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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面色一整,理了理头发,严肃了几分的看向他,问:“你想要干什么?”要了我身上的宝石,还放了我满满一瓶子血……
好吧,我有点怨念。宝石是身外之物,倒是无妨,至于血,我眼眸微微眯起,不得不说我还是很在意的,要不是这个时候还不适合和他闹僵,我绝对不会让他拿到我的血,简直后患无穷,啧,说到底,你到底干什么要放我那么多血呀?
好像是看出我在担心什么,对面的男子笑了起来,毫不例外的带着几分嘲讽,但我看得久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不然岂不天天都被气到抓狂?
“不用担心,小姐!我只是要去开启乐宾塞家族的宝藏,所以才需要你身上的传家之宝和族人的血。”黑发红眸的男子笑意不变,淡淡的看着我,“能否多给予我些信任呢,小姐?”
我陡然冷下脸,嘴角勾起,却未露半分笑意,黑色的眼眸看着他,透着丝丝冷意和淡漠:“你少来!”我微微的后仰,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靠在轮椅椅背上,双手放在扶手上,换了个舒服放松的姿势,看上去极为惬意,但眼底的冰冷却未减退分毫,浑不在意的与他暗红的眼眸对视,却毫不退让,语气更是疏离冷漠,“你我不过是相互利用,有了共同的利益,才会在一起。”
“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有更大的利益吸引你,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背叛我,而我,”我抬起手,极为懒散的指了指自己,微微的扬起头,“自然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信任依赖,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这样就够了。”
对面那个变态静了片刻后,再次笑了起来,那笑容让我差点炸毛,邪魅中带着兴奋,赞赏中带着嗜血……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反正我一瞬间有种想挠他两爪子的冲动。
“可是我,希望能跟小姐永远在一起呢。”
他这话算是点到我的死穴了,我的心猛的往下沉了沉,微微的有些难受。永远在一起,呵!
“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我好像又听到女孩子清甜的声音问着这个问题,对着叶王,对着白哉。
喉咙哽得有些难受,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是讽刺吗?曾经的诺言,都没能兑现,而此刻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却是一个疯子变态野心家!
这难道就是我的下场?因为我奢望那些不可能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
如果是命运,我偏不认命,总有一天我要强大得足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蓦地抬起头来,眯起眼看向他:“那你得活得够久才行!”MD,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你还不配!
敛下眼眸,我忍着心中苦涩,轻笑,我可是不老不死的怪物!有本事,我们就来试试看,最后到底谁先掐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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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家一早干掉了委托人,我也就依约把他们家的小鬼放回去了,不过在那之前我每每闲得发慌就去找他沟通感情。当然,于一个杀手而言,感情这东西,它就是个单词而已,我还没脑残到说要跟他建立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阶级感情,只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丫很明白事理的点头承诺今后都不会接关于我和珀斯的委托。我撇撇嘴,有了这次经历,谅你也不敢再来了,而且就某方面来说,我巴不得你再送上门当一次人肉筹码。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跟他说,我们要成为朋友才行啊,意味深长啊,同学。
这个朋友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朋友,一切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最后,这孩子很聪明的领会了我的意思,没给我雷人的冒出一句:“杀手不需要朋友!”于是我俩很愉快的握了爪,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我还笑得阴森森的敲到了一张揍敌客家的五折贵宾卡,看着对面难得的露出肉痛的表情的少年,我的心情简直要用阳光灿烂来形容。
虽然是受人所托,收钱办事,可你要杀我,我没宰了你也不能让你好过。揍敌客家的职业操守让人头疼,不过估计这方面是无法突破的,毕竟能有这番家业,信誉是十分重要的。嘛,我看着手里的五折卡,这个也算是大收获了,我有理由相信自己今后会成为揍敌客家的大客户,而这张卡……我笑得背景全黑,是无限期的!也就是说只要我还活着,揍敌客家的子子孙孙就得给我只收半价干活,突然有点期待未来的伊尔迷同学知道后的表情。
你们完全被自家的祖宗卖了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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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我挥着小手绢,满口喊着“欢迎下次再来!”的时候,莫法·揍敌客飞快的从窗户跳出去消失了。
就在我回想着这事心情特好的时候,去寻宝的珀斯回来了,还把绿宝石还给了我,帮我重新戴在脖子上,对我温柔的笑着说:“这是乐宾塞家族的传家之宝,生命之泉,也是你身份的象征,请好好保管!”
我点点头,看了眼他的表情:“很顺利?”瞧他那样,肯定发了笔不小的横财。
“当然,很快乐宾塞家族便会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黑发红眼的优雅男子笑得自信满满,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抬起头来:“有很多钱吗?”看他肯定的神色,我继续开心的笑道,“那我们给猎人协会送份大礼吧!”
两人相视一笑,阴风四起。
一切都还处于起步阶段的猎人协会必定没有我印象中那样的雄厚实力和巨大影响力,甚至没有被广泛的承认,得到足够的支持,这个时候伸出橄榄枝是最好的时机,其实就是养成啊养成。然后这样还不够,我主张四处找些能为我所用的可造之材,支持他们去考猎人执照,久而久之慢慢的渗透,从内部掌控这个组织。想归想,但真正实行起来却有许多问题,最难解决的就是如何才能确保那些人今后得到了能力,权势不会背叛。
这个问题,我很干脆的丢给了珀斯,对于深谙人性弱点的变态,或许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这家伙现在以我的执事之名,打着乐宾塞家族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咳,游走活动,玩得风生水起,把一票人耍得团团转。不管是我的敌人还是无关的人,都被他全部网在网里,我冷眼旁观,都感觉心惊肉跳。
这人怎么这么可怕?
