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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男人,没有比他们自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的了。
“赫温索,上官厉他是疯了,你别理他,这些宝藏咱平半分。”
赫温索低下头,凑近元宝低声缓缓的说:“这个题也可以你来做,如果你选择留下,那这些宝藏也会如数运到
天朝。”
元宝震惊的看着赫温索,原来疯了的不是上官厉,而是他,赫温索,这个男人才是真的疯了。
而且还是疯的无可救药。
山风飞扬,吹起了已经站在出口处的上官厉的袖袍。
见赫温索如此贴近元宝,他心里竟然该死的想发火,这种占有欲,只有在碧儿身上才出现过。
如今,金元宝竟也能给他这种感觉。
上官厉一愣,不可以,他怎么可以背叛他对碧儿的感情。
但是,他也绝对不能让她留下。
“赫温索,我说了,我只要她!”
“上官厉,你疯了么,这些宝藏是可遇不可求的,你怎么可以轻易舍弃!”
元宝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价值竟然已经高成了这个样子,她该真该庆幸庆幸呢。
君子无耻1
元宝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价值竟然已经高成了这个样子,她该真该庆幸庆幸呢。
“赫温索,放开她!”已经做出选择,而赫温索却仍旧抓住元宝不放,这让上官厉很冒火。
“赫温索别听他啰嗦,我留在这里,这些东西,你命人送到天,”
元宝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厉打断。
“金元宝,”
“吞并北苍只需要异常战争,若是想真正的平定北苍,没有这些金银珠宝是万万不可,这些东西可以助你哥一臂之力!”
上官厉的眼色一沉,她心中念念牵挂的竟然只是他的哥哥上官青。
心中一紧,难受的厉害。
哼,做这些就只为了上官青是吗,好,那他就偏不如她所愿。
“金元宝,你给我听好了,财富我可以带走,但这些财富绝对会成为他上官青的陪葬品。”此时上官厉仍旧笑
着,只是那笑容嗜血至极。
元宝心中咯噔一下,这个上官厉从来都是说的出做的到,而且他心里也早就起了弑君之心。。。
“好,我跟你回去!”
元宝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
上官厉愤怒的一下收紧拳头,好你个金元宝,去留都是为了上官青。
她到底把他这个夫君置于何处。
“走!”上官厉丢下一个走字,就径自出了山洞。
元宝把那翡翠戒指从手上退下来,交给赫温索。
“对不起,如果没有了他,这些财富对我来说就是粪土。”
赫温索僵了僵,把还带着元宝体温的戒指紧紧握在手心,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山洞,他嘴角抽了抽,她哪
里会明白他的心境,若是没有她,那他要这些财富又有何用。
胸中的怒火几乎能燎原的上官厉,内力又大增,他稍稍提了气,整个人走起来身形如飞,身后只留下一片黄
沙,甚至连脚印都浅到不易察觉。
元宝眯了眯眼,哼,这上官厉是想要和追踪鼻祖玩捉迷藏呢。
勾起嘴角笑了笑,虽然看不到上官厉的影子,可元宝并不惊慌,而是不紧不慢的准确的朝着上官厉消失的方
向追了上去。
蓝天如碧,黄沙漫天,整个万诛沙漠荒凉至极。
元宝回头朝那圣顶山的方向望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如此巨大的财富,居然与她无缘。
除了她收在怀里的那白玉瓷瓶,她竟然什么也没带走。
看着那圣顶山方向的眼神中,全是浓化不开的惋惜。
“怎么?舍不得?”
上官厉是指她舍不得还留在圣顶山中的赫温索。
跑出很远,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有人追来,怕那人会临时改变主意,虽然胸中的怒火没消,但他还是不放
心的又返了回来。
看到她满眼的不舍之情,他庆幸自己幸好返回来找她,如若不然,她还可能真的会改变主意留在这里。
元宝重重的叹了口气:“唉,那么大一笔财富,我当然舍不得!”
原来是舍不得那财富,他的刚刚怒火中烧的心情竟然顿时消减大半。
“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你喜欢,这里些东西迟早会是我们的!”
“偷?你是想把这些宝藏悄悄偷运走?”
上官厉眯了眯眼,双手环胸:“有何不可?”
君子无耻2
上官厉眯了眯眼,双手环胸:“有何不可?”
偷,这也太小儿科了,如果他愿意,这千筑城也势必为他天朝所有。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道理你不懂啊!”元宝瞪了上官厉一眼。
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得履行诺言,赫温索说那翡翠戒指不能带走,她也取下来还给他了呢。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什么君子。”
话音落地,上官厉便轻笑着转身离开。
这次他没有运用轻功,而是以正常的速度与元宝的距离保持在半里之内。
“上官厉,”
“嗯?”
“我也从来都没说过你是君子!”
“我知道。”
两人就这么一说一答的朝着走出正东方向走,朝这个方向走,出了沙漠就是西晨。
一路上,上官厉仔细查看着那两幅老旧的羊皮地图在前面带路,元宝沉默观察,这一天下来,跟着上官厉走,竟也没有走过一段重复的路。
来的时候就迷了路,出去的时候,元宝索性也不操那心,完全信服的跟在上官厉后面。
夜色降临,整片沙漠一片沉寂,元宝四下看了看,周围除了黄沙还是黄沙。
“上官厉,”
“嗯?”一直走在前面的上官厉没回头的应了一声。
“那地图是帮助我们找宝藏的,按着它走,我们能走出这沙漠么?”
