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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密封的马车内传出,“既是进宫,何不与我等一道而行。”
末了,后边还轻飘飘的传来一句。
丁婵月落步回到原地时,侧头看了眼紧闭的车帘一眼,等了半响不见独步摇出声,这才点头道:“如此也好!一道行去,在这漫漫风雪中,也能添增些人气,也不致于如些冰寒。”
“走罢,走罢……”关大人不耐地摆摆手,跳上马车,回头看了眼独步摇的马车,冷哼一声才退入内。
因要等在此地,让他们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难怪那位关大人如此不给对方脸色看。
寻了一个舒服位置,独步摇闭上眼睛,享受着马车内的暖气。
双方都不语不言地赶着马车驶行在长长的雪道上,偶有些人行行走走过,侧目观望良久才收回了视线。
卷二:推翻男权 【055】嚣张太子妃
入了宫门后,独步摇就与那两辆马车就转向了叉路口,与他们驶向的方向不同,而独步摇那驾车的肖纵也是从五年前就跟随在左右,进入皇宫虽然不是无数次,但每年也有那么几次进入,当然知道皇帝供给他们主子主要的宫道在何处。
正行向叉口处,突地,另一面匆匆行来数名年轻少女,生生将独步摇的马车挡了去。
肖纵又被迫驻停马车,看向丁婵月。
丁婵月见来人陌生,是自己所不熟悉的,也拿不定主意地低下头正要寻问,对方却先一步抢了先机。
“小贱种给本宫滚下来,终是让本宫逮着了你,见了本宫你竟敢如此无礼不现身行礼,你这该当何罪。”
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出来就如此指控着独步摇。
十五皇子出声制止了马车前行,停在叉口处,看着一群女人匆匆而来就指责马车那位,不禁觉得有趣。
主要是,他们对马车里边的那位好奇罢了。
丁婵月与肖纵一听到小贱种一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若非是在皇宫内,恐怕他们早就先一步折了这个女人的头颅。
“小贱种,怎么,躲了本宫数年,如今不敢下来认罪了吗?去,给本宫将这小贱种拉下马车,乱棍打死。”
女人几乎是发了疯地颤着手指指着独步摇的马车大叫起来,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身在何处。
身后数名宫女与太监都不敢吭声,低垂着头颅。
独步摇不为所动,静静闭着双目,老神在在地坐着一动不动,当是狗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拉下这贱种就地处决。”女子气极地指着自己身后一众不动的太监与宫女。
“太子妃,这马车中坐着的是……”
“啪!”
那出声的宫女被甩了一巴掌,接着就无人敢出声。
“谁给了你胆子出声了,这小贱种躲了本宫数年,如今好不容易抓了个现成的,你等想让本宫失了这机会吗,还不赶快将人压下来,本宫要看到这小贱人被乱棍撑死,还不快去……”
“听闻云国女子温柔多情,如今本殿下见了,也不过如此。”
转弯处,从黑黝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令得太子妃微愣,转侧神色过去,带着点试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宫中?”
能够自行入宫的人,想必不简单,也算这太子妃没有被怒火冲晕了头。
而这太子妃不是他人,正是楚仪环,楚家的嫡长女!
一年前刚刚及笄就被下旨嫁于太子做太子妃,也不知楚婴珞用了什么手段迫使她得入了皇宫做了太子妃。
楚仪环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银白之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正微抿着,看着那辆马车。
五年了,楚仪环也是改变了不少,除了一见到独步摇就激动外,其余事处理得还算是沉稳得当。
若非是看到独步摇马车的上标志,楚仪环就差点冲撞了十五皇子的马车,如今听到那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楚仪环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骂错人,否侧就难以收实。
往时,独步摇从来都是大半夜了才入的宫,今日还是头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入宫的,楚家那些人,说来也是有五年未接触了,独步摇嘴角不由幽幽泛冷。
若非是有许多事要做,这楚家也不会安宁在到此时。
“你便就是东宫太子妃?”男子不答反问。
楚仪环见不着人,只听得声音,有些不悦挑眉:“你未曾回本宫的话,你到底是何人 ?'…3uww'”
“咄!此是东属国十五皇子,你一个云国太子妃竟敢对十五皇子如此无理,这便是你们云国待客之道不成?”关大人抢先冷哼道。
楚仪环小脸一白,退出了一步。
东属国谁人不知那可是一大国,又听说了,在殿前就连皇帝也该礼让三分,她一个小小的太子妃突然跑出来对人家大呼小叫的,这要是传到了皇帝耳中还得了。
当下,楚仪环连连行礼,“是我无礼了,还请十五皇子莫怪罪!”
与刚刚不同,这一回楚仪环老实安份了许多,又是不甘地瞪了眼独步摇的马车。
“我这是因对这个小贱种太过于气愤,这才收不住,还望十五殿下恕罪才是。”楚仪环刚刚咄咄逼人,如今像只乖猫咪般小心言语。
也是怪独步摇这五年来除了偷偷进宫处,就是呆在墨家中,或是外出不知去向,他们楚家想要找人也找不着。
如今独步摇终是出现了,楚仪环定然而不地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丁婵月挥了挥手,示意肖纵策马入宫。
“且慢,你这贱种难道是怕了本宫不成,哼,如今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车行礼,这便是你无父无母的贱种才会有的行径……”楚仪环如今哪里还有平常时太子妃的言行,这根本就是一个泼妇!
