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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伎俩不算高超。就不知是何人想坏王妃的名声,同时也将他牵扯进去了。
哦 ̄这就是说恒恒的茶被他喝了?伊梦影疑惑的看了他眼,然后不客气的说,“这本是我的院子,净房给你用不适合,你去别处吧。”
“不。”钱品名脸色微红,也有些也讶异这亲王妃的‘豪迈’,“我……我不去净房。”
眉头微挑,伊梦影不再问什么。心里却有些讶异。
面前的男子,一身青衫,眉目清秀,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气质沉稳。是新科探花,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子,按说,该是一文弱书生才是。
可是他又能一尝便知茶里的不对劲而且能不受泻药的影响,能在知道那茶里的药针对的不是他时还敏锐的发现有阴谋针对他,不得不说,已高出一般的书生许多。
忽然就想到已见过的那些公子,伊梦影不得不感叹辰国果然是人才辈出。这新的一代人,当真是个个不凡。
“有人来了。”钱品名忽而朝一个方向看去,说完便抬脚往外走。
伊梦影也看过去,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却是相信了他的话。见他欲离去便笑道,“钱大公子留步。”
见他停住,伊梦影继续道,“我也算是这无心居的主人,钱大公子既来了我的无心居也没有不招待的说法,若不嫌弃,喝杯茶吧。”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钱品名眉间微皱,怔怔的看了看伊梦影,不知她意欲何为,却也看懂了她的坚持,于是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伊梦影便往正厅走去。
知春紧跟着,她已经镇定下来,看王妃那么淡定,也知道那屋里的事王妃是知道的。而且,她也不傻,很明白那些人一定是想害王妃的人。虽然不知道王妃怎么逃过他们的毒手,对那样的坏人她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的,只不过没有见过那种场面有些害怕而已。
见伊梦影手里还拿着那个布袋,知春脸色微微白了白,似乎想起了方才看见的恐怖景象。但还是咽了咽口水道,“王妃,奴婢来拿吧。”
伊梦影看了看她的神色,并没有太多的害怕,于是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犹豫了一秒开口,“把这送到卧室去。”
知春讶异,眼神稍变,似乎想到什么,死劲点头,“是,王妃。”然后便带着小跑的离开。
钱品名有些疑惑,却并不开口,眼里有些考量的看着伊梦影的背影。
两人到正厅坐下。里面没有人,空荡荡的。
伊梦影似乎有些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出嫁后这屋里也没留人下来,是以,恐怕没有茶水了。”
“无妨。”钱品名毫不在意。
这会,伊梦影也能听到屋外的动静了,感觉是一大推人呢。等那些人进了院子,伊梦影忽然站起,走到钱品名的面前。
钱品名一愣,便见伊梦影朝他深深的鞠躬。
伊梦影低头,眼里有些笑意,声音却是很柔弱,“今天多谢钱大公子相救了。”
恰好一众人来到大厅,见着的便是伊梦影朝着钱品名鞠躬的一幕。众人一愣。
“梦……王妃,这是怎么了?”伊尚敛去眼里的讶异与一道精光,开口问道。
“娘子!你有没有事?”辰尹恒一见伊梦影便快步跑过去,关心的看着她。
伊梦影微侧头,安抚道,“我没事。”然后朝着伊尚并大夫人还有伊梦琴等人道,“爹爹,母亲,你们可得好好的感谢钱大公子,若不是他,女儿可就见不到你们了。”
她的声音里透露着些许颤抖,似乎被吓了似的。只是神色却不见一点恐慌。这些人,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是以,漫不经心的应付一下已经算给面子。
伊尚眼神晃过伊梦琴,问钱品名:“发生什么事了?贤侄你怎么会在这里?”
伊梦琴见伊梦影与钱品名没有如她所想是衣衫不整的被堵在屋子,而是在大厅里,心里便知计划又失败。心里恼怒非常,这时便说道:“钱公子,这里可是王妃的院子,你怎么能跑到这里来呢?而且,这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也无法招待你。”
这就是暗示伊梦影和钱品名私自幽会,禀退了身边的丫环。
伊尚神色微动,冷欢的眼神落在面色不变的伊梦影身上,然后移开,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王妃,水来了……”这是知春端着一盆水进来,脚步有些凌乱,连手都有点抖。
她拧着蝎子进了房间,见到的是一个被绑着的满身肥肉的男人躺在王妃出嫁前的床上,那男人不知羞耻的挣扎着在床上摩挲着,而且嘴里竟是些淫秽的词语,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知春见了心里透凉,继而是喷薄而出的愤怒。原来那些人便是想用这人来害王妃的吧。这么一想,知春便没了丝毫的犹豫,一股脑将布袋里的蝎子全部都倒在了那床上,恶心的是床上的人被咬了还在那一个劲的叫唤,像是很享受似的。
她聪明的将布袋用火烧了,把残灰洒的到处都是,一点也不见痕迹。等她准备返回大厅的时候,想起之前伊梦影叫她打的水被她不小心泼了,于是又反身打了一盆水才过来。
钱品名听了伊梦琴的话似乎有些意外,然后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怎么说也是他的未婚妻,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实在是不合时宜。他忽然略了伊梦琴一眼,发现她眼中的一些阴毒的东西,心头一凛,难道是她的计?
