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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的?”
“我没有不让你喝茶,你面前的这不就是?你要喝就喝,我给你时间,你慢慢喝,别客气。”林涊宏说的认真,还伸手给林辰逸指示茶在哪里,用眼神真挚挑不出一丝问题。
“难怪人家说有其子必有其父,而且你这老姜显然辣的多,你不去当戏子真是戏班的一大损失。”林辰逸咬牙彻齿的数落着林涊宏,愤恨的把扇子往桌上一拍,拿起茶壶就灌水。
“我当了戏子是江湖的一大损失,这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还是继续当我的盟主。”林涊宏一点都没有被数落的自觉,反而自豪的很,让听见他话的林辰逸险些被茶水呛着。
趁着林辰逸猛拍胸的时候,林涊宏板起脸来说起正事,“我知道你一直在京城,而且有参与到这次皇帝和闲王的斗争中。既然这样,干脆你替我去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很好的。”
“啊?”林辰逸茫然的看着好似给他委以重任的父亲,“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你,你,”林涊宏正经的表情转瞬间变的痛心疾首,“跟我说有的没的说了老半天,就这一句重要的话你不听,你说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唉……”
林涊宏失望的甩袖离开,徒留林辰逸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
他当初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这个家待不得!
谁能想到,林辰逸的风流美名是被他父亲的‘压迫’逼出来的!为了逃离魔掌,离开这个每一天都会让他呕血呕好几斤的家,林辰逸成天给他找事,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回来干什么?他真是自找罪受!老头子向来急事说的就跟没事一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弄的跟天要塌了一样,他怎么还没有学乖?
这下要他说出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他又要退一层皮了,这个鬼老头到底在算计什么?
林辰逸把自己的脑袋抓成了鸡窝也没有想出来到底什么事需要老头子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算计他?
“嘭,死老头,说,你刚刚到底说什么了?”最终,林辰逸还是没有沉住气,一碰到他这个爹,他只有暴跳如雷的份。
看了一眼被林辰逸踹的摇摇欲坠的门扇,林涊宏爱理不理的微侧过身子,显然是在告诉林辰逸,他不说。
“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说可不要后悔!”林辰逸咬着牙威胁道。
“你威胁我我也不说。但是我告诉你是什么样的事情,和你能不能在你的心上人,那个叫什么眀奕情的女孩子身边待着有关。”林涊宏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顺便给林辰逸的心湖投下一颗小石子,满意的观察着林辰逸心里的波纹激荡到脸上,色彩斑斓。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林辰逸就差用手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来阻止自己不孝的殴打父亲的行为了。
以后他一定会有多远躲他多远,一定不会回来,一定不要再掉进他的陷阱里,一定--!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的。唉,人老了,难免想抱抱孙子。你只要保证明年让我抱上孙子我就告诉你,小子,两年时间,够了吧!”林涊宏哀怨的看着林辰逸凄凄切切的说着。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抱一个来。街边孤儿多的是,随便你看上哪个就抱走哪个。”林辰逸刚刚被算计了一回,这次可不会再傻傻的一脚踩下去而且是踩的毫不犹豫。
“我要的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林涊宏吹胡子瞪眼的,把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
“现在到明年底只有一年半,孩子要怀胎十月,而且那个,那个也不是说有就有,哪里来的及?”林辰逸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苦口婆心的说完,满怀希望的等着林涊宏体贴的宽限期限。
“这样啊,那你……等着吧!”
他想骂娘了。这是林辰逸的心里话。
“就不能宽限几日?”林辰逸最后挣扎着。
“唉,我说你在外面磨砺了怎么久,怎么就学不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几个字呢?”林涊宏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他手上要是有拐杖他一定要狠狠的抽林辰逸一顿。
林辰逸只感觉他额边有三条汗簌簌而下,嘴角抽搐不已。
“过来,我最后说一遍,竖起你的耳朵听仔细了……”
整装待发的林辰逸想到这一天的恶梦,还只想打哆嗦。自他懂事以来就从来不曾停止过的恶梦啊!林辰逸仰头看着天,怎么盟主府的天是黑的?
“林公子,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进去和令堂告个别。”一个斯斯文文的武林人士,此次行动的军事,铁笔探花提醒怔怔出神的林辰逸。
“不用。”林辰逸急急忙忙道,脚用力夹紧马腹,手上的缰绳一荡,如一团火的汗血宝马撒开蹄子一马当先的向着目的地疾驰,只留给众人一片让他们险些眯了眼的黄沙。
------题外话------
晚上还有至少一更,要是未奕今天晚上人品大爆发,可能更个三四章的也说不定……捂嘴偷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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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风戾狼失踪了?
