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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皇城外,他的人马只要一到,你便只有死路一条。”说话间,太子府外又响起了马蹄声。
玉修的脸色变了变。
玉照又道:“本王数三声,你若是不将诏书给我,我现在就杀了这个丑八怪!”说罢,长剑往舒欣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道,鲜血自她的脖颈间流了下来。
舒欣恶狠狠地看着玉照,此时的她恨不得将玉照撕成碎片,她虽然不在意她的容颜,但是却极喜欢她的脖子,她一向认为她的脖子光洁微长,让她的气质增添了不少。而此时这一剑,鬼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玉修的眸光如刀,他知道此时他若是将诏书给了玉照,那么他便再次失去当皇帝的机会,乔悠然的兵马他并不畏惧,只要他有诏书在手,依乔悠然的性情,是不敢把他怎么要样的。
而他若是不将诏书给玉照的话,依玉照的性情,只怕真的会杀了舒欣,而他只要一杀了舒欣,乔悠然一赶到,则必然也会杀了玉照,他还能做皇帝。
而他的手中若是一失去诏书,玉照必会杀了他以除后患。
他狭长的眼眸里光芒灼灼,青龙在旁见得他的神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跟在玉修的身侧已久,已经明白了玉修想要做什么了。他的心里不禁有几分后悔,他故意让舒欣被玉照抓走,原是想断了玉修对舒欣的感情,可是他的那个做法,却有些弄巧成拙,反而害了玉修,帮了玉照。
又或许真的如玉照所言,他们的王爷实在是情圣,五年前因为顾惜惜失了太子之位,五年后又因为舒欣而要失了皇位。他本想阻止玉修的做法,却也知道玉修下了决定的事情再无法改变,更何况他还答应玉修要帮他救回舒欣。
舒欣想起她和玉修相识以来,她给他添了不知道多少麻烦,让他的颜面扫地。她一直以来都认为他之所以如此容忍她,无非是因为她是舒相的女儿,他无非是想借助舒相的权势,顺利的夺得皇位。
可是聪明如她,此时也知道玉修已经拿到了皇帝的传位诏书,就表示玉修的皇位已经握在手中了,而她也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她心里不禁有些嘲笑玉照,抓住她又有什么用,玉修又岂会受他的威胁?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玉修若是将诏书给了玉照,那就是表示他也将皇位拱手让给了他,皇位让出也就罢了,依玉照的性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是会要了玉修的命的!如此一权衡,就算玉修真的爱她爱到骨子里也只会不会将诏书给玉照,更何况他们之间本没有太多的感情,纵然玉修口口声声说爱她,她也不太相信。
皇位和命说什么也比她的那条命要值钱的多!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然。她若是不那么谨慎的话,她早早的将毒粉甩出去的话,或许已制住了玉照,赢得了脱身的机会。只是她此时穴道被点,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虽然风已经将她手上的毒粉吹到了玉照的身上,可是隔了衣裳,这一时半会还不会起作用。
难道她今日里就要死在这里吗?身后震天响的马蹄声传来,她知道那马蹄声是乔悠然带着兵马到来了。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此时已到了最后绝断的时候了,她替自己默哀着。
她的人生是就此走到了尽头,还是别有转机?
第二卷 我是丑妃我怕谁 第二十一章
正在此时,却听得玉修淡淡的道:“你想要召书,给你便是!但是你不能再伤她一根毫毛!”说罢,便将那召书扔向了玉照。
舒欣不禁一愣,他居然为了她将召书给了玉照!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袋也转不过弯来。难道真的就如他嘴里所言,他是真的爱她的,为了她可以不惜牺牲一切?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那个腹黑而又狡猾的玉修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而放弃那个他心心念念的皇位?只是她心里再不相信,眼前却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一抹敢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在玉修的心目中,真的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吗?她抬眼看向玉修,此时他也在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温柔,见得她眼里的愕然,他似乎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苦笑,到得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她以前从来都不相信他真的爱上了她!
玉修一袭白衣站在风中,那副模样,说不清的潇洒,道不明的光明磊落,她只觉得她的心漏了一拍,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玉照听得玉修的话心里大喜,再见得玉修将召书拎起扔了过来,忙拾起舒欣,一把往玉修的方向上扔去。他一个飞身,向那召书飞了过去。
舒欣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旋转,脑袋里却还是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玉修对她是真心的?玉修对她是真心的?……一时间,她只觉得自己是呆了,也是傻了。
而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在往下坠,她不由得大惊,那地上是坚硬的石头地,那里有多坚硬她再清楚不过,只是她此时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根本就无力更改她的处境。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这样摔下去应该会很疼吧!就算不是脑袋不开花,她的屁股也不会开花吧!
只是没有她预期的疼痛,她的身子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里有她熟悉的犹若兰芝的清香,她睁开眼睛,见到了玉修那张近在眼前的俊颜,他朝她淡淡一笑,将她打横抱起。
舒欣见得他的笑容,只觉得他从来都没有如此顺眼过。她以前一直觉得他那双狭长的眼眸犹如狐狸,而此刻,她却明明白白的能从那双眼眸中看到温暖和关心,也顿时觉得那双眼眸漂亮无比,比起乔悠然的那双桃花眼还要顺眼。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已经多长时间了,她都没有过这么温暖的感觉?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多的她理不清头绪。和玉修斗智斗勇以来,一直都没觉得他有什么好处。可是此时才发现,在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以为玉修说的话不过是哄她玩的,没料到却是真的!
