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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冷冷的道:“你以为本王是个傻瓜吗?你那点小心思最好趁早收起来,你不过是想激起本王与太子的矛盾,让本王当场对你发难,以博得乔悠然的欢心吧!”
舒欣抬头望了望天道:“王爷如果不相信我,今日里就没必要带着我来相府了。我只用我自己的方法罢了。”她顿了顿又道:“若按王爷的想法,我无论怎么做都只会是错,因为乔悠然是我的情人,而乔悠然是太子那边的人,我怎么样都得帮他,不是吗?”
玉修一把捏过她的下巴道:“你现在终于承认乔悠然是你的情人了!”他心中怒火腾腾腾的燃烧,手上也用了三分力。
舒欣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再见到玉修眼里寒冰一片,她的性子也被激了起来,脸上依旧笑得灿烂道:“王爷还说不是在吃醋?我都闻到醋味了!”
玉修淡淡的道:“本王一直在想,你的话能信几成。现在发现,真的是一成都不能信。今日里若不是看在舒相的面子上,我……”
舒欣冷哼道:“你想杀了我是不是?”
玉修轻哼一声,舒欣却又笑嘻嘻的道:“只是王爷你还是把你的那个想法先收起来吧,我现在还不能死,也死不了。我就算闯了天大的祸,惹了再多的事,你也得忍着,因为你已经从我爹那里确认了我有多重要,而且你最好也别打月灵和追风的主意,因为你若是真的伤了他们一根毫毛,大不了我也和他们一起死。我若是死了,也会拉着王爷你陪葬!”
从今日里玉修和玉照相处的情况看来,两人极为不合,而且玉照的心胸也极为狭窄,他若是登基称帝,第一个要除去的便是玉修。而玉修虽然手掌大权,但是玉照毕竟是太子,在朝堂之上站在他那边的毕竟是多数,更何况他还有乔悠然的帮助。若是舒相爷选择帮玉照的话,玉修是必输无疑。
玉修冷冷的道:“你信不信本王会杀了你!”
舒欣忍痛道:“王爷杀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不要忘了你和我爹的联盟还未达成,你现在只要再加几分力我就没命了,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一死,我爹他绝对会帮太子,而不是你!”
玉修听得身后隐隐传来了呼吸声,心里的怒气又上升了几分,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确定,却冷哼道:“是吗?本王倒想试试!”说罢,捏着她下巴的手直捏向她的喉咙。
只是玉修的手还未触及舒欣,另一只手直击了过来,玉修冷哼一声,中途撤招,直击向来人的前胸。来人好似早有防备,左手改拦为勾,直取玉修的眼睛。
玉修没料到他变招如此之快,拉起舒欣便往后疾退。来人也不紧逼,站定不动。
玉修冷冷的道:“乔三公子看来是得了杜天棋的真传,这一招凤夺食倒是狠毒的很!”
乔悠然淡淡的道:“王爷过奖了。你的绵玉功也极为不错,我离的那么远,都能被你察觉,这份功力,这世上只怕也不多见。”他顿了顿又道:“只是王爷身份如此尊贵,性情却如此残暴,表妹虽然嫁给了王爷,但是王爷若不好好待她的话,也就休怪悠然无礼了!”
玉修冷哼道:“本王教训贱内,这只是本王的家事,乔三公子好像管得太宽了些!”
乔悠然看着玉修道:“舒欣是悠然的表妹在先,而后才是王爷的王妃,王爷也不要忘了,她就算名声再坏,也是你的王妃,更是舒相的女儿。”他不由得为她担心,见她脸上又青又紫,他手中的拳头不由得握紧了些。
玉修怎么可以那样对她?他很清楚玉修的内力,方才若真的是抓到了舒欣的咽喉……他实在是不敢想!她在秦王府的日子想必是极为难过!只是她的性子怎么能那么倔强,明明知道玉修极不好惹,却还三番五次捋他的虎须。
乔悠然一时又希望她能顺着玉修的意思,那样她也就不需要吃那些苦头了。若是她真的顺着玉修的意思了,他心里只怕又极为失落。
他的眼眸此时定定的看着舒欣,眼眸里又是担心又是怜惜,却又有些无能为力。他方才吹的那首曲子,别人或许听不出所以然来,他却知道她一定能听得出来。那首曲子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让她在这里等他,他有话想对她说。只是方才他却被舒相绊住,等他把舒相打发后赶来时,却发现了这一幕!
玉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起了今日来相府的目的,他今日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失常,这个舒欣实在是有办法挑起他的怒火。他从未如此失常过,他不由得问自己,难道他真的是在吃醋吗?