伊梦影则像是没听见一样,谁也没理会,躲过了辰尹恒的手,径直的洗手去。
饭前便后要洗手,她一直耽误了。
辰尹恒却更加的无措,以为娘子还在生他的气,弱弱的唤道,“娘子……”
擦干手,伊梦影无奈的看了看他,牵过他的手,“干嘛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
看着两人相牵的手,辰尹恒一扫不快,脸上浮现了笑容,摇头,“没有谁欺负恒恒。”
伊梦影见他笑了也不再说什么,只觉得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不过,只要他开心就好。
“王妃,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伊梦琴见没人理他,心里更是暗恨不已,脸上却浮现出娇弱可怜的样子,眼里好泛出点点泪滴,“钱公子怎么说也是姐姐的未婚夫,你们怎么可以……”
好像真的是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们没有……”钱品名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弄得自己就像负心汉似的。伊梦琴的样子也着实可怜,他不由的出声。
“解释?”伊梦影轻倚着辰尹恒,似乎有些害怕,“姐姐要看解释的话……可以去净房,也可以去我的卧房,那里有你要的解释。”眼神里却夹了些冷意。
伊梦琴止住哭泣,讶异的她看着伊梦影,不懂她的意思。
伊尚双眉锁紧,脸色不太好的看了看伊梦琴,又看了看伊梦影,但这里怎么说都是伊梦影出嫁前住过的地方,那两个地方又太特殊,他也不好叫护卫去查,于是看了眼梅芳菲。
梅芳菲立即明白,吩咐身边的香蕊和香叶,“你们去看一下。”
两人互看了一眼,便分头行事。
很快,两声尖叫震惊了正厅的所有人,除了伊梦影、知春和辰尹恒。
前两人是因为知道,而后面一个却是不懂。只觉得声音太过吵,耳朵不舒服。
“娘子,好吵。”因伊梦影是半倚着他的,所以他便半抱着她,捂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以前放鞭炮的时候,娘亲就捂着恒恒的耳朵,娘亲说太吵了对耳朵不好。”
伊梦影心中微动,对范雨轻的印象又好了一点。拉下辰尹恒的手,“现在已经不吵了。”语气温和,神色温柔。
一边的钱品名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心弦似乎被人拨动,颤了颤。
这个女子,大婚那一日他随着大皇子与落径站的远远的,并没有看清她的容貌。但她的举动,以及她后来的传言,都让人对她印象颇深。
今日初见之,是在相府门前,只觉得如一般的大家闺秀无一般分别;再见,便是在这无心居的院子里,当时明显的是她想要逃离,却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很快放弃了想法,转身便是一派淡定,到请他喝茶,在众人前感谢他以拉他下马,又是清冷睿智;如今她倚着那个被世人嘲笑的王爷身上,眉宇间没有半丝异常,有的只是如春风化雨般的微笑,和不同于面对他人疏离的亲近,温柔如水;而刚刚离去的那两个丫环传来的尖叫,怕是又能看见她的另外一面了吧。
思绪刚落,便见着丞相领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众人脸色见有好奇也有害怕,也跟着走了。他看了眼没有动作的伊梦影,站定不动。
伊梦影见之一笑,提起步子,“我们可是当事人,不去看看怎么能行?”
钱品名眉头皱了皱,有些无奈的样子,“王妃,小民实在不知道……”
“不。”伊梦影拦住他的话,摇头,然后肯定的道,“你知道的。是你救了我。”
若不是他救了她,怎么解释那些人怎么死的?这个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解释他怎么会在他的无心居?
好吧,其实还是她不想多费精力去找借口说那些人怎么被制服的,反正眼前有个可用的人,不用白不用。
再者,退一万步说,人家布的这个局可是也把他算进去了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掉,也太懦夫了吧,她可看不惯啊……
伊梦影丝毫不脸红的在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做的‘伟大原因’,越发的觉得都是为了眼前的人好,于是,更加的觉得有底气,对方的无奈、为难统统被她无视。
钱品名抿抿唇,终是认输,“举手之劳而已。恰巧碰到,哪有不帮之理。”
如今的情况也只有随着这王妃的话才是最好的,不然,他怕是更难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要来这个院子,解释……马上要面临的情况。
跟在伊尚后,众人都站在屋外。很快,脸色煞白的香蕊便被人扶了出来,她的身子抖个不停,眼里全是骇然。
然后便是方向带着几个护卫从屋里拖出了两个已经断气的人。那两人几乎面目已经看不清楚,脸上很是狰狞,都泛着黑气,看起来很恐怖。
“呀!”伊梦琴等一众女眷都吓得打斗,也就梅芳菲及她身边的嬷嬷要强一些,只不过脸色也变白了些。
不一会,去另一边的护卫也拧出一个人,这人还没死,但是也被咬的不成样子,浑身哆嗦着,嘴里还在叫唤着,声音微弱,听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一身衣服被摩挲着乱成一团,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而由于当时知春太过愤怒,蝎子基本直接往他脸上撒的,是以那张肥脸十分的可怖,简直一个烤乳猪的头。
伊尚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前面的人不说,最后一人,明显的中了春药。这样的人,被人捆绑着出现在相府后院姑娘住过的房子里,传出去相府的名声定会毁于一旦。
他凌厉的眼光稍纵即逝,转向伊梦影时已变的温和,“王妃,这是怎么回事?若是王妃在相府受惊了,老臣万死难辞其咎。”
这话说的,好像她有多重要似的。
伊梦影脸上露出几分羞意,解释道:“今日我本来与王爷在花园赏景,走乏了便去了亭中歇息,女儿喝了一杯茶,后来觉得身子不舒服,就领着丫环来到无心居。女儿……刚从屋子里出来,便见有一人闯入屋来,不由的惊叫出声,没想到钱大公子恰巧路过,听见呼救声便前来相救。然后……女儿便躲在了大厅,等钱公子解决完那些歹人后,女儿向他致谢,后面的,爹爹也看见了。”
“才不是……”伊梦琴身边的悠儿不由出生反驳,被伊梦琴一拧,立马消声。
伊尚扫了伊梦琴一