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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年仅十三岁的少女,如今却有此等本事将他们各国重要人物反困在大殿之中。
没有人敢妄动,更不敢轻易踏出那道殿门。谁也不和道独步摇会不会在外边设下一道道毒关,就等着他们冲出去,然后一命呜呼。
“独步摇你别做得太过火了,各国使臣,云国重臣都在看着你,你今日所做之事若不想被传出去,就将你的毒阵撤下去,否则你独步摇就该等着被万民唾弃……居时你神医的名头想必也会一臭尽底,独步摇,在做事之前,总是要掂量自己的斤量,否则后果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墨家可以承担得了的。”那边,聂丞相眼一眯,走上前来,对着独步摇就是一通的施压。
听着聂丞相噼里啪啦的一大窜,独步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完全没有半丝回驳之意。
“这么说来,云国亦未曾将我琰国放在眼里。”李倾斜靠在椅上,面具下邪异的瞳仁中冷意加深了几分,看得聂丞相一阵发寒……
“听琰皇子如此说来,是真打算娶云国神医了。真真是情深意重,不想琰国皇子竟真为了一个小女子,而甘愿用自己的国家来作赌。”纳兰玄天的声音从侧旁略带邪意挑起,其间还有一些冰冷。
独步摇是各国誓在必得之人,如今琰国横插一脚下来,让独步摇对他琰国皇子死心蹋地,现在恐怕只要李倾有点什么,想必以独步摇如此相护的模样,必然会与他们其他国的人为敌。
本来这就是一场简单不过的争夺赛,因李倾的出现而搅和了整个局面。
独步摇的毒可谓是毒步天下,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没能再找出像独步摇这般的用毒高手了。
所以,独步摇不能被独占。
琰国皇子若真的坚持独自拥用,那么就是在和整片天下为敌。
独步摇的存在让他们觉得十分危险,所以,独步摇誓必要被夺或是被杀。
而独步摇根本就不曾理会过他们脑中所想,她只想得到天下,她的野心太大了,一个云国恐怕是塞不了她的牙缝。
李倾靠坐着,未曾回头过去看纳兰玄天一眼,淡漠且冰冷:“她值得。”
纳兰玄天一晒笑,眼波闪动了数下,并不再接他的话。
“琰皇子,你可想好了,独步摇可不是你一个区区琰国皇子说娶便娶的,没有能耐面对天下,琰皇子怕是难过美人关……”那边传来楚家人阴阴测测的声音。
这话也不知是在讥讽独步摇,还是在嘲笑李倾的痴心妄想。
李倾也不恼,只是冷冷扫了眼楚家那边,然后将视线锁在独步摇身上。
“美人关再如何难过,本皇子便就算是千苍百孔,上刀山下油锅也势必要冲破过去。”坚定,自信,更是一种重击心房的誓言……
独步摇闭了闭眼,这个男人。
总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说出这般隐晦的誓言来。
“呵!看来琰国皇室中还出了一个痴情种子了!在下实在佩服琰皇子!步摇能得此痴情种子,想必心中甚是高兴,也难怪步摇会如此亲自琰皇子而冷淡各国。”纳兰玄天皮笑内不笑,声音清清淡淡,似有一股莫名气息绕在其中,怎么也化不去。
独步摇皱眉,没说什么。
“看来神医是站在琰国那边,同国前来提取纳贡,步摇小姐却一直推却,甚至是到了让同国向云国下战帖的地步,这可不是云国之福,而是云国之祸才对。”使臣那边有人阴着口气道来。
独步摇慢慢睁开眼,扫向使臣堆方向。
老皇帝坐在上边早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越听越是怒,连血都吐了。
只是大场的所有人都十分一致的当作没有看到,在老皇帝吐出一口血的那一刻,眼皮子都不动一下。
有一些人,还是希望这个老皇帝有快些死掉的。
鬼面具一转,盯上那名说话的使臣。
对上鬼面具下的冰眸,那使臣狠狠颤了颤,垂头。
“是福是祸,想必在座的各位十分清楚。没有我独步摇,想必今日,各位也不会聚在云国,也不会有机会坐在这儿谈话,不是?”独步摇抬了抬头,道。
他们都是为了独步摇而来的,如今独步摇这么说也是没有说错的。若不是独步摇,他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云国,更不会借着机会打乱这盘沙,重新让天下成为一盘散沙,一国设计一国,想要侵占对方领地,占为己有。
“这样如何,就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赢谁就得到自己想得到的,而输的那个人……结局不必我说,在座各位都非常的清楚。”
独步摇的话到了这里,突然又站了起身。
众人蓦然抬头盯着独步摇。
独步摇抬步走到李倾面前,“走吧,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一起解决呢。”
李倾面具下的黑瞳闪过一道幽芒,迎着独步摇深深的眼,柔声道:“好!”
