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奴隶问道:“我们凭什么信你们?说不定转个身,你们就把我们卖到奴隶市场。”
掌柜不怒反笑,抬手往额上的丑陋抬疤一撕,丑陋的‘奴’印立即出现在众人眼前。
奴隶们面面相觑。
坐在奴隶前头中年男子,细细思索一翻,然后,与身后曾经同朝为官的官员说道:“我们若不逃,去到边关,定会活活被人折磨至死,要是逃走,被抓回来之后的下场同样会很凄惨。既然逃不逃都是死,何不跟着这位掌柜拼死给自己杀出一条退路。”
其他官员交换眼色,自然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如今,他们根本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给自己闯出一条路。
在他们点头答应之下,其他人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意见。
掌柜见他们意见达成一致,拍拍手掌,官道旁的林子里,数十个年轻人抬着十多担干粮走了过来。
奴隶们看到吃的,争先恐后抢着干粮,接着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不时,还能听有人被呛着的声音。
掌柜放声一笑:“茶棚里的水,任大家使用。”
奴隶们吃食动作一顿,有人狐疑问道:“水里不是下有迷。药吗?”
不然,官兵们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呵呵!请大家放心,有问题的不是水,而是香炉,他们闻到香炉里的熏烟,才会致使昏迷,而且,香炉已经被老夫扔弃,大家可以放心饮用。”
话一落,众人一窝蜂的拥到棚里找水喝。
掌柜看出奴隶们已经没有逃跑的念头,方迈步走进林子。
正在与藏隐商量下步计策的绛颜看到余正走来,忙道:“余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余正笑着道:“不知姑娘下一步想怎么做。”
他打从心底佩服绛颜能把领头官兵的想法摸得如此透切,越是邀他们进茶棚喝茶,他们越是要离开,不去理会他们时,反而自个而送上门来了。
“按钱万所说,明日清早,将会有一批从贺城护送官银的队伍从两百里外官道经过,接着,午时,景广城的官银也会从经过此路。所以,我们必需连夜赶到那里与钱万会合。”
余正不知他们的计划,不禁蹙起眉头:“我们只有几十人,如何对抗侍兵?”
由于马匹不够,他们出来之时,就只带几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出林。
绛颜站起身子,目光过树丛,看着正在茶棚里争水喝的奴隶们,唇角一勾:“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百多个护送官银的侍卫!”
余正随着她的目光一看,豁然开朗,不禁放声一笑。
难怪她执意要救消除官籍的奴隶,原来还有这个目的。
藏隐说道:“绛颜是想从这批奴隶里挑出一百多个懂些武功之人,穿上官兵的衣袍,佯装护送奴隶前往边关,然后,与护送官银的侍卫身边擦肩而过时,杀他们一个措后不及,让他们防不胜防。”
余正点点头,随即,低吟一声:“昏迷过去的官兵,我们要处置他们?”
绛颜眼目一凛,凝聚起冷冷寒色,许久,方吐出一字:“杀!”
