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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蓝再在元魍脖子里轻轻吹上一口气,轻声道:“没关系的,我身子还没脆弱到连这种运动都做不得。我想要你,我想要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想要么?”
说着,手上也开始了进攻——悄悄穿过男人的衣摆,钻进了他的底裤里。
元魍只觉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凉意沁入脾肺。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自制力再强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再没反应,那就只可能是某个隐秘的方面“不行”了。更何况元魍还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帝王,多年禁欲生活一旦被人挑破个出口,那就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金蓝经历了好几个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跟某人在雕花玉床上“坦诚相见”了。
低头看看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某人,金蓝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小四……你以前做过吗?”
元魍“认真工作”之余不忘表达自己清白:“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金蓝有点忧郁:“……那看过吗?学过吗?研究过吗?”
元魍更加信誓旦旦:“从!来!没!有!过!”
金蓝不忧郁了,她开始忧桑得捶床了:“停!停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我夜观天象,测得今日实在是个万事不宜的日子。咱们要不再等等,找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日子,再动土开工造小人不迟?”
元魍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她:这箭都在弦上了,你才说不行,早干嘛去了?
虽然动作没停,元魍还是很温柔得安慰道:“昨儿夜里一颗星星都没有,你从哪里观的天象?”
金蓝深沉道:“其实,我来月水了。”
元魍俯下头去,轻轻柔柔得亲了一口,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你记错了,没有来。”
金蓝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战栗了起来。
事已行至此步,她也准备认命了。
罗幕珠帘后,锦屏纱帐内,一叠人影很是不规律得起伏着,伴随着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轻吟。
偶尔,还能听到那女子如同祥林嫂般忏悔一样的低喃:“我错了,真的错了,应该让他先看图自学会了再来实践的……果然,在青少年教育课程中加上性教育一课是必需的啊……”
278…280 还朝篇(V102)
278生死弥留
红绡锦被,抵死缠绵,年轻的帝王食髓知味,精力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直到大汗淋漓,湿了床,两具身体仿佛要融合为一体不分彼此,帝王这才渐渐息止了动作。硎尜残晓
乌金从头顶落到了西岸,没入地平线,月兔缓缓升起,直到中天。
勤勉的帝王头一次在寝宫里与他的皇贵妃从白天待到黑夜,没有管他书房里堆叠得山高状的奏折,没有理会前殿里从白天就等着觐见的臣子们。
帝王左肘撑着床,侧躺着,借着床头夜明珠的莹莹白光,仔细得打量着他的贵妃。
微微透着嫣粉的脸颊玉色光华,还残留着几分缠绵时未消的欲色——帝王怎么瞧,都觉得自己的贵妃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甚至随着岁月的沉淀,越来越美。
帝王伸手轻轻抚上女人微尖的下巴,微微摩挲几下,心里嘀咕应该把珍宝库的老参鹿茸全拿出来炖了给床上这人吃了才对——一心致力于把人当猪养的帝王坚信养肥才是硬道理。
帝王瞧着床上那人闭着眼睛、眉目安静,即使是在睡梦中,嘴角也温暖得微翘着——帝王一意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妻子面前,他想让床上这个女人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可是此时,帝王却感觉有床上那人在身边,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以为自己能给她最好的世界,却原来,她给他的,早已构建成了他的整个世界。
元魍抚摸着金蓝的脸,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金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金蓝,金蓝……”重而复之的呢喃呼唤,唤尽了他与她十五年来的悲欢离合,诉尽了他此刻满满的美满愉悦。
他不止一次得感谢上苍,让他降临到这个世界。
即使过了那十年怪物的生活,他也没有了当初恨尽天下的心情。
他坚信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与她相遇……
突然,元魍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屋子里安静得过于诡异,只有自己细喃的声音与金蓝不疾不徐绵延到平静过头的呼吸。
元魍心脏不可抑制得“突突”紧跳几下:金蓝向来警觉,即使睡觉,也是浅眠,但凡身边有一点动静,都能立刻醒过来;可是,现下他都在她耳边说了那么久的话了,金蓝竟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元魍又摇了摇金蓝,那人还是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其实,这种情况,元魍是见过好几次的——金蓝受伤昏迷的时候。
于是,帝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转眼间,就飞到了门边。
于是,在外面守着夜正打瞌睡的两个小太监只觉一阵阴风从身边刮过,掀歪了他们的宫帽。
于是,研究了一整晚医术、正准备洗洗睡觉的太医院首座淳于太医还没来得及喊人捉贼,就被那“贼”绑架了。
小老头心说这“贼”可真是不长眼,居然偷东西偷到皇宫里来了;一面又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多少天才轮到一次他在宫里值夜,就叫他遇上这等事故——他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呢?一定是这个糊涂贼抓错人了!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小老头心里刚宽慰下来,就又想起一个严重问题:虽然这贼抓错了人,但万一这贼发了狠,杀他灭口肿么办?那他就是这天底下死得最不值的太医啦!
老太医心思正千回百转间,就突然感觉一个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像个麻袋般被人横着扛在了肩上。
那人却借着脚下的石板发力“蹭蹭蹭”往上踏了好几步,真正的凌空踏月!
……这贼功夫居然这么好啊,居然会飞啊!老太医心里一万匹大象奔腾而过、凌空流泪:这天杀的小贼啊!不知道老人家我有恐!高!症!么!而且,尊老爱幼,你有没有学过啊喂!
