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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芷月再次醒来,天色正黑,她分不知道是晚上的几点,只知道她的肚子不再那么痛了,她用手按下运单地,还隐隐做疼,但是却已经好很多了。
她咬了咬牙,欲从地上站起来,只是她的肚子却很不客气的“咕噜”响了一声,只觉得身子疲软至极。她的眼眶里顿时溢满了泪水,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宁王对她百般疼爱,下人们以她百般恭顺,而今日,却在舒欣的手上吃了一个大大的亏!
她的眼眸里有一抹通红,拳头握的死紧,指甲也陷入肉里,那些疼痛也不能降低一点她对舒欣的恨意!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她会让舒欣一无所有,要食她的肉,浸她的皮!
浓烈的恨意让她的心更加的坚定些,她无论如何也要逃回允州,绝不会就此认输,而玉修,她却是势在必得,她咬了咬牙,让自己强自站了起来,一股剧痛传来,她不由得大惊,抬眼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左脚一片血肉模糊,一点劲都用不上来。
习武的她再清楚不过,她的左脚的脚筋被挑断了!脚筋一旦被挑断,就再也没有接起来的可能!也就是说她的后半辈子左脚再也用不了力了!她被这个认知差点打倒在地,她咬牙切齿的道:“舒欣,今日你加在我身上的种种,我一定会加倍的讨要回来!你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宁芷月咬了咬牙,拼尽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只有一只脚能走路,但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拦她要复仇的决心!
她在心里不禁冷笑,舒欣也真是笨蛋,要挑断脚筋居然只挑断一只脚的,而她还有另一只脚就一定能逃出生天!
她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发现她是被关在一间破旧的柴房里,月亮清润的光华从门缝处照了进来,她心里对舒欣的鄙视也就更重了,就这样一间破旧的柴房就想关住她?舒欣也太小看她了!就算她的脚筋被挑断了一根,却并不代表她就成了废物,想打倒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从门缝里像外张望,却见门口有两个守卫,门口上还有一把大锁,她微微的深思了片刻,拔下头上的发簪,往那个钥匙孔里掏去。
宁王在没有发迹之前,他的祖上是有名的锁匠,所以他自小练就开锁的本事,而当他发迹之后,又贵为王爷,就不再轻易开锁了,只是人对于自小就会的东西,总会有些许偏爱,所以闲来无事,也会拿几把锁出来研究研究,宁芷月见宁王摆弄时,觉得极为好玩,所以跟着宁王摆弄。而宁王见她也喜欢开锁,心里觉得有趣,也乐得将这一门祖传的手艺传给了她。
待她将那锁打开之后,心里大呼侥幸,如果不是她祖传有这份功夫,她今日只怕是没有办法打开这扇门了。心里不禁又有几分得意,舒欣想要困住她,门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由于夜已深,门口的两个侍卫似已经熟睡,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流转,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极重的将两个侍卫的穴道点住。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没有惊到任何人。
她轻手轻脚的朝外走去,只是脚上受了伤,根本就走不快。此时王府里一片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整个王府的人都已经熟睡了。她来过几次王府,又在王府里住了一段时间,对王府里的布局再熟悉不过,她知道她现在腿脚不便,要逃出去,只有骑马,而马房在王府的东南角上。从这个柴房到东南较正常时她走路约要一刻钟,而此时腿脚不便,只怕需要多一倍的时间。
她咬了咬手,多一倍时间就多一倍时间吧,只要能活着出去,只要能报仇,现在吃再多的苦也可以!她原本想着要找玉修讨回公道,可是她更清楚此时战事在前,就算玉修是个正人君子,此时又处于如此微妙的关系,又极为宠爱舒欣,只怕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虽然她知道玉修不会杀她,但是舒欣将她伤成这副样子,他也定不敢将她放回允州,因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宁王极为宠爱她这个独女,若是知道她被人折磨成这副样子,定会发兵。
而她也知道玉修虽然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在如此的利益关头,却也会是为了赢得这场仗争不择手段,做一回小人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咬着牙一步一步朝前走,走到一半的地方,只得旁边一个类似于库房的地方,那里传出些微的声音,她心里微微一惊,想要赶紧离开,只是此时却从里面传出声音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道:“没料到王妃真有办法,这种药力实在是极为霸道,只要有了这种药,想要在战场上取胜,以一敌十一点都不难,看来这一仗我们是赢定了!”
又听得舒欣道:“这一次我终是能为王爷做一些事情!”
听得这句话,她的心里微微一惊,一听得舒欣的声音,她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又怕被他们发现,却又有些不太甘心,深思了片刻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走进那个库房,库房里的窗户不算太高,她站在那里,稍稍掂脚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她不看还好,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库房里数十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站成一排站在那里。舒欣坐在正中间的红木椅子上,她的身边站着明月,刚才说话的玄武。
明月道:“王妃实在是厉害,居然能发现这种将功力提升数倍的药物。”
舒欣有些得意的道:“我早就知道这种药,但是总认为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胜之不武,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玉临本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有五十万人马来攻打我们的十五万人马,实力相差悬殊,为了能打赢这场仗,我只有姑且一试了,没料到真的如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明月赞道:“这种药一吃下去之后,每个士兵的力气大增,虽说不能以一敌十,但以一敌五一点问题都没有,再加上王爷极善于用兵,这一仗我们是必赢了!”说罢,她的脸上满是笑意。
舒欣微微笑道:“只要能帮到王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刚才只是初试,我们再试几个人再下结论好了。”
玄武在旁点了点头道:“你们两个过来试试!”
