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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们把青楼和小倌儿店存在的隐患都消除了,到时候,这些青楼和小倌儿店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闫大人,去也匆匆,来也匆匆,驾着马儿,闫大人再次回到了翠轩楼前面,“收兵!”闫大人也没有别的话,不过闫大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不会再动翠轩楼了。
“闫大人,你这可是要走了,不准备砸翠轩楼了?”阿爹拦在了闫大人的面前,不肯让闫大人走了。
“你想干什么!”闫大人皱了皱眉毛,勒紧缰绳,觉得这个阿爹分明就是在找死,他都不准备找翠轩楼的麻烦了,这个阿爹不该躲在一旁偷着乐吗,还敢拦他的路。
“你问我想干什么,阿爹我还想问你们这些当官儿的想干什么。我们好好地做着自己的生意,不偷不砸,不犯法,你们这些当官儿的,冲了过来,就是一顿的砸,还说要砸了我的翠轩楼。东西砸完了,便宜占光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
阿爹插着自己的小蛮腰说着。
“告诉你,砸了我的东西,占了我的便宜,别跟阿爹我扯什么误会。你们这要死要活,要打要杀的样子,哪像是误会。如果你们梁洲城、东瑜国实在是容不下我翠轩楼,阿爹一定会带着这些哥儿们走!”
“你少胡搅蛮缠,本官没有这个意思。”闫大人哭笑不得,又不是他愿意来砸翠轩楼的,更不是他反复无常,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没这个意思,那闫大人是什么意思啊?”一个女声自闫大人的背后响了起来。
“就是,我们倒也想听听,闫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更妖气的男声也响了起来。
“还能是什么意思,定是这梁洲城里有人看我们不顺眼,想把我们给赶出去呗。”
“真有意思,我们靠着自己的本事赚银子吃饭,碍着谁了,惹着谁了,招了这么大的麻烦,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翠轩楼的阿爹你莫生气,我也可曾听说了,他们呐,先要砸了你的翠轩楼,接下来便要轮到我们了。既然这梁洲城,这泱泱东瑜国容不下我们这些小人物,那我们不待便也罢了。”
“就是,翠轩楼家的,若是你要走,跟我们打声招呼,我们可是跟你一起走的。”
“没错,我们共进退。要不然的话,有些人呐,今天要砸翠轩楼,明个儿又不知道想找哪家的麻烦。我们还是识趣儿一点,乖乖各自收拾包袱走人吧。”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最后也不知是谁做了一个最有力的总结。
闫大人看到那花花绿绿的一片人,眼睛都开始冒金星了。
闫大人倒不认识这些都是什么人,可看他们与阿爹相似的打扮,厚重的香气,介于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又纷纷都穿着艳色的衣服,还露着那么一点儿白,闫大人再傻再笨,也知道,梁洲城里所有青楼和小倌儿店的老鸨和阿爹们,都聚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人怎么会收到风声,他们不但要砸了翠轩楼,原本连他们也是不放过的?
闫大人看了看自己的士兵,众士兵皆一阵摇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各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完全没有这回事情。”闫大人是不知道怎么走漏的消息,可是眼前这些人可不好惹。
便连一个翠轩楼都动不得,更别提动整个梁洲城里的所有青楼和小倌儿店了。
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没有这一回事情,那翠轩楼是怎么一回事情!”其中一个老鸨不客气地指着那地上的一摊子碎木头。
“这…”闫大人词穷,那些椅子的确是他们砸的。
“还能干什么,这位官爷儿已经说了,他要砸了我们翠轩楼。哎,这青天白日的,让我们还活不活了。砸吧砸吧,阿爹我就不相信了,离了这梁洲城,没了这东瑜国,我和哥儿们就活不了了。大不了,我们去别国!”
阿爹扯出一块帕子,捂住自己的脸,便开始盈盈哭泣。
“哥儿们,这里不留我们了,赶紧的,快些收拾包袱,我们走就是了。”阿爹甩甩手帕子,转身就要往翠轩楼里钻。
“是,阿爹。”各位哥儿们一收到阿爹的话,也纷纷回到了翠轩楼里,看样子是要打包走人了。
闫大人连忙下马,拉住了阿爹,“不是,这是误会,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本官并没有那个意思。是有人谎报了翠轩楼藏污纳垢,做了不法之事,本官才会来警告一番的。后来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本官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闫大人知道,阿爹一走,他在应梓如的面前,不死也得被剥一层皮。
“谎报情况?我们年年交税,养你们,你们这些当官儿的是怎么做的事情。人家谎报,你们也不查实一番,就上门儿来闹事儿。你还让不让人做生意,让不让人活了。我们交的税,养的你们,你们就是如此待我们的?”
一个老鸨插着腰,凶狠地骂着闫大人。
“哼,甭跟他说什么,官子两张口,我们小老百姓,只有受欺负的份儿。说理有用吗,不如我们跟着翠轩楼家的,一起离开得了,少跟这些人多说废话。”
“相信官老爷已经听明白了,阿爹我是不晓得,你们来砸我的翠轩楼,到底是因为有人谎报了,还是你们官府故意来找茬。阿爹我只知道自己想要太太平平过日子,好好地做生意。既然东瑜国不容我等留下,我等走便是了。”
“翠轩楼家的说得对,也省得以后万一又有人向官老爷谎报了情况,官老爷在我们这儿大闹一番,说了声误会,便走人了,留下烂摊子给我们收拾。与其这样,不如趁着今天,我们一起走了干净!”
显然,这些阿爹、妈妈们,都跟闫大人扛上了。
除非闫大人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的话,他们都会走人!