独步摇挑唇微笑,伸出手来,李倾也同时伸出手去反手拉住她的。
众人就这样看着他二人双双走向大殿门,迎着风与雪,到了殿门前,独步摇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着一殿愣然的人,口中轻轻开启:“游戏开始……”
四个字,随着一股萧杀之气也随之扑面而来,独步摇那一张一合的唇,仿若生了魔般,生生定格住,那邪恶气息带着心悸之颤直达心底。
独步摇终是要行动了,一种不安感正在侵蚀着每一个人的心。
独步摇所说的游戏,他们都明白。
天下棋盘就在眼前,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惹了她独步摇,如今独步摇不甘愿成为这盘棋上被动的棋子。
独步摇这是在以天下为游戏。
第一步棋由她独步摇开启,而他们全都是棋子,这就要看谁走得快,走得慢了。
正如独步摇所说的,走得快的人便是赢家,而走得慢的人,后果不用猜也知道是何种模样。
直到宫殿内的呼吸重了重,压抑着一股淡淡冷,众人这才被吹醒。
而眼前,那里还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苏笑莲催动着轮椅,来到大殿门前,透过雪幕看着那一黑一青的两人,神色恍惚。
“小摇……”
手中把玩的金丝线僵了僵。
刚刚,他从她的眼中分明看到了恨意……如果可以,他愿意告诉她,那不是他所为……可是那也是他苏笑莲的人,不过是没有经过他的手罢了。
“公子……步摇小姐她不该这般对您,那些人是您的人没错,可是那夜您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会利用你的人去做那样的事,若是早一些发现,步摇小姐她就不会对您如此,而您也不会心有愧疚……公子,这不是您的错。”应叔将苏笑莲的轮椅抱过门槛,一路慢步推入雪慕,撑开伞挡去落下的风雪。
少年公子抿着唇,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轻轻划开一道真气,落下的雪花随着他指尖的气流旋转着,如被风吹开的落叶,飘飘然然……
“是我的人,便是我的错。”雪衣少年水色的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神情落寞。
应叔默默地看着沉静的雪衣少年,嘴巴动了动,终是没有再说出半句话。
公子太过于看重独步摇了,不论是什么原因,他们紫涟庄的人并不支持公子如此做,甚至有时候,他们亦希望独步摇从来没有出现过。
“公子,老奴会一直跟在公子身侧……”这个雪衣少年的冷漠,孤寂就让他这个老人慢慢看着,陪伴着。
别人不知道这个雪衣少年的艰苦,一直陪在他身侧的应叔却是一直从头看到尾。这十几年来,公子便从来就没有再真正笑过,自从步摇小姐出现后,他们才感应到公子有了些人类应有的感情,当时的他们为这样的公子高兴。
却不想,独步摇实则是他们公子的劫。
此生永远化不去的劫。
“是时候该准备了。明日皇上寿辰什么也不必准备了,想必今日一番变动,寿辰也会变成祭日,谁也走不出这座云城。小摇她……”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苏笑莲知道,独步摇是愤怒皇帝昨夜所做,而他苏笑莲也没有理由阻止她,他能做的,就是让云国减到最低的危害。
小摇,我们终于还是要成为敌人吗?
仰望天空,苏笑莲心中有主不出来的沉重。
天下,终是要因她而乱。
或者,天下终是借她之由变乱。
应叔重重地点头,推着雪衣少年快速离开原地。
独步摇这么快撤下了毒阵,轻轻松松的离去,但他们都知道,他们想要出云城,就必须得经过独步摇之手,用血碾过去。
很多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可是他们都非常的明白,独步摇很充分的做到了。
当夜,琰国皇子彻离云国,返回琰国,接下同国应战。
同一时,楚家火势冲天,惨烈声音冲破天际。独步摇以同样的手段,同样的残忍报复,楚家除了宫中那位,还有楚麟逃离外被追外,其余人,不管是暗卫也好,还是楚家的人,都不能被幸免团团围困在火势包围之中。
军队早一步也被苏公子收回,也不知苏笑莲用了什么方法,竟使得皇宫那边毫无半点消息,更不会有任何人来支援他们楚家。
送走了李倾,独步摇抬步踏入这片火势之中。
火光将黑夜照得像白昼,火光将独步摇那张散发出邪恶之气的脸,格外的惑人。
唯一未被火烧的大厅,独步摇抬步进入,两边静守黑衣人,恭迎着她。
独步摇自然而然地踏入正厅,扫了眼厅中的嫡系一脉,不由淡开始一抹冷笑,靠坐在椅上,两手交叉,如看蝼蚁般俯视着楚家众位。
“还是少了两个人。”独步摇接过肖纵手中的热酒,听着外边火势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眼角微微上扬。
楚麟逃得倒是快,还有宫中那位也算是安然。
独步摇闭着眼睛靠着椅背,手中捧着酒杯,什么话也没有说。
被绑来的楚家众位,还有被点了穴道的会武之人,狠狠地瞪视着悠然而坐的独步摇,个个都恨不得食了独步摇的肉。
独步摇当然知道他们恨自己,而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楚家主,我独步摇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在开玩笑,今日我已经警告过你,没想到楚家主只当步摇是说着来玩而已。楚家主,你太令步摇失望了。”独步摇挑唇冷笑,视线落在早已狼狈不堪的楚炎身上。
楚炎就是认为独步摇是在开玩笑,不会真的拿他们楚家开玩笑,火攻一起,楚家就已经派人进宫,可是却是一去不回。
家人一个个的在他们面前倒下,他们是绝望的,却也无能为力,对方准备得太过足,甚至是安排密不透风,他们的人根本就出不去。
如今,只剩下他们十几个嫡系活下为。然而,他们却是知道,接下来,他们的死法不会简单。
独步摇不是善类,不可能让他们死得痛快。
“小贱种,你要杀便杀,何须多言。”大夫人倒是有骨气,在生命尽头之处,硬得很。
独步摇彼为欣赏地看向狠狠咬牙的大夫人,“大夫人数年未见,看来胆识倒是涨了不少!希望接下来大夫人还能够像现在这样。”
“独步摇,你想做什么……你杀了我们,你也别想活着走出去,皇上必然不会放过你,楚家是云国一大世家,可不是你一个小女子想要毁便毁的。”楚炎已经满面的青筋出,恨恨地瞅着独步摇。
独步摇哧声一笑。
“楚家主,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要是皇上理会你们楚家,何须让我来动手?说来,这其中还有皇上的功劳呢。”独步摇边笑边道。
楚炎一脸死灰的惨白,还有那双不相信的眼直直地望着独步摇。
“你们楚家就是五年前的李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