他为她放弃了皇位!
说她心里没有一点点敢动那是假的,她不由得怀疑,玉修扔给玉照的那份召书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来救她了,而不是将她置之不理。
她的杏眸里不由得有一抹敢动,在玉修看向她时,她也对他报以淡淡的一笑,她的这抹笑容不若往日的刁钻,也没有往日的调皮,只有一抹淡淡的温情隐含其中。远如山,近似水,朦胧若烟,温柔如水,风情无限。
玉修微微的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笑容,是那么的美好而纯净,她的心里也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喜悦,那抹喜悦最初只是极淡的含在他的嘴角边,到后来,慢慢的渗进了他的眼里,再到后来,再顺着眼睛慢慢的渗到了他的心里。
一股润泽而美好的心理在他的心里升起,到了这一刻,他终是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值了!纵然现在在她的眼里还看不到爱意,但是他已经很满足。
他一直坚信,终有一天她会爱上他!
马蹄声狂乱响起,已近在耳边。
一个身影如流星般向玉修攻了过来,那人一袭黑衣,出手很辣,玉修的眸子微微一眯,一记移形换位,避开了那人的攻击,他一手抱着舒欣,一手极快的抽出腰间的软剑,剑如毒蛇般向那人攻去。
舒欣的身子在玉修的怀里旋转,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怔惊中回过神来,待她见得来人时,不由得再次一惊,那一袭黑衣的不是乔悠然是谁。
乔悠然的桃花眼里冷的怕人,里面曼氏冷冽的杀机,他冷冷的道:“玉修,将她放下,今日里你或许还可以保得住一条性命。”
乔悠然的身后是黑压压一大片的铁骑,马蹄扬起了极大的灰尘,将太子府漫上了一层迷雾。
舒欣还是第一次见得他这副摸样,他眉间的阴柔之气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刚毅,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在她的心里,乔悠然永远是温和的,那张有些像妖孽的脸上总是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没料到他将笑意敛去后居然是这么一副摸样。
猛然间,她突然觉得这副摸样的乔悠然有一些陌生,心里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咯的她的心有些痛。
玉修淡淡一笑道:“在本王的心里,从来都不会因为保命而改变自己的种种初衷。:说罢,他又看了一眼舒欣道:“她是我的王妃,那么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王妃,不会因为某些要挟和危机撒手。再则,”他的眸子里杀机一片道:“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人可以威胁到本王!”
顷刻间,从东南方又传来了震天响的马蹄声,乔悠然的脸色微微一变,而玉修的嘴角却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丁流景来的还真是时候。
乔悠然的桃花眼里划过一抹鄙夷,冷哼道:“这马蹄声还在十里之外,就算丁流景的马再快,也要一刻钟,而我,在这一刻钟之内却可以让你血溅当场!”
玉照在旁边道:“乔悠然,我命令你现在就杀了秦王玉修,他是乱臣贼子,意图谋朝篡位!”
玉修冷冷的道:“也不知道是谁在谋朝篡位,不知道太子有没有单子将那召书拿出来一念?”他又看了眼乔悠然道:“今日里你身后虽有五万大军,但是本王也不惧你,抛却丁流景马上到来,就本王身侧的这批红衣卫士要阻你一刻钟绝非难事!”
乔悠然也不理玉照,双眼看着玉照,冷哼道:“秦王的本事,我从来都不敢小瞧,但是不知道秦王的心是否也如你的手段一样狠,是想让整个飞燕城的百姓陪葬还是放了她,你自己选择。”
说罢,他的眸子又看了玉修怀里的舒欣一眼,他的眼眸在看向她时,才又满是浓浓的爱怜,而当他看到她脸上高高肿起的脸颊时,眸子里又升起了一抹怒火。
玉修冷哼道:“没想到十三驸马的心肠也变得如此地狠辣,但是你也不要忘了,她现在是本王的王妃,而你是十三驸马。再则你想必也听闻了,你才一离开飞雁城,你的主子就打她的主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拼杀。你听本王一句劝,将你的兵马带离,还飞雁城一片详和,也还天下百姓一片安宁。”
乔悠然冷冷的道:“我带兵退去,让你登基称帝?”
玉修还未回答,玉照在旁急道:“乔悠然,你现在还跟他说什么废话,你再等下去,丁流景也就来了,他一来,麻烦也就来了。”他见乔悠然不语,他又道:“如果玉修真当了皇帝,他的手段你也极为清楚,更兼你和他的王妃纠缠不清,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乔悠然看了玉照一眼,玉照又道:“而你此时只要除去玉修这个逆贼,本宫可以保证,本宫登基之后,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只要玉修一死,你的表妹也便是你的人了!”
舒欣听得玉照的这句话,只觉得恶心的要命,她是一直想要和乔悠然在一起,可是此时的状况却又让她有些摇摆,如果玉修这一次死了,她便真的欠了他一个极大的人情。而这个人情再也还不清,他为了她连皇位都不要,她又怎么可能再让他因她而死?
舒欣冷冷的道:“玉照,你好不要脸!那一日将我掳去,一会说要将我赐给乔悠然,一会又说我有乾坤簪,要亭亭玉立我为后,你这种反反复复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