玉修见乔悠然与舒欣冷冷的道:“这些事情本王再清楚不过,不劳乔三公子提醒。”说罢,拉着舒欣便要往回走。
舒欣被他弄的下巴生疼,怒气也早就被激了起来,此时乔悠然一来,她便知道玉修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便又不知死活的道:“王爷你这样对我,表哥已全看了去,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也更知道自己的处境,今日里既然已经回门了,我也不愿再回王府去。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玩偶任由王爷欺辱!”说罢,她泪水盈盈。
玉修冷哼道:“王妃的大名已经传遍整个飞雁城了,本王就是把你拆成八块,只怕舒相都不敢说什么!”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她实在是个麻烦精。
乔悠然在旁道:“悠然一直极为敬佩王爷的为人,可是今日里一见,才发现王爷不过是只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实在是让人心生鄙薄……”
玉修淡淡的道:“本王的家务事就不老乔三公子操心了!”说罢,也不管舒欣是否愿意,便将她带回了相府的大厅。
舒相见得两人模样,大吃一惊,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玉修冷哼一声:“舒相实在是会教女儿,本王佩服。”他顿了顿又道:“你自己女儿做的好事,就不要问我了,告辞!”说罢,也不给舒相的面子,拎起舒欣便出了相府。
只留下惊恐交加的舒相呆呆的站在客厅中。玉照见得这种情况,心中暗喜,在旁劝道:“小两口吵架再正常不过,舒相不必介怀。”
舒相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因为七儿是十个女儿中长得最丑的一个,老夫一直对她心中有愧,是以从小都对她极为宠爱,一心欲帮她寻觅一个佳婿。但是她的容貌总是让优秀的男子心生嫌隙,老夫正是听闻秦王爷的脾气极好,又主动请皇上下旨赐婚,老夫便认为秦王不同于其它的男子,必是看中了我七儿的聪慧。所以皇上下旨赐婚时,老夫才没有推辞。一直以来都以为帮她觅得了佳婿,可是今日一见,才知老夫是大错特错啊!”
舒相一边说,一边用衣裳拭着眼角。
玉照眼里划过一抹算计,在旁安慰道:“本宫与秦王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情是乖戾了些,但是却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表情,想必心中是爱极了令爱,所以才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举止。”
舒相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一把老骨头再操持、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秦王,七儿也错的离谱。我若是秦王,若是在大婚之日闹出那样的事情来,只怕早就休妻了!而秦王却一直没有休妻,想必已是知道那是七儿的胡闹。”
他心里也极为清楚玉修不休舒欣的真正理由,而他当时把舒欣嫁给玉修,里面夹杂了太多的因素。在他看来,玉修胸怀大志,手段不同于常人,眼光也与一般男子不同,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够制得住舒欣,才能够给她幸福。
玉照叹道:“秦王妃的模样虽不是国色天香,但是性子倒是有趣得紧,寻常女子见了本宫,不是惧就是怕,而她非但不惧怕本宫,还敢与本宫开玩笑,实属难得。只是本宫见秦王似乎并不太珍惜她,她才嫁过去,脸上便留下来手掌印,似乎也太过了些。最重要的是今日是秦王妃回门之日,秦王居然敢在相府里打她,日后时间一长,她又总是呆在秦王府,本宫都忍不住替她担心。”
他这些话都不知道是安慰舒相,还是要挑拨事端。
舒相一听到玉照的话,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的神情一片担忧,又用袖子擦了擦老眼。
玉照在旁道:“舒相也不用过于担心,只是秦王这样对待秦王妃,还不如休妻来得好!”
舒相喃喃的道:“唉!都是本相的错,将自己的女儿推进了火坑。七儿虽然做事过分了些,却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他却如此计较!”
玉照眼睛眨了眨,也叹了口气道:“可是秦王与令爱的婚事是父皇赐的婚,只怕秦王连休妻都不敢休啊!”
舒相苦笑道:“是啊!秦王若真休了七儿也是一件好事,大不了在相府里呆一辈子,也好过于整日里被秦王欺辱。只是皇上赐的婚,秦王若是真的休了七儿,无疑是打了皇上一耳光啊!”
玉照看了看舒相道:“而舒相若真是心疼你的女儿,不让她再吃苦,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舒相擦干眼泪问道:“什么办法?”
玉照淡淡一笑道:“那个办法实在是太过残忍,不说也罢!”
舒相急道:“还请太子殿下体谅这为人父母之心,告诉老夫!”
玉照叹了口气道:“那个办法本宫真的不能说,更不能做。相爷还是为秦王妃多多祈祷吧,或许时间一长,秦王真的爱上秦王妃也说不定。”
舒相仰天长叹道:“老夫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能明白秦王的心情,只是秦王若是真不喜欢七儿,当初为何要来求婚!”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看着玉照道:“太子殿下说的可是……”
玉照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道:“那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舒相看了看玉照道:“可是那个办法似乎也不可行,毕竟……”
玉照叹道:“舒相的意思,本宫明白,而这些年来秦王的心思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难道舒相真的就愿意最宠爱的女儿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他当年要是知道舒相最宠的女儿就是那个奇丑无比的七小姐的话,他眼睛一闭娶她也无所谓。不过现在的这个结果也不坏,是玉修自己不知道珍惜。
舒相沉吟了好一会采到:“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帮老夫?”
玉照看着舒相道:“本宫只是看不过眼而已。”
舒相看了看玉照道:“殿下有如此体恤之心,老夫感激不尽!殿下这边请,坐下来好生商议商议。”说罢,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玉照微微点了点头,便与舒相一起走进了里间。
舒欣与玉修坐上马车后,玉修倚在马车的座椅上,一言不发,马车里的气氛,冷的有些怕人。
舒欣撇了撇嘴道:“好了,他们都看不到我们了,你也就不要再装了!”
玉修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道:“装什么?”虽是问句,他的嘴角却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狭长的眼眸里分明能看到一丝赞赏。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了一些,他以前实在是太小看她了,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舒欣冷哼道:“到这个时候还想骗我,你以为我是傻瓜啊!”
玉修微微一笑,看着她道:“你的话本王不太明白,可否再解释清楚一些。”
舒欣冷笑道:“王爷若是不明白,这全天下就没有人会明白了。只是王爷今日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