丁婵月本来就忍着,如今又听到这个女人如此嚣张,不由大怒。
“太子妃,我家主子是奉了皇命进宫,如今你在此拦截又是何意?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剥了你这一身太子妃服饰,嗯。”
楚仪环被丁婵月逼视的气势一吓,大退了一步,被身后宫女扶起,脸色刹白。
“你,你敢如此对本宫无礼……”
“太子妃,若非你突然出现拦了我主子的去路,我又何须对你无礼。太子妃若再是无礼,在下便就真的不客气了。”说着,丁婵月作势上前数步,压了楚仪环等人一截。
楚仪环等人频频退后数步,太监宫女脸色难看,扶着楚仪环,颤着声道:“你,你想做甚,你,你一个小小婢子敢对太子妃无礼,便将你乱棍打死……”
丁婵月当着面冷哼出声,带着不屑,“我主子是皇上亲自请来,不过一小小太子妃也敢阻了我主子的去路,又该当何罪?”
跟在独步摇身边的人都是被权贵压迫过的,此生最恨像楚仪环这种得势欺人的权贵,丁婵月言语之中也带着丝丝的恨意,杀气也随之释放出来,压得楚仪环等人节节退后。
堂堂太子妃竟让一个毫不起眼的婢女给当众欺压了回来,楚仪环脸色突地一变,下意识地甩掌,向着丁婵月的面门甩来。
卷二:推翻男权 【056】初次交手
“咔嚓!”一声脆响,伴着呜呜风雪声,整个广场静了那么一下。
紧接着,就是女人惨叫嚎出,一众宫女太监乱做一团,一声盖过一声。
独步摇闭着的眼微睁,眸底黑雾慢慢骤拢。
愚蠢的女人。
十五皇子那边的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一愣。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墨家一个小小婢女如此大胆出手折了堂堂太子妃的手。
丁婵月退后两步,冷冷看着楚仪环抬着手惨呼晕死过去。
“走吧。”
独步摇又重新闭上眼,打坐,声音淡淡传出。
这时,后头的马车帘被挑开,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想这小小墨家也能对堂堂的太子妃动粗,显然些此威严已然盖过了皇家,不知这事云国皇帝又是如何看来。”
丁婵月小脸突地惨白,惊得抬眸看向独步摇的马车帘。
车帘后,独步摇无声无息地又睁了一下眼,嘴角紧抿,似乎不想言语又闭上。
“走。”
这一字低沉了些。
丁婵月这才知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毕竟这儿是皇宫,非墨家。而且,如今她的身份不过是一婢女,这般对一个太子妃出手,那狗皇帝怕又拿这事威胁主子了。
丁婵月咬了咬唇,低下头颅,不敢再言语。
太子妃被人抬了回去,虽然那女人有错在先,这会儿怕是恶人先告状了。
“主子?”丁婵月的声音似蚊,内有忏悔。
独步摇理都未理。
肖纵偷偷看了眼背后,感觉不出独步摇的心思,策着马儿继续向宫道行去。
“且慢。”
那通黑色马车突地横陈在独步摇的马车侧前,挡去了半路。
肖纵皱皱眉,这一回丁婵月抿着唇,眼神瞟向马车,等着独步摇的声音。
然,十五皇子率先开了口:“我东属国前来你墨家求药,何以不见本殿下?在下实在是想不通,何时在下如此不受欢迎了,亦是你小小墨家未曾将我东属放在眼里。”
男子的声音中夹着一股自信还有迫胁,他十五皇子的名号谁人不知晓,更何况东属国乃大国,云国区区小国,定然了解这些。
而墨家又在五年之内倔起,以神药名震天下,这五年内不知有多少人来求医,求药都不得而回。
又听闻,这墨家家主是名绝世女子,又是初时的名门贱种,冲着这两大特点,天下人早已震惊不已,更何况后来又有如此诸众之类的神药传出,虽然很多人未曾亲身体验这些神药,但云国皇帝却越发的年轻气壮却是人人亲眼所见。
所以,众人纷云,墨家会练制长生不老药,或是保颜青春丹。
“十五皇子何以见得便就是前来求药,而非是迫胁?”独步摇略冷的声音从里传出。
“哦?”十五皇子嘴角微挑,邪魅带着笑意道:“不知阁下又何以认为我东属前来迫胁于你墨家?”
独步摇头微抬,透过黑色帘子看着对方的车帘,“求药者,必心怀仁,但十五皇子你一上来就自报家门,立上你东属的标志,这不是摆明了要以权压人又是何?”
十五皇子并不恼,反而笑得更是愉悦,邪意顿生:“听闻墨家的家主是名女子,本殿下十分好奇,不知墨家家主可否出来一见?以了本殿下的好奇心。”
独步摇淡淡道:“十五殿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奇会害死猫。”
“本殿下可不是猫。”对方挑开帘子,露出自己的面目,扯着邪笑冲着独步摇紧闭的马车看去:“是不是墨家的人都是如此胆小?连一面竟不敢见了,本殿下早前亲自上门求见不得见,这心分外痒,今日见不着恐怕你墨家家主,这条路怕是堵着不能行了。”
男子声音轻而缓,半侧着身懒懒地靠在车框边看着独步摇的马车,一股无形的压迫气息冲击而出。
如今,十五皇子这架势是非得要看她一眼不可了。
“恐怕在下令十五殿下失望了,在下并非墨家家主,殿下拦错车了,肖纵,碾过去。”独步摇在这弯道上被人拦了两次,心中早就有些烦闷。
肖纵得令,一拍开马屁股,马车真的直接冲了过去。
十五皇子的人惊呼了一声,不想这人还真敢如此对他们的皇子。
十五皇子嘴一挑,直接跳开,足尖一点马车跃向独步摇的马车。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两匹马都受了点惊吓,幸得肖纵驾车技术不错,来了一个大绕弯,这才稳住了马车。
这道有些窄小,又是雪天,难免会有些打滑。
丁婵月见一道深蓝影子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