上官厉停了下来,突然回头看着元宝问:“你不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也行,总得让我看见点成效吧,比如说遇到一条小河啊什么的。”
那么大的烈日下,这都走了一整天了,元宝不是一般的渴,都怪他,逞一时之勇,就算是走的话,也得先跟着赫温索回千筑城,把水备充足了。
看着元宝咂吧嘴巴的模样,上官厉勾唇一笑,他伸手往右边的方向指了指:“那里,就是条小河。”
顺着上官厉指的方向看去,一片黄沙,哪里有什么小河。
元宝怒气冲冲的瞪他一眼。
“只不过现在是沙漠的旱季,从圣顶山流下的水不等流到这里就干涸了。”
上官厉严肃的语气不像是说着玩,元宝又朝上官厉指的方向看了看,仔细看起来,那里的黄沙果然比别处的
凹了许多。
“这还真有条小河啊!”
“骗你作甚,不信来看看地图。”说着上官厉就把地图凑到了元宝跟前,好煞有其事的指给她看。
她只是瞟了一眼,沟沟壑壑的,好像这里原本真是条河。
“渴了?”
“走了一天,不渴才怪!”
元宝的态度不怎么好,她心里还因为上官厉的鲁莽行事而积着一股怨气。
“坚持一下,前面再又一里有片胡杨林,再往前走就有一片小绿洲。”
听到上官厉这么说,元宝双眼立刻大放光彩,头也不回的擦着上官厉的肩膀走到了他的前面。
在这沙漠中,对于缺水的人来说,最大的动力莫过于是前面几里处有绿洲这样的话了。
绿洲,暮霭中,那片绿洲水波荡漾,那湖里的水清澈透明,嗅着这水的气息,元宝迅速的走到湖边,捧起一
捧水,喝的酣畅淋漓。
果真如上官厉所说,过了那片胡杨林就有水,他果然能看懂那幅地图。
君子无耻3
夜色寂寥,一大一小两道黑影迅速潜入西晨皇宫,直奔着令狐轩逸的逍遥阁而去。
和往常一样,整个逍遥阁没有一处灯火,仍旧是漆黑一片。
上官厉眸色沉了沉,作势就要翻越高墙,元宝却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
她冲他摇头示意,此处安静的不正常,寂静的空气中,好像隐隐约约有许多人的呼吸声。
今日的逍遥阁不太平,或者说这逍遥阁从来都没有太平过,他们每次的来去自如或者是令狐轩逸有意授意也未可知。
“怎么了?”上官厉低声问道。
“今天的逍遥阁和往日不同,”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元宝皱紧了眉头,低声道:“撤!”
“撤?”上官厉的眉头皱的更深。
都来到这里了,要走也必须取了那令狐轩逸的项上人头。
上官厉没有要走的意思,元宝伸手牵住上官厉的大手,一声不吭,带着他就走。
嗖,嗖,嗖。。。
少说也有千百支箭都集中着朝一个方向飞速射来,而这个方向正是瞄准了此时正欲撤退的上官厉和元宝二人。
在第一个拿弓的人拉开弓弦的时候,上官厉也察觉到了危险,刹那间的功夫,他反手扣住元宝的腰身,带着她腾空而起,向左一偏,凌空落在了逍遥阁的房顶之上。
不知从哪里突然出来许多拿着火把的人,刚刚还漆黑的夜,一下子亮如白昼。
那些持弓之人也不再埋伏,拉近弓弦就朝着上官厉和元宝这一方射来。
上官厉带着元宝又来回跳跃着,两人身轻如燕,那些疾飞而来的弓箭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半分。
只是这样躲的话,即使有再好的身手再厚的内力也经不住这样来回的折腾,更何况上官厉一人的内力要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躲避不是办法,反击才是王道。
既然令狐轩逸做了这样精心的准备,他们二人就这样仓皇逃走,多少有点对不住他。
元宝上官厉两人似乎都有这样的想法,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忽然旋转一下,交换了一下位置,上官厉站在外侧,一个旋风腿,扫下了房顶上几十片青瓦。
在上官厉超凡内力控制下的这些瓦片无疑成了这世间最锋利的利器,被瓦片击中之人倒了一地,哀嚎练练,有些被一瓦封喉的人,甚至连哀嚎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毙命。
不知道令狐轩逸在这里埋伏了多少人,倒了一波就又重新补上一茬,直到整个房顶上的瓦片被上官厉扫的差不多了,整个逍遥阁才算是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哼哼,令狐轩逸,埋伏了这么多人,你还真看的起我!”
下面的人再无反击之力,上官厉才带着元宝飞下房顶,站在令狐轩逸的轮椅前。
“你果真没死!”
“我怎么可能死呢,多亏了你祖先留下那什么解药,我不但没死,内力还增加了几十倍呢!”
令狐轩逸后背一僵:“你们当真找到了?”
“找到了,别说是光复北苍国了,你祖先给你留下的那滔天的财富,就是重建十个北苍也绰绰有余!”
“……”
君子无耻4
令狐轩逸不说话,只是眸色一沉,左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那右手却一直触摸在轮椅的扶手上。
“唉,可真是枉费了你北苍先祖的一片苦心!”
“上官厉,”
“嗯?”上官厉知道此时令狐轩逸是恨不得杀了他。
上官厉靠近令狐轩逸,俯身慢慢的伸手,揪紧他胸前的衣襟,用力朝他一扯,他拍着他的脸说:“除了用毒控制别人替你卖命的本事,你令狐轩逸一无是处。”
上官厉此时慢条斯理的话,却像极了厉箭,狠扎着令狐轩逸的灵魂。
元宝看到他在抖,浑身咬牙切齿的抖。
右手,他的右手在摩挲,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提醒上官厉,就听到咔嚓一声,令狐轩逸按下了轮椅扶手处的机关。
箭,是箭!
元宝骇然的瞪大眼睛,如此近的距离,那箭的速度又是如此的快,即使她叫出口,上官厉听到她的提醒,也是没有了躲避的时间。
那箭微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