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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牵着赵小才很忧桑得随着玉多多的目光远眺:“我有不好的预感,感觉前途未卜、沿途坎坷啊!”
玉多多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恶狠狠道:“请不要乌鸦嘴!”他们要的是喜鹊!
刘全颤颤抖抖得指了指不远处,如箭一般朝他们飞射过来的那熟悉的颜色——黄色。
玉多多一瞧,眼都瞪直了。
“呼哧呼哧”,那玩意儿一跳好几尺高,仿佛比以前肥了好几圈,整个儿,都能盖住头顶上的太阳了,肚子上的肥肉抖个不停,直接把甲板边上这两位的脑袋当了垫脚石,踩过去,就扑上了后面那白衣的人儿。
金蓝转头就见那舒展着四肢,知道的当它是老虎不知道的当它就是个球的小家伙朝她扑头盖脑十分亲热得就过来了。
金蓝眼角不自觉得抽了几下。
一眨眼的工夫,那玩意儿就稳稳得扒住了金蓝的肩头,眼含泪泡,“哧哧”得深情呼唤:亲人啊,终于再见到你了!你可知,虎爷差点魂归阎府啊!
金蓝踉跄了好几下,才扶住元魍站定,抱起小老虎,左看右看:“你是打了激素了吧?这胖得都快把皮撑破了啊!”
小老虎捶胸顿足:这不是虎爷的本意啊。
那头,玉多多执起刘全的手,相看泪眼,把金蓝的话一字不改,送给他:“同志,你那不是感觉,是事实!”
按说,始皇小老虎现在应该在红楼,在血无衣的身边。说到底,这就是血无衣的宠物,不,玩物。这小家伙怎么能够逃出血老大的手掌心呢?
所以,事实就是,血无衣来了!
玉多多跟刘全腿都软了,相携相扶着往元魍身后退:那变态终于想明白了,又准备抓他们回去玩了?
果然,不负他们所望的,一抹红衣进入众人的视线,正慢悠悠得朝大船这边走来。
自小老虎出现,元魍周身的气息就开始不对劲,直到看到血无衣,那空气温度便直接下降到零下。
仇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元魍蹙眉冷眼,几步就要冲上岸。
刘全一看架势不对,立马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主子,冷静。要冷静。千万别在岸上生事。”——没瞧见诸葛文才那一脸奇怪的表情吗?
元魍回头看他一眼,十分冷静得问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上了船,我再打他?”
刘全默默,他家主子的思维切入点越来越不同寻常了。而且,您确定能胖揍得了血无衣?》《
。
151沿途护卫
不管这边众人的心情是多么复杂,那边诸葛文才倒是先迎了上去。
“这位就是楼主吧?在下诸葛文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诸葛公子对着血无衣……身旁的独臂大汉就抱拳拜了下去。
独臂大汉正是杀手张同志,他也很忧伤,望了望船上那熟悉的几位,再看看眼前那个不识货的,最后偷偷瞄了瞄自家楼主,实在尴尬得紧:他这断臂的模样是凶恶了点,但他真的不是老大啊!
血无衣倒是温笑不变,踹了张冲小腿肚一脚:“楼~主~,人家跟你问好呢,要有礼貌。”那个“楼主”二字,叫得端地波澜起伏,销魂不已。
张冲膝盖一弯,差点就直接跪在地上:楼主,您别笑了,我害怕!
既然血无衣这样说了,张冲也不敢打断自家楼主的玩兴,只得笑得比哭还难看:“诸葛家闻名遐迩的文才三公子,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
血无衣越过他们,直接往船上走:“你们是要拜到天黑吗?”
诸葛文才刚刚觉得终于见到正常人而升腾起来的燎原之火立刻又被扑灭了,黑着脸望血无衣的背影:哪里有小厮走在主人家前头的?哪里有小厮这么不懂礼数的?这红楼,看来也是个奇葩聚集地。
大约是被之前那伙人接连气着了,诸葛文才张口就喊:“喂,你给我注意点,我们诸葛家是有名望有规矩的地方。你这个侍从就该有侍从的模样!给我摆什么谱?”