清晨,阳光投射在石板上,一点一点的从远处铺过来,唤醒了睡的不安慰的宫中人。小心翼翼的脚步落地无声,人影却难以避免的投在窗户纸上,快速晃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离决战之日越来越近,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了。
“主子,有情况。”侍来到奕情的床边,神神秘秘的说着。
“什么情况?”自从住进了坤宁宫,奕情就没敢安心入睡,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所以,侍一进来她就起来了,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床,等着侍接下来的话。
“第一件事,皇帝批准覃蕊和主子你同一天成亲,而且皇帝还特许南宫若水到闲王府办婚事。看来覃森罗戏演的不错,让皇帝还以为是自己人,急不可耐的就想要打入敌人内部。”侍一边说一边偷笑。
“还有呢?”奕情对这事倒是没太大的感触,这边她有的是法子解决,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好办的多。
“第二件事,风戾狼倒霉了。皇帝下密旨要武林盟主林涊宏解决魔教的事情,因为魔教竟然进宫刺杀了皇后娘娘而且还取而代之,行为太过嚣张了。但是林涊宏阳奉阴违,派林辰逸来了,这不是又给了我们一大帮手吗?”侍笑的眼都快要没缝了。
奕情瞥了侍一眼,“其实, 你小看皇帝了。因为皇帝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这样的。如果不是我们有这样一层关系,皇帝布的这些局是相当不错的。”
侍一听奕情夸奖皇帝就不高兴的嘟起了嘴,“主子你怎么替皇帝说话?没能把主子和各位公子的关系弄清楚也是他无能的表现。”
“呵呵,你个小妮子。”奕情失笑的捏了一捏侍鼓起来的脸颊,“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还有就是,主子要我去取的皇宫暗道图我拿来了。洛澈野还附赠一张皇帝知道的暗道图。”侍献宝似的从怀里宝贝的取出了两张羊皮纸递给奕情。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洛澈野这个家伙什么好了。”奕情带着点小女人的欢喜又有些惆怅,“他总能猜到我的想法。”
奕情的手从那张比较新的羊皮纸上拂过,细心的绘制让她心头一热,是他亲手制作的……
“主子你要这些是要干嘛?”侍歪着头看着奕情,等着奕情给他解惑。
“我啊,要封死皇帝的后路。而且,我成亲那天离宫也要用到,虽然皇帝对我的监视比较薄弱,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对的。” 奕情把羊皮纸一叠又给了侍,“你和十四杀把皇帝知道的那些暗道先给我封死再说。其他的暗道里百步安置一副炸药,隐蔽点。”
“是。”侍铿然应声,有了任务便收起嘻嘻哈哈的性子,麻利的去执行。
奕情心里却是百转千回,这个时候,她不得不细细的想清楚,事事小心。前前后后想了半天,奕情才猛然想到一个人--风戾狼!
一直知道他的存在也一直在算计他,一直把他考虑进去却忘了一件事,她很久没有听见他的消息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想到我在明敌人在暗就惊出了奕情一身冷汗。
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而侍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奕情有些不安,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洛澈野应该会留意风戾狼的动向,至少林辰逸一定会知道。
奕情又轻松下来,大概是自己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脑子有些糊涂,总是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奕情无聊的自己给自己把起脉来,只是这一把脉让奕情唇抿成了一条线。
皇帝竟然给她下慢性毒药!
因为分量不大,所以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看来,她还真是小看了皇帝。皇宫的水还真是深,只是她既然已经探进来了,就不会空手回去!
奕情锐利如鹰的眼在宫内寻找着可能投放毒药的地方。食物是不可能的,为了把戏演足,她还是被按照皇后的侍奉规格侍奉着,饭菜都是有人试毒的。既然这样就只有这座宫殿了。
只是坤宁宫的布置极其奢华,花瓶啊,摆设啊,香炉啊,应有尽有而且还不少,这样就极其不好找了。既然找不到那不如--毁了。
奕情说干就干,烧了一夜的残烛一挥,帷幔立马烧了起来。奕情嫌弃烧的不够快,又推到了几个烛台,这下书啊,被褥啊,易着火的物品全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
奕情这才满意的一拍手,冲向宫门口,大叫着,“来人啊,走火了……快来人啊,救救本宫……”
很快,侍卫就冲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扶着晕倒的皇后娘娘,宣太医,安置皇后……等他们从奕情身上转移视线的时候,坤宁宫已经没救了,而在步辇上休歇的那个等着被救的皇后却笑的春花烂漫。
皇帝听说坤宁宫走火,怒不可遏,严令彻查。奕情却是得体的说着,只希望皇上给她个地方住就好了。于是,奕情搬进了冷宫。暂住冷宫,因为其他的地方都住人了。
“主子,皇帝这摆明了是在为难人。”侍看着宫人在打扫,那灰尘都可以用来做面团了,估计管一个宫的宫人一顿午饭是不成问题的。
“这冷宫正合吾意。侍,我跟你说个事情,你赶紧去办。”奕情把侍招了过来,在她耳边细细叮嘱。
听了奕情的话,侍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被奕情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住了。
“奴婢这就去。”侍恭敬的行了个宫女的礼,便去替奕情奔波了。
事关主子的身家性命,侍办的极其麻利,不多时,一颗解毒丸就到了奕情的手里。奕情吃下后感觉好了很多,这才想起皇后的毒,“侍,我让你找人去请我师兄出山给皇后解毒的事情,他们办的怎么样了?”
“主子,你那师兄是掉钱眼里了是不是?张口闭口的钱钱钱,真市侩!”侍一想起伙伴对白律池绘声绘色的描绘外加生动形象的表演,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她想象中的白律池。
“看来你们是找对人了。没事,他要多少你们就给他多少,我到时候自然有法子让他给我加倍的吐出来。既然他在那皇后的毒应该是没问题了。”
想到安顿好了皇后和小太子,奕情感觉肩上的担子轻松了不少,“对了,风戾狼呢?他最近在干吗?”
“主子,这下危险了。我们失去风戾狼的消息了,他现在在我们的掌控之外。”侍的眉头隆起一座小山峰,“洛澈野一心扑在婚礼和皇帝的事情上,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