“别别别。”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闫大人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他明明只先来找的翠轩楼,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了这么多的妈妈和阿爹呢。
看到闫大人被阿爹和妈妈们淹没,萧小寒笑得更另邪气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么后面可怎么办噢。
“小寒寒,乐吧?”墨影当然也看到了下面的情况,这个替应梓如办事的闫大人真可怜,简直受到了无妄之灾。
小寒寒要对付的人,只是应梓如罢了,其他人,都是被应梓如而牵扯进来的。
“还没到小爷乐的时候,应梓如的苦都没受多少。”萧小寒白了白墨影,她忍了八年,现在向应梓如讨回一切,自然是要连本带息的。
下面的闫大人被那些个妈妈和阿爹缠得头也大了,他只知道,他绝对不能让这些阿爹和妈妈离开梁洲城,甚至是离开东瑜国。
这些阿爹和妈妈一走,东瑜国的经济即将面临瘫痪。
到时候,东瑜国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只要其他三国联合一气,对付东瑜国,东瑜国就成了一块香饽饽,被其他三国,每国都咬一口,东瑜国还没有还手的能力。
想到这个,被众多妈妈和阿爹围着的闫大人,冷汗冒个不停,这些人的热气都侵不了他的身。
闫大人自己脱不了身,他只能找其他人,把这个情况告诉宫里的应梓如。
得了令之后,一个士兵,赶忙赶回了宫了,把这个情况原原本本一说给应梓如听。
应梓如听后,大发雷霆,恨不得把自己所能见到的东西,全都砸个粉碎,因为太可气了。
“一个个娼作,朕已经收回了命令,放任他们在梁洲城里胡作非为,开青楼和小倌儿店,他们竟然还敢顺竿往上跑,跟朕作对,简直是在找死!”
现在的应梓如,肝火都烧到嗓子眼儿里了,应梓如嘴皮子疼得厉害,怕上唇上冒泡儿上。
“皇上,闫大人那边撑不住了。”侍卫连忙提醒皇上,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解释问题。
“该死的。”应梓如头嗡嗡作响,怎么办怎么办,他也想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皇上,您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严公公让应梓如消消化,“皇上,您看您把自己给急的。宣下御医吧,把您嘴上的泡儿治治。”身为一个近身奴才,不需要有什么大智慧,只要顾好皇上的身体就可以了。
原本的话,对于严公公的嘘寒问暖,应梓如还是挺受用的,可是现在应梓如急得都快着火了,严公公的关心,此时听上去顾聒噪不已,应梓如不耐烦地一把就将严公公给推开了。
“你给朕滚到一边去,再烦朕,朕砍了你的脑袋。”
严公公磕了一下,头有些犯晕,然后闭闭眼,看了看应梓如,乖乖走了出去。
“皇上,请下决定,闫大人真撑不住了。”这个士兵可是看到当时的情况的,知道闫大人撑不了多久,要是皇上再不下决定,那么那些个阿爹和妈妈真有可能带着所有的人离开梁洲城,甚至是离开东瑜国。
士兵倒不晓得,这代表着什么,可看到闫大人一直在周旋,他便明白,原来那些阿爹和妈妈还是很重要的。
“来人啊!”应梓如想了想,不得不做这个决定。
就在闫大人实在是拉不住那些阿爹和妈妈,眼看着那些阿爹和妈妈各自回去,打包袱走人时,之前那个士兵终于带着一道圣旨赶来了。
“皇上有旨,皇上有旨!”士兵怕闫大人扛不住了,所以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道。
听到皇上有旨,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除了在楼上隔岸观火的萧小寒。
“皇上有旨,闫大人不该听信馋言,自行做主,在下面做乱,故罚三个月的奉银,仗打十大板。翠轩楼虽为倌儿店,但也算是奉功守法,御赐牌匾一块儿。还有,翠轩楼所有损失,都将由朝庭十倍奉还。钦此。”士兵连忙将圣旨给念闻出来。
听到这圣旨的内容,闫大人脑子里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识。
他明明是听皇上的吩咐办事儿,可一遇到麻烦,皇上竟然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来挡事儿。
也是,在这种时候,不是由他这种臣子挡着,难不成皇上自己说,是他要砸了所有的青楼和小倌儿店,又看到整个东瑜国的经济命脉都被这些娼店给掌握住了,皇上不得不妥协?
这种丢脸的事情,哪个帝王肯自行承认的。
为此,对于圣旨上的内容,闫大人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着牙,认了下来。
“原来如此,把话说明白了,不就好了。”得到了御砚的牌匾,阿爹的脸色好多了。
一个小倌儿店,竟能得到皇上御赐的牌匾,怕古往今来,也唯有他一人吧。
想到这个,阿爹就觉得特别地出气儿!
像闫大人这种达官显贵,骨子里都是看不起他们青楼里的妓子,明明爱他们的身子,又时常说些话,做些事情来做贱他们!
看到这些人的代表,皇上,也不得不向自己低头,阿爹觉得解气,太解气了。这匾额不只是匾额这么简单,这更是皇上向他们这些人人唾弃的娼妓低头的证明!
皇上给娼妓赏匾额,这的确是从古至今都未有过的事情。
应梓如明明知道这样做,会闹一个大笑话,但他没有选择。
如果他不能息事宁人的话,那么这些人将会离开东瑜国,把东瑜国毁之于一旦!
“闫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爹我又没得罪过你,害得我们差点误会了东瑜皇,不过误会解释清楚了便也罢了。闫大人,翠轩楼可是随时欢迎你噢。”阿爹摸了摸闫大人的胸,然后扭着小腰,乐呵呵地进了翠轩楼。
其他阿爹和妈妈看到这个情况,也不眼红,全都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