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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心里觉得恶心至极,却笑嘻嘻的道:“太子殿下和秦王简直就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要稍有眼光的人都知道谁更强势。”
玉修听得她这句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也染上了一抹笑意。谁是天,谁是地,他知道。
她那双黑如点墨的眸子里光芒隐隐,她说这句话是对着玉照说的,说完之后,却又看了玉修一眼。接着又道:“整个飞雁城的人都知道,我对秦王只有恨没有爱。”说罢,她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
爱与不爱曾经是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她爱也好,恨也罢,都是过眼的云烟,谁和谁在一起能长长久久,谁又和谁在一起能和和美美?
玉修微微皱了皱眉,抬眼却看到了她的眼角流露出一点点伤感,他心里微微一怔,而她眼里的那抹淡淡的光芒,转瞬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嘴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道:“舒欣,本王记得曾对你说过,你这一生一世都休想离开本王的身边,无所谓你的选择,无所谓你到底谁爱。而你活着不愿意跟在本王的身边,本王也不介意将你的尸体留下。”
舒欣冷哼了一声,她讨厌他的这句话,她又不是他的玩偶,又不是他的影子,凭什么要一直跟在他的身侧?只是此刻她却又觉得纵然她再讨厌玉修的这句话,却还是恨不得立刻离开玉照的身侧。
有了对比才知道差别!
玉照见得两人的神色,眉眼间露出一抹欣喜道:“玉修,你这一生这一世都注定是本宫的手下败将!”
玉修冷冷的道:“或许吧,本王得不到爱情,却能得到权利,而你就算能将本王身边所有的女子全部抢光,却也只是落了个抢的名,终有一天会知道什么叫做死无全尸。至于女子嘛,等本王登基之后,全天下的女子都是本王的,又何必为了一个丑女而伤神。”他的语气很冷,身周全是杀气,没有一点温度。
舒欣听得他这句话,眼眸亮了亮,嘴角也划过一抹笑意。
玉照冷哼一声的道:“你的手段,本宫再清楚不过,你最大的本事无非是偷梁换柱,只是本宫告诉你,本宫想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管是女人,还是权位!”
舒欣听到这里,便知道玉照的性情,她突然有些同情玉修,他有这样一个哥哥,实在是他的悲哀。
玉修叹了口气道:“真的是这样吗?本王倒不这样认为,玉照,本王只替你感到可惜,父皇的尸骨未寒,你就开始无耻妄为,连自己的弟媳也抢,你也太恶心了一些。你如此恣意妄为,今日里本王便替父皇来收拾你。”
他的话音一落,玄武的剑便向玉照刺了过去,只是玄武还未冲到玉照的身边,便被玉照身侧的侍卫挡住。两人交手了几招,不分胜负,又退回到各自的主人身侧。
玄武冷哼几声,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玉照,剑峰横指着他。
玉照冷哼一声道:“玉修,朝中大臣和王室中的宗亲们都怕你,但是本宫却不怕你,而你我也俱都十分清楚,父皇驾崩之时,便是你我彻底决裂之时!”他说罢,连击了三次掌,一队侍卫自太子府的四面八方涌了出来,那些侍卫手持弓箭将玉修团团围住。
玉修面色不变,冷冷的看着玉照道:“原来太子殿下早有准备,本王实在是很害怕太子殿下的那些侍卫。只是不知道这些侍卫和那日的杀手比起来,那些更厉害些?”
玉照斜眼看了看玉修,眸子里满是不屑,他的眸子寒了些道:“玉修,你到了此时还想逞口舌之快?本宫今日里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刺猬!”说罢,他一扬手,那些侍卫的弓便拉的如同满月。
舒欣微微一惊,她虽然不喜欢玉修,但是却觉得玉修和玉照比起来,玉修还是要可爱太多,此时见玉修处于劣势,心里不禁替玉修担心。
玉修淡淡一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了解本王,可是你可知道对本王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没有十全的把握的事情,本王是不做的。”他的笑很温柔,眼里却满是杀机,有些人,有些事,也是该决断的时候了。
骨肉亲情在皇室之中,原本就不存在!
他的话音一罢,玉修轻轻吹了声口哨,便听得四处传来马蹄之声,玉照的面色微微一变,双眸冷冷的看着玉修道:“御林军已被本宫收服,你哪里来的人马?”
玉修眉眼间一片轻蔑之色道:“这世上的军队又不是只有御林军,难道在你的心中秦王的称号只是假的不成?”他顿了顿又道:“今日里本王倒想知道是本王被射成刺猬,还是太子被砍成肉泥。”
他的话一说完,玉照的侍卫的外圈又被一群身穿红衣的武士围了起来。紧接着一阵惨叫传来,那些红侍卫个个中箭而亡。那些红衣武士除了手持长弓利箭外,个个背上均背着一把大刀。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话里却满是杀气。在舒欣的眼里,他此时虽是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看起来却满是杀气,一股王者之气自他的胸间溢出,那是君临天下的霸气。
有的人身一生下就是王者,与他穿什么衣服没有半点关系。
舒欣微微的愣了一下,这样子的玉修对她而言还是有几分陌生。除了那一日被围击后,吩咐四大侍卫去处理事情时的杀机和霸气外,她极少见到这
样子的他。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发现比起他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的假像来,她更喜欢这副模样的他。
男人嘛,还是要有些气场。
而乔悠然再冷漠,再发怒,也没有玉修这样的气势。或许是他的那双桃花眼让人看了怎么都觉得“霸”不起来。
玉修和乔悠然,实在是两个极端的男子。
玉照的眼里有些吃惊,他咬了咬牙道:“玉修,本宫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料到驰名天下的红衣军居然是你的人!”他顿了顿又道:“或许本宫早应该想到,南方的暴乱是你一手掌控,那么这些红衣军也定是你的人了。”
玉修轻哼一声道:“只是你发现的太晚了一些,已没有机会去后悔了。”
玉照轻哼一声道:“是吗?或许你的确如传闻中的一般厉害,只是今日本宫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罢,他的话音一落,一把将舒欣从他的身后抓了过来,利剑架上了她的脖子。
舒欣心里大骂玉照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却笑着道:“殿下,你这是为何?”