张冲脑门上滴下一颗冷汗,用剩下的那只手臂悄悄在给这位文文弱弱的公子爷打手势:哎呦喂,您别说了。您这是活腻味了么?
船上那几位自然看到这边的情形,均是一脸看死尸的可怜表情望着诸葛文才:您真勇敢。
诸葛公子一眼扫过去,心里只道那伙人又开始抽了。瞧瞧一个个,都是什么眼神!
血无衣停住了脚步,回头对着他灿然一笑:“摆谱?这才是真正的摆谱。”挥一挥袖子,一股真气直朝诸葛文才腹部袭去。
诸葛公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出去好远,在岸上众人惊疑的目光中,五体伏地,趴了个狗吃屎。
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只当上天终于开眼了,让这个炫富的青年当众出了这么大的丑,顿时嗤笑声四起。
诸葛文才这回不止是心理内伤,他是真的伤了,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的。
张冲抹把冷汗,跑到血无衣身边咬耳朵:“楼主,他不知者不罪。您就放过他吧。他是这次买家那边的人。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跟那头交代。”
血无衣不在意得点点头:“你处理吧。”
说着,头也不回得继续往船上走去。
这位如同散步般悠闲走到甲板上,甲板上的人早就戒备非常,玉多多甚至在计算现在跳江,游水逃离到对岸的可能性有多大。
“好久不见。”血无衣直接把其他人当空气,只看金蓝。
金蓝挠挠头,望天:“其实也没多少日子,半个多月而已。”始皇同志,你是又遭了怎样的劫数啊?看到血无衣过来,小老虎就颤抖着身子钻到她裙角底下去了。可是,小黄同志啊,你不觉得屁股有几分凉飕飕吗?你的肥屁股还露在外头啊!你以为把脸遮住血无衣就看不到你了吗?你这是掩耳盗铃啊!骗不了别人只能骗自己啊!
刘全举手发言:“你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们的。”
血无衣笑道:“那我现在杀了你,我就不会再见到你了。”
刘全乖乖缩回去了:还有没有人记得他是和平的倡导者啊,别动不动打打杀杀啊喂!好了,他确定了,这次行程,因为血无衣的加入,会从不安全直接大踏步,进入到危险的行列。
“对了,我不介意待会从江里炸出几条鱼的同时,把你一同炸出来。”血无衣头没转,但是话里的森森冷意丝毫不差得传达给了某个要跳江的女人。
玉多多垂头丧气得收回了自己跨出甲板的腿,跟刘全蹲一块儿了:这变态,当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高手啊,跟金蓝他们说话的同时居然还能看到她的小动作……
金蓝突然握住元魍的手,也笑了起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元魍低头看看金蓝,浑身紧张的肌肉这才松弛下来,捏紧的拳头慢慢放开。
血无衣眯眼看了看两人相叠的手掌,再跟研究外星人一样仔细看金蓝:“跟你们一样,被人邀请了。”
正说着话,张冲已经扶着诸葛文才过来了,在血无衣身旁站定。
诸葛文才一抬头,正巧跟血老大来了个四目相对,深情对望。
惊魂未定的这位顿时跟见了鬼一样,“蹭蹭蹭”就躲到了元魍背后。
阶级立场,就此划定。
诸葛公子内牛成河:神经病跟变态中让他选,他宁可选神经病啊。
而且这个变态是个一言不合就会出手伤人的!
半晌,他才想起自己的主人家身份以及自己不合宜的举动,于是将自己半个身子挪出来,介绍道:“这两位,是家主特地请来保护诸位一路行程安全的。”想了想,又有点疑惑,问张冲,“楼主,只有两个人护卫,会不会太少了?”