待奴隶们吃饱喝足之后,余正就与奴隶们提起劫银之事,起先大家极力反对,并且感到十分害怕。但是,当他们听完余正的计划之后,有些人胆子渐渐壮大起来,好些练过拳脚功夫的壮丁都涌跃装扮官兵一事,其余之人仍然作为奴隶继续前行。
就在六月初一的清早,绛颜带着千名奴隶与钱万会合。
接下来的事情按照绛颜的计策进展得十分顺利,从贺城护送官银进京的队伍不到两百人,尤其迎面而来的是压送奴隶的官兵们,他们更是松下警惕,就在两支队伍穿。插而过的时候,伪装成官兵的奴隶,用绛颜教他们的招式,利落拔刀,一起一落,在侍卫们喉处划过一条深深的痕迹,没有用过多的招式,仅仅一招致命,杀得护送官银的侍卫们猝不及防,二十万两的官银轻而易举落入绛颜囊中。
然而,众人无法高兴起来,因为劫银只是刚刚开始,之后等待他们的是景广城的大形队伍,侍卫约有两千多人,与绛颜一帮人数相差不大,且个个训练有素,奴隶们根本无法与他们硬碰硬。
绛颜等人抹去打斗的痕迹,把侍卫的尸体都扔在林子里,然后,躲在林中等待景广城的兵马出现。
烈日渐渐升到高空,躲在林子里的奴隶们早就汗流浃背,不仅因为天气炎热的原故,更因为即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会是一群矫健的兵马。
午时刚过去,大队人马就从北边路尽走来,领头走在前面的是两名将军,他们骑着汗血宝马,身穿银色铠甲,英姿凛凛,犀利的目光随时注意着周身的风吹草动。
跟在身后的千名侍卫每人手拿长枪,腰配刀剑,面部严谨,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之色。
就在这时,官道路旁发出‘嘎吱’声响,众侍卫们赶紧停下脚步,迅速举起兵器警惕的扫望四周。突然‘碰’的巨响,一棵大树档下他们的去路,紧接着,林子里飞数无数的黑色小影,应有数百之多,侍卫们纷纷感到一惊,赶紧拿起刀剑就往黑影劈了过去,‘砰砰’接二连三碎裂的声音连声响起,在碎裂的同时,溅飞满天的雨水,犹如下雨亲临,如数的落在侍卫们的身上。
领头两名将军望着碎了一地的瓶子,狐疑抬起指尖轻沾铠甲上的水渍,递到鼻尖之下,闻了闻,猝然,脸色大变,惊吼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侍卫们骇然动作,紧跟着,有人惊呼而出:“这是灯油!”
话语刚刚落下,数十支带着火的箭羽从林子飞射而来,犹如洒花一般,往四周散落。
侍卫们大惊失色,赶紧拿起兵器打掉箭羽。
不想,断裂箭羽落在碎裂油瓶瞬间,‘呼’的一声响起,仿若火山爆发,烈火轰然而上,火星四分五裂的溅到侍兵们的身上。大火就像闪电而过,飞速地燃起,眨间,侍卫们变成一个个火人。
侍卫们脸色苍白无血,不是拍火,就是尖叫连连,赶紧丢盔弃甲,跑到一旁的草地上打滚,试图灭掉身上的火。
岂料,草地上早被人洒下灯油,他们越滚,火烧得就越旺。
大火越来越猛烈,火势无法可挡,眨眼功夫,官道上已连成一片火海。
众侍卫们连连发出凄厉尖叫声,仿若地狱冤鬼叫声,让闻者听着骨寒毛竖。
大火烧得他们遍地打滚,束手无策。
眼前一幕,实在惊心胆寒。
躲在林子里奴隶们眼睁睁看着侍卫们被烧成黑炭,胆小的奴隶都忍不住捂着唇,瞥开眼,不敢再看。
*******************
第79章 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躲在林子里奴隶们眼睁睁看着侍卫们被烧成黑炭,胆小的奴隶都忍不住捂着唇,瞥开眼,不敢再看。
托运银两的十多匹骏马受到惊吓,纷纷带着车子四处乱窜,最后,奔出汹汹烈火之外。由于车轮早被大火烧成木炭,骏马奔没有奔走几步,车轮断裂,车上箱子随之倾下,顿时,是车倒马翻,场面混乱一片。
火海里的好些侍卫身上烧的不是十分严重,赶紧冲出大火之外,然而,却迎来一群面烙奴印,手拿利剑之人,就此,双方展开一片撒杀。
侍卫们因被大火弄得满身伤痕累累,满面烫红,铠甲破烂不堪,与奴隶们打杀之间,连连吃败。
奴隶们也讨不了多大便宜,连身挂彩榭。
绛颜与藏隐见两名将军从大火里窜了出来,默契十足,各自上前缠住两位将军。
藏隐武功不凡,三两下就让对方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绛颜身手敏捷,起刀利落,刀刀攻向致之处,出手狠辣,在藏隐制服对方的同时,她也取下将军的头颅垆。
数百名侍卫见将军落败,赶紧逃离。
奴隶们担心朝廷发现官银为奴隶所劫,丝毫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奋力追上,起刀就挥了下去。
不稍片刻,整条官道躺着遍地尸首。
钱万望着灰焦一片,心头不禁激动。
倘若事情放在月前,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与他人合谋劫走景广城的官银,而且还杀死这么多的侍卫兵,真不得不说事事难料!