小老头张着嘴,灌了满肚子的冷风,晕晕乎乎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小贼就扛着他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宫殿,然后“砰”的一声扔到了地上。
小老头也不知道是摔的,还是被一连串的变故吓得双脚发软、瘫倒在地时,还不忘掩面遮住自己的眼睛,头脑清晰得为自己申辩:“好汉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更加没看到您长什么样子。您就放了小老儿吧!”
透过指缝,却看到面前那人居然只穿了里裤。
啧!有伤风化啊!竟然不穿外衣就出来打劫啊!——老人家为国民素质问题感到很是担忧。
不过……这里裤的明黄色怎么这么眼熟呢……
“好汉”踹了他一脚,声音冰冷道:“滚起来!去看看贵妃娘娘怎么回事!”
淳于太医来不及纳闷为什么这声音似乎也有点耳熟,听到前半句,就立刻蜷住四肢,正准备依言滚出去,在听到接下来的“贵妃娘娘”四个字时,顿时就停住了动作。
贵妃娘娘?
什么情况?!
老太医就着夜明珠微光侧头一看,哎哟喂,这床上躺着的,不正是最近宫里的红人,金皇贵妃娘娘么?
所以,这把他从太医院打劫过来的“小贼”难道是……
老太医抬头一看,满脸黑线:眼前这位穿着里裤没节操得满皇宫乱跑并且在自己家后院扮演贼寇的不正是他们新上任的皇帝大人么?
哎呦喂,这张脸,在夜明珠白惨惨的光亮映照下,跟刚从鬼门关出来似的,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老太医悄悄拍着心脏心说还好我老人家心脏够结实啊,要不然准能被他家圣上吓死!
元魍阴沉着脸,喝道:“磨蹭什么?贵妃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朕让你九族陪葬!”
老太医没被帝王的样子吓死,却被帝王这一言九鼎的圣旨吓破了胆,立刻屁滚尿流得爬到床边,当真就以为这矜贵的娘娘患了什么不治之症,看陛下这着急模样,不会是快死了吧?
不能吧?之前太医院都是定期给这位娘娘做检查的,除了往年疾伤给身子骨遗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后遗症外,也没瞧出有什么大病啊?怎么这没多长时间,就生死弥留了?
焦急间,老太医也顾不上后宫的规矩了,捏起金蓝的腕子就听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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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不宜生育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人都吵醒了。
刘全跟符昊急吼吼得带着人冲了过来,就见到他们家主子顶着一张“所有人都欠我五百万”的便秘脸站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移得盯着床上的金蓝——当然,即使是这样的便秘脸,也能被他们家主子的面瘫脸消化成面无表情,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在元魍那双眸中看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惊涛骇浪。
侍婢们赶紧上来点亮灯火,一时间朝凰宫璀璨通明。
刘全二人这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出问题的是金蓝。
这二人心知但凡牵扯到金蓝,他们家主子能够立马化身恶鬼,顿时是大气都不敢喘。
为免主子一个心情不好,拿底下人出气,符昊赶紧悄悄让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跟刘全在旁守着,以防万一。
这边众人紧张兮兮着,倒是那头本来颤颤巍巍的老太医越来越镇定,且面色越来越古怪,咂巴着嘴,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刘全偷眼瞧瞧自家主子,他估摸着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这老太医再如此故弄玄虚不说话,恐怕这老头儿以后都不用再开口说话了==。
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肠,刘全赶紧小跑过去替他家主子发问:“淳于太医,我们娘娘到底怎么了?是好是坏您倒是说一声啊。”——使劲眨着眼睛就朝老太医使眼色。
老太医这才想起现下情形还不容他轻忽,赶忙松开金蓝的腕子,躬身朝元魍一拜:“陛下不必忧心,娘娘身体安康,现下只是睡熟了。等娘娘睡够了,自然就会醒了。”
元魍提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一点下来,不过还是很疑惑,压着声音道:“睡熟?为什么这么大声响,她还是醒不过来?”
老太医想了想,道:“回陛下话,娘娘因身体旧疾,一向亏损,当宽心安养才是长寿之道。依老臣猜测,娘娘如今这情形,该是身体太累,终是承受不住所致。敢问陛下,娘娘最近休息可足够、作息可规律?”
元魍拂袖:“说什么胡话?娘娘怎么会累成这样?”
刘全小碎步凑过来,悄声道:“主子,娘娘每天夜里都等您回来才能安心睡着。有好几次,都昏睡倒在榻上。”
元魍怒视小全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刘全很委屈:“娘娘说主子事忙,不要用这种小事打扰您。她只说渴睡,休息够了就好了,太医也说不是大问题,奴才才没有禀报……”
元魍心里一钝,终没再责怪小全子。若说罪魁,其实是他自己。如果金蓝不是为了他,又何至于今日这般劳心劳神?
他沉声对刘全道:“刘全,别人不知道,你怎么也糊涂?外头的事,再大也是小事;金蓝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自己去领罚。”然后转头朝淳于太医跟符昊吩咐:“以后只要关于娘娘,事无巨细,通通都要禀告,知道了吗?”
刘全也知这回确实是自己疏忽了,立刻应声答是。倒是元魍对比天下跟金蓝的那番言论,把小老头跟符昊惊得一愣一愣的。
好半晌,这二人才喏了声。
元魍坐到床边,替金蓝捻好肩头锦被,身上戾气尽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