张冲觑一眼血无衣,强笑道:“我们这位血……护卫,他武功高强,一人就能抵得上百人,还请公子放心。这一路的安全,就交给我们了。”而且……张冲古怪得看了看金蓝元魍二位,这几位的安全,真的需要护卫吗?
诸葛文才想起了血无衣的变态功力,对张冲此话十分赞同。
却听元魍冷道:“叫红楼杀手来保护我们,诸葛家家主实在是颇有创意。”
诸葛文才又惊:“你们认识?”
金蓝摸鼻子,叹口气,下定义:“孽缘。”
血无衣摸下巴,纠正她:“良缘。”
。
不管是高兴的或者是不高兴的,惊喜的或者是惊吓的,总之这条大船在众人的目送中浩浩荡荡的起航了。
船上一共金蓝一伙五人、诸葛文才连同下人十人、血无衣二人,外加老虎一只,聚集了男女老幼,残疾的完好的,人和兽,神与变态,世间各种物种。^
船到瀛洲,最快也要三天。
这么多人,这三天里,总不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别说有仇的,就算没仇的,也能瞪出点愤怒的火花来。
何况这群人,各自不对付。
金蓝思考一秒钟,终于想出了一个打发时间,娱乐众人,顺便拉近感情的好办法。
“多多,把你藏在裤腰的那盒麻将拿出来吧。”
玉多多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那东西?”话说当日迷宫逃亡中,这位也看穿了自己身上带的吃食。这人,难道是透视眼吗?
金蓝理所当然道:“你每到一个地方,总会顺走它值钱的玩意儿。那麻将虽然普通了点,但也算是次玉做成,你怎么会放过?”
玉多多:“……”您真了解我。默默取出从云来客栈顺来的麻将,乖乖铺到桌上。
金蓝又道:“对了,还有用你顺来的毛尖儿,泡壶茶去吧。至于贴身藏的那些糕点,就算了。”==玉多多同志,您就是三光的代表啊。
玉多多不情不愿得拎着茶壶出去了。
血无衣自动自发得坐到财位上,元魍大马金刀,往他对面一坐,浑身都是低气压。
金蓝摸摸鼻子:你们太自觉了。随便就坐了下来。
三缺一。
金蓝看向刘全。
刘全“腾”一下站了起来:“我去问问诸葛公子有没有茶点。”“蹭蹭蹭”就溜了。
金蓝看向赵小才。
小盆友抱住小老虎,两双惹人怜爱(?)的眸子一起回望她——怎么能残害祖国滴花朵呢?
金蓝看向张同志。
张冲挥了挥那独臂,很忧郁:“如果当初某人没那么残忍,斩了我的右臂,我现在就能凑上数啦!”——张同志,你左臂能拿刀能吃饭,难道就不能打牌了吗?
血无衣好笑,朝金蓝道:“瞧,没人捧场了。你这想要缓和气氛的法子行不通啊。”
元魍面无表情道:“我觉得打架比打牌气氛会更加活跃。”
血无衣点头:“可以试试。”
金蓝嘴角抽搐:我就是想阻止你们打架!
两个内力深厚的人打起来谁输谁赢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船架不住你们打啊!
还好有人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转头,就见舱门打开,玉多多跟刘全各架一边,把诸葛公子绑架进来了。
“喂喂,你们到底要干嘛?”诸葛公子头上直冒虚汗,他就是不想跟这群人待在一起,才一个人坐在船头的,这样都不行吗?
玉多多狞笑:“公子爷,别怕,就是打牌呀。”——您笑得不像打牌,更像要打人。
诸葛公子咽了咽口水:“我不会……”
刘全善加诱导:“没事的,这个很简单,一学就能会。”
“可是……”诸葛公子还想说什么。
玉多多凑到诸葛文才耳边叹息:“三缺一会令人更加变态,你懂的。”
诸葛文才哆哆嗦嗦得抬头看了看对他笑得如沐春风的血老大,在众人的注视下壮士般大步走了过去,囧囧有神得坐在了最后一个位置——血老大,您又成功击碎了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可喜可贺——当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