余正问道:“姑娘,官银要如何运回密林?”
“每人带十锭银子放在身上运回密林!”绛颜看向受伤的奴隶们:“在这之前,先把尸体集中一起烧掉,然后,你们先把带奴隶送回密林,我跟钱万留下来善后,扫除留下的蛛丝马迹,以免把官府的人引到密林里。”
余正点点头:“那姑娘要多加小心!”
奴隶们搬出林子里的尸体,把所有侍卫尸体都堆积成山,洒下剩余的灯油。
在众人的目光下,绛颜取出火折子,往上千尸体身上一扔,瞬间,尸体燃烧起来,犹如一座火山,汹烈焚烧起来。
大家站在远处安静的望着,她的这一把火,就像打响战争的第一炮,让众人害怕的依畏一起。虽然往后的路令他们感到十分茫然,也许会走得十分艰辛,可是,经过这一次之后,他们已经懂得只要反抗,必能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奴隶们没有逗留太长时间,带着劫来的官银,往僻静无人的地方返回梵净城之路。
绛颜亲眼目睹尸体一点一点化为灰烬,方与钱万回林,一路扫除奴留下的足迹。
*
六月初一,正是各地方上交官银的日子,户部官员从早到晚忙到焦头烂耳。1
直到六月初三,户部官员才发现贺城与景广城的官银迟迟未到,便派人前去寻问,回报的结果:官银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送往梵净城。
户部大人得此消息,心头大凉,定是两城在护送官银途中惨遭山匪劫银。
上百两银子被劫,此事重大,户部大人赶紧进宫向皇帝上奏官银被劫一事。
六月初七,皇帝派出大量兵马搜查官银。
就在六月初八早朝之上,皇帝接到搜查结果:在离梵净城数百里之外,官道两旁被烧得一片漆黑,并捡到护送官银侍卫所穿的铠甲,还有一些未烧完的尸碎。
同一日,再次传来惊骇的消息:被消去官籍的奴隶们,在送往边关的途中,已被他人如数救走,而护送前去的官兵,却惨遭不幸,命丧歹徒之手。
消息一出,不仅惊了百官,怒了皇帝,也恐了百姓,喜了奴隶。
只不过短短几日,朝廷就损失近三千名侍卫官兵,损失百万两官银,并且逃走数千名奴隶,同时,也震惊了整个朝廷!
到底是谁大胆的劫走两城官银?
到底是谁放走了奴隶?
到底是谁杀死官兵侍卫并且毁了尸?
到底是谁敢在天子脚下作恶?
到底是谁。。。。。。。
不管大家如何破头脑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而,皇帝派出搜查官银的兵马也一无所获,至终成了一个之谜。然,一出解救奴隶,一场劫银,却让数百年的公西皇朝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晃,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盛世皇朝的顶端已落下细碎的石块,犹如将要崩蹋的前兆在悄悄的颤畏。
*
招财客栈热闹不凡,客商如流,且乃许多权贵、富商的休息之地。
就在客栈三楼豪华厢房里,即墨斓端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划动着茶杯。
容月站在窗旁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的街道,边吃糕点边说道:“斓哥,你觉不觉得奇怪。近些日子,王府安静许多,潜进王府刺客似乎少了好几批人,尤其这几天夜里,根本就没有见到刺客的踪影,他们该不会都已经都死心了吧?”
即墨斓轻啜小口茶水,长眉一扬:“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死心,只怕是另打主意罢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