我感觉,他现在最大的喜好就是把我套上样式繁复,缀满蕾丝的华丽长裙,戴上精美昂贵的首饰,彻底打扮成精致可爱的洋娃娃,推着我的轮椅游走于上流社会的各种社交场合。我想我在旁人的眼中已经彻彻底底的沦为一个精致病弱的傀儡娃娃。从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眼中,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感情,同情,轻视,厌恶,憎恨,算计,漠视,不屑,甚至还有猥琐的目光,一道道在觥筹交错,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中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得一览无遗。
我麻木的挂着微笑,心里也并无太大的感触,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如何看我,又有什么关系?不经意又想起曾经温和平静的注视着我的一双黑瞳,无限的温柔和真诚,不管其他人说什么,他都一如既往的待我,一起安静的凝望星光灿烂的银河。
要是叶王他看到现在的我,会怎么样呢?嘴角的弧度有些下滑,突然觉得保持微笑会这么辛苦,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忍不住自嘲,如今想这个还有什么意义?都已经成为过往,再也回不去了,想只会让自己更心痛。
现在的我不需要去想这些曾经,只要想着该如何活下去,得到强大的足以掌控命运的力量!仅此而已!
珀斯低下身来看向我,细心的问道:“小姐,你累了吗?”
顺势,我表露出一丝疲惫的神色,柔弱的开口:“珀斯,我想回去了。”
温柔的执事优雅得体的对我颔首:“遵命,小姐!”
回到住所,我抬手制止了珀斯想要弯腰抱起我的动作,扔掉盖在腿上的毯子,自己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两步,转身看向他,对面的男子笑着对我说道:“祝贺你,小姐!”
我轻轻勾起唇角,抬起手来,一团黑色的火焰陡然跃起,在我掌心跳动着,下一个瞬间不远处的轮椅被黑色的火焰吞噬,烧得连灰都不剩!
“已经不需要它了!”
“小姐……”男子的声音似乎有点迟疑。
我偏头看向他,有点疑惑,有什么事很难启齿吗?
“就算你好了,也还是要继续坐一段时间轮椅的,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注意。”对面的男子看向我的眼神似有几分淡淡的责备,无奈道,“看来只好重新订做了。”
我僵硬的扭过头去,海带泪,我不要坐轮椅……
作者有话要说:洛衣呀,小萝莉,乃要淡定,淡定
第四章 生日
无尽的黑暗可以吞噬世间一切,无论是实质的东西还是思想意志信念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如今我发现这个世界是变态的,自己灵魂深处压抑着的黑暗力量似乎更变态,只要有耐心慢慢的引导,便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吞噬掉一切我看不顺眼想让它消失的东西。
当我终于重新站立起来的喜悦退去,我才感到一阵后怕,这种难以捉摸的力量,一个失手可能会吞噬掉我自己,就如从前因为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力量而被黑暗吞没失去神智,完全的靠本能行动,虽然貌似我的本能觉醒的时候,会变得很彪悍,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彻底的沉下心来,发誓不管要花费多么漫长的岁月,耗费多大的心力,也要掌控住这种力量。在珀斯开开心心的跑去考了猎人执照的时候,我还窝在自己阴森灰暗的房间里一点点的摸索。修行加上不想坐回轮椅,除了珀斯要求我非去不可的社交活动,我几乎不露头,渐渐的也就被外界无视了,对外面的人来说,大家只有在提到珀斯的时候才会顺带说“洛衣·乐宾塞小姐的执事”,于是,我只是个定语,我很淡定。
我淡定的躲在自己阴森的房间里,给珀斯下了一个又一个指令,顷刻间令有些人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令有些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令有些人凄惨丧命坠入地狱,令有些人一无所有生不如死。我只是冷漠的听着珀斯的汇报,然后根据他的意见和自己的判断下达命令。对于我来说,既然目标已经明确,就没有退路,即便一路上要踩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要无数人的哀声恸哭作为伴奏,要承受多少人的怨恨诅咒,我都必须登上这个世界的巅峰,挡我者,死!
我曾经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考张猎人执照,但想到通过考试后的一年内得学会念,我就打退堂鼓了,一种力量还没搞定,再来一个,想不走火入魔都难,而且有了珀斯的猎人执照,我也就不急了,大不了有什么事都推给他。
就在我埋头学习,消化,吸收,然后在渐渐适应之后猛然间加快速度,以之前几十倍的速度控制了我认为是我目前能接受的极限的力量后,两三百年的时间过去了。等我出关,珀斯早就已经铲除了大部分和乐宾塞家族对立的势力,掌控着世界经济的命脉,在各种政府官员的选举中推波助澜,随心所欲的玩弄着权力,就连黑道他也没放过,虽然那些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的人渣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珀斯却笑着对我说:“小姐,是你太高傲了。”
他话中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