站在最前排的两个士兵走到玄武的面前,玄武拿出一块约莫有一尺厚的大板放在两人的面前道:“试试你们的臂力如何,将这块木板击碎!”
宁芷月认得出那块木板是极硬的柳木,寻常拿刀劈都极难劈开,用手想要劈断实在是难之又难,只见那两个士兵面露难色,却还是用掌去劈,如她所料,木板未被劈开分毫,反观两人的手掌,却已经弄的通红。
玄武微微皱了皱眉头,望了舒欣一眼,舒欣点了点头,他便拿起桌上放的那瓶药倒出两颗,递给那两个士兵,两个士兵服下之后,只见两人刹那间看起来精神百倍,嘴里发出“喝喝”的吼声,走到那块木板前,一掌就将那块木板劈碎。
宁芷月不由得大惊,那是柳木啊,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被掌力击碎,她看得出来,那两个士兵不算是极为突出之人,力量也不是太大,却能做到这些,实在是让她有些惊叹!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幕让她惊叹的话,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玄武命人抬了两块厚重的石块,命那两个士兵再去击打,只见两人走上前去,一人一掌,便将那石板击成两截!她心里怀疑那石板的是不是被人做过手脚,可是从她的角度看去,刚才能看到那石板的断口,那碎裂的痕迹层层叠叠,看得出来是被劈烂的!
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听得舒欣哈哈大笑起来道:“看来这种药我是真的制出来了!”
玄武满脸喜色的道:“王妃,据我的估计,这药提升人的功力,何止是五倍,至少是十倍,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明月也道:“王妃,早知道如此,你今天下午就不用向那个什么宁郡主委曲求全了,现在就算是宁王跟六皇子一起打过来,我们也根本不用惧他!”
舒欣笑意浓浓的道:“今天能有这样的结果,我还得感谢那个什么狗屁郡主,如果不是她欺人太甚,我只怕也不会破釜沉舟一试了,没料到却有这样的效果!她那么有本事,敢要挟我,我现在倒恨不得她带着宁州的兵马全部杀过来,大家把脸撕破,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说罢,她又得意的轻笑了起来,那双杏眸之中的满是洋洋自得。
宁芷月心里不由得一惊,想起她和宁王的暗号,宁王若是真的进攻的话,玉修的士兵若是真的能以一敌十的话,玉临只怕不是玉修的对手!
明月又问道:“王妃,这个药的药力这么厉害,能持续多久?”
舒欣想了想道:“根据书上的记载,能够一天一夜,而战士们若是上战场的话,我一人给他们几颗,打上几天也没有问题,我就不信玉临的军队能和我们这样强悍的战士打上几天!而且这个药力一过,就和正常人一样,不会损伤身体。”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现在玉临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已经有这种药,他们若是攻过来,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说罢,她的眼里满是精光。
明月在旁附和道:“王妃说的甚是,只是战事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制做这种药还来得及吗?”
舒欣面有得色的道:“做这种药最大的好处就是用的药材都极其普通,我以前也不知道那几味如此普通的药材就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所以做起来不会太难,我只要有一百来个人,一天之内就能将十五万将士所需的药量做好。”|
明月眉开眼笑道:“如此实在是太好了!”她顿了顿又道:“可是王妃,那个宁郡主我们要把她怎么办?”
舒欣冷哼一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打我,她居然打了我四个巴掌,实在是太过分了。而我原本留着她的命是想用她换宁王的兵马,可是现在我的药制做出来了,她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了。这种女子恶毒无比,留着也是祸害,杀了她吧!”
宁芷月听得舒欣的话不由得一惊,顿时知道此时危险异常。纵然她心里此时恨舒欣入骨,也知道此刻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心里又不由得感叹,也是她逃了出来,发现了这个秘密,否则只怕真的要死在舒欣的手上了!
当她有这个认知的时候,欲跛着脚赶紧离去,却不料一脚踩到了旁边的一根可有枯枝上,而那枯枝断裂的声音在这午夜之中,显得清脆无比,只听得明月喝道:“谁在外面!”说罢。极快的从库房里窜了出来。
只听得明月大喝道:“什么人,给我站住!”
宁芷月心里大惊,当下再也顾不得脚筋是否已被挑断,忙施展轻功极快的前往马厩里奔去,她的武功本不弱,脚筋虽断,却还是抢在明月之前奔到了马厩,一个翻身便跃上了马背。
明月吼道:“王妃,不好了,是宁郡主逃跑了!”
舒欣在后面怒道:“绝对不能让她跑了,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她追回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暴怒无比!
明月和玄武应道:“是!”说罢,双双施展轻功去拦劫宁芷月。
宁芷月一骑上马背,心神稍稍安定一些,她咬了咬牙,挥刀斩断马绳,一拍马屁股,那匹马便飞快的跑了起来,那匹马的腿力极好,她心中微微一喜。
明月怒道:“宁郡主骑走了王爷的墨雪,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