惊,这个声音竟然是皇上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四爷!“皇上我不……”话刚说到这,她就止住了。她突然间宁愿相信自己会是晴川,这样就可以与四爷一场鱼水之欢。
可是当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体上游离,却喊着别人的名字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心。
然而胤禛炙热的唇贴上素言的颈间那一刻,素言心里的一切堡垒已然被击溃,支离破碎,凌乱不堪。再没有思考的力量,再没有犹豫的余地,只有自欺欺人,只能这样贪婪的索取本不属于自己的爱和享受。
宽衣解带,裙罗落地,伊人入帐。
“晴川……晴川……”胤禛亲吻着身下娇躯,不停唤着,声音沉醉,醉眼迷离。
因为药效作用强烈,又在黑暗当中,门被关死后月光不能透进来,伸手不见五指,胤禛断然不会认为此时启祥宫里的这个人会是素言。况且刚才熹妃也亲自禀报,所以并没有对此时正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多虑,只有满心暗喜。
肌肤之亲本属欢愉,但素言完全是在句句“晴川”的低唤声中度过。花枝轻颤,却享受着身上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素言只觉得心痛的已经完全没了身体的感觉。
她干脆闭上眼睛,既希望这一场噩耗快快过去,好让自己从纠结中解脱,从心痛中挣扎出来,又不想让这一场求之不得的鱼水之欢在不知不觉中逝去。
她飘飘欲仙,却又仿佛身陷地域;却又随时保持了一份清醒的歉疚。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身心好累,她不愿再继续想下去,就让自己的脑子里化成一片空白: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是晴川!我愿当成一个替代品,只是,当你第二天早上知道真相时,希望你看到我的泪能起一份怜惜之情,而不是冷漠的抽身离开。
胤禛的吻炙热的在身上游走,那双有力的手滑在犹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上。感受到身下人的屡屡迎合,胤禛心中暗喜,身子轻轻摩挲,“晴川……晴川……”字字低吟,醉人心扉。
春宵苦短,第二日的晨阳已经不经意间冒出来。
尚在睡梦中的胤禛将一只胳膊搭在枕边人的身上,嘴上浅浅露着笑意。
这一搭,醒了素言。她转过身子看四爷,安静的仿佛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孩子。
胤禛隐约感觉到枕边人正在望着自己,便嘴角微扬,却没有睁开眼,只是想戏弄一下她。装作还在沉睡的样子,一把将枕边人搂在怀中,紧紧地仿佛要拥入胸口里面。
这一动作惊得素言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然而这一叫,更惊吓到了胤禛。
胤禛猛然睁眼,发现怀中佳人并非晴川,而是素言,便惊慌之中一把推开,起身道:“朕怎么在长春宫,朕明明记得是去了……”
“皇上,这里就是启祥宫。”素言低沉的答道。
胤禛双眉一紧,道:“怎么是你?晴川呢?”
“晴川昨晚喝醉了酒,去臣妾的长春宫中休息,正巧让臣妾来启祥宫找一样东西,不想被皇上误认为是洛妃。臣妾并非有意欺君,只是当时皇上没有给臣妾解释的机会。”素言两道清泪挂在了脸上。
胤禛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朕该上朝了。”
“臣妾给皇上更衣。”
看着穿好衣服只字不语,头也不回的走掉的皇上,素言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清泪:“他果然是冷漠的抽身离开。”
几日过后,熹妃正游逛在御花园静赏美景,路过的几个小宫女的谈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晚皇上临幸了年妃,年妃娘娘恐怕是怀有身孕了。”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就在长春宫做事,这段时间年妃娘娘总是恶心想吐,还吃不得甜腻的点心,显然就是怀有龙子的征兆啊。”
“快别说了,我们还要给年妃娘娘去拿安胎药,先走一步了。”
……
几个宫女渐渐远去,听着这样的话,熹妃不知不觉中折断了手中花枝,娇艳欲滴的牡丹就这样被丢在了地上,显得孤苦伶仃。
回到永寿宫,熹妃坐在桌前,沉思着什么。
陈嬷嬷上前道:“娘娘,那晚明明是我们亲自把洛妃带回启祥宫的,怎么转眼间又变成年妃了呢?真是坏了娘娘的计划。”
虽然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但熹妃依然是满脸笑意,似乎她的脸从来都是挂着笑的。“本宫那天得知洛妃变年妃以后也是很诧异,后来才知道原委。本宫早就说过,世事难料,再缜密的计划都难免会有纰漏。”她的手紧紧抓住了桌布,“本应属于洛妃的龙子,阴差阳错给了年妃。”
陈嬷嬷显得有些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娘娘的计划功亏一篑。”
“本宫不会任其向着错误的路发展下去。”熹妃站起身子,走了两步,“本宫已想到一个两全之策,可以借助本次失利来完成本宫的另一个计划。本宫不仅可以挽救这次失败,反而要把它当成这条路上的垫脚石。好戏才刚刚开始。”
陈嬷嬷虽然听不懂主子的意思,但她也不会多问。
熹妃望着门外,一脸歉意,自语道:“年妃啊年妃,本宫也是迫于无奈,谁教你身在深宫,本宫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的儿子。”
长春宫,素言闲来无事躺在床上休息,旁边是正来看望她的晴川。
晴川望着素言不时扶着这肚子,轻柔的仿佛怕惊扰了胎儿安睡,便道:“恭喜你,这么快就给皇家开枝散叶。”
素言望着她,眼中似有歉意,道:“这不是你的真话。”
“那你认为什么是真话呢?”晴川笑道。
素言道:“其实你是喜欢皇上的,对吗?”看到晴川低头不语,她也不知能说些什么了,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时间气氛很压抑,很古怪。晴川试图打破这种不协调的气氛,笑道:“你猜你肚子里的会是格格还是阿哥?”
素言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是格格还是阿哥,我都喜欢。并且我已经给我的孩子起好了乳名,就叫福宜。怎么样,不管男女,这个名字都可以使用。”
“天啊,福宜!”晴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记得自己以前在书上看过关于贵妃年氏的资料,她的儿子福宜幼年夭折,很早就死掉了,只是历史中并没有说明福宜的死因,只是说很小的时候死掉。难道素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