玉照不理她,对玉修道:“玉修,你不是自诩为情圣吗?本宫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爱这个丑八怪,是真的讨厌她还是真的爱惨了她?是顾惜惜的魅力大还是这个丑八怪的魅力大!”
玉修见得玉照这样的举动,眸子一寒,冷冷的道:“你想做什么?”
玉照冷冷的道:“你这么聪明,早就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呢?又何必多此一问?”他的嘴角有一抹得意,看得玉修的眼眸,他便知道今日里这个赌他是赢定了。
枉玉修机关算尽,却还是逃不过情关。
舒欣的眸光闪了闪,脸上带着点点笑意,有些讨好的道:“太子殿下不是要带我进宫吗?怎么此时又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太子殿下,刀剑无眼,还是小心些为好。”说罢,她抬手欲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拔开。
玉照的眼里满是鄙夷,他冷哼一声道:“你长成这副模样,你以为本宫真的会看上你吗?要不是因为玉修在乎你,母后又将乾坤簪给了你,顾惜惜将你带进太子府的时候本宫就杀了你!”
舒欣的眼里满是不甘道:“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利用我!怎么可能!”心里却在骂,真是一个变态,还真以为全天下的女子都会喜欢上你。手中的毒粉扣得紧了些,她在计算要如何才能将玉照毒倒,又能顺利的穿过玉照侍卫,安全的到达玉修的身侧。
玉修听得她的话语,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若不是和她交了那么多次手,若不是熟知她的心性,他也险些被她骗了。她的眼神将那些不甘和哀怨是表达的淋漓尽致,他也真是服了她了。他又想起两人初识时,她将他骗得团团转的事情,若不是那一次她醉酒,他只怕都不会发现。
玉照喝道:“你给本宫闭嘴,再多嘴,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舒欣却放声哭道:“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你明明答应我让封我做你的皇后的,现在玉修才一过来,你就要杀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点气魄都没有,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怕玉修吧!”
她的哭声极大,玉照离她最近,耳膜都被她吵的有些疼。玉照怒道:“不要吵了!本宫又岂会怕他!”
舒欣又如何肯听他的话,哭的更加厉害了,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道:“我才没有吵,你如果早些说你怕玉修,我那日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跟你入宫!你现在害得我在他的面前颜面尽失,再也得不到他的宠爱。而你却只是在利用我,这个死没良心的!”她这副模样,与其说是哭,倒不如说是在吼。
玉修的嘴角微微上扬,她实在是有些本事,她此时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像是深闺怨妇,只是他却知道那只是表象,她在寻机会脱身。只是她的嗓门也太大了些,他离她那么远,他的耳朵都觉得有些刺耳。
玉修轻轻地对玄武道:“王妃在拖住太子,她一出手,你便寻个机会将她救出来。”
玄武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一个侍卫在玉修的耳畔说了几句话,他不由得一怔,脸上的寒意也更重了些,今日的事实实在是越来越好玩了。今日的局面,或许是应了那句话,谁手上有兵,谁就是霸主,谁就是皇帝。
玉照被舒欣吵的不耐烦了,怒道:“你再哭一声,本宫就划花你的脸!”
舒欣哭声更大了,简直就是震耳欲聋,她一边哭一边道:“划花就划花,我本来长成这副模样就不想活了,再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玉照不由得一愣,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爱美的,而他显然忘了,她本来就丑到极致,再丑一点也无妨。但是他却也知道,他若是真的伤了她的话,他更再没有资本去和玉修谈判了。
他怒极,伸手便将她身上的穴道点住,耳朵边终于清静了,他冷冷的对玉修道:“你若真的想救她,便拿诏书来换她!”
舒欣心里气急,她的毒粉眼见就要洒出去了,却被玉照点住了穴道,现在她的手中满是毒粉,洒不出去,也便救不了她自己了。
她咬了咬唇,只觉得气闷异常,在寻思想如何才能让自己脱身。正在此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她的心里顿时一喜,她就算是脱不了身,杀不了玉照,也至少要送一份“大礼”给他。
玉修冷冷的道:“诏书?什么诏书?”
玉照瞪着他道:“你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装糊涂了,父皇已经下诏书传位于你,他昨晚上已命于飞燕将诏书给了你。你此时若要保命的话,便将诏书给我!”他被舒欣吵的心绪不宁,再没心情自称本宫了,直接称自己为“我”了。
玉修淡淡的道:“本王还以为你会用舒欣来换你的命,却没料到你却是她的命来换诏书。玉照,本王见你只怕是被皇位迷昏的头,皇位再重要,只怕也没有你的命重要吧!”
玉照冷哼一声道:“玉修,你莫不是怕了,方才你身边的侍卫想必也对你说了,乔悠然已经带着兵马过来了。此时只怕已到皇城外,他的人马只要一到,你便只有死路一条。”说话间,太子府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